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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心理罪-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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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暗示自己依旧还在担心他会跳下去,而且我做出不敢上前的动作,就是让他看看起来我似乎担心他是要跳下去的,于是他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他边说边往我这边走了一截,直到他远离了天台我才做出一个舒了一口气的动作,我说:“你没事就好,我以为……”

后面的话我故意没有说出口,就是要给张子昂一个误导,但我知道张子昂心思缜密,有没有看出来我也不敢确定,总之这时候我只能这样做,第一是保护自己,第二是我不想孙遥的事发生第二次。

张子昂则说:“我让你守着电梯,你怎么跑上来了?”

我回答说:“我到13楼没看见你在。担心你出事就跟上来了,哪知道就看见你站在天台边以为你要跳下去。”

张子昂就没有说别的了,他说:“有人坠楼了,我们下去看看吧。”

下去的时候我装作那段对话我压根没有听见过一样,问他通知过樊振和警局没有,他告诉我他已经报告了这件事,坠楼的事还没来得及说,等樊振来了再说吧。

于是我和他一直下来到了楼下,这个人被摔得血肉模糊。身下一大滩血,人早已经死了,我泽一直盯着他的人再看,发现这个人以前并不曾见过,但是为什么会觉得他的声音熟悉,却怎么也说不上来,一时间就看着他的人有些发愣,张子昂见我这样的神情,就问我说:“你在看什么?”

我这时候满脑子都是刚刚他们俩的对话,于是就没有说实话,我说:“这个人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但是却记不起来了,看着很是面熟。”

张子昂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问了一声:“你确定你们见过?”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些面熟。”

说完我抬头看向张子昂,于是故意问了一个问题说:“话又说回来,要是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关联,那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跑到我家来,而且他站着的位置是最吓人的,我已经被他吓过一次,可是他总不能就是在我家吓我的吧,那么他是干什么的来,不是为了伤害我,更不是要谋害我,那么是为什么呢?”

张子昂没有插话,他自然知道他来干什么,但是他却什么都不说,用沉默取代了说话,我自然不能再问下去,再问下去他就会怀疑了。

之后樊振到来,警局的人封锁现场,樊振似乎很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他小声问张子昂:“这是怎么弄得,怎么弄成这样?”

张子昂没有说话,樊振又看向我,和我说:“何阳你来说。”

我不知道樊振为什么动了无名火,于是将我所知道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自然是该省略的地方都省略了,而且还有一点十分重要的线索我并没有说,那就是在我下来的时候我留意到电梯停靠在五楼,这让我着实吃了一惊,五楼这个楼层的特殊性让我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这种罪恶感自然是来源于五楼的那个女人。

所以对于整个电梯的走向我都没有描述清楚,只是用了我担心张子昂出事全部带过了,这其实也并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完全因为我有些不想提这件事,不想提五楼。

当然那个箱子的事我是任何隐瞒都没有的,张子昂听见我拿到了一个箱子,忽然抬头看向我,我发现他的表情很不一样,我就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我什么也没有说,樊振于是就说到上面去看看。

于是下面的现场就交由警局的人处理了,至于这是个什么人,是什么来历,既然已经闹得这样沸沸扬扬了,隐瞒肯定是不可能了,毕竟整个小区的人都听见了坠楼的呼喊声,也都看见了躺在血泊中的尸体。

去到楼上之后,箱子放在角落里,依旧那样静静地放着,樊振似乎对这个箱子很有兴趣,他的意思是要打开看,但是被我阻止了,我说:“现在还不能打开这个箱子。”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无论是樊振还是张子昂都看向我,我没有编好借口,于是孩子啊心上合计,樊振则问我:“为什么?”

