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鬼事-第3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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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错了,活人比死人更可怕。你跟我来,我不会害你的。”
蒋蓉迟疑的看着鬼丫,扒拉开坟茔前那一片茂密的蒿草,当着她的面,一头钻了进去一下就不见了。看着这一幕,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莫非这丫头是妈妈讲的鬼?犹疑片刻,她还是没有勇气钻进去。这里是死人的墓穴,鬼丫可以进,那么就说明她是鬼!
好一阵胡思乱想之后,遥看着天边的红霞一点点沉下去。微风轻摇,万物骚动。归巢的鸟儿与灰蒙蒙的山梁之间,汇成了一幅自然和谐的图画,她有些留恋这一副美仑绝幻的图画,真的很好看。
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声,倏然从毛刺的蒿草丛中钻出鬼丫“姐姐,你怎么还不进来?”
“我,我不想死,我要救妈妈……”妈妈叮嘱她,如果跑出去之后,就在外面求救。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但是现在你还没有那个能力救谁,先保住自己的命要紧。”
“进来可以不要死吗?”
“不会的,你看我好好的啊!”
“……”蒋蓉没有继续犹疑,毅然随着鬼丫消失的位置,扒拉……嗨!真神奇,一个黑乎乎,圆溜溜的洞穴居然就在眼前。
蒋蓉在钻进墓穴之后,眼前豁然一亮。墓穴里点了很多白色蜡烛,忽闪忽闪的蜡烛光束,映照着泥砌的洞壁。
在进入墓穴时,一股潮湿的气息扑来,暖洋洋的的感觉。“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蒋蓉吃惊道。她觉得这个小丫头太神奇了,至少比自己有勇气,居然敢在这里生存。
鬼丫也是苍白一张脸,在进入墓穴时,她始终给蒋蓉保持距离。并且指着墓穴唯一的家具,一张破损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的馒头还有一些破皮的水果说道:“姐姐,别嫌弃,填饱肚子要紧。”
蒋蓉在白色建筑里,虽然长期禁闭在一间比较奢华的室内。但是饮食方面,却是比任何人都享受,不过在她认为那不是享受,而是在被里面的人强制吞进去一些不想吃的食物。因为那些人,要经常在她身上抽血搞试验。
此刻看见这些脏兮兮,却好像很好吃的食物,她的胃口大开。一把抓住一只馒头,大口咬……干涩难咽……
“水。”鬼丫及时递给一瓶水。装水的瓶子是脏兮兮的,不过水还不错。
一口馒头,一口水,不一会的功夫。肚子就填得胀鼓鼓的,吃饱喝足,精神头比之前好很多,眼神也有光彩了,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
“你这些食物那里来的?”
鬼丫磨磨蹭蹭的好想不想说,可是禁不住蒋蓉的追问,她只好吞吞吐吐道:“是那些人用来祭奠死人的。”
“额。”蒋蓉忽然觉得刚才吃进去的食物里面有脏东西那般,想呕吐的感觉。伸手在喉咙处抓挠一下,一张脸尴尬得赤红。
【022】一闪一闪
蒋蓉有妹妹鬼丫陪伴,暂时没事。
贺鹏飞下落不明,后面自有交代。
冉琴和志庆最终没有逃脱开,被囚禁在地下室。
一句话说出来,很容易。可是要想把说出来的话,变成事实,却是困难重重。钟奎按照计划,先带着男人们去开天辟地,夺回属于自己的家园。女人们则在他们的天府地洞等待消息,白茫茫,渺无人迹的荒原,形同小戈壁滩,有细小的砾石和较粗沙粒组成。地面上一簇簇有在顽强生命的红柳,红柳之所以说它顽强,是它那生生不息的繁衍能力让人为之震撼。
头领告诉钟奎道:“红柳把被流沙掩埋的枝干变成根须,再从沙层的表面冒出来;伸出一丛丛细枝。在风沙中顽强地开出淡红色的小花。春天红柳火红色的老枝上;发出鹅黄的嫩芽;接着会长出一片片绿叶。在白煞煞的地面,有这么一簇绿叶,那真的是罕见的绿色。”
