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刺激-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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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薜氖牵攘松衔恳幻ъ臦isuu。com书'上慰却要杀他。为什么?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阿寂腹部的血还在慢慢地流出来,一点一点地滴到地上。
“对不起。”她心痛极了,鼓足勇气说。
“现在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候。”阿寂加快了脚步。
突然起风了,开始只是凉风阵阵,然后风越来越大,刮起地上的落叶枯草漫天飞舞。一时间天空乌云密布,有如大军压境,势不可挡。
整个世界仿佛掉进了地狱,一片黑暗。
豆大的雨点落下来,又快又急,只一会,天地间已挂起一片白茫茫的雨幕,万物茏罩在这雨幕中,十米外的景物已难以分辨。
这雨洗掉了天上的尘埃,也洗掉了地上的血腥,但它能洗掉人世间的罪恶吗?
上慰抬头看雨,“这该死的雨!”他惟有咒骂,因为这雨已将地上的血迹冲擦得干干净净,他现在已无迹可寻。
阿寂却显得心情很好,他抬头仰望天,任凭雨水打在他头上、脸上、身上。
他仰着头,身体微微向后倾斜,手指轻轻捋了捋湿漉的头发,然后用力向后一甩,他的长发就整齐的甩到了脑后,水珠在他发上飞舞,像跳动的珍珠。
他只是随意的一个动作,却把她看痴了。这一甩似乎把她的魂都甩掉了,她变得心不在焉,失魂落魄。
狂风暴雨放肆地摧残着她弱小的身体,她像风中的一片落叶,东倒西歪,她一点都不在乎,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跟着前面这个男人一路走下去。
——这已是她现在惟一的方向。
可是她这弱小的身体又怎么跟狂风暴雨对抗,她倒了下去,倒在充满雨水的草地上。
她想站起来,可还没爬起来,脚一滑又倒了下去。
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抱了起来——是阿寂的手。
——这本来是一双杀人的手,可是现在却用来抱她。
——这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运的玩笑?
…………
神秘的蝴蝶(1)
雨蝶心里愧疚到想死,他本来已经受了重伤,现在却还要他抱着她走路。
“你不要这样子……”她哀求道。
“不许说话!”阿寂打断她的话,语气依旧冰冷,眼神依然冷漠。
雨蝶只好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了。
他抱着她不停地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
雨终于停了,经过雨水的冲洗,草木变得焕然一新,好像新生的一样。
突然,阿寂脚底一滑,两个人从滑不溜足的的草皮上滑下去,他伸手去抓草叶,但是由于坡太陡,速度太快,他的手一抓到草叶,草叶立刻就断了。
下面竟然是一处断层,也不知道有多高!
两人从断层处滑了下去,就在这一瞬间,阿寂闪电般出手,抓住断层处的一棵小树。
此是他的一只手还在搂着雨蝶,雨蝶紧紧抱着他,不敢朝下面看去。
小树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它的根正慢慢地从泥土里冒出来,一点又一点,最后它的根全部离开了地面,两个人坠了下去……
黑寡妇和阿昌正在精心设计着一个又一个的终极杀阵。
——他们把树滕编成绳子,做成一个套,在底下布置机关,再把套绳放在上面,再在上面盖一些杂草树吐。
——他们做了一张大弓,放在树上,隐藏在树叶中,弓弦已拉满,弦上放着一支利箭。
——他们用匕首把一根根树枝削尖,再梆在一段大树杆上。
现在他们已是一个捕猎者,等着猎物进入他布下的陷阱。
阿寂从昏迷中醒来,看见雨蝶扒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还没有醒过来。
他们掉下来的地方并不是很高,由于刚下过雨,土地松软,他们也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阿寂把雨蝶摇醒,雨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扒在阿寂身上,不禁笑了:“我刚才还以为我睡在床上呢。”
说着,一片红晕浮现在她脸上,使她看起来更美丽了些。
阿寂并没有看她,他像狼一样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在他们身后是一丛野草,草长得很绿、很浓、很可爱。
他拔开草,赫然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个山洞。洞口隐藏得极好,若不是他们掉下来,根本就不会发现这里有这么一个山洞。
洞口很小,他要低着头才能走进去。
越往里面走越宽敞,光线越暗,然后突然豁然开朗,他们走进了一个巨大的熔洞。熔洞又高又宽,完全可以容纳几百个人。
