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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心理罪-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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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十分让人质疑的事,而且这种猜想背后的质疑,似乎都若有若无地透露着一股有第三个人夹杂在其中的味道,也就是第二种猜想,孙遥是被人从楼上推下来的。

对于这种假设,正是基于第一种假设的质疑,可是不合理的地方依旧很多,其中最关键的就是凶手如何能如此迅速地离开现场,所以才有了凶手藏在居民楼的进一步假设,同时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孙遥会约我到这里来,因为这里有凶手藏身的地方,可以造成自杀的假象。

但是同样的是,孙遥是一个经过全面训练的警员,如果这种假设成立的话,就是说孙遥一开始失踪就是被绑架,既然人是被绑架,那么他不会不反抗,可是从他住处的情形来看,更像是他自己离开的,到目前为止,他是怎么离开的都还是一个谜,而且我们也没有看见有异样的人进入到我们办公室范围的这两层楼来,所以这种假设依旧存在质疑。

所以到最后这又是一个悬到不能再悬的案子,而经过这一番假设,我开始觉得孙遥绝对不是自杀,因为孙遥的死亡和发生的整个案子都有一个共同点,所有证据都在显示死者是自杀,可是当你留意到每一个细节之后,就会发现不是。

于是我联想到了那三个石子,那会不会就是孙遥的求救信号,或者就是关键的证据?

而对于这件事,我十分自责,我一直在想要是我没有刻意的认为孙遥是幕后凶手,而用那样的方法来试探他,他是不是就不会出事?

这个答案没有人能告诉我,也不会有人来告诉我,因为事实发生了,它就是事实,除非时光倒流过去重新发生一次,而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对这件事反应最大的应该是张子昂,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任何话,看我的眼神也分外冰冷,大有一种是我害死了孙遥的感觉,我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虚不已,甚至都不敢看他。

但最后回到写字楼之后,他还是保护我睡在了沙发上,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终于率先和我说话,他问我说我又没有觉得这件事一开始就像一个圈套。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张子昂在说什么,就静静地听着,他继续说:“昨晚上我就看出来你在怀疑他,很显然昨晚上发生的事就是一个圈套,因我们离开的脚步声,忽然出现在床底的女孩,都在给你一个误导,让你怀疑孙遥,然后孙遥死亡,你不觉得这似乎太符预期了吗,被怀疑,然后就自杀,正好落下一个畏罪自杀,落人口实。”

我不得不佩服张子昂看问题还是很犀利的,一句话就戳中要害,他这话里的潜台词分明就是在肯定孙遥被害的事实,而在否定他自杀的可能。

我被这么一说,只能咽了咽唾沫,一时间觉得嘴有些干,也大概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过错,于是就起身接了一杯水来喝,喝完的时候大概是心不在焉还是有些心思不定,杯子没放稳放在了桌子边上,只听见很是清脆的一声响,被子砸在地板砖上就碎了,没有喝完的水撒了一地,像极了坠落身亡的孙遥和流了满地的血。

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碎片,杯子摔碎的声音吓到了张子昂,他问我说怎么了,可是我却置若罔闻,好大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只是有些呆滞地看着张子昂说:“我好想知道护栏上为什么会有石子了。”

张子昂听见我这样说看着我,有些不解地问:“怎么回事?”

我于是立刻起身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到桌子前,然后示范给张子昂说:“你看。”

说着我拿了一本书放在桌子边上,然后把杯子的中心部分放在书本和桌子的交界处,然后杯子因为不稳就掉落在了地上,又是清脆的一声响。

我说:“我们都以为孙遥是从上面跳下来的,可是如果不是跳下来也不是推下来,而是他自己翻落掉下来的呢?”

