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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

残王废后,倾世名相-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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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鸣将一切都计算的很好。
  过了今天,他称霸天下的宏图伟业,就可加快进程了!
  “去吧,记住母后说与你的每句话。”徐太后不舍地松开梅姑的手。
  梅姑缓缓起身,向她行礼拜别。
  阳光自东方冉冉升起,城门大开。
  北堂鸣骑在马上,率送亲仪仗向杨鸣湖畔行进,在那里,停靠着数十艘大船。
  每嗖船都被装点得极为喜庆。
  正午时分不到,北堂鸣的送亲队伍就行至边城,稍作休息,浩大的送亲队伍改走官道,朝两国交界处而去。
  云国的送亲队伍,已在那里等候。
  旌旗飘扬,气势上豪不输给雾国的送亲队伍。楚御寒骑在马上,薄唇微抿,遥望向远方正在行来的豪华仪仗,目中神光,宛若古井之水一般,深不可测。
  十多名窈窕少女,身着粉色宫装,她们手里皆提着一个花篮,站在一辆辆车驾上,神态恭谨地朝空中抛洒着夭红花瓣。
  朵朵夭红,随风四处飘散,为这微有些荒凉的平原之地,增添了份喜庆。
  红毯,随着车架前行,缓缓朝楚御寒的送亲队伍铺去。两国边城中的百姓,知道今日是个大喜日子,皆争相涌出城门,去目睹这场国之盛典。
  城中,早在数日前,就已被锦缎、彩灯、花束装点满了。
  就是道旁的树枝上,也都披上了火红的锦缎。
  处处彰显着喜气。
  面对这些,北堂鸣、楚御寒二人心里,皆深感讥嘲。
  喜,有何可喜?不过是场为各自目的,牺牲胞妹而换来的政治联姻罢了!
  待那载着十多名宫婢的车架缓缓停下,红毯已铺至楚御寒一行近旁。这时,雾国送亲队伍中,礼炮声响起,接着,一架凤辇从队伍后面显现了出来。
  御驾的数匹骏马,全是通体洁白,仿若雪山上的精灵,驾着凤辇前行了有数丈距离。
  凤辇很大,很豪华,为建造这座凤辇,北堂鸣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他想以此弥补对紫鸢的亏欠。
  楚御寒则不然,他的送亲仪仗是豪华,却在这一刻,还是略逊于雾国。
  抬手,云国这边的礼炮声亦响起,楚御寒面上仍无丝毫表情。就因为这场联姻,因为他一统天下的宏伟壮志,他的胞妹已芳魂远去,若说心下无半点伤怀,那是自欺欺人。因此,在凤辇上他没下什么功夫,只是按照公主出嫁的常规行事。
  价值连城,豪华至极的凤辇,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被宫女豁开的珠帘之中。
  梅姑凝妆端坐,片刻后,才在宫女搀扶下,步下凤辇。
  好美的女子,这就是雾国的公主,是他们皇帝陛下要娶回宫的女子。
  云国的民众和送亲队伍中的将士,还有宫人们,在这一刻回忆起,那莲步轻移,正踩着红毯缓缓而行的女子,其美貌怕是与他们昔日的聂后有得一比。
  玲珑亦被宫女搀扶着步下凤辇,但她的姿容,并未引起人们过多的关注。
  两国的公主,走在红毯上,火红嫁衣随风舞动,慢慢的从人们眼前飘过。
  大喜的日子,为何两国公主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凄伤?两边云集的百姓,以及送亲队伍中的诸人,目中皆涌出不解之色。
  隐约中,他们感到周围的气氛在发生着变化,随之,就见那身材高挑,样貌宛若天仙的女子,站在红毯上不再前行。
  “公主,奴婢今日就为你结束一切,可奴婢不知,奴婢接下来的举动,是否能真如公主的愿,令寄公子放弃复仇,致皇上收起称霸天下的野心。”梅姑深望楚御寒一眼,然后缓缓转身,面向雾国的送亲队伍,目光挪转,终落在北堂鸣脸上。
  她笑了,望着北堂鸣笑了,皎洁的面容上,有着紫鸢才有的美丽和高贵。
  所有人都怔怔地望着她。
  望着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北堂鸣骑在马上,距离梅姑并不远,他皱了皱眉,完全不清楚眼下突如其来的状况。
  她为何笑?为何望着他流露出那抹没有丝毫生机的笑?
