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刺激-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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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雷西大声说:“你们当我傻瓜吗,我说了还有命在?”
黑乌鸦冷笑:“你说了是死,不说我让你生不如死!”
卡雷西嘿嘿笑了:“我倒想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黑乌鸦怒火中烧,一手抓住卡雷西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像提小鸡一样提起来,然后用力将他甩了出去。
卡雷西重重落下,摔烂了一张椅子,倒到地上,痛得满地打滚,依然哈哈大笑说:“舒服!真他妈舒服!”
“把他吊起来!”有人喊道。
“对,吊起来!”
K用力把一根绳套抛上房顶,绕过房梁后再拉下来,然后把一张椅子放在绳套下面摆好,再和黑乌鸦一起将卡雷西架到椅子上。
“现在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吧!”黑乌鸦邪恶地笑着说。
黑乌鸦已经把绳套套在了卡雷西的脖子上,K开始拉绳套的另一端。“你他妈没吃奶啊,用点力!”黑乌鸦对K大声叫道。
K用力拉着,站在椅子上的卡雷西被慢慢地吊了起来。绳套慢慢升高,他的脚也渐渐离开了椅子,仅有一点儿脚尖点在椅子面上,勉强支撑着他悬空的身体。他已被绳套吊得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
黑寡妇背靠在椅子上,两条腿随意地架在桌面上,一边很舒服地喝着酒,一边看着卡雷西,慢悠悠地说:“只要你告诉我们那个女孩在哪,你就能够过得舒舒服服的,我保证绝对没有人伤害你。”
“我宁可下地狱!”卡雷西艰难地喘息着,吃力地说。
黑乌鸦不停地玩弄着手中的手枪,就像玩弄着儿时的玩具,猛然间,他把枪口对准了站在椅子上的卡雷西,“咔”的一声拉开了撞针,问:“说还是不说?”
黑寡妇趁机调侃说:“你要不说,就得吃花生米了。”
卡雷西喊道:“他妈的给我来个痛快吧!”
“那好吧。”黑乌鸦手中的枪开始慢慢往下移动,枪口对准了卡雷西脚下的椅子……终于,他扣动了扳机!
枪里射出的子弹将卡雷西脚下那把椅子前面的横梁打断,椅子开始左右摇晃起来。卡雷西的身体也跟着椅子摇晃起来,绳套勒得更紧,他呼吸更加困难了。
“你最好还是考虑一下吧,只要你说了没人会伤害你,我以人格保证!”黑寡妇苦劝着卡雷西。
卡雷西咬着牙,一语不发。黑乌鸦无奈地摇摇头,再次扣动扳机。“砰!”枪声响后卡雷西脚下椅子的一条前腿被打断,椅子摇晃得更剧烈了!卡雷西脸涨得更红了,额上一条条青筋都凸了起来。
椅子已经摇摇欲坠,谁都知道只要黑乌鸦再来一枪,卡雷西就完了。
“说吧,说出来吧!”黑寡妇焦急地催促着。
卡雷西被勒得几乎喘不气来,此时咬牙切齿、一字一字艰难地说:“你、们、都、去、死!”
黑乌鸦脸色阴沉起来,将枪口瞄准了椅子,冷笑说:“那么,你先死!”说完,他扣动扳机,发出致命一枪,那张椅子几乎被击成碎片,卡雷西只觉得脚下一空,身子便往下坠地……
就在这一瞬间,阿寂飞快地拔了枪,对准绕在梁上的绳套,连续扣下扳机!“砰!”“砰!“砰”。
房梁上木屑横飞,三声枪响过后,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卡雷西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
典型表现
“他死了对谁都没有好处!”阿寂把枪收回,面无表情地说。
“我知道,我只不过想让他体验一下死亡的恐惧。”黑乌鸦耸耸肩。
“你能不能换别的方式?!”阿寂冷冷地问。
“我就是喜欢这种方式,怎么着?”阿寂的口气令黑乌鸦心里很不爽,于是说出了挑衅的话语。
阿寂用手指了指黑乌鸦的脸,却没说一句话。一直被阿寂压制,黑乌鸦心中早已压抑着一团怒火,终于忍不住吼道:“你他妈的别对我指手划脚,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看到黑乌鸦嚣张跋横的样子,黑寡妇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说:“他妈的叫什么叫啊?!”
黑乌鸦面转向黑寡妇,叫说:“我喜欢叫,怎么样?不服啊?”
黑寡妇说:“我服你老母!”
黑乌鸦说:“咱们还有一场比试还没有打,别以为我忘了。”
黑寡妇说:“我现在赤手空拳就能摆平你!”
