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幽洞灵记-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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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还算挺大的院子,大门是朝南开的,进去之后左手边第一间房就是房东住的,房东是一对大概将近五十岁的夫妇。他们这排房子都是面向西面的,左手边是院墙还是几件仓房不住人。房东的房间之后再往里一排向西的房子大概有四五间,这边里我住的稍微远了点所以也不太清楚都住这什么人。只知道有两个年轻的女孩住着一间,一个在饭店上班,还有一个在商场不知道是卖什么的。还有一间住着一个中年妇女自己带着个小孩,平时出去买点豆浆什么的早点为生。房子的布局成L型,所有的门都是在L的外侧方向开。再往里走就是转角了,转过来有四间房子,第一间和第二间不知道住着谁,第三间住着两个民工带着他们的老婆,可能他们的房间比较大是有两个炕吧。最后一间就是我的了。在L尖角的地方是厕所,厕所有两间,不知道谁搞笑的还写上男和女,但我们平时也不按写的上,哪个有地方就上哪个呗。
这个院子并不是孤立的,而是被四周的院子所包围的,我的门是向北开的,南边是窗户,离窗户不到2米就是另一家的屋子子,不是我们一个院的但也没有院墙,大概就是这么个结构,为什么这么细说呢,主要是这个院子里也是不太平的。
二
那时候在网吧上班其实是很愉快的,虽然工资不高,勉强够我这个大小伙子吃饭的,但还是勉勉强强够了,每天抽着便宜的二块钱一盒的红梅。但愉快之中还是有一些让人不太高兴的因素,我每天交接的时候对账总是差点钱,少则一两块,多则五六块,虽然不多但那时每天都差钱,而且少的钱还得从我的工资里扣,我一天才赚十几块钱啊。
我这个人平时就比较马虎大意,所以我一直认为是自己不小心才弄错的,可是再不小心总不能一连十多天都弄错了吧,而且我一共才上了十多天的班。网吧的老板姓洪,30多岁我管他叫洪哥。洪哥可能也怀疑过我私拿了公款,可少多少我得照赔啊,我拿那钱又有何意义呢?
那天是周五的晚上,洪哥决定留在网吧里陪我呆一宿,看看我哪里出现了问题怎么老少钱呢。八点我和对班交接,其实就是把抽屉里的钱对一下,在数一数有几个面包香肠方便面和饮料。
交接完事之后,洪哥给了我点钱让我去买晚饭,让我爱吃什么就买什么,其实洪哥人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有点爱斤斤计较,不过并不是小气而是比较较真。
我在旁边的小吃部要了个水煮肉和搬土豆丝,拿回来就和洪哥在主机旁的柜台上吃了起来。时间过了九点了,但今天的生意好像没有每天的红火,平时一到九点以后就会来不少的闲人过来玩通宵,而且今天还是周末还应该有不少旁边中专里的学生过来玩。因为通宵便宜,五块钱就能从晚上九点玩到第二天的早上七点,平均下来每个小时才五毛钱。今天网吧里只稀稀拉拉的坐了几个人,而且钱还都是我买饭的时候洪哥收的。洪哥跟我说一共是三个男的,不过对于平时的生意来说这三个人也太少了点了。我们俩吃完又进来两个女孩,也是玩通宵的,我给他俩开了两台挨在一起的机器。
吃完饭洪哥便和我闲聊着,也不知道是他会说话还是真的是那么回事,他老说话小孩不错,将来会出息什么的。平时我也是挺爱和他聊天的,可今天我现得有点心不在焉的,因为现在这个时间正在直播一场中国对日本的足球友谊赛,我总不能跟洪哥说我要看球不和你聊了吧?毕竟不礼貌而且他还是我的老板。
我们聊到了11点多钟,因为在主机的位置能看到门外面,发现外面下起了雨,洪哥让我看看还有客人要出去买什么没,没有就锁门吧。正常我们这过了12点就锁门了,一是没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再来二是这里也不是市中心太晚还可能有什么危险。
我在网吧里喊了两声还有人出去没,没人就锁门了啊。我看没人应答便把门锁上,把网吧的大灯关掉了,洪哥也回他那个小屋里睡觉去了。