“真不简单。”钟奎放眼看向这里的范围虽然不算大,可是要单靠徒步行走的确有困难。逐对领头说道:“饮水要注意节约,可以坚持就尽可能的坚持一下。我相信,只要翻越过那道山梁,就可以看到人烟。有了人烟,余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这里也有小戈壁滩上那种小蜥蜴,它有一对小又明亮随着时节变幻莫测的眼睛。无论对手多么强大威猛,它会鼓起小眼睛,直视它的强大对手 …… 那小小明亮的一双眼睛里,丝毫也没有怯意!面对山一样的对手高高举起的大爪子,它依然努力张开它的大口 …… 天啦,它的那张大口,即便是有它的头那么大。瞧!‘吓得差点踩到它的男人忽地跳起老高,快速逃离开去。
行走在荒凉地带,每一个人的精神都不怎么好,耷拉着脑袋呈现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他们这一行人人数一共是28个人,一溜儿的排开来。从秃鹰翱翔天际高处俯瞰的位置看,他们就像一串蚂蚁,在慢慢移动着。
茂密的丝毛草里躲藏着一种灰色皮毛,有在一对长耳朵的兔子。它们警惕的观察四周,在发现有移动生物在靠近时,倏然钻进地洞,必须要等到移动生物远去之后才会再次慢慢弹跳出来。随行的一个小年轻,牙痒痒的,很想捕捉一只兔子来打牙祭。在头领的吆喝下,不得已才依不舍的瞥看了一眼兔儿洞,追随大队人群去了。
经过仔细的观察,钟奎发现导致他们行动迟缓有气无力的是气候原因,这里的气候酷似温带沙漠才具备的气候。
果然在他的询问下,头领把这里的气候给温带大陆腹地沙漠地区的气候一比较。真的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温带一般表现为极端干旱,降雨稀少,年平均降水量200——300MM有的地方甚至多年无雨。
而这里也是如此,特别是夏季炎热,白昼最高气温可达50℃或以上。那是躲避在这里的人们,最难熬的阶段。冬季寒冷:最冷月平均气温在O℃以下,气温年较差较大,日较差也较大。云量少,相对日照长,太阳辐射强。自然景观多为荒漠,自然植物只有少量的沙生植物。头领也在其间带领他们,想要在这里种植树苗什么的,都以失败告终。因为气候的反差太大,新生树苗不适宜太久干旱,最后变成一株枯萎的干柴禾,轻轻一折就断。
中午时分,太阳光高高的挂起,照射在行走在荒漠地平线的他们身上。虽说是春季,可是这里的太阳好像特别的猛烈,照射得疲惫不堪的他们迈动每一步都十分吃力。
一颗迎风而立孤寂的大树,就是他们唯一可以阻挡强光的庇佑处。扬起的脖颈,尖突的喉结像一枚橄榄,随着水液的下咽,上下滑动了着。
饮水在逐渐减少,可是他们的路程好像还在原地踏步……钟奎焦虑的砸吧着干裂的嘴唇,看向白茫茫的远处,直到视线力所能及的位置,才不甘心的收回。
钟奎说:“我们得加快进度,要不然还得在这露天坝头歇息一晚,那可不好。万一有胡狼什么的,就糟糕了。”同时他没有点穿,这里的情景有点诡异。怀疑是有跟他作对的东西在搞鬼,这里即不是戈壁滩,也不是沙漠。为什么这里的气候如此异常?
“额,我糊涂了,记得这里靠近大路不远。怎么就走了好半天?我们是不是迷失方向了?”头领纳闷道。
其他人均无发言权,一个个沮丧的靠在树杆边上。刚刚咽下去的水液瞬间从毛孔钻出来,变成混浊的汗珠滴答在地面上。
“我也觉得奇怪……”
钟奎猜测得没错。这一切的制造者,就是给他打赌的泪痕精怪。
太阳在云层里穿梭,却没有减少热量。有人开始抱怨,也有人在地上胡乱画着圈圈。突然,有一个人惊叫道:“你们看那边是什么?”
他的一声喊,犹如旱地惊雷。惊乍得,其他人呼啦一下子都看向他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一闪一闪的什么玩意在,太阳光的反射下,投射过来。就好像远程有谁在操控镜面,利用光照反射的光亮在给他们打招呼似的。
那里莫非有人?头领嘀咕一声,立马站起来,定睛细看那一闪一闪有光亮的位置。远处看,好像就在对面山峰上。
“去看看!”头领具备发言权,他的一句话,立马就把秃废,无精打采的人们唤醒。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样子,鉴于对新生事物的好奇,准备去看看。
在起身时,头领忽然觉得人数不对。挨个仔细的点一遍,果然少了一个人。当下就让人四周找找,结果没有找到。
会是迷路走一边儿去了吗?更或者是在出发最后,受不了各种困苦悄悄返回?但一个人丢失在这里,那么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只有死路一条!