从洞壁的石貌看,应该是一个很古老的火山洞,说不定已有几百万年的历史。洞里面的地形非常复杂,巨大的山岩,崖壁的凸起,形状千奇百怪。再往里面便是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显得又黑又深,似乎洞中还有洞。
地上有一些动物的骨头和许多干树枝,还有一些未烧尽的木碳。阿寂抓了一些木碳在手上,发现在已经年代久远,想必是路人或者山夫进来避雨时留下的。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风吹草动,叶落花调,整个森林充满了凄凉萧杀之意。
随着一阵叫骂声传来,一队雇佣兵出现了,他们气焰嚣张、杀气腾腾,已经走进黑寡妇和阿昌设计的陷阱中。
他们以为自己是狩猎者,却不知道已经成了别人的猎物。
走在最前面的佣兵踩中了绳子,立刻被吊了起来,惊恐地狂呼乱叫。
其他人紧张起来,不停朝四周张望。
有人碰中机关,启动了弓弦,“嗖”的一声,弓箭从树下飞下,射进那人的腹部,箭头从背后穿出。
他低下头,看到手指粗的弓箭正插在他腹部,这时他才感到恐惧!
然后他倒了下去,不再感到恐惧。
其他人惊慌失措,乱作一团。
…………
神秘的蝴蝶(2)
又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其他人望过去,只见一人僵立在那里,一块树杆横在他面前,树干上梆满尖刺已经插进他的腹部,把他整个人挂在上面。
他虽然动弹不得,却还没有死,但死了也许还好受些,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恐惧,令他生不如死!
“他妈的!呜呜……”他痛得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救我,救我,哪个来救我?”
野兽般的哀嚎……没有人救他。
人人自危,自顾已不暇,哪还有闲情去救人。
他们对敌人冷酷,对自己人同样冷酷。
一下就死掉了两个人,却连对方的影子都看不见,他们已经恐惧得发了狂,端着枪对着周围疯狂扫射,打得枝断叶落。
枪声越急,他们的恐惧越强烈!
有一人边打打退,已经退到一棵树下。
从树上垂下两只手,抓住那人的脖子,一扭,那人便断了气,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瞬间杀人,杀人无形!
“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阿寂取出一颗子弹,用匕首把弹头剔开,将火药倒出,然后把干树枝放上去。对着火药开了一枪,哧地一声,火药迅速燃烧起来,烧着了上面的干柴。
火焰熊熊燃烧,照得人暖暖的。
阿寂脱下湿透的衣服,露出一身发达的肌肉。
“为什么要逃跑?”他冷冷地盯着她,“我希望你解释一下。”
“我……我……”雨蝶被他盯得心里发慌,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阿寂突然将匕首扬起来,锋利的匕首在火光的映射下跳动着妖异的光芒。
这是一把杀人的匕首。
雨蝶吓得脸都苍白了。
“你怕什么?怕我杀你?”阿寂把匕首插进火堆里。
雨蝶一颗心才落了下来。
匕首被烤得发红,阿寂把它拿出来,静静地看着,然后说:“你能讲个笑话给我听么?”
“我不会。”雨蝶摇摇头。
“那讲个故事。”
“故事?”雨蝶想了,“那我给你讲割肉喂鹰的故事吧。”
阿寂皱起眉头:“算了,还是不要讲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匕首插进腹部,插进被子弹打中的地方。
匕首慢慢旋转搅动,他肌肉紧崩,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渗出。他显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是他用力地咬着牙,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雨蝶看到有烟从匕首插进去的地方冒出来,她甚至闻到了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她几时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头皮发麻。
弹头终于被匕首挑了出来,阿寂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瘫在地上,浑身大汗淋漓,似已虚脱。
这时雨蝶才端详起他的身体来,古铜色的皮肤,一块块的肌肉,像经过千锤百炼,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这真是一副接近完美的身体,说它接近,是因为上面有太多的伤痕。
大大小小至少七八个伤痕,加上刚挑出弹头的伤口,他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最大的一个伤痕是在他的腹部右边,与腹部左边的弹痕遥相呼应。
长长的一道伤痕自上而下,似乎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划过,将他的腹部划出一条沟。
好快的刀!
