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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道陵尸经-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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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战转身望了沈珂雪半晌,道:“小姐,你说我们苗人活要活着志气,死就死的豪气,苗战一定不会给咱们苗人丢脸的。”
  话音刚落,周遭的铁甲卫士俱吼声道:“头领,我们也不会给夫人丢脸的,头领到哪儿,我们便跟随到哪儿。”
  苗战扫了一眼众手下,道:“你们都跟着我,谁来保护小姐。”众铁甲卫士一时默然。他转而看向柳三娘,道:“请出招吧。”
  柳三娘轻蔑一笑,道:“你已身受重伤,老娘不占这个便宜,老娘让你一把刀。”说罢将左手刀收进腰间。要知道惯使双手兵刃的人,的要左右兵刃在手,方才能配合得天衣无缝,此般一来,正如常人自断去一臂一般。如此这般,倒也公平的很。
  苗战怒目相视,在他看来,柳三娘此举无疑是把他轻视到了极点,当下左手掌心握住右手刀刃锋口上,道:“请速出招。”待只轻轻一划,即可破血。
  柳三娘面色一正,单刀一挺,迎胸刺了过去。苗战动亦不动,双目直凛凛盯住刺来的刀尖。便就这时,听得当的一声,柳三娘只感手下一震,单刀往右一偏,从苗战左侧刺了个空。她不觉一怔,只见曾老头右手捏着一面牌子,显然他是以牌叩击刀面,才致刀锋偏移,不禁怒道:“曾老头子,你疯了么?”
  曾老头道:“三娘不可动真,这事得待瞎子追回了那人再说,不然铸出错事,悔之不及。”
  柳三娘道:“我管它那么多,神算不是说,四平街除了她,就再无人会得那些妖魔邪术了么。就算她说有那什么阴阳双尸,我们断都不曾见过,凭她一人之口,仅有你才信得。我是女人,想借此欺我,断没那般地简单。”
  苗战之死
  苗战厉喝一声,道:“住口,便是你方才所言,就足以该死。”轻轻拉动刀身,掌心割开,鲜血沿着刃锋急淌而下,从右手掌间一滴一滴溅向地面。他咬了咬牙,续道:“我若杀了你,却对不起小姐,若不杀你,也难解我心头之怒。啊……”急呼一声,向右疾奔过去,挥臂一刀砍在一株腰圆般粗的树干上,但听得喀喇喇的声响,大树斜腰裂开,弯刀入进木中,直至没背。
  沈珂雪急呼一声:“不要。”想要阻拦,却已不及。众铁甲卫士无不耸然而上,嘴中俱不停呼着头领头领……
  柳三娘等人亦是吃惊不小,心想此人身负重伤,竟还能有如此的功力,先前倒实有些小看了他。
  天黑朦朦,不易瞧清,沈珂雪上前呼喊道:“快快,照一支火把来。”
  旁边有一名铁甲卫士四面望望,见不远处的拱门外似有火光,忙奔将过去。原来是怜儿等几名丫婢知道夫人来了这里,便提了灯笼过来,到了外面,却见院内有不少的人,个个剑拔弩张的样子,一时害怕,未敢进里,只好都缩在了外头,观察进向。
  那名铁甲卫士拿了灯笼,回到苗战身边。
  沈珂雪道:“大家都不要碰他。”火光照处,只见苗战怒目圆睁,嘴角有鲜血流出,右手紧紧拿住刀柄。沈珂雪颤巍巍地用手指在他鼻下一试,竟已无了呼吸,显然这一击乃是他力竭所发,此时已是气绝身亡。
  众铁甲卫士当即哗啦啦挺起弯刀,嚷嚷着欲和柳三娘等一干人拼命,为头领报仇。
  沈珂雪眉梢一拧,叱呵道:“谁都不许动,否则……家法处置。”
  众卫士心中一凉,怒火虽难消祛,但夫人的话,谁也不敢违拗。只得愤愤目瞪着柳三娘等人。
  沈珂雪回过身子,缓缓目视了柳三娘一干人,道:“他已经死了。如今我要为他准备后事,按我们苗人的规矩,外人都需避闲,如果各位非得寻我要你们的朋友,那就待明日一早,再来如何。”
  柳三娘等人听说苗战已死,俱都一阵吃惊,虽然心中已猜测到了数分,但怎也想不出他为何要这样做。其实她们来辛府并不打算要取人性命,否则以她们的身手,只怕早已有几名铁甲卫士死于非命了。柳三娘怔怔看着沈珂雪数久,她知苗战乃是她最得力的手下,如今汝未杀庶人,庶人倒似因汝而死,一时竟无言开口。
  曾老头咳嗽了下,道:“大夫人,苗头领的死,老夫等也感到十分惭愧,还望夫人节哀,我们这便就走。”
  疑点渐生
  司马天南向众人道:“咱们走。”领头走出数丈,回头仍见柳三娘屹着未动,不免叫道:“三娘,走了。”
  柳三娘看了下沈珂雪,又望一望苗战,默默追将上去。
  沈珂雪待他们出了内院,才轻轻地道:“走好。”
  一干人出了辛府,径直往曾老头府上而去。此时刚上夜市,街上好一片热闹,吃喝玩乐,样样俱有。众人一昧前行,无暇有那般的心情来顾及。
  忽地,只见柳三娘一顿足,喃声道:“你们觉不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众人觑相看看,不解她话中的意思。曾老头便问:“三娘为何有此一言,莫非三娘想到了什么?”