没法找到那个人,只好选择去看看一闪一闪的是什么玩意。有人突发奇想,会不会是丢失的那个人,在给他们打求救信号?这样一想,什么事情都好像符合逻辑。
说来也怪,之前一直慢腾腾就像蜗牛般的行程,这会儿居然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就到了山脚下。山坡很陡峭,加上陡峭的山坡光秃秃一片,没有可以拉扯他们的植物存在,只能靠四肢着地才能攀爬。
钟奎觉得那一闪一闪的玩意,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能阻止头领的决定权,只能默默无语的跟随在后面一起返古模仿祖先猿猴般的爬行前进。
【023】一地黄金
光秃秃的沙梁子,一条条沟沟壑壑,是暴雨留下的痕迹。沟壑里有少量的沙粒,几乎没有绿色点缀。那一闪一闪亮晶晶的东西,在他们爬上山梁子时,头顶一暗,眼前看见的是光秃秃的沙梁子,还是沙梁子。别说镜面,就是连一下片碎玻璃都没有。
幸亏的是,这座沙梁子,也是钟奎他们需返回途中必经之道。卯足了劲,爬上沙梁子的他们,在没有看见目标时,顿时浑身散架般,松懈下来,不想再移动一步。
一地人,坐在那,唉声叹气。钟奎心里一直存在一个疑问,按照头领所说,这里的环境应该不会是这么糟糕。难道真的就像自己猜测的那样,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暗地戏弄他们?
趁坐下休息的空隙,他靠近头领刚想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云层散开,太阳光从云层中渗透出来。有人惶然站起身子,齐刷刷的看向距离他们有五米远处的一个,酷似壕沟的地方。
钟奎也随着这些人看去,在太阳光的照射下,一大片荒野之中,壕沟里金光闪闪的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眸。是什么玩意?有人惊呼,也有人情不自禁的靠前去看。
这一看不打紧,惊讶得这一群人浑身一震。霎时噤声,甚至于连咳嗽声音都没有。一壕沟,金银财宝!天,发达了!不知道是谁,低吼一声,打破了瞬间的沉寂。之后突然爆发出一声盖过一声的大笑,人们一下子激动的蹦起来。兴高采烈!有人笑得前翻后仰,有人兴奋的像只兔子到处乱跳,还有人眼睛充满了开心的泪花。
在金银财宝面前,无论你是多么有定力的人,都会流露出长期潜伏在心里的另一面。那就是贪婪,贪婪是不经意间凸显出来的,当局者迷,还得是旁观者清才能观察出来。如此之多的金银财宝,可以购买一座城市甚至于还不止。
受够了了苦日子的人们,乐翻天了。在他们浅显的意识里,有了这些钱,他们就不用过苦日子。不用东躲西藏的,可以去安全的地方修建一所牢固的大房子。可以享受,以前从未有享受过的好生活。
想法来自不同的思维力,有人捷足先登,迫不及待的跑到前面。忙不失迭的抓,塞,壕沟里那些黄灿灿的金银财宝以及一些从没有看见过的玉器。
还有的人,裤腰塞得太多,哧溜一下,裤带松开,随即出现了滑稽的一幕。裤子承受不起金银财宝的重量,给带下溜到脚脖子处。
要是在平日里,这是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可如今,每一个人都在忙碌,抓抢金银珠宝,没有谁有那个闲暇时间去看别人是怎么样子的状况。
裤子脱落在脚脖子的人,也不甘示弱,一手提起裤子,一手继续去抓抢已经在别人手里的玉器。
一时间,打闹声,诅咒声,爆粗口的大骂出口。整个壕沟一片凌乱,什么友情,团结,这这一刻都不堪一击。
壕沟坎上,呆呆伫立着一个人。他就是不为眼前的金银财宝所动心,唯一一个还保持头脑清醒的钟奎。看着他们为了各自的利益,露出了人性最丑恶的一面,他粗眉毛拧得就像麻花。深深的不安,宛如磐石,沉甸甸的压住在心头。
“别闹了。你们冷静冷静……”他孤寂的声音,丝毫没有起到阻止这些近乎疯狂男人们的抓抢举动,连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怀里抱住金银财宝,眼睛却还滴溜溜的盯着壕沟纵深处……
十分诡异的是,金银财宝就像有某一种神奇的再生力量,你把这里捡完,那边马上就有出现,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