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刺激-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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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爷坐在院子里一声不吭地磨刀,有人走进来他也不理。
看着陆大爷手中那明晃晃的砍刀,黑寡妇不禁有些心惊肉跳,这把曾经差点砍在他的头上。他真担心这把刀会再次砍在他头上,这种担心并不是没有理由,因为陆大爷一直认为是黑寡妇玩弄了他的孙女。
幸好陆大爷并没有看他,也没说什么话,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时,有一个人走进来。刀疤问:“小伟,你一个人回来?”
小伟说:“是的。”
刀疤问:“小北呢?”
小伟说:“不知道,我没看见他。”
刀疤面色凝重,找了张椅子坐下,坐了一会,他又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时不时向门口张望。
小伟说:“小北那么机灵,不会有事的。”
刀疤沉吟着,说:“不行,我要出去找他。”
小伟说:“现在太危 3ǔωω。cōm险了。”
刀疤说:“就算再危 3ǔωω。cōm险我也不能不顾你们的死活。”
小伟说:“可是……”
刀疤沉声说:“我把你们带来这里,我也要把你们带出去。”
黑寡妇看着刀疤好{炫&书&网久,终于说:“我看你并不像一个真的军火走私商。”
刀疤说:“哦?”
黑寡妇说:“军火走私商都是认钱不认人,心狠手辣的,可是你看起来并不是这样子。”
刀疤摇摇头,说:“你错了,你说得太绝对了,世上没有绝对的事,也没有绝对的人。就比如一个好人他可能会杀人,一个坏人他也可能会救人。”
…………
真实身份
黑寡妇笑了笑,问:“那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的朋友说我是好人,我的敌人说我是坏人。”刀疤顿了一下,又说,“对朋友情同手足,对敌人心狠手辣,这是我的风格。”
很久不说话的阿寂突然问:“那我们是朋友还是敌人?”
刀疤说:“你认为是朋友就是朋友,你认为是敌人就是敌人。”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是敌是友在于你的决定。阿寂又沉默了,他还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决定。
黑寡妇微笑着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还是这位兄弟会说话。”刀疤微微一笑,他看了看门外的黑暗,接着又说:“你们先留在这里,我出去找小北。”他刚踏出门口,却看见小北已经走进院子。
刀疤问:“小北,没事吧?”
小北说:“就那些人还不能把我怎样。”
刀疤问:“有没有被跟踪?”
小北自信地说:“不会的,我引开他们后,绕了几个大圈才回到这里,就算是再聪明的猎犬就也会被我甩掉。”
刀疤说:“这样就好。”
看到刀疤走进来,黑寡妇说:“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刀疤问:“什么事?”
黑寡妇直视着刀疤说:“我们跟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因为有件事需要你们的帮助。”刀疤表情十分郑重。
“什么事?”黑寡妇觉得奇怪,究竟有什么事令他不惜冒险与国王作对。
未等到刀疤说话,小北便抢着问:“你真的要告诉他们?你真的认为他们能够帮助我们?你真的相信他们?”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刀疤沉默了半晌,说:“我已经决定了。”
小北低下头,说:“那我没话说了。”
刀疤看着黑寡妇,问:“你们可知道国王的来历?”
黑寡妇摇头。
“十年前的黄金大劫案你可曾听说过?”
“略有所闻。”黑寡妇点头说。
“参加黄金大劫案的劫匪一共有八个人,国王则是他们的首领,他手下七个人,号称七匹狼。”
黑寡妇不禁动容。
“国王被捕之后被关在‘魔鬼监狱’之中,但是他的手下从来没有放弃营救他的计划。他们用五年的时间精心准备和策划,终于在一个晚上劫狱成功。国王的手下大部分都在枪战中死了,他却逃了出来。之后国王就消失了,连他的手下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怎么会对国王这么了解?”黑寡妇好奇地问。
刀疤表情变得很严肃,目光也变得异常冷俊:“我们并不是军火走私商,我们三个人都是国际刑警。”
听到这句话,黑寡妇、阿寂和金牛三人都心头大惊。他们虽然怀疑刀疤军火走私商的身份,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脸上有着长长刀疤,面目有些可怕的人竟然是国际刑警。
“我有个很好的朋友,是个警官,黄金大劫案就是他破的。国王对他怀恨在心,从监狱逃出来后,把他全家杀了,连一个六岁的小孩都不放过。”刀疤咬牙切齿,因过分激动,脸部肌肉紧绷,脸上的刀疤显得更可怖了,“我发誓不管国王躲在哪里,我都会穷尽一生找到他,将他来绳之以法!我已经追查国王五年了,直到今年才发现了他的踪迹,所以我们才追到这里来。”
…………
合作
“这又关我们什么事?”阿寂漠然。
“我们到了这里才发现,国王的势力远比我们想像中的要强大得多。我们想不到在这五年中,他又吸收了许多新鲜的血液,他的势力已是今非昔比。凭我们三人之力,很难跟他们抗衡。”
“这么说你想跟我们合作?”