我们这家网吧不大,一共就五十多台机器,分成了一个大屋和一个小屋。主机摆在了门的旁边,再往里走是大屋,有四十台机器,然后是一个转弯,转弯的地方是厕所,厕所旁边是老板的屋子,平时都是当仓库用的,有时候洪哥也在里面住,里面有床还有电脑,当然我是没有仓库的钥匙。过了洪哥的房间就是小屋,小屋只有十多台机器,比较小了,不经过转弯在大屋里看不到小屋的情形。
三
我把门锁好之后,在主机上搜索这刚才比赛的视频。那时候的网络资源可没现在的丰富,找了半天才找到,视频在缓冲着,我强忍着没有提前看比赛的结果。我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等着视频缓冲完毕。
缓冲了一会,视频就开始播放了起来,电脑机箱里传来一个男人熟悉的声音,他激动的说“中央电视台,中央电视台!现在为你转播的是,中国国家队对阵日本国家队的比赛,首先入场穿着红色运动服的是中国国家队队员,走在最前面的是…。
不知道是比赛太过乏味的原因,还是因为我有点困了的原因,迷迷糊糊之中我看着比赛睡着了。在椅子上睡过觉的人都知道,不是很舒服而且时间久了脖子会很酸痛,我就是被脖子的酸痛弄醒了的。我揉着脖子看见比赛的视频已经播放完了,电脑上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凌晨的三点多钟。我起来活动了活动,就去厕所方便去了下。
从厕所出来,我又回到了主机前面坐了一会,感觉浑身难受,就想在网吧里来回走走随便视察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
两个女孩子坐在大屋的中间,其中一个已经斜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口水都淌了出来,另一个还聚精会神的盯着显示器看着最新版的还珠格格在傻笑。大屋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看那猥琐的表情我就能猜到他现在肯定在看哪种不穿衣服的爱情电影。我转而又走向了小屋,小屋里一个留着长头发帅气的小伙子正同时和数位美女视频着,看他忙的不亦乐乎,然后再看发现屋子里没人了,奇怪了啊,现在才看到四个人,外面三个里面一个,可那阵洪哥明明告诉我有五个人通宵的啊,小屋里面应该有两个人的!
可能是躺在哪睡觉呢吧,我心里这么想着,便挨个角落看了一遍发现还是没有人。我心里觉得奇怪,怎么少了个人呢,这门是锁着的只有我和洪哥有钥匙,而且窗户上也是带护栏的,不可能从窗户出去呀。
我心想是不是洪哥记错了,又走回到主机前,查着网吧管理系统里的记录,可系统里也显示的是五个人啊,我又数了数钱,一共收到了22块钱,正好是四个人包宿加上那两个女孩一人要了一瓶汽水的钱。我心里顿时感觉出一丝不好的气息。
就在这时,厕所里传来了冲水了声音。我心里暗骂一句,原来上厕所了,这把老子吓得。可我看见从厕所里走出的人之后,我却惊讶的大大的张着嘴巴。
四
从厕所里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洪哥。洪哥看我大半夜表情惊讶的张着嘴巴站在主机前,也是一愣。他走了过来问我
“怎么了?小何。”
我擦着额头上的汗问“洪哥,今天包宿的一共几个人啊。”
“五个啊,怎么了?”洪哥不解的回答着我。
我感觉心里毛毛的,又坐回到主机前,查着系统里的详细记录。现在确实是开着五台机器,其中9号和10号是那两个女孩的,37号是那个猥琐男的,41号是那个帅哥的,那48号又是谁?
想到这里,我便又急冲冲的往小屋里跑。洪哥不解的看着我,但也没有追问我,坐到了主机前也查着。我跑到了小屋,发现48号机器确实开着机,可能有一阵子没人碰了,显示器进入了自动保护状态暗了下去。我把显示器弄亮,显示器上是当时最流行的游戏CS的暂停画面。我把电脑关掉。帅哥看我自己在那忙活着,好奇的看着我,似乎忘记了那好几个和他正在视频的女孩。
“哥们,你看到刚才在这的人走了吗?”我问帅哥。
帅哥把耳麦摘下来问我“你说啥?”
我又重复了一边,帅哥说摇了摇头。我便又问“那你来之后,注意过这里的人了吗?”
帅哥想了想说“没注意啊,我进来之后也没看屋里有没有别人。”
我疑惑的回到了主机前。洪哥脸色惨白的坐在那,看我回来便问我“是48号吗?”
