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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消失-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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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萧记得后面有间储藏间,除了卫生间好像确实有楼梯。
  “想去看看?”冷杉歪过头来。
  “不介意的话。”
  “跟我来。”冷杉跳下了吧凳,拉住他的手。
  第一次见她,她也是这么说:“跟我来。”把他带到风景优美的地方。
  余萧觉得温暖,如果箐箐真的回不来了,他不愿意错过冷杉。可惜,他现在什么都决定不了。
  楼梯很窄也很陡,没有灯。余萧握着冷杉的手跟在她后面,走了几步,他闻到淡淡的甜香,酒吧里会常常闻到这股味道,沁人心悱的香,令人沉静。
  “你别说我带你来过,我姐姐有洁癖。”冷杉在前面轻轻说。
  余萧点点头,随即想到她看不到,连忙“哎”了一声。
  门打开,灯也跟着亮了。
  “进来吧,你别乱动东西。”冷杉说。
  这是一间大屋子,没有隔断,不太规则,门的对面是一排大玻璃窗,屋子中间摆了一套宽大的真皮沙发,沙发对面的窗下不是一般情况下摆着电视机,而是一张长条桌,桌子上一个大玻璃缸,里面有绿色的水草和无彩的石子,跟水盆景一样,不同的是,里面没有鱼。
  “这是什么?”余萧好奇地指着那个玻璃缸。
  “哦,喂鱼的。”
  “鱼呢?”
  “死啦。”冷杉干脆地回答。
  余萧笑了笑,这两姐妹估计也是没耐心的,跟很多没耐心的人一样,家里的鱼缸只能养点水草。
  “我住在这里。”冷杉背对着他说。
  屋子最里端的两个角落分别放了张床,一大一小,冷杉指着的是那张小床。
  床上的东西很整洁,一样的白色床单,跟宾馆里的差不多。只不过冷桃的床头柜上摆了个小屏风,上面是刺绣的桃花。
  除了这些普通的装饰和陈设,还有一个巨大的书柜,大到足以让所有爱书的人瞠目结舌。余萧此刻也用一种叹为观止的表情看着那个书柜,书柜中间是玻璃门,里面的书塞得满满的。
  “走啦。”余萧正想走过去看清楚,冷杉拉住了他。
  “我看看有什么书嘛。”
  “有什么好看?你又不喜欢看这类书。”冷杉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出了门。
  余萧目光扫过那个书柜,发现里面似乎有不少线装书。
  “真没想到,你还会收藏这么多书。”余萧在楼梯上说。
  “我姐的。”冷杉淡淡地回答:“她喜欢读书,可惜没上过几年学。”
  余萧没出声,心里却对冷桃刮目相看。
  要搜集这么多书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
  “扑通。”楼梯顶端轻轻响了一下。
  “什么声音?”余萧站住了。
  “什么?我没听见。”冷杉轻轻推他。
  “刚才听见‘扑通’一声。”余萧回头。
  “可能是厨房里有东西掉了吧。”冷杉不以为然地说,推着他往下走,一边又说:“这屋子里有时候有老鼠。”
  “你不怕老鼠吗?”回到酒吧余萧问。
  “不怕,见惯了。”冷杉回答。
  余萧不出声了。两个孤女,小时候遇到过什么不得而知,但是老鼠一定是最常见的,余萧同情地看着冷杉,他感觉她说不怕的时候其实有点外强中干,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脸色显得有点苍白,并且紧张地探头看了一眼。
  酒吧里的客人还是很多,除了气氛没有往常那么热烈,其他的都差不多。冷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过酒吧,可能觉得对姐姐有所亏欠,显得很买力。余萧从心里说并不愿意冷杉去应酬客人,不过两姐妹的事他也不好多过插手,只得一个人在吧台喝闷酒。
  服务生是认识他的,看到他也只是淡淡地点点头而已。
  “这里好玩吗?”冷杉终于回到他身边,脸微微有点红。
  她们姐妹的酒量相当好。
  “还行,就是太吵了。”余萧认真说。
  “我那里倒是清净,也不见你天天来。”冷杉冷笑。
  余萧不好意思地低了头,他想冷杉可能知道他也经常来这个酒吧。
  “有本事你就绑牢了他。”背后有人笑着说。
  冷杉心虚地扭过头去了,是冷桃。余萧回头的时候就看见冷桃笑吟吟地站在背后,头发湿湿的,似乎刚洗过。
  “你从哪里进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余萧问。
  “你眼里有我吗?”冷桃笑。
  余萧正要答话,冷杉抢着说:“他眼里没有心里有。”
  冷桃笑了笑,摸了一下她的脸,没接话。
  余萧觉得尴尬。他跟冷杉在一起的时候心情比较平静,但是跟冷桃在一起,他会有压抑不住的冲动。
  “你几时回来的?”他支吾着问。
  “有一会儿了。”冷桃还在摩挲妹妹的脸,似乎很喜欢她的皮肤。
  “我怎么没看见?”
