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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节

陈年鬼事-第1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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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琴虽然没有哭,眼珠子却红得跟得了红眼病似的。
    轻轻拥住香草的冉琴,母性味十足的拍打着哭泣的她柔声安慰道:“好妹妹,没事,哭出来就好了。”说着话,忽然发现回来的就她们俩,这才奇怪的问道:“怎么?左小木没有给你们一起?”
    问出左小木,徐倩脸色一变,急忙制止……
    “姐……”刚刚停住哭泣的香草,在听到左小木的名字时,再次爆发悲苦之声。
    冉琴纳闷的拥住香草,看向徐倩……在之前,她没有对她们俩进行心理窥测,实在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现在窥测到对方心理的活动,不由得大吃一惊。
    她前来接香草她们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对左小木这个人进行一次细致的窥测。
    据查明;左小木系岛国兵士和一个慰安妇所生私生子的孩子,暂住在A市,政治背景和详细资料还不太清楚。但是从他所崇敬的信仰来看,就足以说明一个问题,他是来者不善。上一辈的恩怨,加上岛国人与生俱来的野心家心态等所具备的狂妄,暴虐、私心、占有欲造就了这个左小木的诞生。
    冉琴告诉香草,钟奎现在还在修养中,身体复原缓慢。希望她不要把这件事暂时别声张给他知道,以免影响他的心情,从而恢复期受到影响反而不妙。
    为了哥哥,香草岂能不答应?她红着眼珠子,坚定的点点头,抹干净眼泪,故意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惹得徐倩再次落泪。在以前她还嫉妒香草,冉琴、觉得自己才是世间最命苦的女孩。没想到香草和钟奎的命运,比她还坎坷多波折。两个毫无关联的兄妹,感情不比那些有血缘关系的弱势。
    三人商量好说辞,就急急忙忙去医院。
    医院里小明在给钟奎读报纸,开始他还能安静的听,后来有些烦躁了。就拉住被褥,蒙头大睡,他心里堵得慌,想要见见文根,冉琴这丫的死活不答应。
    病房无声的开启,蹑手蹑脚进来三人。
    小明惊喜大叫“香草姐!”视线看向她的身后,有徐倩阿姨,有冉琴阿姨。动动嘴还想继续招呼……
    嘘!香草做作的竖起食指,视线看向蒙头大睡的钟奎“我哥还在睡?”
    小明点点头,悄声道:“刚睡着。”
    看着他手上的报纸,香草噗哭脸变笑脸道:“你用报纸把我哥催来睡着了?”
    小明挠挠头,不解的看着香草,又急忙摇摇头“不是的,师父不高兴。”
    病床上的被褥动了动,钟奎一下子拉开被褥来,一抹惊讶的目光看着三。看向香草“你丫的瘦了,怎么回事?”香草心头一热,那股憋屈的情感蠢蠢欲动在心底,极力忍耐……
    钟奎等不及香草回答,又看向徐倩。她还是那么冷,苍白的面孔,就像高山的结雪。相互对视,含笑点头“好!没事就好。”再看向门口“左小木没有给你们在一起?”
    “额!他先下车,说有其他事就给我们分开走了。”香草浅显的神态,眉宇间隐藏一丝阴霾。
    “妹子,你去看看文根,看他究竟怎么回事。还有,问问他志庆的情况。”说着,钟奎粗眉毛一拧,似有疑虑的口吻道:“奇怪!他为什么不说话呢?”
    香草看向冉琴,也是相同的疑问:“文根有什么问题吗?”
    冉琴无声摇头,暗示她别多问。撩起手腕露出手表,对她指了指,动动嘴口语说道:“我这就带你去。”
    香草极力配合,点点头,看向徐倩……
    “丫的,你们打哑语?”钟奎察觉到她们俩的举动,欠身借故让徐倩给垫垫枕头,视线看向她们俩质问道。
    “额,哥我这就去看文根,有什么情况立马向你汇报,这里就留下徐倩姐和小明照顾你。待会冉琴姐给徐静
    嫂子打电话通知一声,告诉她徐倩姐姐在医院里就是。”
    “那敢情好,你去吧!”
