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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陈年鬼事-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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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一切如故
    志庆被来人恭恭敬敬请了进去,一番交谈之后,才明白对方搞错了。
    原来这位美女是徐老板的独生女儿徐倩,徐老板在办公室等人。
    一个是等他的宝贝女儿,二一个是等待一位懂风水八卦的朋友。
    女儿先回来,徐老板喜出望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礼物给女儿戴上。
    女儿看着手指上这一枚看似很奢华的戒指,打趣的说道:“爸,你老还是那么吝啬?这戒指……你没有花费钱,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徐老板一口雪茄,哈哈大笑道:“我徐某人的女儿就是与众不同,聪明漂亮。”
    “哼!快告诉人家嘛!这戒指那来的?”徐倩撒娇道。同时超喜欢这一枚戒指,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噗!撤墙体时,拾到的,怎么样?漂亮吧!如果是拿到古董行去估价,想必价格也不低。”
    徐老板说得没错,这是一枚镶蓝宝石的金戒指,价值不菲。
    “谢谢老爸。”徐倩在徐老板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想起了什么又说道:“老爸,我不是给你讲过,把招牌换了吗?怎么还保留老样子?”她倚靠在沙发扶手垫子上,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戒指。
    “哈哈,早就知道丫头会这样说。你就放心吧!已经请了我那位懂风水的朋友来。”看看时间又说道:“应该快来了。”
    “也许人家已经来了,在外面呢!”
    “哦!这家伙还真的是雷厉风行,说干就干,依旧那么豪爽。”说著话,老板把头抬起老高,扯着嗓门大喊道:“来人……”
    外面的秘书小跑进来。
    徐老板瞥看了对方一眼道:“你去把外面那位先生给我请进来。”
    “好的,老板。”秘书走了出去。
    徐倩道:“好了,老爸我得去洗洗,这一路好累。”
    “去吧!”
    也难怪被人认错,志庆气质不凡,文质彬彬,四十岁的男人成熟有风度真的是很惹眼的。徐倩对他颇有好感,所以才会误认为他是老板请来的风水先生。
    志庆被请进老板的豪华办公室,顿时被室内的豪华装潢给惊得不知所措。想来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如此豪华的装潢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落地窗帘,夸张的红木办公桌,摆放在最佳位置,一张高级真皮沙发靠在门口。想必是用来给进入办事的人坐的,老板四平八稳的坐在旋转的老板椅上,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你是谁?”地地道道的普通话。
    “我是……你不认识我?喊我进来干嘛?”志庆愕然道。
    “搞错了,你……是来住找住房的?”既然搞错,老板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变成兜售客房的服务员面孔道。
    “不,我是来找人的,这个人就住在你们这里。”
    。老板的脸色开始变得不怎么好看起来,一脸的失望看着对方,逐敷衍道:“哦……你去客服部打听,我还有事。”
    这个老板可真是,无聊……志庆退出办公室,一路走找到客服部,一经打听才知道钟奎在半小时前已经离开了旅馆走了。
    “他是暂时离开还是怎么样?”
    服务员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不知道。”
    文根家;香草对他若即若离。男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屡次让他失败,无奈之下,他只好去了另一个地方满足自己。
    香草很勤快,对他父母也好,把家料理得妥妥帖帖的。赢得邻居们一口好评,但是却始终对他介怀似的,一直保持距离。
    文根最近变化很大,这是他的父母发现的。
    尔后也被钟奎发现……
    钟奎来的时候,他们俩在家,不但在家。还在床上……你懂的,大白天一男一女在床上能干什么?
    香草脸色绯红,动作利索的穿衣服,麻溜的翻身下床……
    文根精神头不怎么好,慢腾腾的起来,然后去镜面前一照,尼玛,脸色比死人脸色还难看。
    这是作死的节奏么?
    门外传来钟奎和香草的对话:
    “最近好吗?”他关切询问,狐疑的目光看着对方道。
    “钟奎哥,我挺好的。”脸色绯红依旧,眼里闪烁一抹奇怪的色彩。
    他一个激灵,吓!有没有搞错,文根这丫的把香草**得跟淑女差不多了。
    从屋里闪出文根,一脸的乌云(晦气)眼睛深陷,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他此刻的样子,也不为过。
    “你……”钟奎凝重的神色,围绕着他走了一圈,嗅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可他这副屌样……又是怎么回事?
