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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节

心理罪-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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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昂说:“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菠萝是什么,或者说你带回来的菠萝是什么。”

我忽然看着张子昂,似乎隐隐开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而且很快我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滴看着他说:“可是……”低斤引扛。

张子昂点点头,他说:“孢子并不在这颗人脑之中,而是寄生在菠萝当中,你买回来的菠萝要么一开始就有问题,要么是买回来之后做了手脚。”

我听见张子昂这样说,知道一场误会在所难免,于是我说:“我……”

但是张子昂打断我的话继续说:“我起来的时候你就在捣鼓菠萝然后做成了菠萝灯笼的形状,更重要的是你把挖好的拿碗菠萝递给了我吃,其实你只要稍稍知道我的喜好就会发现,我最讨厌的水果就是菠萝,我也从来不吃菠萝。”

我只是惊讶地听着张子昂说这些,而且内心开始变得越来越焦急,我就怕张子昂会冷静地往这方面想,我说:“我并不知道你不喜欢吃菠萝,而且我也不知道菠萝里面有寄生的孢子,我并没有……”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子昂再一次打断我说:“我当然知道你不知道,甚至你连为什么买菠萝回来都不知道原因,稀里糊涂就做了两个菠萝灯笼出来,你的思维被引导了,一些人的行动和说辞甚至是情景,给了你一些在这种情景之下合理的误导,而且你却丝毫没有察觉,说白了这就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利用,利用他们在你身边做的一些事来对你的思维进行影响,让你忽然就做出这种自己也不知道缘由的事来,只是隐约有些思路说自己需要这样做,可是为什么做却自己也说不上原因,如果非要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我刚刚说的这些,我觉得用”催眠“这个词或许更加恰当些。”

我自己也惊讶:“你是说我被催眠了?”

张子昂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惊讶,那是因为你对催眠的认知太狭隘了,你只知道催眠类似于处于一种不自觉的睡眠状态,却不知道清醒时也可以催眠,而这种催眠是靠你看见的东西,你感知的思维,和预知你思考问题的方式等等的这些,对你的行动做出判断,然后引导你做出自己根本就不会做的事来,在这个过程中你会产生疑惑,但都会被自己脑海中那种似曾相识甚至是熟悉的感觉所取代,你会觉得也许我这样做了之后就会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49、以身做饵

听张子昂解释完这个概念,我忽然觉得恐惧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升腾起来,这样说来的话,我活生生的一个人却就像是一具提线木偶一样在被人操纵。而自己却还以为自己是有独立思考能力的,这才是最让人觉得不安的地方。

惊恐之余,我还是保持着冷静的状态,我想到他说辞中的反常之处,于是问他说:“可是你明明知道这些,也明明知道菠萝被人做了手脚,甚至你自己也说最讨厌的水果就是菠萝,那我递给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吃,我还以为……”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说不下去了,张子昂却很镇静地接过口说:“还以为我很喜欢吃,甚至想把第二碗也给我是不是?”

我说:“我还以为你饿了或者是渴了。可是为什么你明明知道这是不能吃的还要全部吃完一点不剩?”

张子昂说:“因为我不想让你因此起疑,你在这种情境下做出的举动,肯定在那个人呢的预料之中,而他既然能深刻地掌握每一个人的举动,就说明他对每一个人的喜恶都掌握的分毫不差,那么他在做情景预设的时候,自然就是我会拒绝,那我我如果不按照他的预设来呢,又会发生什么。接下来的结果又会朝什么方向运转,所以我即便厌恶,也知道这甚至是有毒的的东西,但我还是全部吃了。”低斤纵弟。

我听出来张子昂的意思。只是看着他说:“你这是在拿自己做诱饵。”

他说:“你放心,他不会让我死的,如果他想让我死,当年和孟见成之争死的就是我,现在孟见成已经似了,那么就只剩下了我,既然二选一只有一个活了下来。那么这个被选择活下来的人就一定有被选择活下来的理由,你并不用担心我会像郑于洋那样,只是这样就能打乱他所有的计划,也就是说他按着刚刚的情景预设的所有结果都报废了。”

听见张子昂这么一说。我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方面我都比他要欠缺了太多,最起码他比我的思路更加敏捷,看问题更加深刻,甚至更有牺牲精神。

我说:“如果这已经在他的计划之中又怎么办?”