    冉琴嘱咐徐倩应该注意钟奎那些不应该的举动,首先不能让他偷偷溜走,其二要让小明随时不离他左右。这次一定要让他安心的休息,把身体养好再说其他。
    香草心事重重,不知道冉琴为什么会做得很神秘的样子。她好像在对钟奎哥刻意隐瞒什么?反正待会就可以看见文根,心里担忧和疑问暂时搁置在一边。
    冉琴还想询问关于左小木欺凌她的事情,可这是敏感性的问题,搞得不好再次把香草惹哭就不好了。
    香草好像看穿了对方的心思,在坐上摩托车时,她主动告诉对方道:“冉琴姐,我没事的,他没有得逞。”
    “嗯!好姑娘,坚强些,一切都会过去。还有这种事情,就到此为止,任谁包括你哥,你最亲近的人(丈夫)都不要讲出来,一个女人的名誉很重要,哪怕是沾了一点污点,它就会像一座泰山似的压得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嗯!我知道……”香草声音变调,眼眶一红,看似又要落泪的征兆。冉琴专注的驾驶摩托车没有注意她的神情,摩托车油门哄哄的响起,一阵颤动,驶离了原地。
    文根被父母关在家里,就是那间属于他的小屋子里。当香草和冉琴出现在他面前时,头发长得就像丝毛草,他神情依旧木讷,在用嘴巴撕咬手指甲。
    冉琴对于神经方面的病症,还是有一定的认知。她认为,一个人精神不正常时,其他思维方面失去判断力,就像一部机器,突然停止运转就会生锈一个道理。
    文根的神情呆滞,完全丧失思维能力。之所以他的手指甲才会蹭蹭的长,就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



【008】语无伦次
    冉琴和香草出现在文根面前时,他黯然无语的瞥看了她们俩一眼,继续我行我素的撕咬他的指甲。
    文根父母老泪纵横,呜咽哭泣的诉说,儿子在回来之后的异常情况。
    文根完全就像一个陌生人那般,对家里的情况摸不着北。总是爱一个人蹲在暗黑角落处,一声不吭,神情木纳呆滞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香草凑上前,视线盯着文根眼球认真的看。她神色凝重的伸出五根手指头在文根,眼前来回晃悠了几下。他一脸痴呆,眼球一动也不动的盯着,一个地方发愣。
    “文根,你认识我吗?”看着他一副异常的神态,她的喉咙一硬,干涩、发颤的语调问道。
    听到喊声文根木木的抬起头,冷冷瞥看了她一眼,就像一尊木雕般对她的询问置之不理。
    文根这样,香草心里顿时毛抓抓的焦躁起来。她有想到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给钟奎哥知道,可是在路上冉琴已经说过暂时不能惊扰他休息。
    据冉琴透露,钟奎身体机能不知道为什么会严重超支,也就是说;他不单单是腹部莫名其妙长出一个奇怪的包块来,而且他好像在最近很劳累的样子,总是一副睡不够倦怠的神态。
    冉琴还告诉她,在一个月以来,她总共看见钟奎哥三次,都是那种奇怪的场合,充满诡异环境的氛围中看见。在看见时都是匆匆忙忙,连一句话都没有沟通过。
    这要是换做一个不甚了解的人说出这些话,香草是无论何如也不会相信。可是这话是从她喜欢的冉琴,未来的嫂子口里说出来的,岂能不信?
    香草觉得要想找到真相,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小明身上寻找突破口。
    冉琴又说了;这个办法她也试过,小明就像早就和师父达成共识,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和口水话,都没有从小明口里探听到一丁点虚实。
    目前出现在香草面前两大难题;一,文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二,钟奎一个月来做了些什么?
    文根还是那样双眼很空洞无神无视眼前的一切。
    香草手捏住一枚铜钱,想给他测算一卦,却又顾忌文根父母二老。怕他们误会她的好意,这种测算卜卦,在农村和县郊还行得通,一旦用在这里,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
    文根的父母则认为,文根之所以出现这种症状,是因为想女人想的。他们的意思是要求,香草尽快和儿子完婚。一个是了却了他们一直的期待和愿望,另一个则是一种民间流传的方法,叫着冲喜。
    在当时冲喜也是一种颇为流传的习俗。比如;家中有人病危时,企图通过办喜事来驱除病魔,以求转危为安:应该赶紧给他/她(或其儿子、兄弟)成亲冲喜,病就会好。这种冲喜的习俗一直流传到至今,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们的客观理念和素质的提升,这种颇具迷信的方式方法已经逐渐被淘汰。
    文根父母在说出要求香草和文根完婚时,当事人香草没有表态,旁观人冉琴是一百个不赞成。
    香草是因为受到各种理念观的限制。作为文根的未婚妻,她只能是无条件接受二老的安排,不能表示出不瞒的神情,唯一抗拒的就是用沉默来面对。
    冉琴是懂法的人,她觉得文根现在的情况,不同于正常人。根本不适合结婚,如果勉强结婚那岂不是害了香草?
