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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道陵尸经-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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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算受伤
  活眼神算返身回到进来的那间屋,心想:“明王不会武功,没那般大能耐穿瓦逃走,定是给别人带走了。”想着,耳畔忽然埙声起作。方点火后,这埙声便就已自消,此时又作,看来她们还在附近,尚未离开。
  便在这时,周围地上响起一阵沙沙的声音,如有许多虫子包将上来一般,活眼神算一怔,道:“整座房子都烧起来,却还哪来这么多的血骷髅。”心疑之下,前后左右俱有疾风袭到。不及深索,忙举臂抡出一圈‘锁魂钱’线的光影,护住周身,但闻噼里啪啦一阵响,几处疾风均给锁线弹了开去,这时地面的沙沙声已很是逼近,活眼神算锁线一回,绕起一截烧的正旺的圆木上,沿周身虎虎耍了一圈火影,迟滞了虫子的进犯速度。
  血骷髅很是惧火,此招的有阻虫之效,但活眼神算总不成这样一直抡着,只见虫子微作停顿,等火影过去,卷身又欺。
  这时活眼神算身上的火符已于先前用尽,不然借得符火烧身,当可解困,但神算实也非等闲,手腕一抖,荡开圆木,洒出几束线晕,回手一抡,锁线一头便如灵蛇一般,绕向房梁上,心道:“你等这些虫子,瞎子要走,也还不是轻举之事。”手臂一拉,足下跟着一弹一跃,冲撞向屋顶。
  但听得瓦琉哗啦一声,破了一个大洞,碎瓦纷纷掉落下来,悉数砸在活眼神算身上,只见瓦洞上面,一只大虫的前爪探出,戳将下来,如螳螂的镰刀腿,凌厉至极,瞧那势道,足可开脑裂骨。
  活眼神算忽感觉头顶凉飕飕的一阵风,心头异下,知屋顶早有埋伏,连使一个泰山压顶,重新回落到地面。
  那抓子一戳落空,亦也不下来追赶,隐没在瓦洞边缘。
  活眼神算怒道:“看来你是非要至我于死地不可了。”站稳身子,觉得后心有一股更大的劲风撞来。原来就在他上瓦破身之际,屋里的‘赤焰金佛’便召唤起血骷髅,聚成几个大虫球,跟当日在藏尸洞遭遇的一样,飞滚撞来。
  活眼神算猝不及防,慌乱当中,举掌拍去。虫掌相交,虫球给掌力震飞数远,活眼神算自身亦难消虫球的冲撞力,连退数步。
  脚下未稳,又一虫球飞撞来,此时活眼神算以不及还力,那虫球重重撞在心口,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倒飞后去,撞在一根房柱上,胸口一闷,又一口鲜血激出。
  忽地,那指挥着虫子攻击的埙声突就一转,变得十分哀怨凄凉,活眼神算脑袋一沉,晃晃悠悠着站直身子,步到屋间,屹着不动一动。
  突出虫围
  便就这时,那几只大虫球抖着一跳,哄一下化整散开,群起攻伐。瞬眼,已至活眼神算足下,争相攀足而上,这血骷髅虽见人就咬,善从伤口下钻进人的皮肉内,但它们最大的本领,还是以人的五官,眼、鼻、口、耳进入人体腹,食其内脏脑髓,凭你本事再大,也没得办法。
  忽听得屋外有人焦声道:“快快,他们从这里进去的,把这屋的火浇熄为先。”
  “你们都往这边来,听司马庄主调遣,集中把这的火先扑了。”说话的正是曾老头。
  活眼神算依立在屋间,似中了邪,表情安详,全然不知自身已陷危境。虫子自两足攀爬上去,到得臀部,上其腰身,速度奇速,眼见不消就要触及五官。
  忽然,一瓢凉飕飕的水从屋外泼入,正中脸上。活眼神算猛然一惊醒起,已然知悉事中因由,不及多想,凌地连翻十来个筋斗,甩开身上的虫子,跟着足下借势一弹,扑出了屋子,在地滚了几滚,方才一跃跳起,头上冷汗涔涔,始暗呼一声:“鬼命凡音,好险。”
  屋外众人突见里面有一人飞身疾出,俱是一惊,但眼瞧下,见是活眼神算,身上还残着几点火星,几名曾府下人忙端水过去,将其淋熄。忽见神算身上附着数只张爪舞钳的怪虫,这些下人都不曾见过,害怕得连惊退数步。