  她的笑看起来好伤痛。
  目的暖阳下,梅姑的脸上又泛起抹笑。那笑比之先前那一笑,更为伤痛。
  “皇兄,我有话与你说。”淡淡的声音,飘入北堂鸣耳中,他不由打马前行,在距离梅姑数丈外停了下来,梅姑凄伤的目光定定地凝注在他脸上,一字一字道:“他、没、死!”北堂鸣的目光变得有些凝重。
  他没死?
  她所说的他,是指聂瑾鸿吗?
  人是被救走,但经受过连日酷刑,他真得侥幸没死,存活了下来?可即便他现下活着,她身处深宫,又是怎么知道的?
  “紫鸢,今个是你大喜的日子,说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眸光一闪,北堂鸣笑得一脸温和,看向紫鸢,“楚皇在那等着呢,去吧,他一定会对你好的。”除过北堂鸣和紫鸢,所有人,包括楚御寒在内,都不知紫鸢嘴里说的“他没死”具体是个什么意思。
  堂堂一公主,在婚嫁之日,提起别的男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哪怕那公主貌若天仙。云集在两边的民众,还是对紫鸢投来了些许不善的目光。
  而楚御寒仍然面无表情地骑在马上,但他心里却在暗自琢磨着紫鸢口中的他,是指哪个。
  “我会去的,”梅姑嘴里的“去”字咬音极重,“但我要将心里的话与你说完,才会离去。”
  北堂鸣眉目舒展,尤为温和的笑容浮现在脸上,道:“说吧,皇兄听着呢!”
  “我真得很喜欢他,可我又是一国公主,不能不担负其自己的责任。从小到大,我敬重皇兄,却不曾想到皇兄为了自己的目的,竟残害无辜之人,我很伤心,皇兄。从他嘴里闻知皇兄残害好多无辜之人后,我就知道我和他之间没有了未来,他要报复,我阻止不了,而皇兄你为了自己的目的,仍在继续筹划着,我亦阻止不了,夹在爱人和亲人之间,我痛苦而无助。
  本以为我的决定,可以化解你们之间的仇恨,熟料,皇兄竟给他按上那莫须有的罪名,欲置他于死地。可上天垂怜,他侥幸活了下来,没死在皇兄的酷刑下,没烧死在那场大火中,对此,我很庆幸,庆幸他活了下来……”梅姑说了很多,北堂鸣越是往下听,脸色越是不停地发生着变化,他几次想截断梅姑的话,奈何梅姑目中似是无物,语声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地说着。
  “紫鸢,你说的都是什么?皇兄怎么一句也听不懂。”见梅姑嘴里的话停顿下来,北堂鸣心下虽恼怒异常,面上的表情却终还是温和的,“是不是今个是你大喜的日子,昨晚因为太过高兴,没休息好,才会说出些胡话?”
  “胡话?”
  梅姑摇摇头:“皇兄认为紫鸢说的是胡话吗?”说着,她转身望向楚御寒,接着目光扫过两边的民众,最后又落在楚御寒身上,道:“楚皇,你觉得我说的是胡话吗?”问出这句话,梅姑就没打算让楚御寒作答,她接道:“楚皇与我国联姻,也有着自己的目的吧?且你的目的,与我皇兄的目的,如出一辙,对与不对?”
  两边民众皆因梅姑这句话,目中生出惊疑之色。
  目的?云、雾两国相互联姻,不就是为了彼此更为长久友好的相处下去吗?
  难道这中间还有其他猫腻?
  楚御寒细长的凤眸挑起,嘴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朕不懂公主话语里的意思。”这女子想做什么?是在为自己的情*人鸣不平吗?还是说,她有意在两国民众面前,让她的皇兄声誉扫地,进而令两国之间的联姻以失败告终?
  “楚皇不懂我话语里的意思,呵呵,过会子,楚皇就会明白。”
  梅姑笑了笑,转回身,面向北堂鸣,道:“皇兄,收手吧!”
  “收手?”北堂鸣佯装不解,“紫鸢,你没来由的说这么多话,究竟想做什么?”梅姑垂下头,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右手一抖,掌心便多出了个小瓶,接着,她慢慢抬起头,望着北堂鸣:“皇兄要装糊涂,我也没法子,不过,我相信过一会,皇兄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北堂鸣再能忍,在看到梅姑嘴角勾起的那抹嘲讽的笑时,也忍不下去了,他的脸色沉到极点,两国送亲队伍、及边城民众面前,她为何要给他难堪?若不答应联姻,可以提前告知于他,非得等到这个时候,让他颜面扫地。
  微带些暖意的风烈烈吹拂,似乎有无尽的阴云在他身后飞驰、汇聚。
  朗朗晴空,在这一刻也不禁为之一暗。
  楚御寒骑在马上,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不远处的一幕。
  联姻成不成功,在心蕊公主死后,于他来说,已无关紧要。
  之所以让玲珑替嫁,只不过是他不想失信雾国罢了。再者,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不知哪天,玲珑露陷,北堂鸣知其是冒牌货,那时,云、雾两国开战是必然的。
  既然迟早都有一站,早晚又有何不同?