    文根父母思想陈旧跟不上时代,思维力还保持在他们那个年代里。以迂腐,不合拍,顽固霸道来约束他们的孩子。
    见冉琴这么说话,好像不尊重他们二老的样子,脸上就挂不住了。
    文根母亲拿起扫帚扫地。
    文根父亲则气呼呼的扭头进了厨房。
    有客人在家里,主人家拿起扫帚扫地,是最不礼貌的举动。
    冉琴和香草都知道这一点,文根父母这样做,无非就是在下逐客令。她们俩相互对视一眼,各自心领神会,为了文根她们还不能马上离开。
    “文根,你师父呢?”香草耐心的用剪刀,捉住文根的手指,挨个把长指甲给他修掉。
    意外的是,文根居然没有拒绝香草,很温驯的任由她把长指甲给剪掉。无神的眼睛盯着她看了足足几分钟,忽然动动嘴吐出一句话道:“死水……救人……船……师父。”
    “他说的什么?语无伦次我听不懂!”香草惊讶道。
    “我也没有听懂,不过好像在说什么死水。”冉琴蹙眉,审视的目光看向文根。试图探测他心理活动。可惜的是,他心理活动紊乱,没有条理看不出什么来。“我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受到什么惊吓刺激。”她肯定的语气道。要不是文根父母拒绝送他去医院,他现在已经呆在医院接受医生的检查和治疗了。
    “他会受到什么惊吓?”
    “不知道。”
    “冉琴姐,我想……”香草看了看门外,暗示的拿出铜钱悄声道:“我想给他测算一下,看是什么原因。”
    “这里恐怕不行。”冉琴担忧道。
    “那怎么办?不能送医院,不能给他测算,不能惊扰我哥,还能有其他办法吗?”
    冉琴低头沉思片刻,再次抬头,认真的看着香草说道:“有办法。”
    “什么办法?”香草惊喜道。
    “徐倩可以感应,我们这样……”冉琴偷偷对香草耳语道。
    “不可以的,你忘记了,徐倩有那种病。如果感应陷入感应磁场中,我们不能及时把她弄醒,那就麻烦大了。”
    香草的话很有道理。
    冉琴怎么可能忘记那一次在县城发生的事情,要不是钟奎在,徐倩很有可能出大事。
    应该怎么办?冉琴最后还是把希望放在香草身上。她是文根未来的妻子,那么也就是文根父母未来的媳妇,媳妇提出把未来的丈夫送进医院,他们二老应该不会反对才是。
    这样想来,她就把想法告诉香草。
    香草是极力赞同的,接下来就是看二老的意见。
    冉琴决定了,如果文根父母还是不答应送去医院,唯一的寻找真相途径就是根据文根口里的话,再查询他们最近勘测的地点,或者想法找到陈志庆领队中的成员来找线索。



【009】死水河
    果然不出所料,文根父母俨然拒绝香草要把文根送医院的建议。他们不想让邻居在背地里议论自己的儿子是神经病来的,只期盼他在安静中慢慢好起来。
    冉琴和香草很无奈,只好放弃强送文根去医院的想法。果断采取第二措施,去陈志庆所在的勘测队寻找线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徐敏在她们先一步已经去过了。并且了解到,勘测队因为前些时候要进驻无人荒岛计划落空,就全班人马撤回,在撤回中陈志庆和文根临时有事,领队暂由一名叫秦南的组长把队伍带回。
    也就是说,陈志庆和文根两人给队伍失去联系足有半月。勘测队也不知道他们俩的近况,为了想多了解情况,香草和冉琴再次光临勘测队,不巧的是,那位叫秦南的小组长好像很忙,没有时间来接待她们。当她们从侧面打听到的事情和徐敏在电话告知的情况差不多时,只好莫奈的走出勘测队,香草的心空落落的,迷惘无助感满满的塞在心头。
    冉琴同样的心情,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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