  这时,司马天南、曾老头等也上来,看见有虫子,三两下同捉了去,掷到地下,用脚都踩了个稀巴烂。曾老头见活眼神算独自狼狈出来,不便相询,也已猜得个大概,当下便喝退府中所有下人,火自不必扑了。众些下人一下呆了,老爷一会不救火,一会要救火,此刻再相变卦,心中大是存着迷团,但见神算滚将出来,更是不知发生了何事,有心疑问,却也不敢向老爷咨证。
  柳三娘抢着道:“瞎子,傻小子人呢?怎么他没和你一道出来?”她终因朱慈烨投身火海,而心存愧疚,暗责是自己没看好他。
  活眼神算长叹一声,怔了半晌才道:“给她人掳去了。”
  众人大惊,均想:“定是有人借火起之时,从屋背悄摸上来,伺机得逞。”
  活眼神算又是一叹,又道:“不过瞎子已清楚此人是谁?我等这便去向她要人。”
  司马天南大喝道:“走,这人胆敢在我等眼皮子底下作歹,我司马天南首就放她不得,交人便罢,倘俱不顺从,便就以武讨之。”
  房衍即附会道:“这些人太也不把我等放眼里了,司马兄待会在边上休观,先让兄弟上前与之料理一二再说。”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便要起足。
  曾老头拦道:“二位兄长稍下,我等还是先听瞎子道明,晓明这人到底是谁,计议一番,再行去讨教亦不迟。”
  司马天南道:“曾老板言的道理,神算快快讲来,那贼人可是何方来路,莫叫兄弟等得焦了。”
  活眼神算道:“此人你我都认得,正是辛家大夫人沈珂雪。”
  僵尸嗜亲
  说着顿了一顿,接着道:“早晨瞎子见她送来朱老板的尸首,便深觉有异,只一时却难以猜透,不想她一计不成,连生二计,终叫她得逞。瞎子料猜,此举她只意在明王,当下我等要紧的,是立马上门去讨要,否迟缓片刻,恐悔之不及。”
  曾老头道:“瞎子讲的极是,只是当中还有许多细节,老夫尚不曾明白,方不议她此举的目的为什,且说朱老板诈尸后,偏就追着明王一人,莫不是她只想置人于死地,可是她为什要这样做?明王自小在四平街一地长成,断不能和她结下深仇大怨,换句话说,假如她只想取人性命,为何还要将人掳走,这不显得多此一举么?”
  活眼神算道:“曾兄所言也不无道理,当中确有许多不合之处,但瞎子敢断言,这事定是她做下的无疑,观眼四平一街,除了她,还有谁有这般本事。”
  曾老头沉吟着。忽地,听得有人道:“我知道朱老板为什要追张兄弟。”只见丫婢玉环搀着体弱的习娇娇走来。
  习娇娇脸色焦急,原来她一回房,躺下床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后听玉环讲府中已出事,待问清情由,好不把玉环一顿责备,过来时,刚巧听见神算和曾老头说话,便就插了一口。她急急上来,问道:“张兄弟是不是出了事?”
  曾老头道:“习老板,你怎也过来了,你身子欠恙,该多行休息。玉环,我不是吩咐过不要让习老板随便走动么?”
  丫婢玉环嗫嘘道:“我……习老板她……”
  习娇娇大声道:“你们到底告诉我,张兄弟是不是出了事?”
  曾老头见瞒不过,点头道:“是,明王遭人给掳去了。”
  习娇娇身子一颤,险就跌倒,呆了半晌,不免自责起来:“老夫人刚去,便就出现这样的事情,我……死了有怎样的脸面去见她老人家。”不禁泪流下来。
  曾老头安慰道:“这事怪不得习老板,要怪也只能怪我们,明王是在我等眼皮子底下遭人算去的,倘我等不把人找回来,便就以死来谢罪,请习老板放心就是。”
  活眼神算道:“曾兄所言不差,习老板这般自责起来,倒叫我等无地自容了。习老板,瞎子有一事询知,方你讲知悉朱老板为什只追明王,不晓这中间是何道理?”
  习娇娇喟叹一声,道:“朱老板实其是张兄弟的亲娘舅,楚嫔妃的亲大哥楚公子,这许久以来,当中只有我和老夫人清知,他人概都不晓。”
  活眼神算道:“原是如此,僵尸有嗜杀亲血的习惯,瞎子当还以为是有人给朱老板下了什样的妖法,才会置明王于死地不可,此番看来,倒是瞎子冤枉了她。”
  曾老头道:“这样说来,她只志在夺人,而非意取性命,只不知她此举,又是什样的目的。”
  推举蛇头
  活眼神算道:“瞎子以为这应当和那叫荷心的女子有关,她们二人,本就是一丘之貉,瞎子还以为,此刻那荷心也定在辛府中,不知又要密谋什等妖事。”
  司马天南问道:“荷心是何许人也?”
