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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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左绕清溪,右环翠柳,山上峰谷叠嶂,柳暗花明,美景古迹相映成趣。早年时常有游人隐士、野老贫僧,到此纳凉畅话,游人络绎不绝。一时远近闻名。因此,没多久俄国人便把“三站”改名为“公主陵”。
1905年,清光绪三十一年,日俄战争以后,获取了中东铁路宽城子至旅顺口段所有权的日本人觉得把车站和城镇称为“陵”很不吉利,便把“陵”字谐音为 “岭”字,于是公主陵就成了公主岭。
关于“公主陵”的传说一直很多,有的说是达尔罕王的独生女儿响铃公主因意中人被害而殉情;有的说是清朝皇帝的格格下嫁科尔沁达尔罕王的途中死在这里。种种传说都有生动的故事情节,公主岭的故事几乎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据考察,在城北土岗下确实有公主陵,但如今早已荡然无存了,据考证,原是清乾隆皇帝之女和敬公主的衣冠冢。和敬公主的丈夫色布腾巴尔珠尔九岁被召进宫,伴皇太子读书。由于他天资聪颖,成绩优异,深得乾隆皇帝宠爱。此后又屡建战功,荣封为亲王。在1779年,清乾隆四十四年时,死于征金川的军旅中。
公主生前居住在北京和敬公主府。色布腾巴尔珠尔死后第十七年,也就是1792年,和敬公主薨于北京,终年62岁。乾隆皇帝亲自为公主和驸马题写了碑文。和敬公主死后,就葬在了北京东郊东坝镇附近。嘏当时色布腾巴尔珠尔家族出于政治、经济上的需要,将和敬公主的衣冠就葬在了自己的领地内,也就是今天的公主陵遗址。
按照清朝的惯例,只有皇帝之墓才可以称陵,公主既然出嫁到蒙古,做了蒙古的儿媳妇。但是仍称为公主陵,其原因有二,一是和敬公主生前深受乾隆皇帝的宠爱,其夫又战功卓著; 二是葬于东北边疆蒙王领地,距京城遥远,所以称“陵”,谅也无妨。公主陵建成以后,此地就做为祭田,由色布腾巴尔珠尔家族派专人管理,有专人护陵守墓。
直至20世纪初,公主陵祭田仍属其家族领地,色布腾巴尔珠尔的第七代孙固山贝子,曾因祭田所有权被侵问题,上诉至奉天衙署,对此事在史料中曾有过真实记载。
这张帖子在公主岭帖吧里的点击率很高,很多人留言追帖,我们看了好几遍,也觉的这张帖子上说的比较真实可信,看来,这公主岭的地名真是缘自于当年固伦公主的衣冠冢,至于响铃公主,估计也可能是确有此人,但是可能与这里的地名由来关系不大。至少一个蒙古王爷的女儿,死后的坟墓是不能称为陵的,过去等级森严,这种事基本上是不可能说现的。
我和大牙正你一言我一语的总结讨论着,柳叶突然好像又发现了什么,赶紧让我俩再看看。
见柳叶心急火燎的,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我和大牙也是好奇,赶紧又围了过去。
柳时指着屏幕上的一张地图,回头对我们说:“快看,这是个吧友贴上的一张地图截图。上面还标注了公主陵的大概位置,你们赶快看看。”
我和大牙也是大吃一惊,伸长脖子看了看,屏幕上是一张谷歌地图的截图,还有相应的卫星地图,上面果真清晰的标记出了公主陵的位置,我看着看着,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脑袋嗡的一下,这才明白,为什么柳叶要这么着急的喊我和大牙,原来这张地图上面的河流、山形几乎与我们用珠子拼出来的地图是一模一样,一般无二。
大牙看着看着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张着大嘴就惊呼了一声,看了看我和柳叶,眨巴着小眼睛,问我们这不就是我们手里的那张地图吗?
这时候,我脑袋里也早就乱成了一锅粥,有点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们手里的地图竟然会与这公主陵的位置重合了呢?要知道我们这张地图可是三百多年前的事,而公主陵是二百多年前的事,相差了一百多年,努尔哈赤不可能会神机妙算,把几代之后才发生的事情给先画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柳叶眉头紧蹙,咬着嘴唇,也是一声不吭,估计肯定和我一样,也是一头雾水,有点糊涂了。
屋子里一时寂若无人,鸦雀无声,足足过了能有十来分钟,大牙实在是憋不住了,冲我俩一摆手,让我俩也别再瞎寻思了,备不住那里就是块风水宝地,过去的人都信这个。也许就是个巧合,努尔哈赤把宝贝埋那儿了,乾隆给女儿选陵墓时也相中那儿了,麦芒掉进针眼里,凑巧了呗!