在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张子昂的神色有些变化,似乎有种忽然黯淡下去的感觉,他接着就转过了身重新看着窗外的小区,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我从他这样的神情里看出来他已经预计过这样的可能,而且这显然是最坏的打算。

张子昂说:“何阳,你想过没有,人死了意味着什么呢?”

我说:“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归于虚无。”

张子昂说:“你不相信鬼神。”

我说:“鬼神并不存在,我向来都不信这些,你信?”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也很惊讶,因为在我看来张子昂也是一个无神论者,所以他相信人死之后会变成鬼什么的,会让我很惊讶。

张子昂说:“我也不信,但我也不相信死亡。”

我说:“不相信死亡?”

可能是他说的太深奥,我一时间没有弄明白,但是他却没有再继续解释,而是说:“死亡有何畏惧,在我亲手杀死孟见成的那一刻起,我看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甚至举动和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自己,我忽然觉得躺在地上的那个才是真正的自己,而我自己则变得异常陌生,那种感觉好像我已经不是我了,彻底变成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陌生人。”

说完他转过身来,我看着他,张子昂的神色又变回了那样深邃的样子,他继续说:“所以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已经死了,和孟见成一起被腾起的火焰付之一炬,烧成了灰。”

我看着张子昂,却完全不能明白他的感受,因为他说的这些感觉我完全没有过,即便是在烧掉苏景南的尸体时候,也只是带着一些稍稍异样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完全是一种因为两个人相似的不适,却并不是张子昂说的那样感觉自己不是自己。

我想如果当时是我死去,苏景南烧毁我的尸体,是不是就能和张子昂感同身受,又或者这只是因人而异,甚至是张子昂想的太多而产生的感觉。所以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张子昂,因为他的神情上没有任何悲伤的神色,可是他的身边却全是悲伤的色彩,甚至就连空气中都是悲哀的乐符,这种悲哀甚至是绝望。

而很快张子昂就从刚刚的情绪中平复了过来,他说:“他有没有计划,就只能赌了。”

我虽然刚刚才对张子昂产生了疑虑,但是内心却是并不希望他有事,甚至我都没有想过他如果出事会怎么办,我于是说:“你放心,还有我,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张子昂看着我,叹了一口气问我说:“何阳,你对自己了解多少?”

我不明白张子昂好端端地为什么忽然这样问,我说:“以前并不了解,可自从出了苏景南事件之后,我第一次开始问这个问题,我不敢说对自己完全了解,但现在我最起码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这样说张子昂却在微微摇头,他说:“我倒觉得在你还不知道苏景南这个人存在的时候,你知道自己是谁,可是自从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之后,你反而迷失了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不想到张子昂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颇感震惊,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张子昂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站在门口吗?”

我皱起眉头说:“这个我们刚刚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

张子昂说:“是讨论过,只是那只算随便聊了聊,因为我对你隐瞒了很多东西,而且我也没有告诉你我想说的东西来。”

我更觉疑惑,问他:“那你想告诉我的是什么?”

张子昂说:“客厅的门不是我打开的,而是你。我在睡梦中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醒来之后我来到客厅,就看见客厅的门是打开的,你就站在我刚刚站着的位置,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以为你是听见了什么动静才出来看,可是我喊了你一声之后发现你并没有反应,我于是意识到你的意识并不清醒,甚至可以说是处于梦游当中。”

又是这样的情形,我在心中惊叹,为什么我总是会有这样无法控制的举动,为什么?

