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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三毛猫榜上无名-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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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口良子。”
  “对对。是个很勤快的女子。”大崎叹息,“年轻女孩不应该这样子死去的。”
  “但,老师。这样子可能会使K大的名誉受到很大的伤害哪。”
  “伤害?”
  “正如谣传中的买学位啦,入学试题泄漏之类,万一是真的话――”
  “那是岂有此理的事。”大崎瞪大了眼,“有这种事吗?”
  “刚才教授会议上担心的就是这些事。”
  “怎么,是这样呀。没有人告诉我――”
  室田笑了一下o
  “这正是大崎老师的优点嘛。”他拍拍老师的肩膀,“麻烦的事交给我办。我会处理妥当的。”
  “谢谢。不过……”
  “我走啦,我有一堂讨论会。”室田快步走开了。
  大崎回到自己的研究室。
  坐在位子上,照平时那样打开书本。
  这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书。应该连翻书也急不及待,立刻浑然忘我才对。
  可是……奇怪。
  总是无法集中精神。这种事是第一次。不,至少这几十年来,从来没有如此心神不宁的事发生过。
  大崎把同一页书读了三遍。最后终于放弃了。
  他不耐烦地站起来,从窗口眺望外面。校园一片安静。
  学生不大走出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刚刚窗口下面就有两名女生嘻笑着走过。
  她们在谈什么?那笑声开朗得令人心旷神怡。
  大崎并不记得每一个女学生的样貌。从未仔细地好好去看。
  可是,刚才从下面经过的女学生稍微甩甩头,把长发飘然拢上去――这个动作给大崎某种新鲜的喜悦感。
  大崎就如第一次见到女孩换衣服的少年般脸红心跳――六十岁人了,还是这个德性。
  自己也觉好笑。可是,这种心情不是假的。而且,这样承认了也绝非不愉快。
  电话响了,他给吓了一跳。马上接听,也是稀有的事。
  “咦,老师,这么快就接电话啦。”
  是女管家市原百合打来的。
  “什么事?”大崎坐下来。
  “其实,我想请两天假。”
  “哦。”
  “我妹妹生产,需要帮忙办理住院手续。”
  “是吗?不要紧,我会想办法的。”
  “请别饿死了才好。”百合笑道:“我尽量旱点回来。”
  “唔。几时出门?马上?是吗?不,没关系。”
  “还有……关于那女孩的事。”
  “嗯,怎么办?”
  “又不能置之不理――她自己会料理自己的,又会替我买东西。我会好好叮嘱她的。”
  “好的。别担心,你去吧。”
  “是。那么,拜托了。”
  “知道。”
  “老师――”
  “嗯?”
  顿了一会儿。有点怪异的空档。
  “没什么了。就这些事……”
  “嗯,小心哦。”
  大崎发觉自己说了一些自己平时绝对不说的话,不由恻侧头。
  百合要出门呀。
  换句话说,回去的话,只剩下我和那女孩两个。当然……也没怎么样。
  没错,我已六十,是学究之徒,一生献身给学问。一名女子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大崎愈想努力忘记,愈是想起那少女的浴中掉下时无意中看见的雪白肌肤。
  对――结果,这个记忆使大崎的关心从贵重的书本转移了。
  大崎老实地给吓了一大跳。因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这种岂有此理的事……
  “呵?”晴美说:“哥哥差点被杀?”
  “你不信?福尔摩斯亲眼看到的。”
  “喵。”
  片山飞快地望福尔摩斯一眼,向它打个眼色。他很难说出口,是福尔摩斯救了也。
  “结果被凶手跑了?”
  “你这样说的话……但总比我被杀来得好吧!”
  “是呀。现在要办丧事相当花钱的。”晴美冷冷地说。
  ――中午时分,片山终于睡醒,出来吃饭。
  他在晴美的办公室附近的餐厅吃午餐,对片山来说是“早午餐并用”。
  七
  “她怎样?”
  “没事了,已经重新振作了。她说要好好用功,考上K大。”
  “是吗?好极了。我以为她会在意的。”
  “凶手的狙击目标是井口良子吧。”吃完后,晴美摇身变为“名探”。
  “我猜是的。找不到要杀温水小百合的动机嘛。”
  “有没有和她的家属谈过?”
