秘术破局-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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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妈妈叫陈自红,舞蹈演员出身,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人,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身材和容貌都像三十多岁的人。寒暄之后,大家坐下细聊。
“小七爷,林小姐,昨天的事?”梁世辉惴惴不安。
“已经没事了,不要再提了。”我看着梁可,“大小姐,明天约了朋友?”
梁可一愣,“你怎么知道?”
“小可!怎么说话呢!”陈自红一皱眉。
“没关系。”我看着梁可,“有聚会,是吧?”
“嗯。”梁可看看陈自红,“是黄野,我们说好的,明天组个局,一起玩玩……”
梁世辉脸一沉,“胡闹!让你们回来干什么的?不许去!”
“爸爸,我已经二十三岁了,我有自主的权力好不好?”梁可针锋相对,“再说了,又不是我自己去,萍萍也会去的!”
林以柔面无表情,打量着两姐妹。
“萍萍,是这样吗?妈妈怎么不知道?”陈自红问梁萍。
梁萍耸耸肩,一副无奈的神情。
“爸,妈,还有这两位。”梁可站起来,“恕我直言,所谓的风水命理都是封建迷信,都是糟粕。我们姐妹不信这些,之所以回来就是不想惹您二老生气。况且,黄野是我男朋友,几个月没见了,我回来其实是想见见他,还有那些朋友们。请你们理解,不要干涉我的个人生活,我梁可向来说话算话,明天我一定会去的!”
梁世辉大怒,拍案而起,“你胡说什么?还不快跟两位大师道歉!”
陈自红一个劲的冲梁可使眼色,“小可!过分了啊!”
梁萍无辜的看着父母和姐姐,始终一言不发。
“大师?”梁可讪笑,“对不起了二位大师。我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办法让我爸妈信你们,反正你们是为了钱,钱拿到了就行了。来武汉了该吃吃,该玩玩,至于别的,能配合的我为了父母高兴也会配合你们。不过丑话说前头,你们是来赚我们家钱的,说穿了就是给我们打工的,请二位认清身份,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尤其是这位什么小七爷,你一个陌生男人,别乱打听一个妙龄女孩的私生活,这不是警告,是友情提醒。”
我看看林以柔,她也正看着我,彼此会心一笑。难怪她先给我上了两天课,要是以两天前我的脾气,就冲这番话,老子我起身就走人,临走还得拿钱抽在这丫头脸上。
梁世辉气坏了,冲上去要打梁可,“你放肆!”
陈自红赶紧拦住他,“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都是你把女儿惯坏了,一点教养都没有!”梁世辉骂了几句赶紧回身向我们道歉,“小七爷,林小姐,孩子不懂事,请看我的面子,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爸!我真为你感到可悲!你竟然为了两个江湖术士要打我!”梁可脾气上来了,“你从小让我们读书,让我们学科学,就是为了回头让我们听这些封建残余们摆弄吗?”
梁世辉忍无可忍,抄起茶杯冲着梁可扔过去,气急之下,力度很大,茶杯炮弹似的,带着热茶飞向了两母女。一边的梁萍一声惊呼,赶紧闭眼。
我身边的思思反应极快,身形一闪,冲到两母女前面,一掌横击,将茶杯拍落,热茶撒了一地。思思瞪了梁世辉一眼,转身看着梁可,伸手在她身上蹭干手上的茶水,指指她,“说话,注意点!”
梁可被吓的愣了一阵,等思思回到我身边,她又来劲了,“怎么着?你敢威胁我?”
陈自红紧紧的抱住她,“够啦!你别惹祸了行不行?”
“她敢威胁我!她谁啊她!”梁可大怒,“我要报警抓她!妈你放开我!我要去报警!”
林以柔身边的宋捷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你要报警,是吗?”
梁可被她的眼神给镇住了,“我……我就是要……”
啪的一声脆响。
梁可傻了,她没想到宋捷真敢打她。
“报警去吧!就说我打你了!”宋捷说完回到林以柔身边。
“爸!妈!你们看见了吗?她真的打我?”梁可不干了,“你等着臭婊子,你们这些骗子,敢打我,我男朋友他舅舅是警察局副局长,敢打我,我让你们好看!”她疯了一样,把她妈妈甩开一边,掏出手机拨电话。
梁世辉一看,赶紧冲上去抢她手机,“你敢!老子打断你的腿!”