    “钟奎……好,嗨嗨!啊~~啊啊。”打着哈欠,倦怠得恨不得马上回床上躺下。
    原来是担心香草,没想到看见文根倒像是有事来的。莫非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这样一想,钟奎就把香草喊到一边去问道:“他最近怎么样?没事儿吧?”他意有所指当然是暗示,文根曾经所犯下的糊涂事。
    香草面显难为情的神态,沉重的叹息一声说道:“他就像得了神经病……我……”
    “哦!”香草这样一说,钟奎仿佛明白了什么。作为一个男人,虽然还没有涉及到儿女情长的故事,却也隐隐感觉到他们俩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唉!真的是女大不中留,还是尽快想办法吧他们俩的婚事办了稳妥,以免夜长梦多。
    可看文根身子骨就像抽干了骨髓摇摇欲坠的骨架,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他们俩……他环顾屋里,屏声静嗅,想从屋里的四周环境嗅闻出是否有异样。许久之后,他没有嗅闻到一丝儿异常气息。
    越是这样,越就说明有问题。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是香草?
    从表面来看,文根出问题的几率大一些。
    钟奎拿出一枚护体铜钱,‘叮’一声放在茶几上,叮嘱香草待会用红色丝线窜连好,给文根戴上。
    香草点点头,瞥看了一眼铜钱,不动声色的离开了钟奎他们。说去做饭。
    “大舅哥,让你见笑了,我这身子骨经不起折腾。”
    “你是指……”
    “嗨嗨!”
    钟奎从文根暧昧的目光中看出端倪,敢情妹子和他已经在一起了。看来文根的毛病是出在这方面,他是损耗精力过度,造成身体机能亏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样……我这次来,就让香草给我一起回去,等他日你身体大好,我就给你们举办婚礼。”
    这也是情非得已的事情,他想藉此观察一下文根的态度,是否真心爱香草。



【187】 一沙一世界
    “那可不行,我……现在离不开她。”文根说出这番话时,钟奎觉得他在重复一件事,那就是他对那位妖艳鬼魅的态度。执着倔强。
    “不行,我必须要把香草带回,你好好把身体养好再说。”
    “大舅哥,我师父怎么没有给你一起来?”
    “他不知道我来,最近你师父来过没有?”
    “来过……”短暂的沉默,房门的响声惊得他们俩都神经质的看过去。
    “一定是我爸妈回来了。”文根说着话起身去开门。“师父?”来人是志庆。
    志庆进门来看见钟奎,当然是大喜,一番久别重逢的寒暄,好一阵令人妒恨忘年之交的热乎劲。
    酒酣耳热之后,钟奎对香草说要带她离开这里的想法。话说出来,他还是顾及妹妹的意见,害怕她不答应。
    没想到香草很豁达的应允了他的要求。
    志庆也有看出文根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在当着有女眷在场,身为过来人的他,怎么好意思问出口。
    在香草起身拾叠碗筷时,他拉住文根就问:“你小子怎么回事?”他一看对方就是房事过多所致,虽然这件事不该他过问,可看他的情况不容乐观所以才多此一举。
    房事过多的症状;面容憔悴,形体消瘦,精神各方面都很不好。还有就是爱冒虚汗,心慌气短等。
    而文根全部具备以上所述。他去医院也是这么诊断的,所以在志庆说出这些情况时,无地自容羞愧得,恨不得找一地缝钻进去。
    文根既然有这种情况发生,钟奎要把妹子带回家的决心就更加坚定。他心里有一个疙瘩必须尽快解开,就是那一晚的梦境根源究竟预示什么来的?