“好啊!有种就试试看!”面对黑寡妇的当前挑衅,黑乌鸦当然不肯示弱。两个人都从骑子上跳起来,准备向对方扑过去。正喝着酒的闪电手见状忙跳起来,拦住了黑寡妇。K也抱住了黑乌鸦,不给他冲过去闹事。
“我跟你没完!”黑乌鸦恶狠狠地说。
“随时奉陪。”黑寡妇不屑地说。
在其他人的劝阻下,两人都气哄哄地坐回椅子上。
摔在地上的卡雷西已挣扎着站起来,看了阿寂一眼,感激地说:“想不到你会救我。”
“我没有救你,我只是不想你死。”阿寂口气生硬。
卡雷西笑了笑,说:“反正都一样。咱们能不能交个朋友?”
阿寂拿起绳将卡雷西双手重新反梆起来,说:“你还是跟绳子交朋友吧。”
阿寂默默解开了方姨身上的绳子,方姨舒服地活动着双臂,说:“梆了一天了,手都麻死了。”
阿寂坐在椅子上沉思着,没有搭话。“怎么不说话?不开心?”方姨关切地问。
“说什么?”阿寂心不在焉地问。
方姨笑了笑,柔声说:“饿不饿?饿的话,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她果然说去就去。
不多时,一大盘香喷喷的羊肉已经摆在桌面上,方姨春风满面,招呼说:“大家来尝尝我的手艺,正宗的涮羊肉。”
金牛抓了一块羊肉放入嘴里嚼,忍不住竖起大姆指称赞:“真不错!”
话音刚落,就有四五支叉子同时插了进来。
黑寡妇用叉子叉了一大块羊肉走到卡雷西面前,将羊肉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放入口中咬了一口,又喝了一口酒,长吁一口气,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卡雷西半天没吃过东西,看得眼睛发直,不停地咽口水。
黑寡妇说:“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放过你,你这样下去迟早会把自己搞死,而且死了还要当个饿死鬼。”
卡雷西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他虽然不看,但牛肉的香味却挡不住,这对于一个饥饿的人来说,的确是种要命的诱惑。
阿寂坐在椅子,静静地想着事情,诱人的香味灌入鼻中,其他人的的赞赏声传入耳中,他都不为所动。
方姨走到他旁边,柔声说:“怎么不去吃呀?我几年不下厨了,这次下厨专门为你做的。”
阿寂盯着她,冷冷地说:“你做这么多傻事有什么用?我迟早是要离开这里的。”
“我知道。”方姨终于鼓起勇气,“你,能不能带我走?”
“你不是说你不想再回到外面的世界吗?”
“我是说过,但我已经跟了你们,背叛了国王,他不会放过我的。”
“我也不会放过他!”
“难道你还想跟国王斗?”方姨很吃惊。
阿寂转了个话题,说:“你吃了没有?吃了就好好回房间里呆着。”
这句话把方姨激怒了,她没好气地说:“我现在就吃!”
她怒气冲冲地走过去,怒气冲冲地把一大盘羊肉掀翻在地,一帮人面面相觑,不知是怎么回事。
黑寡妇叹了一口气,说:“女人更年期的典型表现。”
…………
渔翁之利
晚上的时候,方姨向阿寂请求放了阿吉。阿寂跟其他人相量之后,觉得关着阿吉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就决定把他放了。
“阿吉,你跟了姐这么多年,姐也没什么东西给你,这些钱你就拿着吧。”方姨从柜台里拿出一些钱,塞到阿吉手上。
“姐。”阿吉眼睛一红,忍不住扑到方姨怀里,像个孩子哭了起来。
“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也不怕人家笑话么?”方姨擦掉他的眼泪,说“以后姐可能不能照顾你了,你要自己保重哦。”
阿吉哽咽点了点头,默默地走出了酒吧。
……
为了防范国王的人在夜间突然袭击,他们安排了两个人放哨。凌晨三点的时候,黑寡妇起来替换金牛,他看见K正坐着仔细擦拭他的枪,被梆在角落柱子下的卡雷西坐在地上挨着柱子已经睡着。
他推开酒吧的门,看着门外的世界。月光笼罩下的沙镇,宁静而美丽。
突然,街道上人影一闪,一道黑影躲入了街边的角落中。黑寡妇不禁吃了一惊,身体觉得有些发冷。
他小心地向街道两边的屋子望去,他看见几个屋子的窗前、顶上都有人影活动。他越发的吃惊,迅速退回酒吧,将阿寂叫醒,并把情况告诉了他。
阿寂下了楼,走到酒吧门前,将门打开一条小缝,向外看了看,退回来小声说:“不是国王的人,是其他的杀手。”
“这些人倒真是聪明,一直暗兵不动,等到我们抓了卡雷西,他们就想过来抢。”黑寡妇愤愤地说。
“那是因为他们认为我们比国王容易对付。”
“现在怎么办?”黑寡妇担忧起来。
“不用太担心,他们并不是一伙的,每个人都在等着别人先动手,自己做收渔翁之利,所以反倒没有人动手。”
黑寡妇并没有因为阿寂的话而轻松起来,说:“但是这种状态不会永远维持下的,是么?”