张子昂继续说:“你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忽然转身回到了房里,自始至终你都没有留意到我的存在,所以我断定你是梦游,果真你回到房间之后就躺回了床上睡下,我确定你睡下之后才走到客厅门口,然后站在你刚刚站着的位置,想要找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来,当然我出来的时候就发现那两盏菠萝灯笼已经不见了。”

我问:“那你站在那里发现什么没有?”

张子昂摇头说:“我什么都没有发现,而且很快你就再次出现在了客厅当中,只是这回你并不是梦游,而是完全清醒地站在那里。”

之后的事就不言而喻,我完全没想到我亲眼看见的情景竟然会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事实,这样说的话不对劲的根本就是我,而我却自始至终都在怀疑张子昂,他被怀疑了却一点也不生气,甚至连一句分辨都没有,只是冷静地将事情一点点分析给我听,单从信任这一点上,我又不及他。

50、黑暗中的记忆

对于这件事,最后的疑惑完全在了我看见的那个人,和这两个莫名其妙被买回来的菠萝身上。张子昂一直坚持说当时门外并没有人,而我又看得真真的,这到了最后我都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花了眼。产生了幻觉了。

至于这两个菠萝的事,张子昂的一番分析让我心惊无比,只是这样的事根本就防不胜防,因为说到底你要防的并不是别人,而根本就是自己,是防自己的判断和想法,这又怎么可能。

张子昂泽教我说对于身边一些反常的现象,包括自己忽然冒出来的一些反常想法自己就要多留一些,是否会有什么问题,只是这也是一个很难界定的问题,我和他说很多时候我对一些案件的一些猜测本来就是很反常的。难道在我做出这些猜测的时候也要防着然后中断思路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子昂也沉默了,因为他也拿不出切实有效的方法,所以这件事唯一能做的,最有效的法子也只能是听之任之。

关于这个问题上,我和张子昂之间的误会算是被消解,只是他吃了带有孢子的菠萝却成了最让人担心的事,而他自己倒是挺乐观的,他说让你给我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即便真的有事,我能在短时间内找到有效的治疗手段吗,很显然是不能,所以此时更应该沉着冷静。来应对可能发生的事。

所以之后我去上班,去到办公室之后庭钟就和我说了郝盛元的头被割掉的事,这件事已经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是我却不能说我已经知道,更不能说自己知道头的下落,因为一旦我开口说出这件事,就会牵扯到很多不能解释的疑点。现在庭钟还不能知道这些东西,因此我听了之后问他说:“尸体不是被冰冻在医院里的吗,调了监控没有,头是怎么不见的?”

庭钟说:“这正是古怪的地方。我们调了监控,但是从初步的情况上来看,恐怕没有任何人进出的证据,可是头的确就是这样不见了,现在为什么郝盛元的头被割掉,又被弄到了什么地方,都还疑点线索没有,一筹莫展。”

我说:“事出古怪必有蹊跷,你们多留心一些细节方面,不要漏了任何重要的信息。”

庭钟说:“我知道了,我会留心的。”

他说完我又问:“那其他的尸体有没有出现异常,尤其是那些郝盛元做成的人干?”

庭钟说:“那些尸体倒是一直好好地,并没有出现问题。”

我假装沉吟了一会儿,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好了,接着我和他说:“郝盛元的尸体头被割掉,估计很快又会长出更多的白毛来,你之前和我说的也不错,为了医院的人和防止出现其他的意外着想,还是将这些尸体趁早销毁的好,这样你带人先去办吧,连那些人干也一起火化了吧,只是记得留好照片和摄像这些档案,毕竟我们不是开博物馆的,这些尸体也不是拿来留念展览的,能预防万一就放着万一吧。”

庭钟听出我口中无奈的语气,于是也没有多问,只是说:“那好,我这就去办。”

我接着又叮嘱了关于骨灰等等的一些事,都交代清楚了这才让他去办。之前我不赞成火化这些尸体,是出于不毁灭证据的考虑,但自从我见了左连之后,就觉得他说的的确不错,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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