  “我从后门进来的。”
  “后门?这里还有后门吗?”余萧惊讶地问。
  “我这里还有机关呢,你小心点,别走错了地方。”冷桃看着他笑。
  “他巴不得摸错地方。”冷杉冷笑。
  余萧坐不住了,只好讪讪地告辞。
  “你不送送?”冷桃推妹妹。
  “他又不是找不着路。”冷杉一扭身就走开了。
  余萧尴尬的耳朵发烧。
  “来吧,我送你出去。”冷桃丝毫都不介意,笑着说。
  余萧出了门才发现自己是第一次没到打佯的时间走出这间酒吧,门外的街道格外冷清,已经是午夜一点了,他诧异地转身,冷桃难道也跟妹妹一样,习惯半夜外出?
  “回去吧。”冷桃的脸上还维持着那个笑容。
  “对了,你那么多书,有空借几本来看看?”
  “书?”冷桃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皱着眉头看着他。
  余萧这才记起冷杉吩咐过的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哦,有空再说吧。”冷桃含糊地说,转身进去了。
  她有洁癖,却开了家鱼龙混杂的酒吧。她是孤女,却有洁癖,开着酒吧,看惯声色犬马,却收藏了那么多的书。余萧一路想着问题,世上千奇百怪的人真的太多。
  余萧回到自己家,刚上楼就看见王翔坐在门口,已经睡着了。
  “你怎么来了?”余萧叫醒他,急忙打开门。
  “我来很久了,你的手机也关机了,只好在这里等。”
  余萧笑:“好在你穿着警服,不然会被当成小偷的。”
  “哪有小偷那么傻,在门口等主人回来?”王翔爽朗地笑。
  “有事吗?真对不起,手机可能没电了。”余萧说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直发呆,手机电量充足,他却说一直关机?
  “你是不是记错了号码?”余萧问。
  “怎么可能?”王翔耸耸肩,打量四周,叹气:“你这里真的不错,如果我是箐箐,一定舍不得走啦。”
  余萧不出声。
  “我来出差,顺便到你这里蹭吃喝,省点钱,你不介意吧?”王翔笑。
  余萧放了点心,他以为他又有重大的发现,同时也有点失望。
  “我看了箐箐的文章,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余萧给他倒了杯茶。
  “哦。”王翔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地回答,倒到了沙发上:“睡觉吧,明天再说。”
  “你睡沙发不冷吗?”
  “还好吧,部队里习惯了,我是侦察兵,什么地方都睡过。”
  “现在还有侦察兵吗?”
  王翔笑了笑,没有回答,闭上眼睛睡觉。
  余萧抱了床被子过来,丢到他身上,自己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坐到对面去打开电视。
  “你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什么事吗?”