“洪哥,没事,电脑没坏还能用。”因为当时的网吧还没普及安装监控系统,不少小偷都会在网吧下手。轻的偷个鼠标啥的,严重的把电脑的零件都拆了拿走。
“那电脑本来就是坏的。”洪哥说着。
“什么?”我有些迷糊了,问着。
“没什么。刚才你睡着的时候,48号的人刚才要出去,我就开门放他出去了。”洪哥说着。
“可,可钱不对啊。”我小心的说着。
“哦,他说有急事,我就把钱退给他了。”洪哥解释道。
我又说“这样啊,洪哥你帮我看会呗,我出去买盒烟,烟抽没了。”
洪哥从兜里掏出半盒云烟给我说“抽这个,这么晚了就别出去了。”当时我的心中一阵感动。
其实当时我真的没多想,可疑点很多。首先如果要出去肯定是先找我,不应该是去找洪哥,就算我睡的再死从我旁边出去我也不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啊。而且哪有上网还能退钱的,都玩上了。
从那夜以后,我依然是经常收差钱。可洪哥再也没有跟我计较过,差就差了就那么地了,再也没跟我扣过钱。
五
那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天一亮关楠就来跟我交接班了。网吧门口一个女孩在等着我,他叫郑晓丽,是旁边一个中专的学生,也是我那时候的女朋友。
郑晓丽人长得一般,但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她才19岁,是个挺单纯挺傻的女孩。她只要是不回家的周末都会来找我,我俩拉着手到旁边的一家粥铺喝了碗粥就回到我的小平房里去了。
和我同住的人叫杜红军,小学文化的他在一家工厂里上班,是他们的业务经理的跟班,美名曰业务副经理。他经常跟他们的业务经理出去到外省,每次都得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在外面住的时间比在家住的时间多很多,经常一个月也不回来几次。虽然他赚的工资是我的几倍,但我可以自我安慰的想,我读了这么多年书,怎么会干那种累人的差事。不过后来他居然还娶了他们的业务经理,原来他们的经理是个女的,比他要大五六岁原本是有家的,不过这其中的细节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把郑晓丽带到我的屋里,每次来她都会帮我打扫一番。我平时就在家睡个觉而已,也不知道为什么屋子总弄的那么脏。
这时候,不知道从那个屋子里传来了女人叫床的声音,声音很大。郑晓丽听到之后脸上一阵泛红,我淫荡的笑着,把晓丽压在了炕上。
我和晓丽抱在一起躺着,我的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乱摸着,晓丽被我摸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
“你别闹啦,跟你说点正事。”晓丽看我一直不老实,想找点事转移的我话题。
“嗯?什么事?”我并没有上当,手还不停的摸着。
“这周我们学校死了个人!”晓丽阴森森的说着,看样子想要吓唬我。
“是不是那个?”说着我眼睛看着晓丽的背后。晓丽本想吓唬我没想到却反被我吓了一跳,啊的叫了声,钻进了我的怀里紧张的问
“哪呢?哪呢?”
我哈哈的笑着,在她的屁股上扭了一把。晓丽看出来我再逗她了,掐着我的耳朵说“你想怎么这样,说你还敢吓唬我了不?”
我马上求饶着,嘴里满口说着“不敢了,好老婆松手吧,在拧你老公就成了一只耳了,这要让黑猫警长给我抓走了你不成寡妇了吗?”
晓丽哼了声,松开了手表情严肃的说“没跟你闹,我学校真死了个人!”
六
“是吗?怎么死的?”我不以为然的说着。
“哎,你什么态度啊?哼,我不说了!”晓丽看我心不在焉的,生气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我看她好像真的生气了,爬了起来,一边在她的脸蛋上舔着一边说“好老婆,快讲嘛,我想听呀。”
晓丽看我这样消了气继续说道“我也是听说,在男生宿舍楼上掉下来摔死的。”
我说“不能吧?你们学校那么危险啊,怎么连个栏杆都没有啊?”
晓丽这时才把我的头转过来说“不是,不知道他怎么爬上楼顶,掉下来的!”
“自杀?”我分析着。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听说死掉的那人的室友在当天晚上看到了不寻常的事。”晓丽说着。
我好奇心被勾起来继续问“什么不寻常的事啊?”
“不知道,学校封锁了消息,不让他们往外说,我也不过是听说寝室里的同学说的。”晓丽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