真有这么巧的事?我倒是听说这乾隆爷对风水一道确实有些研究,难道真的是巧合?心里总有点不太相信,感觉这事多少有点玄。我也摆了摆手,让柳叶别再费脑细胞了,这世上巧合的事情本来就多,也不差这一件,反正也得去看看,到了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也没有退房,直接驾车奔向了我们手上地图所指示的区域。先是沿着老国道102线一直往东,过了四合屯不远,就驶下了乡道,沿山脊西行,远处树木丛生,荒草凌乱,鸟道纤回,很是荒凉。行了不多远,就看到几座石碑,我们赶紧停车下来看了看,发现这里竟然还有座革命烈士陵园。
估计是我们这车太乍眼,正巧有个扛锄头的老乡路过,见我们停了车,就径直走了过来,问我们是做啥的?
见人家询问,也没办法,我只能故技重施,又找出了中国民俗文化保护协会的这幌子。告诉老乡,我们听说这里有个公主陵,这才准备来考察看看,看是不是有保护或是开发的价值。
那老头看了看我们,告诉我们,这公主陵早就没影儿了,这事知道的人没几个了,他小时候那阵子还见过那里还有间房子,有些个石头像,后来房子啥的都没了,到了现在就是片荒岗子,旁边都开荒种地了,别说开发了,保护都省了,根本不用麻烦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方向,告诉我们,还得往那边再走上一段,过了一个叫新桥四队的屯子后就是潘家屯,屯东就是公主陵。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三十七章 九凤朝阳
听这老头的话头。像是知道些底细,我赶紧凑过去递了根烟,点着火后,紧着套近乎。
这才知道这老头姓孙,今年七十多了,打小就在这片儿长大。听他讲,挺早以前,那块地上还有间起脊的小房子,有院墙,带门楼,是个规规整整的四方院。房前屋后都是挺老高的大树,而在院里还竖着一根挺老高的杆子,都高过了房顶,但并不是旗杆,顶上安着个三股叉。听说以前还住着一个老头,说是守陵人,世代都在这儿看着,后来日本人来了,这里也就给毁了,现在顶多还能找到点砖头瓦块,别的啥都没有了。
等老孙头说完。大牙笑了笑:“啥玩意儿?三股叉?咋还有那么高的三股叉,我听着咋像是避雷针呢?”
柳叶看了大牙一眼,挤到了前面,冲老孙头说:“大爷,您说的那三股叉是不是这个样子?”
说完,柳叶拾起一根树杈,蹲在地上画了起来。
我和大牙也好奇的蹲在旁边看着,就见柳叶画的三个叉子尖中,中间的尖稍长,两端的稍短,呈“山”字型,看着倒是有点像巡海夜叉用的兵器。
那老头看完后又想了想,然后不住的点头,告诉我们,院子里竖的那个就是这个样子,画的一点不错。
我和大牙看了看柳叶,很是吃惊,不知道柳叶怎么会知道这东西长的什么样。
柳叶冲我们笑了笑,告诉我们,这东西叫“苏鲁定”,是成吉思汗远征时所向披靡的旗徽,又是太平无事时的吉祥物。蒙古铁骑大军当年就是拿着它打下了元朝的江山,建立了千秋伟业。这苏鲁定其实更像是汉人的军旗,战场上只要它不倒下,就意味着蒙古军没有失败!成为蒙古大军的骄傲。
现在,蒙古族在每年阴历三月十七日,都会隆重举行祭“苏鲁定”的仪式。祭祀时。祭桌上会摆放整羊,还有马奶酒、奶食品等供品。参加祭祀的蒙古族群众络绎不绝,虔诚地叩拜苏鲁定,借以表达对成吉思汗的敬仰,缅怀成吉思汗的丰功伟绩。
柳叶说的这些,不仅仅是孙大爷,就算我和大牙也是头一次听说。那老孙头听柳叶说完后,啧啧称赞,一个劲的夸柳叶,说是还是有学问的好,不像他,就跟睁眼瞎似的,看见了也不知道是啥东西。
我笑了笑,对老孙头说:“这每人擅长的都不一样,我们就是干这个的,您老不能这么说。对了,大爷,你说的那守陵人现在还知道下落吗?”
