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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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王爷掳我孩子,我还未与你们算账,到是算在我的头上来了,”扶卿容真的怒了。
扶卿容反身将两个孩子放在一处石壁旁边,自己在前护着孩子。
他们在乎孩子,所以,在扶卿容动作的那刻,他们都没敢攻击扶卿容,生怕她会伤害孩子。
“乖乖的坐着,”扶卿容与两孩子匆匆一句,转身过来与他们兵剑相见。
“找死,”有人低喝了一声,全面向扶卿容攻击而来。
扶卿容冷笑,“是吗,那就不怪我客气。”
扶卿容向夜云攻击去,夜云惊讶于这个男子的武功,不由大惊的看着扶卿容。
扶卿容见他们发愣,反身又抱起了两个孩子,直接跃上了马匹。
“驾!”
两个孩子看到这样的场面,乌溜溜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恐惧,只静静的缩在扶卿容的怀里,不哭不闹。
看到此处,夜云等人也疑惑了,这两个孩子,除了王爷外,任何一个人靠近,就跟仇人似的哭闹得厉害。
可是这个陌生男子一抱,却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他真的是孩子的父亲?
“啪!”
一道马嘶声长啸而来,扶卿容身下的马脚被人生生斩去了。
扶卿容带着孩子往前倾去,扶卿容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两个孩子。
两方人看着这一幕,蓦然转身盯向扶卿容这边。
“小心!”旋机公子直接弃开,奔向了扶卿容。
但有一道身影比旋机公子更快的接住了俯冲出去的母子接了下来,掠出了一段距离。
看到这身影,秦隽心头一紧,替扶卿容担心了起来。
所有人盯着宴王与那陌生的男子,宴王正紧紧的扣着那瘦弱男子的腰身,整个人都连同孩子一起纳入怀中,看上去,怎么诡异就如何诡异。
这两年来,诸葛琉宴何时这么救过人了?在他的眼里,犯他者,不顺眼者,都该杀!就没有留情过!
那现在这是?
☆、第124章:宴王妃
扶卿容亦是没有想到诸葛琉宴会突然出手救她,以她在这几天听到的,所知的,他不应该有这样的举动才是。
扶卿容面色从容地退出,心中却在他的盯视下打豉,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诸葛琉宴凝视着自己的双手,蓦地盯着扶卿容直瞧漪。
扶卿容被这样的一双眼瞧得头皮发麻,看他的样子,真的怀疑了。
扶卿容很相信自己的易容术,可是,诸葛琉宴和自己接触了这么多,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一些习惯和动作,甚至抱她的感觉都记得清晰固。
刚刚一接触,只怕他不敢肯定,也已经怀疑了。
再看那两个精致漂亮的小孩,模样间还是有着他的影子的,这么一怀疑和猜测,马上就会联想到了她身上来了。
所以,扶卿容当下马上反应过来,扭身就施展起自己最快的速度,奔出去。
可是她不知,她不这么做还好,做出了这个动作,诸葛琉宴从怀疑直接的肯定了。
诸葛琉宴浑身一震,如蛇信子般的眼神冷冷地盯着扶卿容如同落跑般的动作,眉眼更是阴森得染上一层暴戾的狠。
“为什么。”
他冰冷地道。
这句话用内力传出,跑出再远的扶卿容已然听到了,脚下步伐一滞,一回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奔出一长段的距离。
看到诸葛琉宴血红的眼,扶卿容就知道刚刚的一举动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咬了咬牙,迎视着他,“问你自己。”
扶卿容的声音沉了沉,并未让自己恢复过来。
“那孩子——”
“如果你想要我活着,就别追来。”扶卿容咬牙冰冷放下一句。
他知道,扶卿容说到做到,她不就是不声不响的做到消失两年了吗?
如果他再惹恼她,后面她会消失得干干净净,他知道她做得到。
“如果我不放呢,”他捏拳,眼不带感情地盯着她。
两人的气息形成了一个圆,带着低沉压抑的气息环绕而来,周围的人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们两人身上的冷气息。
刚刚还是陌生人的两人,怎么突然之间像是有了隔世仇似的。
最纳闷的,也不过是宴王这边的人,这两年来,王爷何曾认识了这么一个陌生男子?