一边的梁萍赶紧上去劝架,陈自红迎着梁世辉拼命护住女儿。
林以柔站起来,“都住手。”
声音不大,可极其管用,正打的不亦乐乎的一家四口集体停下了,齐刷刷的看着她。
“梁可,你年轻,我不跟你计较这些。不过人家曾小七爷是我让你爸爸请来的,你对人家这么无礼,我不能容忍。这么吧,你不信这些没关系。”她看看我,“我们走就是,但有些话我要说在前面。”
“林小姐,你们不能走啊!”梁世辉大惊失色,噗通一声给我们跪下来,“我教女无方,她们不懂事,可她们是我亲骨肉,二位,我求求你们啦!”
“爸!你起来!有点尊严行不行?”梁可哭了,“你中邪了吗?干嘛求这两个骗子!”
“给老子闭嘴!在胡说我打死你!”梁世辉怒吼。
林以柔看着梁可,“梁可,离你们的生日,还有不到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你们随时会死。你们两个只能有一个活下来,我们看你爸爸的面子来救你,既然你不信这些,那就记住我的话。”
梁萍一听,“Really?Soincredible!”
梁世辉跪着爬过来,不住的磕头,“二位大师!二位大师啊!……”
林以柔摇摇头,“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站起来,“以柔,我看……”
“咱们走吧,酒店宋捷中午就定好了。”林以柔看看宋捷,“我和小七爷先走,你帮秦小姐收拾一下他们的行礼,随后赶来。”
“是,师姐!”
我们正要往外走,梁世辉抱住我大腿,“您不能走啊!请救救我女儿……”
我心里一阵不忍,林以柔看我一眼,“走吧!”
“对不起梁先生,我们还是先走的好。”我掰开他的手。
刚出门口,梁世辉追了出来,“小七爷,林小姐,求你们再给梁家一个机会!”
林以柔停下脚步,转过身,“三天之内,要是她们信我们了,让她们自己来找我们。”
“好好好……”梁世辉赶紧问,“那您打算去哪?”
“我们就在武汉,只住三天,能不能找到,看她们的造化了!”
走到路上,我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夜色下的梁世辉,双眼无神,仿佛这一瞬间,苍老了很多。
出了别墅区,大门口有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看我们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赶紧下车开门,“林老师,您来啦!这位是?”
“我男友!”林以柔神情自然。
“以柔,我什么时候……”
“上车!”
“去哪啊这是?”
“听到没有,上车!”林以柔冷冷的看着我。
我只好先上车,她紧跟着上来,拉着我坐到后面。司机把门关好,在外面等着,看样子是等宋捷和思思。
我看看林以柔,她正闭目养神。
“以柔,你不会是……”
“卖你?我不倒卖人口,更何况你还是我男人。”
“可我们什么时候成男女朋友了?”
“曾杰你够了没?虚名而已,何必那么在意。”她不耐烦。
“那我们去哪?”
她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去办事,有人现在更需要我们,难道你真以为我和那俩小孩生气?”
我放心了,“没有,你那么理性的人,怎么会跟小孩一般见识。梁可这么闹很正常,恰恰是因为她们要遇上危险,才导致她们这么闹,都是天意……”
“心里明白就行了,何必说出来”。
“好吧,我承认,我是说给自己听,安慰自己,不然会担心她们。”
她闭着眼睛,淡淡一笑,“曾杰,难怪那么多女孩喜欢你,你真是个好人……”
“不敢当,不过听你能正面肯定我一次,真不容易。”我讪笑。
“好人是好人,但是……”
“得得得!您当我什么都没说行么?”我赶紧说。
她睁开眼睛,“但是,不要对我这么好,你给我记住!”说完头一歪,靠在座椅上继续闭目养神。
奔驰商务车载着我们一路前行,进了大武汉市区,我看着外面的夜景,感觉像在梦中行走。
快上武汉长江二桥的时候,她睁开眼睛,“马师傅,停一下。”
司机把车停下,她下了车,径直往远处走去。我一看也跟着下了车,思思紧随我身后。
“思思,在车上等我,我一会就回来!”
思思看看林以柔的背影,又看看我,点点头,回到车上。
我一路小跑追上林以柔,“你去干嘛?”