  柳三娘凝思道:“我总感觉那沈夫人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到底奇怪在哪里。不知你们有无这般的感觉?”
  曾老头道:“黄昏之时,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倒并未发觉她有那里不妥之处。不过……”顿了一下,接道:“有一件事我生觉奇异,先前我进府时,明明看见辛府内院挂满了白绫,当中还有一间屋内横卧着一口新棺。可是方才待我再来内院,一切竟都不见了。”
  众人惊异。柳三娘道:“我和司马庄主去时,可并为瞧见辛府内有什白绫棺木,倒是那个叫苗战的人,一路与我们死命相搏,到头竟不惜自殒性命。”
  司马天南道:“柳老板所言正是。此人虽与我等多般为难,倒也确忠心,武功亦也不差,与门老弟交了一百一十招,方显败相。不过倘不是他早已和曾老板大斗过一场,内劲有些不济,恐还不至这般早就败下。”
  曾老头奇怪道:“我与他确曾交过手,但两人也只交换了十余招,该不至于会令他内劲如此的损耗。”
  司马天南道:“那就奇怪了,难道在曾老板之前,他已与人交过了手?”
  曾老头道:“这我也不甚清楚,权因当时一心系念张兄弟,且两人交手的时间又短,一时还真没有觉察。”
  司马天南叹道:“想不到四平街除了我们几个,当中还隐有如此的高手,只可惜他已经不在,不然倒可以向他询问一番,说不定此人和近日所发生的怪事也有着些联系。”
  曾老头猜测道:“莫不是刀疤鬼见愁,素闻此人刀法不差,方得享有京城第一名捕之号。”
  司马天南道:“刀疤鬼见愁确有那般的本事,但他自入住夕阳客栈以来,一举一动均在房掌柜的监掌之下,当不会是他。”
  曾老头忖道:“既不是他,那还能有谁?难道是阴阳双尸?该也不会,这二人阴狠诡邪,苗战若遇上了他们,怕早已凶多吉少,岂还能安然的道理。可不是他们,却还能有谁?四平街,当真极的不太平了。”
  再返辛府
  当这时候,忽听柳三娘喃喃着道:“我若杀了你,却对不起小姐,若不杀你,也难解我心头之怒。他在临死前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到底有什么意思?”
  众人一凛,听得三娘一言,亦觉这句话的甚有点别扭,可又讲不出别扭在何处。只听柳三娘自言着又道:“我若杀了你,却对不起小姐。莫不是沈夫人早就猜测到我们要去,故此嘱咐她的下属不可与我们为难么?可是沈夫人一直就在府中,她大可以有事再行制止就是,何必多此一举,难道这当中还有别的隐情?”
  曾老头问道:“三娘可是已经想出了什么疑点?”
  柳三娘摇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事太过奇怪,那苗战为何要自竭而死,难不成真是因我出言对他的主子不敬,而羞愤自殒,倘若真是如此,他大可寻我拼命才是,何必要这般轻生。”
  柳三娘一言,犹如是晴天一个霹雳,黑夜一盏明灯。曾老头恍然道:“老夫明白了。沈夫人绝对不会拿她最得力的手下的命来换三娘的命,苗战更不可能因三娘的几句话而自殒了性命,我想他这样做,可能是想暗示我们什么?”