“不错。”
黑寡妇想了想,说:“那两个人其实你们杀的,再嫁祸给我,目的是为了要国王来对付我们,把我们逼入绝境,然后你们再来救我们。”
“我们这么做了,一来是为了试探国王,二来是为了让我们的合作变得顺理成章。”刀疤低着头,毕竟他也觉得这件事做得不太光彩。
“其实你根本不必要这么做,因为我们也要对付国王。”
“你又错了。”刀疤摇头说,“大家对付国王,跟大家一起对付国王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这道理就好像一支箭容易断十支箭不易断那么简单。”
“如果我们不合作呢?”阿寂突然问。
刀疤脸色变了变:“我知道你们的目标是卡雷西,而我们的目标是国王。我们帮你们,你们帮我们,大家各得所利,我实在想不通你们有什么理由拒绝。”
“你们为何要相信我们?”
刀疤看着阿寂,认真地说:“因为我相信我的眼光。”
他说的很简短,也很肯定。
阿寂也看着他,问:“你可知道我是谁?”
刀疤仔细地盯着阿寂,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索阿寂的影像,但什么也搜不到,他根本就从来没见过阿寂。
“我的目标是国王,其他人一概不管。不管你是杀手,还是通辑犯,都与我无关!”与阿寂对视良久后,刀疤慢慢地说。
“陆大爷呢?他知不知道你们的身份?”
“我当然知道。”陆大爷已经站在门口。
他拉了个椅子坐下来,慢慢说:“沙镇原本是一个宁静的地方,镇上的人和睦相处,相安无事。国王一来,这里全变了。国王把这里当他的王国,他则是了高高在上的国王,而我们都成了他的奴隶。在他统治下,我们什么尊严、自由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生存而以。”
黑寡妇问:“你们为什么不逃?”
陆大爷无奈地说:“根本逃不了,国王已经把我们当成他的奴隶,又怎么会放我们走。曾经有人逃过,但是都被抓回来,国王把他们梆在木桩上放在太阳底下暴晒,把人活活晒死。后来再没有人敢逃走。”
一个人被活活晒死,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黑寡妇想到这,不由得指尖冰冷。
“其实这里就是我们最后的家,我们还能逃到哪里去。”老人叹息着,他眼中露一种苍老的悲哀,“我本是一个行将入土之人,对生死荣辱已看得很淡,但沙镇的下一代却不能这样活着,他们还年轻,人生还很长,他们不能一辈子都被人奴役。”
“我们从未放弃过抗争,但我们既没有武器也没有本事,只能忍辱偷生。现在我终于看到了希望。”他表情严肃地盯着阿寂和黑寡妇,一字一句说:“你们就是沙镇的希望!”
阿寂和黑寡妇陡然一惊,他们心里的压力已经很大了,现在沙镇的生死存亡竟已成了他们的责任,他们感到肩上的担子突然间重了不少。
…………
躁动不安
皮衣很沮丧地将情况向国王汇报,国王表情阴郁,脸色很难看。
卡雷西说:“我早就说过不要轻举妄动,你偏不信。”
沉默了好{炫&书&网久,国王问:“你认为是谁在帮他们?”
“不知道。但能救得了寂寞杀手的,想必不是等闲之辈。”
“会不会是其他的杀手?”