  “井口良子的家属?大致上谈过了,目前还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说的也是。”晴美点点头,“假如这件事果真牵连K大的内部问题……”
  “今板教授命案也应该调查这方面的动机才是。当然,今板夫人和室田之间的关系也有关。”
  “纵然她想偷情,也不会杀夫的。现在不是这种报复的时代了。”
  从外表来看,今板京子不是那种会杀夫的类型。她的性格既自我中心又爱慕虚荣,但不会插手危险的事。
  “以后怎么做?”
  “唔。在K大里头,很难收集情报。”片山发牢骚,“万一是事实,就变成K大的大丑闻了。”
  “与这事有关的人大概噤口不语吧。”
  “刚才,我接到了温水小百合所见到的女孩――水田智子的消息了。”
  “这也是不可思议的故事呀。”
  “唔。当然,不晓得她和这次的事件有无关系,总是谜团重重的。”
  “跟室田助教有些什么吧!”
  “帮我找到那女孩的资料卡的是井口良子哦。”片山拿出条子,“根据她的父母说,她预定是到东京的远房亲戚家受照应的。”
  “‘预定’是什么意思?。”
  “听说后来接到她本人的明信片,说是‘搬去朋友的公寓’了。理由不太清楚,她家人好象很担心。”
  “不过――水田智子不是放弃不考K大么?”
  “她父母大概不知道吧。听口气是不知道,我也没说什么。”
  “呵……毕竟有查一查的价值哪。”晴美作出“保证”。
  “喵。”福尔摩斯叫。
  片山边看条子边喝着随午餐附上的咖啡说:
  “她预定是到阿部宅留宿的,但怎么打电话去也没人接。我待会去看看。”
  “是吗?石津呢?”
  “唔,他预定到这来的……”
  一说曹操,曹?就到。石津那把大嗓门在店中回响:
  “片山兄!你好狡猾!一个人先吃了!”
  “你也吃就是了。”片山有点难为清,“不过,赶快吃完哦。”
  “是!有晴美小姐在身边,胃口更开!”
  他“咚”地坐下,对前来点菜的女侍应说:
  “午餐一份。汤、主菜、甜品、咖啡、沙津、面包,全部一次拿来给我!”
  “嘎?”女侍应翻白眼。
  确实,这肯定是“赶快吃完”的方法之一。晴美憋住笑意,忍俊不禁。
  “她没事吧?”
  “嗯。在公寓里可以放心的。我吩咐她,任谁来了都绝不开门。”
  “对的。她是个相当坚强的女子。”
  “是不是很适合你?”
  片山的话叫石津鼓气,他强调着说:“适合我的是晴美小姐!”……
  傻瓜。
  对。任谁听了都会这样说吧。
  这种事,不管它就能忘记。
  你的丈夫偷情,你也偷情就是了嘛,适当地做该做的最好。夫妇就是这么回事。
  对。算了吧,离什么婚。很累的。
  ――朋友的“忠告”,每一句都充满真实感。
  可是――不行。
  也许那是初枝的性格使然。不光如此,毕竟初枝是爱阿部聪士的。
  如果爱情冷却下来了,丈夫和十七八岁的女孩上床的话,也许不会怎么在乎。可是,。初枝的感觉太过摆在丈夫身上……
  结果,阿部选择了和那女孩――水田智子在一起。
  怎么都轮不到初枝离开。应该叫做丈夫那个离开才是。
  可这样子……初枝回到自己的家。
  白天的关系,丈夫和那女的都不在。
  重要的东西大致上都带走了,也有遗忘了的东西,所以回来拿――这是她“回来”的借口。
  客厅、厨房,还有卧室……
  丈夫和那女孩在使用我们的床――想到这个,她的心像烙印一般痛。
  “已经挽回不了,何必想不开!”她喃喃地说给自己听。走进洗手间,开始把自己用到一半的化妆品收进塑料袋内。
  还有……什么呢?