    可钟奎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预备带上香草离开A市时,却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
    他的行李虽说也简单,可是还搁置在‘T’旅馆里。说是行李,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皮革箱子,这口箱子还是志庆送给他的。
    记得志庆和文根呆在东华村那段时期,用的就是这口箱子。当时来的时候,这样带,那样带,最后离开的时候,恨不得全扔下,轻装前行才是王道。
    也就是这样,这口箱子就扔给钟奎了。
    箱子里装的是七小鬼。他必须得回到旅馆取回箱子才行。
    为了安全起见,志庆要亲眼目睹他安全离开旅馆,他才安心。这一路钟奎无论怎么劝阻,他就是不听,非要和他们一起去旅馆。
    三人走到巷子口时,恰逢文根父母回来。
    老夫妻俩是认识志庆的,自然要寒暄一番。
    志庆把钟奎介绍给老夫妻俩,说他是香草的哥。
    提及到香草。老夫妻俩急忙把他拉到一边儿去。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悄悄话要给他说。
    香草在看见老夫妻拉住志庆离开时,面色阴霾得很难看。
    钟奎见状问道:“妹妹不舒服?”
    香草没有做声,只是一味地摇头。
    巷子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很多,香草在这里也有一段时日了。有人招呼她,也有人对她点头微笑,还有孩子看着她,喊漂亮阿姨的,看来她在这里的人缘不错。
    钟奎赞许的瞥看香草。
    香草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文根父母拉住志庆到一边去,多此一举偏头佯装不经意的看向,杵在巷子门口的钟奎和香草一眼。收身眼里闪烁惊慌色彩道:“师父,你救救根子,自从这个狐狸精进了咱们家,你看看把根子纠缠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们苦命啊!可不能让黑发人送白发人。”
    志庆这一听,犯难了。人家这可是属于家务事,俗话说;家长里短,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我一个闲人,怎么可能掺和进他们家这些破事来。
    他觉得香草和文根父母的矛盾,也就是一般家庭那种,婆婆和媳妇之间那种鸡毛蒜皮扯不清的家事。想想,人家老两口,巴心巴肝的把儿子抚养大,突兀来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子横插进三口之家来,这样儿子对二老的爱,肯定就失衡偏重于和媳妇儿谈情说爱去了。而且他们的儿子,对这个横刀独爱的女人是言听计从,爱得跟什么似的。老两口心里肯定不是滋味,醋意必然是有的,婆媳大战自然是要爆发的。
    想到这儿,他就出口安慰道:“噗!哥~嫂子,话不能这么说。香草是你们的媳妇,根子是你们的儿子,手心手背可都是肉,不能偏袒那一方。等她以后给你们添一大胖孙子,你们就等着乐呵吧!再说了:她可不是什么狐狸精,而是一个活生生出了名的美女。”
    “呃!可是……”文根母亲张张嘴,又咽下话头子。
    “别可是了,咱们回家,他师父说得对,都是多心了。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哼!”文根父亲觉得志庆的话有道理,逐不好意思的对他点头道:“他师父,你看,让你见笑了。”
    “没事,凡是都讲一个缘,香草和文根有缘,等他们俩结婚我一定要来凑热闹。”
    “那好,到时候庆师父早早的来,咱们再好好的唠嗑。”文根父亲制止老伴还想说什么的举动,讪笑着对志庆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还有事,得先走一步。”
    “好~好。”
    志庆走向钟奎他们。
    老两口怅然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和钟奎他们站在一起,微微侧目注视了他们俩一眼,三人就大步离开了原地。
    文根母亲双手合十,低语道:“阿弥托福,早走早好,我说老头子,你怎么就不让我把在庙子里求来的签给说出来?”
    文根父亲摇摇头叹息一声道:“你说出来,人家未必信,唉!回吧!”
    钟奎的打算,是去旅馆取回自己的东西就动身返回县城,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所以也就没有再继续阻拦志庆的进一步陪同,三人在路边赶车到旅馆。
    旅馆里那位徐倩美女,躺卧在浴盆里沐浴,浴盆里漂浮着随着水波荡漾的花瓣。花瓣是玫瑰花,这可是徐老板为了女儿能够长期留在身边,煞费苦心讨好女儿准备的。
    她鲜花一般的年龄段,浑身洋溢着成熟女性丰盈妩媚的韵味。然后给自己倒满红酒,举起高脚酒杯矜持的送至唇边,轻轻抿一口……闭眼慢慢享受美酒甘甜的芳香味儿……车途劳顿,身体侵在温度适宜的水温里,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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