  玲珑站在红毯上,静静地低垂着头。
  听着梅姑的话,她只觉这雾国公主与她的主子一样,皆是痴情之人。
  奈何,命运之神不眷顾她们。
  “公主,你的死,或许也是种解脱。”玲珑暗忖。
  云国这边的民众中,聂瑾鸿乔装打扮,站在人群里,眸底尽显痛色,在他左右站着四五个汉子,不过这几个汉子与他一样,也打扮的普普通通,根本引不起他人的主意。
  在龙玄着听雪楼中的大夫精心医治下,聂瑾鸿身上的伤不到七八日,就已大好。
  眼看着时间一日一日划过,却始终没有凌曦的消息传回听雪楼。
  聂瑾鸿按捺不住,曾数次拒绝医治身上的伤。
  他的嫡姐,身受重伤被妖物救走,他岂能不担心?妖物,这世间竟然还存在妖物?聂瑾鸿当时闻知这一切时,简直不敢相信,就是龙玄,及听雪楼中的众人亦觉得不可思议。但,他们知道他们的楼主最起码是安全的。
  聂瑾鸿则不然,他怨怪自己,觉得凌曦凶多吉少,怎么也不肯服用汤药,最后在龙玄一再劝说下,才忍住心底的痛,遵照大夫的吩咐,按时服下汤药,并在龙玄的帮助下,运功调理内伤。
  报仇,伤好后,他心中只有两字,那就是报仇,因此,他不告而别,离开了别院。几经思索,他决定与聂老将军的老部下,也就是副将樊勇取得联系,然后从长计议,找北堂鸣复仇。
  樊勇,及聂老将军曾经带过的诸多将士,对于聂府一门的变故,皆愤慨不已,他们一直准备着为聂老将军讨回公道。
  动身前往云国,聂瑾鸿找到樊勇,将他知道的与樊勇叙说了遍,听得樊勇直冒火。然而,樊勇是个行事谨慎的,他没有当下就做出什么大的决定,这一点,聂瑾鸿并无异议,毕竟他也觉得
  要对抗北堂鸣、楚御寒二人,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两国联姻之日临近,想到那被他伤害的女子,就要嫁给楚帝,聂瑾鸿决定到穗城,远远看她一眼。
  知晓他要去穗城,樊勇放心不下,便与数名部下乔装后,随在聂瑾鸿左右。
  “鸿公子,你千万不可冲动!”感受到聂瑾鸿身上的气息变化,樊勇禁不住低声在其耳畔劝说道。
  千万别冲动?聂瑾鸿嘴角显出一丝极浅的苦笑,是他,她才会有今天的处境,他冲动之下,会做什么?
  会当着这里所有人的面,劫走她吗?
  见聂瑾鸿并没有轻举妄动,樊勇轻舒口气,压低声音,又道:“鸿公子,雾国都传出你葬身在那晚的大火中,为何紫鸢公主却知道你还活着?”聂瑾鸿的目光直直地注视着梅姑,听到樊勇的问话,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她爱他,当着这里这么多人的面,她说她爱他,并出言指责北堂鸣,令其颜面全无。
  心揪痛得紧,当初为何就会想到用感情伤害她?
  明知她是个好女子,明知她爱慕着自己,却还是迈出了那罪恶的一步,深深地伤害了她!
  目的达到了么?没有,北堂鸣并未因她感情上受到伤害,而心生伤痛。
  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握紧,聂瑾鸿的眼神变得恍惚起来,他仿若看到他和紫鸢相处时的一幕幕场景……
  她温婉似水,笑起来如暖风拂面,令人倍感舒服。但此刻,她的笑却是那么的哀伤,他误了她,误了她一生。
  “紫鸢,你为什么不恨我?而我,又能为你在这一刻做些什么?”
  聂瑾鸿嘴角噏动,无声呢喃。
  “扶公主去楚皇身边。”北堂鸣冷然的目光,凝注在紫鸢身上,他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这是他的皇妹么?良久,他眸光一闪,与梅姑身后的宫女们命令了句,接着,他暗忖:“紫鸢,过了今日,你心里有无皇兄,不重要了!”
  梅姑朝走近她的宫女们扫了一眼,那些宫女骤时止步。
  公主的眼神好冷,在蘅芜殿服侍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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