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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恶鬼女管家:少爷,小心鬼-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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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夏初阳的两只脚在北索御手下调皮的来回搓了搓,又弯腰拿过他放在地上的书重新摊开在自己腿上,问道:“这是什么书 ?'87book'”

北索御一边暖着夏初阳的脚,一边盯着窗外摇摇晃晃的婆娑树影,飘飘乎的答道:“什么书……不知道啊。”

“嘿??”夏初阳挠了挠头,放下厚厚的书籍,双手挂在北索御的脖子上,笑道:“我怎么觉得,少爷的秘密,和心事越来越多了。”

“有么?”北索御抱紧夏初阳,将她的额头按在自己的胸膛处,轻轻叹了口气,问道:“初阳可有在酒窖中发现什么奇怪的事?”

“你说厚井管家还是布局?”夏初阳用手指戳着北索御胸前的肌肉线条,憨憨一笑道:“布局的话,酒窖内的排列应该是一种古老的罗马阵法,一般人有进无出。至于厚井管家,如果他没有恋男癖,那他就是有嗜血癖,我看到他吸刀疤绑匪的血了。”

夏初阳抬起头,认真的皱着眉。

北索御用修长白净的食指,轻轻的刮着夏初阳紧锁的眉头,问道:“你觉得……厚井管家的身份会不会很可疑,他会不会是僵尸,或者吸血鬼?”

“会吗?吸血鬼和僵尸是咬人耳后吗?不是脖子么?”夏初阳反问道。

北索御摇了摇头,答道:“我仔细检查了,刀疤的耳后没有伤口,而且厚井嘴边和衣服上的红色液体,确实是红酒没错。”

“哦……”夏初阳点了点头,许是自己看花了眼吧,可能是红酒洒在了刀疤男的耳后,嗜酒如命的厚井管家只是舔舐他耳后的酒罢了。

“初阳,我困了。”北索御突然抱起夏初阳,走到床边,直接就抱着她倒在了床上。

“少爷?”夏初阳被压在身下,尴尬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再一细看,北索御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安然入睡的恬静模样。

“呼……”也好,睡少爷的床还是保险点儿,外面的豌豆床实在太诡异了,我可不想再变成臭鼬了。轻轻拉过一旁的被子,夏初阳小心的用被子卷住了自己和北索御……晚安。

一夜无梦,相拥入眠的两人居然在陌生的地方,难得的睡了个安稳觉。

夏初阳早早醒来,发现已经不是少爷压着自己,而是自己翻身压着少爷,而少爷的手牢牢的揽住了自己的腰,几次动弹无果后,也只好认命的乖乖趴在他的身上,静静注视着他完美的睡颜。

北索御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夏初阳一脸花痴的模样,嘴角挂着一条银亮亮的口水丝,距离自己的脸只有一寸……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粗狂的嚎叫惊得夏初阳一愣,口水不自觉的滴在了北索御的下巴上。

“少少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夏初阳惊慌之下,扯过被子手乱脚乱的替北索御擦拭着。

北索御微微蹙眉,捉住夏初阳的手,笑道:“无妨,养只低智商的小宠物,这些麻烦是难得的事,我们去看看出什么事了吧。”

“哦……”夏初阳愣了愣,乖乖任由北索御牵着自己的爪子出了门,被门外的凉风一激,才猛地反应自己……被少爷当成宠物啦?!

☆、071:只剩下人皮

城堡中的主人房在三楼,二楼是客人房,而一楼,就是绑匪们所在的仆人房,也是惨叫声发出的地方。

还披着北索御衬衣当睡衣穿的夏初阳就半眯着眼睛,朦朦胧胧的被北索御牵下了楼。直到鼻子猛地撞上了他的背,夏初阳才一个惊呼,算是真的清醒过来了。

“少……少爷!”夏初阳一手扶住门框,一手任由北索御紧紧握着,痛得直拿着鼻子往北索御背后蹭蹭。

“疼吗?”北索御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夏初阳。

“没有很疼,还好。”夏初阳揉了揉鼻子,问道:“怎么了?他们在叫什么?”

“你自己看吧……”北索御让出一点儿空隙来,夏初阳将脑袋挤了进去,看见宽阔的房间内,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张床,一张床被翻得凌乱不堪,一张床上却坐着鸡仔男,此刻正抱着枕头哭得呼天抢地。大肚男和眼睛男各坐一旁,拍背的拍背,抽纸的抽纸,安慰个不停。

作为大姐的女匪首,此刻正双手环胸,在窗与床前,来回不停的踱着步子。

夏初阳拉了拉北索御的衣袖,疑惑的问道:“少爷,他们在闹什么?欺负小五啦?”