难道是为了孩子,王爷才会这般做?
扶卿容抱紧了两个孩子,一口作气的奔出去。
可是她再快又怎么快得过诸葛琉宴绝世的轻功,如果她独身一人完全可以比试一番,可是现在她怀中的两个孩子大大的减去了她的动作。
不过奔出数千步之远,身后的诸葛琉宴就已经掠了上来。
秦隽想要动手阻止诸葛琉宴已然来不及了,他还是慢了一步。
感觉身后的危险,扶卿容扭身抬腿就与诸葛琉宴对峙了起来,横扫其下盘,可惜力道不够,他一伸手就能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的腿,扶卿容一咬牙,旋身一扭,另一脚发力踢去。
这是一个相当危险的动作,可是在扶卿容做来竟是如此的漂亮洒然。
可是不等她站稳,手中一个孩子的重量就被夺了去。
扶卿容大惊失色,正要反-攻击。
就见那人残忍地单手提起了孩子,面具下的冷眸毫无感情地盯着扶卿容,“想要他死吗。”
无情的话,撞击着扶卿容的心房,那一招,生生的收回。
压住周身的戾气,扶卿容捏拳咬牙,看着孩子因为难受而通红的脸,嘴巴一扁,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那一个哭,扶卿容怀中的这个也跟着哇地哭了起来。
扶卿容的心猛地一揪,盯着诸葛琉宴那冷暴的眼,他绝对会杀了她的孩子,绝对。
如果她不妥协,一定会……
现在的诸葛琉宴确确实实的是个暴君,只要不如他的意,绝对是六亲不认的。
扶卿容听着孩子第一次咧声大哭,眼眶一红。
“你要杀了他吗?”扶卿容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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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王,”秦隽缓缓上前,脸上仍旧是一派的温和,“何必拿孩子威胁人,只要宴王放了这孩子,我可以让你一个城。”
一个城后,他旋机公子会继续追杀他。
诸葛琉宴仿若没有听到秦隽的话,只是冷冷地盯着扶卿容的动作。
手中的力量慢慢地加大,孩子的脸更是憋得通红,几乎不能听见哭声了。
因为气都通不得了,又怎么能哭出。
有人脸色徒然一变,一点也不怀疑诸葛琉宴会捏死那孩子。
秦隽温和尽敛,一弹袖口。
“都不要动,”扶卿容血红着眼,冷喝一声。
秦隽好看的眉轻拧,却如她所说的,收起了动作,手轻摆,身后紧张的人慢慢的退开一步。
“你到底想怎样,”扶卿容冷声说。
“你知道,”他无情地道。
扶卿容抱了抱怀里的孩子,突然对着诸葛琉宴冷笑一声,“如果我说不呢?”
诸葛琉宴细眯起了凤眼,周身气息再度下降。
“若是想杀,就杀了好了,”扶卿容一摆手冷然道。
什么?
刚刚还护着孩子的人,怎么转瞬间就如此的绝情?
“你说什么,”危险的语气,危险的眼神。
“你不是要杀了他吗?他要是死了,我连这一个也一并杀了,”扶卿容轻轻地抚着孩子的头,吐出冷酷绝情的话。
众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他不是孩子的爹吗?怎么反倒用自己的孩子威胁对方?