“你回去吧,我办点事。”
“什么事?”
“救人。”
“那我跟你一起,两人有个照应。”
她看我一眼,没说别的,脚步加快了些。跟着她七绕八饶,绕到一个商场背后,那里有一片老旧的楼房,是某事业单位的家属楼。来到小区角落里一座比较破旧的楼房前,她停下脚步,一指前方。我凝神看过去,一个浑身是血的女鬼,手提包裹,正在楼下徘徊。
第十一章铜菩萨
这是一个难产而死的女人,手里的包裹是死去的婴儿,它是来找替身的。看来这楼里今天有人要生孩子,林以柔赶来这里,就是为了要救这个产妇。
“你在这等我,我自己能办!”她轻轻的说。
“我办吧!”
她看我一眼,“在这等我。”说完缓缓冲着女鬼走了过去。女鬼似乎有所察觉,惊慌失措的打量着四周。林以柔用法术隐住了自己的气息,一般的灵体看不见她。
走近之后,她收了法术,那女鬼一下子看到了她,吓得转身就跑,连滚带爬。林以柔掐手诀,默念几句,冲着女鬼一指,女鬼爬不动了,生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了回来。
林以柔看看四周,不远处有个垃圾桶,她走过去翻了翻,找出一个矿泉水瓶子。倒掉瓶子中的水,在瓶子上修了道符,转身回来,将瓶口对准女鬼。女鬼化作一阵青烟,被收进矿泉水瓶。林以柔拧好盖子,在盖子上用手诀落了一个印。
我心里一动,手诀落印,这是龙虎山的千年之前的法术。这么些年没见别人用过,一直以为这是曾家独有的传承,她怎么会?联想起她昨天用子午护身诀,难道她家和曾家有渊源?是老七爷教她爷爷的还是林家也是龙虎山传人?
她拿着瓶子回来了,“走吧。”
“子午护身诀和手诀落印,是你们家传的?”
“爷爷教我的,奇怪吗?”
“我以为只有曾家会这个……看来想多了,其实龙虎山传人那么多,又怎么会只有曾家会……”我自嘲的笑笑。
“的确是你们曾家的法术。”
“那你怎么会?”
“自己想去吧!”她不屑。
回到车上,继续前行。雄伟的长江大桥,在夜晚的灯光下,如一条钢铁巨龙横卧南北,我摇下车窗,呼吸着微潮略凉的空气,闭目感受这一新中国的壮举。当年,毛主席,热火朝天的岁月……
“你崇拜毛主席?”林以柔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说不上崇拜,不过很佩服他老人家,了不起的伟人。”
“毛主席一辈子都在坚持无神论,最终自己却被人神化,如果老人家早点面对自己,以一个神的心态去做一个人间领袖,中国或许不会那么多弯路。”她叹气,“也是定数,三界分明,又怎能真的让俗人知道神的存在?毛主席先创造一个神话,再毁灭自己的神话,如此,天下人从此不信神灵命运,此乃天意。”
“没想到,林小姐也有感叹这些的时候,换作是我,您又该批评了吧?”
“我不是感慨沧桑,我是敬佩天理,跟你是两回事。”她看看我,“你的感叹中,常夹杂着对自己的劝诫,你生怕自己忘了这些,才不断提醒自己。我不会忘了这些,所以我跟你不一样。”
“你就不怕有一天,我让你给我改变的很骄傲?”
“正因为你变不成那样,我才需要监督你,批评你,你以为我愿意让你这么讨厌我么?”她看着窗外。
“不愿意还这么做?”
“使命,跟愿意不愿意没有关系,也不该沾惹那些。你是我的男人,你就是我的使命。”
“有很多话,你该告诉我了。为什么总说我是你男人?”
她闭上眼睛,“该来时,命运不理会你的抗拒;该走时,缘分不顾及你的挽留。别问了,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的。”
过了长江大桥不久,她又让马师傅停住车,开门下车。这次我坐着没动,在车上看着她。
她掐手诀默念几句,解开瓶盖上的封印,拧开盖子,将女鬼放出来。女鬼惊恐万分,跪在地上不住的给她磕头。她叮嘱了几句,一摆手,那女鬼千恩万谢,转身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了。
她搓搓手,转身上车,继续赶路。
“那女鬼是冤死的,你去收它就是为了把它带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