北索御摇了摇头,上前两步,走进房内,冲一旁的女匪首说道:“老四失踪了。”

“哇呜呜~~!!”本来就哭个不停的鸡仔男,一听到北索御沉稳肯定的话语,顿时更是哭得死去活来,几次翻着白眼差点儿晕死了过去。

夏初阳一把揪起鸡仔男的衣服,耐心消失殆尽的怒吼道:“你他吗的哭个球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刀疤呢?”

“四哥……四哥……”鸡仔男抽了抽鼻子,瘪瘪的脑袋灰白一片,哼哼了好久,才吞吞吐吐的哭道:“四哥……四哥……好像被我……被我吃……吃掉了。”

“啥?你说个啥?”夏初阳手下一使劲,勒住鸡仔男的脖子,悬了起来,问道:“刀疤怎么了?”

鸡仔男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绝望的盯着夏初阳,愤懑的大吼道:“吃了!被我吃了!四哥被我吃了!生扒活剥,连皮带骨头,吃的连渣儿都没有了!四哥……”鸡仔男刚一吼完,两眼一翻白,就晕死了过去。

夏初阳手指一松,鸡仔男瘫软的身体顺势滑到了床上,被一旁的眼镜男和大肚男一阵又揉又戳的唤醒着……

“少爷,我听错了吗?”夏初阳伸出小手指,不停的掏着自己的耳朵。

北索御冷静的看着同样镇定如常的女匪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昨天我送他们回来的时候,我特别检查过,除了受刺激短暂昏厥以外,身体如常。”

受刺激?……夏初阳悄悄的倒退了一步,掰着小手指,委屈的垂下了头,我要不要自首,所谓的刺激,是指我放的臭屁呢……

女匪首惊讶的看着北索御,她的房间在左边,而二弟和三弟两人合住一间房,在右边。半夜大家商量之后,决定悄悄去找城堡中的通讯设备,和幕后的老板取得联系,自车子冲出高速路的栅栏之后,就一直和总部失去了联系。

却没想到的是,如此大而繁华复杂的城堡,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也不曾发现有任何的通讯设备。到了午夜两点,几人重新汇合在了老四刀疤,和老五鸡仔男的房间里,发现两人糊里糊涂的睡着了,叫醒之后,问出了他们也查无所获之后,只得各自回房休息,再想他计。

没料到的是,半夜居然是北索御送他二人回来的,可是……女匪首盯着北索御,陷入了沉思,她负责的二楼,也很敏捷的溜进了北索御的房间,甚至很清楚的看到了他正卧在床上闭目休息,如此一来,他又是何时去的地下室,还扛回了四弟和五弟,地下室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沉默起来,做贼心虚的夏初阳悄悄举起了手,正准备坦白从宽时,门外响起了一声咳嗽,接着是清脆的笃笃声……

厚井管家拄着他诡异的拐杖,出现在了门口,说道:“昨夜,这两位小兄弟无意间闯进了地下酒窖中,正巧被我这老头子发现,就拉着他们试了一晚上的酒。却不想两位兄弟酒量浅薄,一会儿就醉醉醺醺了,还好遇着了北索少爷,少爷帮着忙将两位小兄弟送了回来,怎么,小兄弟难道又跑去酒窖喝酒了?”

“是在酒窖吗?老二,老三,我们走!”女匪首看了眼昏死过去的鸡仔男,左右各一手抓起眼镜男和大肚男,就朝着地下室的方向奔去。

“喂,等等啊!小五怎么办?还有,小五为什么说他吃了刀疤啊?”夏初阳好奇的追在女匪首的身后,喋喋不休的问着。

女匪首懒得搭理夏初阳,心底的不祥感越来越浓重,只好不耐烦的皱眉道:“噩梦而已!”噩梦而已,但愿只是噩梦……

现实往往,反其道而行之。越害怕的事,越容易发生。

一推开地下室的门,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夹杂着丝丝浓郁到让人发懵的酒香,诡异刺鼻到,让人头皮发麻。

拐下楼梯,赫然一幕,震惊了所有人……

刀疤男老四,找到了。

他挂在墙上,被橡木酒桶钉住了四肢,剩一个头,孤零零的偏在一侧,无力的垂着。

他薄薄的,血淋淋的,挂在了墙上,只剩了一副人皮,挂在了地下酒窖的墙上。

钉住四肢的橡木酒桶,不知被谁,各开了一个小洞,正潺潺的流动的,像极了,他本该涌动全身的血液……

“是真的,五弟的梦是真的……四弟被吃掉了……”大肚男瘫坐在了地上,惊恐的喃喃道。

“不!”阴沉冰寒的声音响起,北索御出现在了夏初阳的身后,看着墙上的人皮,轻声道:“他说,吃的连渣儿也没有了,这不,还剩下一张漂亮的皮么?”