说完我顿了顿,继续解释说:“天台上面护栏的宽度能让一个人躺在上面不掉下来,孙遥处于昏迷状态,被凶手放在护栏上躺下,但是凶手在他背部了三颗石子,而且你注意三颗石子的位置没有,要靠天台这一侧一些,当孙遥醒来的时候,因为意识还没有完全清楚,但是却感到石子搁着身子的疼痛感,于是身子就会本能地往另一侧翻身,而另一侧是没有任何支撑的,于是就有了我看见的他从楼上坠落下来的那一幕。”

我这样说着都被震惊到不行,凶手这是有多细腻的心思才会设计出这样完美的凶杀案,而且这样一来就彻底排除了自己在场的证据,让一切都看起来与自杀如此契合。

张子昂听完说:“还真是这样一个道理,我们竟然都没有想到。”

说完为了再一次应证是否有遗漏,他亲自找了一些硬一些的东西替代石子,然后自己躺在上面,并且垫在了不同部位,之后他说果真是这样,当搁着身子的东西在脊背正中央的时候人可以随意往两边翻身来缓解不适,这样就有随机性,不能保证孙遥一定会坠落。而将石子垫的地方偏向身子左右之后,人就会往相反的那一侧翻身来缓解这种不适。

还有就是人在忽然醒来的时候大脑通常都会陷入短暂的空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自己是谁,而身体的触觉这时候会率先做出回应,于是根本不用经过大脑就会本能地翻身,于是孙遥醒来之后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从楼上坠落了下来。

21、防不胜防

既然是这样,孙遥是他杀无疑,但问题的关键是,凶手是谁?

第二天我和张子昂又去了那个居民楼,因为那里住的人多而杂,所以并不能完全封锁起来,也无法找到有效的线索是谁把孙遥带到上面去的,我们至少已经确定,这绝对不会是孙遥自己躺在上面又故意掉下来的。

于是我们又重新到了天台上看看能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其实这样的概率很小,昨天这么多的人在上面找都什么发现没有,更何况是还过了一夜,至于对不对反正我是这样想的,可是我说出这样话的时候,张子昂微微要摇了摇头。

既然张子昂摇头那就是说我想错了,他一般不轻易否定别人的看法,除非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所以看见他摇头,我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什么了。

我于是问他:“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张子昂没有说话,但是他带着我走到了护栏边上,然后用手摸着里面这一侧的护栏说:“你发现没有,昨天我们上来的时候,这里的混凝土还是完好的。”

我看见张子昂的手摸着护栏的边缘,那里有一片拇指大小的缺块,我凑上去看了看,从缺口上看还是新的,于是我们就弯腰看了地上有没有掉落的缺块,可是几乎将周遭都仔细找了一遍,并没有。

我于是疑惑地和张子昂说:“会不会掉到楼下去了?”

张子昂想了想说:“那我们到楼下去找找看。”

其实这样一小块缺块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是有时候一个细小的细节也是最重要的线索,更何况在这种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只有这一个微小的细节是唯一的突破口。

我和张子昂就像两条查找线索的警犬一样在楼下仔仔细细地找寻了三遍,结果是一无所获。

我这就觉得奇怪了,这样一小块东西会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无论如何都找不见?

于是我们又重新回到了楼上,张子昂看了缺口的形状,然后摇头说我们去楼下找多半也是一个侥幸心理,因为从断口上看,掉下来的混凝土缺块应该是掉在天台上的,然后他指着缺口说这缺口明显是上宽下窄,可以知道击撞的力道应该是自上而下,而在这样的撞击下,缺块应该是掉在天台上才对,而且并不会离开周围太远,我们找不见,只会有一个原因,就是有人刻意把它拿走了。

说到这里问题就来了,那么是什么人把护栏撞缺了一块,为什么又要把它拿走?

张子昂说应该是昨晚我们清理现场离开之后,凶手重新回到了这里,但是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动作,我们却不得而知。

因为这的确是匪夷所思,一点也猜不到这里面的究竟,可以说这一条线索到了这里又断掉了。

最后我们到下面去问了居民,大致上也就是问问有没有留意到昨晚有谁上了天台,结果我们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的,就是都说不知道,而且都说这楼出了这种事,唯恐避之不及,还会有谁敢跑到楼上去,这不是不要命了吗。