  对对,保险证书之类的东西也要带走。
  初枝准备打开客厅角落上的橱柜。
  哦,对了。锁住了。
  她拿出钱包里的钥匙――这个是了。
  打开柜门,突然困惑了。
  里面有一个从未见过的信封。褐色的大型信,相当厚。
  初枝把它拿出来,窥探了一下。
  是什么文件?随便瞄一瞄,看不懂,是英文的?
  起码自己完全没印象,多半是丈夫放进来的吧。
  初枝迟疑了一下,把信件连信封一起塞进自己带来的大手提袋里。
  一方面是想让丈夫困扰一下,同时也想藉此让他知道自己来过这里。对,让橱柜的门开着。这样子即使不愿意也知道……
  “其它还有什么?”初枝想。
  一个人影,从走廊窥望客厅内部。
  初枝完全没察觉。她以为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该走哦……”
  初枝正要离开客厅时。那人影紧紧靠在客厅外面的门边,屏住呼吸。
  初枝拿起手提袋往前走。
  那人影手中的刃物一闪。
  叮――当――
  玄关的门铃作响,初枝停步。
  在外面等着的人物霍然收起刃物。
  初枝把手提袋摆在沙发上,走进隔壁的饭厅兼厨房房,拿起室内对讲机。
  “我是警方的人。”对方说。
  警察?初枝怀疑地皱皱眉。
  “请等一等。”她终于说。
  外出到玄关,开门,走廊上已不见人影。
  听了阿部初枝的叙述,片山大吃一惊。
  “那么,水田智子和你先生?”
  “她是她,而外子……三十岁人了。我是来拿自己的东西的。”初枝说。
  “原来如此。难怪怎么打电话都没人听。”片山点头,“那你先生――”
  “大概去了公司。”初枝说。
  “明白了。”片山记下公司的名称和地点,“那么,我过去看看。关于水田智子,你发现她有些什么吗?”
  “没有……总之,从她来我们家以后,就有某种奇妙的气氛,好象她从一开始就瞄准外子似的……”
  “原来如此。”片山点点头。
  很奇妙的故事。那个水田智子放弃投考K大了。
  “那女孩有些什么事?”初枝说。
  “不……她和别的案子有点关连,我想找她谈谈话。”
  片山收起记事簿,站起来。
  “刑警先生。”初枝突然说:“你……怎样看我?”
  “嘎?”
  “我是个没有魅力的女人吗?请老实告诉我。”
  片山最怕的问题。
  “这是……呃……主观的问题。”他含糊地说。
  “你的主观也可以――请说。”
  “不,可是……”在初枝倾诉的视线下,片山又坐下来。鸣呼!他说:“我想你是非常有魅力的。”
  “怎会呢――不要恭维,尽管说好了。”
  “不,真的。我……我对女性不太坚强的,这样子面对面而坐,很累的。”
  不太认识片山的人听见这些话,很容易误解。
  “你很老实。”初枝说
  “嗯,老实。所以我说你很有魅力……”
  “那么,抱我,好吗?”初枝探前身子。
  “呃……这不是拍电影或电视。”片山欠身。
  初枝笑了一下。
  “对不起!”她对片山微笑,“吓了你一跳吧。”
  已经习惯啦。片山在心中低喃。
  “但――我知道的。你是个很好的人。”
  “哦。是吗?”
  “外子――是个意志薄弱的人,人是蛮好的。假如那个水田智子真心爱他的话,我没话说。可是――我有预感,她会拖外子去做什么荒唐的事。”
  “太太……”
  “在外子做了这些事之前,把他拉回来――即使他不回到我身边,我也希望阻止他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我明白的。”片山点点头,“待会我就去看他。”
  “拜托了。”初枝鞠躬。
  片山出到玄关。
  福尔摩斯端正地坐在那里等他。
  “咦,这猫……”
  “是我的伙伴。”片山说:“喂,走吧,福尔摩斯。”
  “喵。”福尔摩斯不动。
  “喂,怎么啦?”
  福尔摩斯慢吞吞地走向楼梯方面,抬头望望上面,然后回头看片山。
  片山皱一皱眉……
  “那么,告辞了。”他鞠躬,打开玄关的门,并没有出去外面,又关上门。
  初枝瞪大了眼。片山把指头贴在唇上表示“嘘”字,轻轻脱了鞋,接着回到客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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