☆、072:熟悉的味道

北索御说完,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在阴影处佝偻着身体的厚井管家。

多漂亮的人皮,所以才挂在了这里,漂亮的东西,总该有配的上他的,观赏者,不是么……

“少爷。”夏初阳环顾了下四周,说道:“少爷,这里的女仆人偶不见了。”

“你说菲丽塔?”厚井管家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看了看墙上挂着的人皮,若有所思的说道:“菲丽塔是城堡中的机器人佣,在城堡中存在的时间,比我这老头子还要久了。因为两个少爷来了,怕笨手笨脚的菲丽塔惊扰着少爷,所以将她们关在了地下仓库的酒窖中。”

“她们?你的意思是说,还有很多这样的女仆人偶?”夏初阳惊讶的问道。

厚井管家的拐杖轻轻的敲击着地面,发出诡异的笃笃声,嘶哑着嗓子继续说道:“菲丽塔只是一个型号,这种型号款式的机器人,在城堡的各处分布着,管理着整个城堡的日常运营,没人见过全数,只知道粗略估算下来,应该有上千台吧。”

“什么!上千?那不是相当于一个机器人军队嘛!”夏初阳的脑海中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一大群的菲丽塔女仆机器人偶,那种被机器人监视的感觉,真是让人汗毛倒立!

“对了,夏管家,你是如何得知这地下室中有机器人偶的?”厚井管家的眼睛,突然变得警惕起来,犀利如鹰的目光盯得夏初阳下意识的往北索御身后躲了一步。

“厚井管家,”北索御上前一步,挡住了厚井探索的阴寒目光,说道:“是我夜里在那排酒桶后面看到了,告诉了初阳,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望管家见谅。”

厚井狐疑的目光在北索御和夏初阳之间扫视了一遍后,说道:“并无不妥,只是这人偶虽然外形一致,但是等级不一,有些尚武力,程序设计暴躁易怒,我怕惊扰着诸位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将城堡各门口负责守卫的菲丽塔关在了酒窖中。”

“也就是说吉凶难测了?”夏初阳抓着北索御的胳膊,探出半个头来怒视着厚井管家,质问道:“也就是说,她们的行为是危险的,会造成连你们自己也无法预料的后果,所以才囚禁在地下室中,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刀疤的死,也有可能是菲丽塔们造成的?!”

一听到刀疤二字,深陷悲痛之中的绑匪三人齐刷刷的看向厚井,瞪圆的眸子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女匪首一步跃前,激动的揪住了厚井的衣领,怒吼道:“你说!是你的机器人杀了我四弟,还将他的皮剥下来,挂在了这里!”

咬牙切齿的怒吼,震得夏初阳的耳朵都嗡嗡作响,愤怒的回音更是在酒窖中不停回响着,其中饱含的悲痛让夏初阳都不免咋舌,一直以为这个丢弃同伴的女人是冷血无情的,没想到她还能如此悲恸。

北索御抓住女匪首的手,微微用力,女匪首脸色一白,松开了被自己揪的离地一尺的厚井管家。

“听,他,讲!”北索御一字一顿,阴沉的目光看的女匪首胆颤不已,只好倔强的偏过了头,死咬着嘴唇,任由汹涌的眼泪放肆划过脸颊。

厚井大喘着气,看着匍匐在地上痛苦的两个男人和一旁恨不得撕碎自己的女人,脸色也变得灰白起来,呆愣愣的盯着墙上的人皮,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出现了……城堡的恶魇又出现了……我也活到头了,该走了,该走了……”

“恶魇?什么恶魇?谁是恶魇?”夏初阳还想要问出些什么,厚井管家却愣愣的将背后的白色帽子罩在了头上,踉踉跄跄的上前两步,跪在了人皮底下,诚心的匍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的祷告着。红色的酒水,如同鲜艳的血液一般,在他的膝下蔓延盛开……

北索御的左眼微微刺痛着,一抹绿光一闪而过……

“初阳。”北索御靠近夏初阳,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看看,地窖中,可还残留着刀疤的魂魄?”

夏初阳闻言一愣,惊愕的看了看自家少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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