  司马天南道:“此事既有这般多的疑点,我们还等着做什么?去辛府找沈大夫人问一问,不就清楚的很了。”
  柳三娘道:“司马庄主说的是。曾老板,我们这就回去找沈夫人。”
  曾老头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说罢七人原径回头,到了辛府门外,却见大门已是关闭,曾老头上前敲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出来应门。众人想望一眼,绕至辛府偏侧,飞身自墙头翻了进去。
  但见府中一片萧寂,不见半条人影。众人心知有异,来到方离开时的内院,见这里也是一样,独有苗战的弯刀还嵌在树中,尸身却已是不见。众人又四下找寻了一会,依旧不见人踪。
  曾老头喃喃道:“难道辛府里的人都凭空消失了不成?”
  突地,只听西边有一间房屋中咯噔响了一声,接着,接连又响了两下。
  众人心中一凛,疾身飞扑过去。曾老头当先一脚踢开一面门,见里头黑乎乎地。柳三娘纵身一跃,飞身从屋檐下取下一只花灯,进里一照,发见屋中竟捆绑着二三十几个下人,口中还均塞着棉花,都已给吓得面无人色。
  柳三娘就近为一名小丫鬟取出嘴里的棉花,问道:“谁把你们绑在这里的?你们夫人又在哪里?”
  那小丫鬟惊魂未定,颤颤道:“夫人带了苗头领的尸首从后门走了,我们都是被夫人手下的铁甲卫士给绑在这里的。”
  一路追赶
  柳三娘又问:“你家夫人为什么要绑住你们?她们都去向了哪里?”
  那小丫鬟道:“奴婢不清楚。夫人,老爷,求你们行行好,帮我们解开吧。”所有被绑着的人也径看着柳三娘等,眼中俱是期切和恐惧。
  曾老头道:“三娘所疑不错,辛家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趁她们还未走长,我们追赶还来得及。”
  司马天南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立马去追,倒要瞧瞧沈大夫人在玩什么花样。”退出屋子,向门衍道:“门老弟,我们走。”
  二人也不管别人,顾自先去了。但他们不知辛府的后门在何处,只得又翻墙出去,从外头绕屋子找寻。好不容易看见了后门,却见曾老头几个早已在那里等候。司马天南惊异道:“你们……怎么来得这般快?”
  柳三娘向门内一指,道:“我们找了个小丫头领路,当然快了。”
  司马天南向那一瞧,见正是方询话的那名丫鬟,当下道:“我们快追。”
  一行七人径朝前方赶去。柳三娘忽回首道:“你回去把你的同伴都松开,切都要留在府中,不可外出,更不可与外人张扬起这事,等着我们回头。”
  那小丫鬟掩着半边门,道:“夫人放心,我们遵听夫人的就是。”
  众人向前行了一段,突见一条极其隐秘的小道,这条小道藏于荒草乔灌之间,不曾仔细,极很难发现。顺小道行了一阵,见有一座小石桥,翻过去不远,前方又出现了两条大路,一条指向西南,一条通往直西,七人只得暂缓下身形。
  曾老头道:“这条向西南的路,应当可去西南山,而这边这条,想必是去凤凰落的。不知她们会上哪条路走?”
  司马天南道:“管她走哪条路,我们权且分兵两路,我和门老弟、房掌柜往西南追,曾老板、柳老板、还有欧阳掌柜和煞面婆婆,你们四人就向西去,只要谁看见了她们的踪迹,就以麒麟火为号,待大伙都到齐时再行事,以免生出什么意外。”
  曾老头道:“好,就依司马庄主所言。三娘,欧阳兄,婆婆,我们走。”
  黑风掩月,曾老头四人向西疾行,谁也不知晓,沈珂雪大晚上的是要把苗战的尸身带往哪儿?难道这就是苗人不愿为外人所观知的葬制么?突地,听得柳三娘轻声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死人挡道
  另外三人拢将上去,发见路旁的草丛里丢弃着许多的甲衣兵器,拾起一两件看查,竟都是沈珂雪手下的铁甲卫士所佩持之物。四人微微一惊。柳三娘道:“这是什么意思?沈夫人遭人伏击了么?可是这四下并无见到什么血迹,亦也瞧不到尸身,更无打斗下的痕迹,沈大夫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曾老头手上拿着一把带鞘的弯刀,道:“这刀都未曾出鞘,想必均是自愿扔下,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看来此事已越来越行怪异。”
  柳三娘道:“我们赶快追,这班人行止这般古怪,说不定傻小子正就在他们手上。”说着轻功施展,再行追赶。四人心中均觉沈珂雪就在前方不远,故而所展轻功都是平生所学之极,但望能尽早将其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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