那老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叶,摇了摇脑袋,说是这么多年了。上哪去找去,这事他可不太清楚,要问得问村里的老牛头。好多事也都是听老牛头说的,别看那老牛头八十多岁了,身子骨结实,一点也不糊涂,一辈子没儿没女,自己现在还能做饭呢!从小就在这儿片长大的,他要是不知道,那更没有人知道了。
一听这话,我们三个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中就是一动。大牙一脸堆笑的往前凑了凑:“大爷,你说的那牛大爷和你是一个村的啊?哪个村啊,离这近吗?”
老孙头用手往北边一指,告诉我们,他家就是潘家屯的,离着那公主陵也就是几百米,而老牛头家就紧挨着村头,出了门不远就是你们要找的那公主陵。
我一听这话,心就活了,赶紧冲柳叶使眼色,示意柳叶赶紧上前搭话。毕竟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拉不下脸儿来,不好意思说话,柳叶则不然,一个姑娘,年青漂亮,瞅着又顺眼,她要是吱声,事半功倍。
柳叶冲我偷偷的皱了下鼻子。做了个鬼脸,但还是往前凑了凑,冲老孙头笑了笑:“大爷,我们有件事不知道您能不能帮个忙,我们想见见您说的牛大爷,您能帮忙带个路吗?”
老孙头先是看了看柳叶,又看了看我和大牙,也没犹豫,告诉我们,本来他也要回村,那就一起走吧。
我们一听老孙头答应了,顿时心花怒放,赶紧把老太爷请上副驾的位子,我和大牙则坐在了后座。这老孙头坐在车上不停的左摇右晃,晃了一阵后,回头看了看我们,长叹了一口气,说是这车啥都挺好,也凉快,就是坐着没有马车得劲儿,有一股子汽油味。我们几个相互看了看,也是无可奈何,只好让老孙头摇下窗户。吹吹自然风。
柳叶直接把车窗放了下来,这自动的家伙会让才老头挺新鲜,瞅了半天,才知道是柳叶那边控制的,一副【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回头冲我们笑了笑。闲着没事,和我们闲聊,说这公主陵都说是埋着什么公主,但也不知道真假,早些年小日本鬼子来了的时候。在这里还挖过一阵子,挖了几天说是下面啥都没有,就把土给填上了,估计这里根本没埋什么公主,全都是人们瞎说的。
我们就着话头就和老孙头闲聊了起来,工夫不大,车子就进了村。
刚一进村子,老孙头就让我们把车停下,然后打开车门,很灵巧的直接蹦了下去,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地上,瞅那架势好像是下马车下习惯了,看的我们倒是心惊胆战。
老头刚一落地,就听旁边那院子里有人说话:“唉,老孙头啊,你这是去哪考察工作去了,咋还坐上小车了呢?”
老孙头也没抬头,冲院里喊:“老牛啊,我给你带客来了,有人要采访你来了,你还不出来瞅瞅啊!”
话音刚一落,院子的大门就从里面被推开了,出来个矮胖胖的老头,手里摇着把蒲扇,穿着件大背心,从头到脚打量个不停。
我们见出来人了,赶紧走了过去,先是自我介绍。
农村人都朴实,听我们一说,也没有什么戒备,直接把我们让进了院,而老孙头有事也没进院直接就回走了。
这家小院倒是很有情调,进了大门后,是一条红砖路,正对着房门。三间大瓦房,绿门蓝窗,红砖白瓦。色彩鲜艳,看着很是气派。红砖甬路的两侧就是自家的菜园子,种了些黄瓜、柿子和茄子什么的。
这条甬路六七米长,头顶上用铁丝和竹蔑搭的圆顶,两侧种的葡萄早就爬满了架,在头顶上形成了一道天然的绿色遮阳蓬。下面刚好有几只小板凳,我们见这里倒是挺凉快,也就没有进屋,索性直接就坐在葡萄架底下聊了起来。
老牛头真看不出来有八十多岁了,一看就是心态不错,像是个弥勒佛一样,和蔼可亲。知道我们的来意之后,还很激动,指着他家门口东面的方向告诉我们,那里过去长着很多青干柳,每年到了这时候,山上绿树成荫,鲜花遍野,鸟雀欢鸣,山下不远的小河流水如同奏琴,都说那里是“九凤朝阳”之地,埋着个公主。
我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老牛头:“牛大爷,您刚才说的‘九凤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