  余萧以为王翔已经睡着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
  “不知道。”
  “你们这个城市也出现了奇怪的尸体。”
  “啊?”余萧惊跳。
  “明天再说吧。”王翔翻了个身。
  “你别卖关子,快点告诉我。”余萧焦急地说。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有个战友在你们这里的公安局,打电话闲聊的时候提起的。我约了他,明天中午你有空就跟我一起去吧。”
  度日如年是什么感觉余萧算是体会到了,一整个上午他都坐立不安,并且怀疑自己手机出了问题,上面显示时间的数字跳的太慢。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他匆忙跟同事交代了一句就出门了。
  王翔果然没有失约,余萧到了约定的餐馆,他那位战友已经到了。
  “我姐夫,老杨,咱们废话不多说,直奔主题吧。”王翔也格外着急,连介绍都省了。
  老杨显得很犹豫,用筷子敲了敲桌面,半天才缓慢地说:“这件事上面已经要求封锁消息了,我说给你们听……”
  “放心,绝不外传,你还不相信我?”王翔接话。
  “我不是不相信你。”老杨看了一眼余萧。
  余萧委屈地咬了下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不被人信任,他没说话。
  “放心,我拿人头担保。”王翔笑哈哈地说。
  “事情其实也不复杂。”老杨迟疑了足足有两三分钟才开口:“春节期间,正月初三晚上,也就是四天前,下游路18号电机厂宿舍门口,有个流浪汉突然死了。认尸通知报上也登了,当然是没人来认领,流浪汉被冻死或者饿死或者病死这样的事偶尔会有,没有家属也很正常,认尸通知一般都是例行公事,尸体被放在殡仪馆,通知发出一个礼拜还没家属就会火化。这都是惯例了,大家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也没去解剖,前天下午,医学院来电话问可不可以把尸体给他们,局里讨论了一下认为可以,以前也这样做过,就同意了。我下班后去殡仪馆打招呼,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说要看看尸体,结果吓了我一跳。”
  “尸体上有辐射状的纹路?”余萧冲口而出。
  老杨顿时警惕地瞪着他。
  “老杨,你别多心,呆会我再跟你说我这边的事,你先接着讲。”王翔急忙打圆场。
  “是的,胸口上有咖啡色的纹路,看起来像烙印。”老杨点点头,喝了口茶,夹了菜送进嘴里,似乎觉得味道可口,又继续吃。
  “然后呢?”王翔催促。
  “然后发生的事我一辈子都没见过的。”老杨放下了筷子,接着说:“当时我第一个感觉是有人行凶,急忙打电话给同事,叫他们带人来。我就一直守着尸体,想检查一下还有没有其他的伤,过了大约半小时,我亲眼看见那些纹路消失了,就在我眼皮底下,就跟特技镜头一样,从中间开始,很迅速地就消失了,前后不到一分钟。”
  余萧听见自己的牙齿在咯咯作声,手上的筷子也抓不牢了。
  二十三
  王翔的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老杨叹了口气,抹了抹额头,半晌说:“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吓人,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尸体旁边,同事来的时候我在那里发愣。”
  “你是不是眼花了?”王翔轻声问。
  “不可能,我足足看了半小时,那纹路都在,消失只用了一分钟或者还不到,同事来的时候,尸体上干干净净。”
  “那尸体呢?现在?”
  “送医学院解剖,没有伤痕,初步判定死亡原因是心衰。”
  “心脏病?”王翔和余萧同时叫了起来。
  “是的,心脏严重衰竭死亡。”
  “什么原因引起的心衰?”王翔追问。
  “还没查出来。”老杨说:“因为这件事,局里认为我压力大产生了幻觉,让我暂停工作,我那个郁闷,才打电话给你诉苦的。”
  “那发现尸体的时候有没反常的地方?”王翔沉吟了半晌又问。
  “没有,是交警发现的尸体,从尸体判断,死了不到半小时,除了身上脏,也没发现有暴力迹象,当时周围没有人,那天晚上有点下小雨,又冷,几乎没有行人。”
  “周围的住户也没听到什么?”
  “当时都在看电视,几乎没注意外面的动静,不过有人说好像听到笑声,也不能确定,是住在二楼的一个孩子,高三学生,当时在复习功课,他说好像听到一个女人的笑声,也不确定,只是听起来像个女的,声音有点尖,他还以为是电视的声音。”
  “女人?”
  “我不能肯定,那孩子也不能肯定。再说那个流浪汉虽然脏,身体还是比较结实。”
  “他在那里出现了多长时间?”
  “这个我也问过城管,春节前清理过一次,把城市里的流浪汉乞丐都驱逐出去了,要过年,要注意城市形象,每年都会这么做,一般要到初十之后外面的流浪汉才会进城,那时候管理的相对松一点。”
  “他是突然出现在那里的?”
  “不是,据旁边一家买糕点的老板说他中午过来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他在那了。”
  “那这个老板没看见什么?”
  “糕点房歇业,老板是来拿东西,拿了就走了。当时那个流浪汉坐在他店门口,他就注意到了。”
  “没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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