  事既至此,当无意再做隐瞒,活眼神算俱把所知关于荷心的事尽数讲出,在场除去曾老头,人人皆脸上惊诧,均想:“当年那一夜,历家灭顶满门,便就是历老爷的小孙女后未寻见尸首,但当年她年龄幼小,二十多年来,街人皆以为她在那夜便是幸存,也是活不长久,就是叫她活了下来,一个不知事的小儿,又岂能懂得当年恩怨,便就是往最坏的想,众人心中也是做好了她随时寻仇的准备。可不想神算讲来的这人,身份竟这般的出人预料。”
  司马天南脸一沉,道:“南阳老儿怎的这般糊涂,收养一个鬼婴作徒,他此番做法,不是要她学上本事,回来害我等么?我等是要趁她手段尚欠,去辛府一并解决了,免生后患之忧。”
  活眼神算道:“瞎子与司马兄一道想法,皆认为此害根除亦早亦妙,倘叫她练就了七阴连心,便就是道祖再生,亦也不易降伏,待得那时,我等只得将性命奉于她手上了。”
  司马天南道:“神算所言极是,我等这就过去,不除此害,概不罢休。”
  病大夫欧阳游咳嗽了两下,插口道:“司马兄勿躁,我觉此事不像这般简单,我等去时,先以好言相询,免伤了你我和辛兄弟的情义。”
  司马天南哼哼两声,不屑道:“听欧阳掌柜言来,似有袒护辛家之意。”
  欧阳游道:“我决无那般意思,司马兄毋要误会,我只是……”
  房衍上来打岔道:“谁人不知,欧阳掌柜常得辛家的好处,便就是有所袒护,也是情理当中之事。”
  欧阳游急道:“你等误会了,我断无那般意思,我……辛兄他……和辛府……”一时语不搭调,显真是急迫了。
  不过这样一来,别人更觉他有二意,司马天南冷冷道:“欧阳掌柜不必再做解释,我等也是深明大义的人,不放心上就是。”
  欧阳游整张脸涨得通红,更是咳的厉害起来。煞面婆婆雷鹤娘心有不忍,帮其讲话道:“欧阳掌柜为人如何,这里谁不清楚,他则会是那种情理不分的人。”
  司马天南冷觑一眼,道:“我等又不曾责罪欧阳兄,雷婆婆何需这般焦急。”意思是说,看来你俩是一路的。
  雷鹤娘当不傻,则听不出他话中玄意,心知再这样较劲下去,必伤众人和气,也就忍下不与辩解。
  司马天南笑了笑,道:“俗话说,蛇无头不行,我等既已祭了牌,明王又遭妖女掳去,当下紧要时刻,须得临时举出一位领头人才好,否如一盘散沙,必遭歹人借机暗算,众位看如何?”
  到底为何
  房衍附声道:“司马兄威名慑日,黑白两道俱加佩服,而我等十八人中,亦今兄之地位最高,我门衍功夫浅薄,甘愿随为兄之左右,效犬马之劳。”此言一出,众人皆尽沉默,他虽未明言推崇司马天南,然话语言间,亦也相差无二。
  司马天南看着众人,未及出言表态。
  曾老头道:“门兄一言尽透,当日我们兄弟拜跟紫衣人,就已认准他手下的那面飞鹰紫字牌,照当年山上的规矩,紫字牌倘不在,便由黑木道人佘兄承继,可惜今时他二人业都已不在,当自司马兄接任,我曾天寿也甘愿追遣,决无他异。”
  接着,欧阳掌柜、煞面婆婆雷鹤娘、引魂钩房雄俱也表了态。柳三娘不是当中十八人中一员,更不是山上的人,于这等事情毫无兴趣,但她心继师兄遗志,愿跟随大伙,自无别意。习娇娇更不必相言,有心帮手,苦奈身子不济,有心无力,故一句未言。
  活眼神算待众家罢毕,始道:“司马兄代日朝晖,瞎子自当十分赞同,惟不知兄之何意,下来何往,我等俱焦耳垂聆。”
  司马天南哈哈一阵大笑,道:“众家兄弟抬爱,鄙甚十分荣幸,可这领头大任,确实不敢接纳,还须另择贤人才是。”
  众人听罢均是一诧,料想司马天南提出这般事来,必有那般意思,以他的资历威望,场中自无人可与之相匹,委实难料,他会道来此番言语,加以拒绝。
  房衍心想:“司马兄年轻时在官场居久,难保不被陶熏,他番举止,定乃官场上所言:欲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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