我于是说:“我觉得这是凶手的暗示,他用这样的手段把箱子给我,自然是想给我一个人看,如果是你们打开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报复的举动,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更何况,我样条外面还吊着一具尸体,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死,所以我很害怕,我害怕还会有这样的尸体无缘无故出现在我身边,可能就是因为一些我们没有注意的细节。”

樊振看着我,他沉吟了一下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么救你一个人的时候又打开吧,但是里面如果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你一定要告知我们,以免引起信息的缺失。”

我点头说:“你放心吧。”

之后他喊了两个警员上来处理13楼的尸体,然后和楼下的尸体一起运回去了。

他们走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樊振只是让我还是照常在家里生活,那个暗门他会派人把它封起来,让我不用担心。

这样一夜的折腾其实已经根本不用睡了,也不会睡得着,因为我知道箱子里的东西和张子昂有关,也正是和他有关,我才不想让樊振看到,在最后的时候,我还是选择相信张子昂,虽然我亲眼看见他杀了人,可是我用自己的立场,我也杀了人,我忽然对自己的价值观产生了一些质疑,从前我觉得只要是杀人就应该偿命,但是在自己经历了这一系列的案件之后,我忽然开始明白,有些人杀人偿命尚且不够,因为他的命根本就不够去抵他杀死的人;而有些人,法律无法制裁,就应该被杀死。

当然我并不是为自己开脱,我只是有一个瞬间,有了这样的质疑。

于是后来我拆开了那个箱子,最后我看见箱子里是两套衣服,但这不是普通的衣服,上面的这一套,如果用一个比较飘逸的名字,应该是一套夜行衣,甚至还包含头套,只是我看见在肩膀的位置被割破了,似乎是被锋利的刀具,而且上面还沾着血。

至于下面的这一套,则是一套警服,我不知道为什么是一套警服,总之叠得整整齐齐,两套衣服放在一起很不搭,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收到这两套衣服。

但是之后我接到了张子昂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说:“谢谢你!”

我没有说话,他既然知道了,那么樊振应该也是知道了,樊振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我在掩饰什么,我于是和张子昂说:“樊队已经起疑了,你打算怎么办?”

21、毁灭证据

张子昂在电话那头说:“何阳,你帮我这一次。”

我问他:“怎么帮?”

张子昂说:“帮我毁了纸箱里的东西,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樊队。”

我没有犹豫,果断回答他说:“好。”

我并不是虚假回应他。而是真的无条件信任他,我觉得信任是相互的,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我的时候,张子昂也没有怀疑过我,他也没有认为我是凶手。而到了他这样的时候,我也不能就这样简单地怀疑他。因为我始终记得樊振和我说过的一句话……有时候即便是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见也不可能是最真实的原样,真相,是需要最客观和最正确的证据才可以还原的。

张子昂在那头再次说了一声“谢谢”就挂断了电话。

我虽然已经答应了张子昂,但是为了万无一失。我自己还是详细看了这两套衣服,我需要知道这两套是什么样的衣服,什么款式,包括是什么材质,上面有一些什么特点,我都必须记得清清楚楚。

最后我基本上可以肯定,这对于张子昂来说一定是极其重要的证据,因为从衣服的大小上,和他的身形是能吻合的,也就是说两套衣服都是他穿过的,而且绝对穿着做过什么,否则不会成为威胁他的东西,他也不会因为这两套衣服而变得紧张,我从来没有看见张子昂这样过,在我的印象里。他永远都是沉稳的,并不会有慌乱的时候。

记下了这些关键的特征和数据之后,我就将这些东西拿到了卫生间,一把火把这两套衣服全部烧了,最后的灰烬我全部冲进了下水道,再用剩余的草酸将烧过的地方清洗干净,反复冲洗之后却人没有留下痕迹才作罢。

做完这些天已经亮了,我终于是一夜没睡,我没有告诉张子昂我做了什么。是怎么处理的,他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问。我简单洗漱了之后正常去上班,至于一夜没睡的事,只能是到中午的时间到楼上去补一会儿。