“极有可能。如果其他的杀手真的跟寂寞杀手联合起起来,那将是一股极可怕的力量。”
“哼。”国王冷笑,“沙镇是个小地方,我派人挨家挨户的搜查,就不信找不到他们。”
“不好。”卡雷西制止了他,“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如果这样做,只会给他们创造机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损失。”
“那你说怎么办?”
“我想到一个办法。”卡雷西凑到国王耳边,低声地说着什么。
……。
阿寂站在楼顶上,倚着栏杆,望着天空。
今晚,沙漠的夜空变得躁动不安,风很大,云被风吹着,像狂奔的怒潮汹涌澎湃。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他有些担心地说。
“你是说方姨?”黑寡妇接他的话问。
阿寂点头,说:“我想去看看她。”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 3ǔωω。cōm险?”
“不会有危 3ǔωω。cōm险的,国王不会想到我们还敢回酒吧,所以现在那里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不必亲自去,可以叫其他人去打探消息。”黑寡妇还是担心。
阿寂摆了摆手:“我要亲眼看到她没事,我才能放心。”
黑寡妇沉默了半响,说:“那好吧,我陪你去。”
走到酒吧前,他们碰到一个人从里面出来,肩上扛着一具尸体,这个人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透着杀人的目光。黑寡妇认得出来,这个人就是酒吧里的杀手。
杀手与他们擦肩而过,向黑暗的沙漠走去。
酒吧里,灯光暗淡,一个顾客都没有,经过了这么残酷的一场杀戮,那些房客想必不敢再回来了。
一个孤独的女人蹲在地上,默默地收拾着地下的残碎。
阿寂在她面前蹲下来,一句话也没有说,默默地帮她收拾着。
方姨抬起头来,看到阿寂,脸上露出一种复杂得难以名状的表情,这表情一闪即逝,她脸上又恢复了平常那种漠然的神色。
“你们还回这里做什么?你们不要命了么?”她说着,漫不经心的语句。
黑寡妇舒舒服服地坐在桌子上,翘起二郎腿,打开一瓶啤酒,先喝了一口,才说:“我回来是因为我喜欢这里的酒。”
“他回来是为了喝酒,你回来是为了什么?”方姨眼角瞟着阿寂,问。
“我是个不要命的人。”淡淡地回答。
“哦哦。”方姨(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我差点忘了你是个杀手,一向都是你要别人的命,别人还要不了你的命。”
她说这句话也不知道是恭维,还是讽刺。
…………
共同目的
“你怕我?”阿寂问。
“怕你?怕你什么?怕你吃了我?”她笑了,放荡地笑着。
“像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要来沙漠?”阿寂目光如刀地盯着她,问。
“我喜欢来就来。”方姨理直气壮地说。
“这不是个好的理由。”
“什么才算好理由?”方姨尖锐地问,“难道像你一样,为了杀人而来就是好理由?”
方姨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插进阿寂的心脏,他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
“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方姨露出厌恶的表情,“我们在这里过得好好的,你们一来,把这里的平静生活全打破了。”
“你们看看,你们给这里带来了什么!”她越说越激动,“你们来之后,每天听到的都是枪声,每天看到的都是鲜血和尸体,每天晚上都做恶梦!”
“你们从哪里来最好回哪里去!”
阿寂终于忍不住说:“难道你就心甘情愿被人奴役,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方姨反问:“你以为你们能做什么?又能改变什么?”
阿寂说:“至少还可以反抗。”
方姨冷笑:“你以为就凭那几颗子弹,你们就可以跟他们对抗?”
突听一人说:“我这里也有几颗子弹。”
三人转头望去,发现说话人竟是那个穿着一身黑衣、长发披肩的黑乌鸦。黑乌鸦背靠在酒吧的门上,嘴角一扬,说:“我加入你们。”
“为什么?”阿寂盯着他,问。
“因为我们有同样的目的。”黑乌鸦说出了一个很简单的理由。
他接着又说:“在这里,凭一个人的力量去对抗国王,那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你想利用我们。”黑寡妇露出鄙夷的表情。
黑乌鸦冷笑:“我们互相利用罢了。而且这次黑天使派来的杀手并不只我一个,说不定我可以说动他们一起加入,你们不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