好可怕的刀!
是谁能砍出这惊天动地的一刀,以致于天下第一杀手的他都躲不过?
雨蝶看着这道伤痕,看得出神,她在想,是谁这么狠心砍下这么重的一刀,他被这刀砍中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她心中不由升起一怜悯之情,忍不住抻出手去抚摸那道伤痕。
阿寂如遭电击,立刻跳起来,左手抓住她的手,右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
神秘的蝴蝶(3)
好重的一记耳光!
打得她的脸一边白一边红!他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你打我?”她满腹委屈,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上,犹如梨花带雨,三分可怜,七分动人。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薄薄的衣衫紧贴着她的肌肤,使她完美的曲线显露无遗,更增添了几分原始的诱惑。
阿寂看着她,不禁怔住了。
他眼前又浮现了方姨的音容笑貌,她也是一样美丽,一样诱惑,一样令人心碎。
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躺在他怀里,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心疼而又艰难地说:“你以后不要对人那么冷漠,尤其是女人。”
这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他的心一阵悸痛,朦朦胧胧中,感觉方姨就在眼前,他伸手一揽,将雨蝶拥入怀中,用手轻轻地拭去她的眼泪,然后俯下头想要吻她。
雨蝶心头狂跳,喊道:“不要!”
话刚说完,阿寂温热的嘴唇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她身体一阵战粟,思想一阵混乱,头脑一阵眩晕,再也喊不出声。
可是她的身体却在本能地抗拒,她的手本能的推他,想把他推开,不想却碰到了他的伤口,他痛得闷哼一声。
她吓住了,连忙缩手,不敢再乱动,任凭他在她脸上狂吻。
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味,触摸着他微微发烫的身体,她已经意乱情迷。她明明心里害怕,却又希望他能抱她抱得更充分一些,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奇怪,她一生中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她两颊已变得嫣红,两眼朦胧迷离,呼吸急促,她的身体已由开始的抗拒而变得主动。
情欲就像汽油一样,一烧起来便一发不可拾。
他狂吻,吻她的嘴唇,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脖子。他们的伤心、悲哀、痛苦和绝望,似乎已都可在这股欲焰中燃烧而尽。
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在身体最虚弱,肉体最疲乏的时候,欲望反而会来得更强烈,更难以控制。
这是为什么?
——他们正在激情缠绵的时候,黑寡妇和阿昌正在浴血博杀!
阿昌刚开枪打死一名佣兵,突见侧面有人向他瞄准开枪,他向树后一闪,躲过子弹。佣兵继续扫射,黑寡妇贴着地面滑过去,一个扫膛腿,佣兵跌倒在地。
两人立刻扭打在一起,佣兵坐在他身上,挥拳猛击他的脸。
黑寡妇腰部一挺,再一翻身,把佣兵压在下面,他满嘴火药味地嚷说:“妈的!敢打我的脸!知不知道我是靠这张脸泡妞的?!”
一边说着一边挥拳猛击佣兵的脸,说一句打一拳。
——火焰疯狂跳动,他们的血液已变得火焰一般滚烫。阿寂剥圩头似的剥下雨蝶的衣衫,露出了美丽的胴体,然后他们慢慢地躺下去……
——黑寡妇一手夹住佣兵的脖子,另一只手拔出匕首,用力捅进佣兵的胸口,血花飞溅!
……
雨蝶像一只小猫伏在阿寂胸口,问:“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我呢?我是你生命中的第几个女人?”
阿寂仰望着洞顶,淡淡地说:“不是第一个。”
雨蝶悠悠说:“我知道我不是第一个,我不在乎,不管以前你有多少个女人,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你是真心的喜欢我,[炫+書网…87book。COM]真心对我好。”
她说得很真挚,很诚恳,好像在佛前许下一个愿望。
阿寂冰冷的心似乎也被她感动了,轻拂她的长发,说:“我是真心喜欢你。”
“你是说真的吗?”雨蝶抬头看着他。
阿寂点头。
她紧紧地,紧紧地抱着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能说一说你父亲吗?”阿寂突然问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