我在办公室遇见了同样来的很早的张子昂,遇见他的时候他还是和平常一模一样,甚至表情上都没有什么变化,也绝口不提昨晚拜托我的事,我们遇见还是正常说话打招呼,好似昨晚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即便樊振把我喊到办公室让我说一说里面有什么,他也没有半点表情,我也没有做多余的表情,因为你要想别人不知道你做过什么,最好的做法就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当做从来没有过这件事。

樊振找我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为了这个箱子的事,这个在我烧掉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说辞,不管樊振相不相信,我都是这样一个说辞。

果真樊振是专门问我这个箱子里是什么的,我回答他说:“里面什么都没有,完全是一个空箱子。”

樊振看着我,显然是一副不相信的神色,可是我却没有流露太多的情绪,甚至我已经学会了在樊振面前如何隐藏自己的想法和情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长久地在他身边,我虽然不可能变得和他一样,但是也能学到一些他的处事方法,其中不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如何隐藏自己的心思,就是学的最多的。

所以在樊振一直看着我的时候,我并没有慌乱,目光也没有任何的游离,甚至我也看着他,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他看了一阵,就收回了目光,然后说:“看来这是他们的又一个局了。”

我没有开口附和他,在他没有充分表明自己的目的之前,我不敢擅自开口,生怕中间说粗哦了什么,出了什么破绽。当我看向桌上的时候,我看见樊振的手边还是摆放着我见过的那几张照片,我看见其中有一张似乎有些眼熟,樊振注意到我的眼神,于是又将那张照片给我推了过来,他问我:“你能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看见这依旧是偶然有一次我来找樊振,他给我看的那张照片,也就是他说一直在追的案子,可是我们却从来没有接手过的那个,这次我看到的照片一模一样,上面还是几个死掉的人,那模样就像是熟睡了一样,看上去根本就不像已经死掉了。

再次看到一样的照片,我于是看向樊振问他说:“这个案子还没有一个头绪吗?”庄每爪扛。

因为已经过去了如此长的时间,樊振还在看着同样的照片,就说明是没有丝毫进展的,而这个案子是他一个人在追还是什么的我不敢确定,我只知道樊振经常不在而且经常失去联络,就是因为这个案子。

我摇头说:“看不出来。”

樊振就把照片给收了回去,然后放回到其余的几张照片中,和我说:“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我这才从樊振的办公室里出来,对于这个箱子的事,樊振看透了多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经尽力了,出来的时候我经过张子昂的办公桌,发现他人不在,我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也没见他的人,但我没有多问,而是去到了自己新的办公桌前,因为脑袋有些乱,也不知道要整理什么,要追查一些什么,就在座位上发呆。

说是发呆,也不全算是发呆,我反反复复都在想昨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短短的一晚上这么多事,这么多场景,甚至可以说是这么线头,总有个无法整理的地方。

我将所有的场景在脑海里都过了一遍之后,只有几个数字在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来:5楼,11楼,12楼,13楼和天台,这是昨晚全部牵连进来的地方,我只是在纳闷,5楼和昨晚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于是有联想到五楼那夫妻俩的死亡,我觉得这里面似乎是一条很深的线,但是我却没有在这些事上多做文章,而是找到了另一份资料,就是当初樊振追查我的行踪时候,我看到的我乘车去段明东家的那一份光盘。

我把这盘光盘给翻了出来,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里面的大致内容我基本上都能在脑海里回放,但我意识到,我只是记得大致发生了什么,对于一些特别的细节,我并不是很清楚,就比如当时我乘坐的公车是几路,包括我乘坐的时间。

这是我忽然就想到的,由昨晚的事忽然联想到的,我于是细细看了将具体的时间和公车路线完整记下来,包括自己坐的是几点的那班车等等一些细节,我觉得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完全掌握到这么细的地方,以至于我错过了很多线索。

我是暗暗把这些东西给记下来,没有告诉任何人。中午下班的时候我实在是有些困,就没吃饭上去了楼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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