阿寂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睡着的卡雷西,说:“我们要争取时间。”
这一夜他们没有睡,一直坐到了天亮。
其他人陆续起来,走到楼下吃早点。
黑寡妇走到卡雷西面前,踢了他一脚。卡雷西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失神地看着他。
黑寡妇吃了一口肉饼,又喝了一口啤酒,问:“怎么样?想不想来一口?”
此时卡雷西已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了,又饥又渴,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他一双眼睛盯着黑寡妇手中的肉饼和啤酒,眼中充满了强烈的欲望。
“只要你告诉说出那女孩在哪,你就有得吃有得喝。”黑寡妇将酒瓶倾斜,瓶中的啤酒从瓶嘴慢慢流下,滴到地板上。
他本想以这种方式激起卡雷西更强烈的食欲,但卡雷西却闭上了眼睛。黑寡妇无奈地收起酒瓶,坐到椅子上叹着气说:“真是个顽固不化的家伙。”
这时,黑乌鸦从K的谈话中听到了昨晚的事,也了解到了事态的严重。他猛喝一声,一拍桌子,跳起来,冲到卡雷西面前,将他拉起来,解开了他的绳子。
“你说还是不说?!”卡雷西身体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了,他紧闭着嘴,似乎根本就不舍得浪费力气说话。
…………
惊心动魄
黑乌鸦将他拉到桌前,把他的右手压在桌面上,抄起一把刀叉,厉声问:“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废了你一只手指!”
他把刀叉悬在卡雷西食指上面,狠狠地说:“你不说,我每十分钟废你一只手指!”
刀叉明亮如镜,闪动着慑人的寒芒!这本是吃饭用的刀叉,但在杀手手中就变成了一把杀人的利器。卡雷西眼角跳动着,额上直冒冷汗——有些人也许真的不怕死,但肉体上的痛苦他却未必能忍受。
黑乌鸦将刀叉高高扬起,向下插去!卡雷西突然来了力量,大叫:“我说!我说!”
黑乌鸦停住手,刀叉距卡雷西的食指只有一寸。其余人都安静下来,期待卡雷西的回答。
“我只想告诉一个人。”卡雷西喘息着,看了看阿寂,“我只信任你。”
阿寂走了过去,俯下头,卡雷西将嘴凑到他耳边,低声细语。突然,卡雷西一只手向阿寂身上摸去,想掏出他的枪。阿寂脸色大变,一掌击在卡雷西胸口上,卡雷西倒飞出去,压烂了一张椅子,倒在地上,竟已晕了过去。
阿寂觉得奇怪,他用的力量并不算大,应该不致让卡雷西晕过去。
他并还没来得有细想,黑乌鸦就已经开始逼问他:“那个女孩在哪?”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
“他根本没有告诉我!”
黑乌鸦根本不相信,吼道:“简直是胡说八道!你他妈是不是想独吞?”
阿寂干脆不说话了,争下去没有什么意义,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那个女孩在哪?”K也向他追问。
“那个女孩在哪?”杀手风跟着也问。
面对着阵阵逼问声,阿寂十分厌恶,根本就懒得回答。
见阿寂不说话,黑乌鸦眼中暴出寒光,伸手入怀中掏出手枪。他刚把枪口对准了阿寂,就见眼前一花,阿寂的手枪已经对准了他。
黑乌鸦的枪对准了阿寂的脸,阿寂的枪对准了黑乌鸦的脸,两把致命的枪,两个致命的杀手,已经完全对立。
黑寡妇也拔枪对准了黑乌鸦,喝道:“你的对手是我!”
这时K的枪口对准了黑寡妇,然后金牛的枪对准了K,接着杀手风的枪又对准了金牛。
只有闪电手还没有动,他旁若无人地喝着酒,好像这里发生的事他全不关他的事。
阿寂的眼睛却已从黑乌鸦身上移开,盯着他。
黑乌鸦的眼睛也己从阿寂的身上移开,也在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