所以最后几乎没有半点线索,没有任何居民看到有人去了天台。

我们于是回到了办公室,本来樊振今天是要派人过来再看看的,后来见我和张子昂要过来就让我们负责了,回去之后张子昂去和樊振汇报发现,我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毕竟我不是正规办案专员,有些时候身份不免尴尬,所以汇报案子这种事我还是要回避的。

但是我明显感到我回来之后办公室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变化,我说不清楚,但我能确定的是在他们眼里我看到了怀疑,是的是怀疑和敌意,让我整个人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我觉得是不是因为孙遥的死,他们觉得是我害死了孙遥。

如果是因此的话我也无可厚非,连我自己都觉得愧疚孙遥,认为自己害了他,更何况旁人。所以面对他们的这种眼神我只能默默接受。

可是之后我才知道不是,他们这样看我并不是因为孙遥,而是因为马立阳的女儿,那个出现在我床底下的女孩。

因为之后张子昂来找了我,他汇报结束,樊振让我去他办公室找他。

进去之后,樊振的脸色也不大好,他站在办公桌旁边,从我进去的时候就看着我不发一语,他这样看着我让我浑身都像有刺一样地难受,等我走近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你换了一身衣服。”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于是看了看自己的穿着,然后才说:“昨天那套脏了。”

樊振就没说别的了,而是在他的椅子上坐下来,让我也坐下来,等我坐定之后,他才和我说:“何阳,你不能再住在这里了。”

我设想过樊振要和我说什么,可是绝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句话,但想想之后也是必然,我当初住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自己身处危险当中,所以樊振才让我住到这里来规避危险,却不想最后竟出了这样的事。

樊振则继续说:“我们很认真地讨论了这事,就目前来说你身处危险的级别已经下降了许多,我们都认为暂时凶手不会对你做什么,所以我们建议你还是回自己家去住,只需要上班的时候过来就可以了。”

我并没有反驳,点头说:“我知道了。”

樊振看了看我接着说:“马立阳女儿去到警局的第二天就说话了,她说了一些非常重要的线索。”

一般来说这种机密的内容我是不能多问的,可是现在办公室里就我们两个人,樊振主动说出来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如果他不想我知道的话,也就不会说了,既然说了就是要告诉我什么,我于是问:“她说了什么?”

但是樊振却没有继续说,他而是将话锋一转和我说:“你知不知道警察在审讯犯人的时候,尤其是面对多个共犯的时候,通常都会将他们分开并利用心理战让其中一个率先崩溃说出真相。”

我不知道樊振要说什么,于是只是看着他,听着他继续说下去,樊振说:“你很会利用这一点,我发现你并不是学法学的,也并没有攻读心理学,可是却很会利用这些技巧,就像对孙遥,你就利用了这样的手法,其实马立阳女儿什么都没有和你说,但你却在孙遥面前制造了一种女孩和你说了很多的错觉。”

听到这里我已经听出樊振想说什么了,他是在怪我,怪我因此而害了孙遥,而他没有直接说出来,却选择了这样委婉的说辞,我于是低声说:“是我害了孙遥。”

樊振说:“我并不是在怪你,而且孙遥也并不是你害死的,是我们的大意害死了他。”

我看着樊振,忽然又不明白他究竟想要说什么,樊振说:“我们都陷入了凶手的圈套里面,他制造出这么多的假象,表面上是要对你下手,其实他的对象并不是你,而一早就瞄准了孙遥,这段时间他一直处心积虑要杀死的,都是孙遥。”

我简直不可置信地看着樊振,樊振叹了一口气说:“你对孙遥用的心理战,正好是凶手想要看到的,也是他给你制造了这样的假象,于是之后杀死孙遥也就顺理成章,因为他被怀疑,那么就让他‘畏罪自杀’,这就是凶手的计划,马立阳的女儿,就是凶手安排在你们中的眼睛,所以我们防备了所有人,却没有防备到这个女孩。”

22、这是栽赃?

听见樊振这么说,我开始越发好奇而且越发想要知道女孩最后倒底说了什么,但是我却没有继续追问,因为说到这里之后,樊振话锋再次一转,他说:“你知道为什么你们问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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