这根本就不合理啊。
诸葛琉宴步伐一跨,冷酷之极地盯着扶卿容,“你再说一次。”
“杀了孩子,你诸葛琉宴就是我最恨的仇敌,”扶卿容咬牙一字一顿地说。
诸葛琉宴松开孩子,改环抱,气氛不松反而更紧。
“既然要恨,”他冷酷的话刚落,只见身形一闪。
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来到了扶卿容的面前,扶卿容回神过来时,人已经落在了他的怀里,铁臂紧紧地勒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扶卿容刹时脸色徒然大变。
“放开我,”扶卿容冷喝。
“那就永远保持这份恨,”他冷冷地钳制她的手,然后将手中的孩子抛向了身后,身后人马上惊魂过来接过孩子,紧接着扶卿容手中的孩子也被夺走抛出来。
扶卿容僵着身体任他作为,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
这人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点了她的穴道。
两手一空,下巴被人狠狠地一捏,扶卿容嘶地一声抽痛。
“就是这张脸瞒了两年吗?”冰冷的气息掠过了她的耳际。
被他捏得几乎要骨碎,扶卿容仍旧不肯发出一个声音。
冷冷地盯着她的这张陌生人的脸皮,诸葛琉宴暴戾的怒火冲上心头,一低头,狠狠地惩罚了这张紧抿的唇。
看到这一幕的人,蓦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最吃惊的还是天决国的人,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堂堂宴王会是个……
宴王府的人看到王爷这连番的举动,先是震惊,然后恍然大悟了起来。
王妃会医术,易容术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事了。也怪他们笨,如果早之前想到这一点,他们也不会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去寻找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了。
改了面貌的扶卿容,又怎么能轻易的找到。
他们敢保证,在那之前,扶卿容定然是换了好几张脸。
扶卿容只能任他啃食,完全不能反抗。
诸葛琉宴黑礁般的眼冷冷地盯着眼下不能动弹的人,觉得这样的惩罚还不够。
这个女人,敢这么不声不响的跑了两年,说什么不会离开自己,她竟然骗他。
“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扶卿容血红着眼瞪着他
,“放开我。”
诸葛琉宴冰冷的眼中闪过一道怒光,揽腰将她狠狠勒进了怀里。
扶卿容当下心跳猛地一停,他要带自己走?
果然,诸葛琉宴将她横抱而起,大步朝他的马车去。
“宴王似乎忘了薄秋熠是我们天决国的人,”一把寒剑横了过来。
诸葛琉宴微微一偏,两方人又是剑拔弩张的对峙。
“薄秋熠?”三个字,从诸葛琉宴的嘴里冰冷吐出。
秦隽是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薄秋熠这名字根本就是假的。
那么……
秦隽那淡淡的眼神轻扫过扶卿容的脸上,怀疑的程度也更堪一层。
“本王的王妃何时成了你天决国的人,旋机公子是想与本王夺妻?”绝对冷酷的警告。
王妃?
就是秦隽也被这句话给弄得一愣。
也就是这一愣,诸葛琉宴已经将扶卿容抱进了马车。
“希望下一战,你我可以战个痛快。”
不含感情的话,轻轻的吐出,糯 米論 壇为您整理制作随着诸葛琉宴上了马车,宴王的人马如潮水般退出去。
“公子,为何不将这宴王就地击杀……”康六粗声说。
秦隽眯着眼盯着那远去的人流,清浅的声音吐出,“宴王妃两年前突然失踪,而现在这个叫薄秋熠的人,竟就是传闻中的宴王妃。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面纱披着,我们连一层都未揭得开,那是个女子,却有着如此卓绝的武功和本事,而宴王不会在没有任何准备之下入我天决国境。”
所以,他们天决国不能追。
别忘了,那叫薄秋熠的人是宴王妃,在诸葛琉宴说出那样的话时,薄秋熠并没有否认,那么,好就是那残腿的宴王妃。
可是这人明明腿残,却为何能好好的站在人前。
以前的那些传闻,现在他们非常的怀疑到底有几分的可信。
既然这个宴王妃认得容宴,那么她真的是容宴的师姐?
却不知为何,总有一股不安的感觉侵着他的心,告诫自己,若是追究下去会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公子,可是容公子与她是——”
秦隽手一摆,“回。”
秦隽的话,他们向来选择服从。
看得出,公子心里有别的猜测,八成是猜到了什么,不然脸色为何会如此的不好。
好不容易追击到了宴王,这个人就近在眼前,本该是当场可击杀,可是公子却放了人。
如此,令很多想不通的人不解。
但公子这么做也是有他自己的道理,他们也只能暂且放过了诸葛琉宴。
现在商国和天决国并没有达到那种非战不可的地步,两国刚刚战了一回收兵,再若掀起大风浪来,这天下只怕真白骨成堆,永不得安宁了。
扶卿容被迫靠在马车上,两个孩子已经不哭不闹的两眶红红的睡了过去。
车中,也只有他们二人独处在一起。
“为什么,”他逼视上来。
扶卿容侧开身子,不去看他。
诸葛琉宴解了她的穴,却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度离开。
“为什么骗我?”他掰过她的脸,正视自己。
对上如吃人般的眼神,扶卿容紧抿着唇,仍旧是没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