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鬼事-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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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的向他逼来。跑!的念头闪出,人还未动,头顶上的电缆线就像具备有生命力一般,簌簌的窜来,一下子就缠绕住他的脖子,一下一下的勒紧,他都感觉到眼眶快要爆裂般的疼。
志庆伸手死死拉住勒他脖子的电缆线,感触到死神就在周边徘徊的同时,也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头顶之上的女鬼。他极力瞪大血红的眼珠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就要……死了,你……是谁?”
双腿徒劳的乱蹬,他极力瞪大血红的眼珠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就要……死了,你……是谁?”
女鬼嘶嘶怪叫,冷气逼人,一双溃烂的手搭在志庆的额头上,一抹奇怪的影像引入他的脑海,在影像里他看见了一幕幕恐怖的画面。
【210】 女孩的心思不能懂
钟奎听到异常的动静,身子弹射而出,一眼就看见志庆被电缆线缠绕悬吊在半空。而在他的头顶上一抹鬼影,在用电缆线勒他的脖子,“呔!你放开他。”大喊声一出,念头冒出脑海,想拔出腾龙剑鞘来。手摸空,这才想起剑鞘还在房间里,来不及细想。
志庆悬吊着,他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瞳孔里好像看见有一个人在大喊什么。他的双手死死卡在电缆线和脖子之间,手指就要断裂一般疼痛,稍微一松手,他的命就休矣。
“那具……骨架……”嘶哑破损的嗓音已经不能再喊出第二声。
钟奎简直急疯忙昏头了,他听见志庆这么一说,赶紧转身就跑。一路疾跑,在心里不停的说:“一定要挺住,挺住,都怪我……。”
终于他看见就在之前,撒尿的位置,出现一具散乱的尸骨。眼前这具令人发憷的骨架就是刚才那个女鬼的尸骨,他颤抖着手,一把抱住尸骨扶正往小门里塞,然后把小门扶起来遮盖住尸骨。这一切做完之后,一枚铜钱嵌在尸骨凹陷的额头上,这才赶紧的往志庆那边跑去。
就在钟奎做好这一切之后,电缆线忽然一滑,而勒住志庆脖子上的电缆线也尽数自动退去。他一个措不及防从半空跌落在地,把他的屁股摔得好疼。
志庆没事。
钟奎心中大喜。
某人倒在地上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还哈哈大笑。
最后还是钟奎搀扶着志庆回到房间。
两人打算好好的睡一个安稳觉,明天去办文根那件事。
刚一躺下,志庆忽而想起一件事,就是那个女鬼的手,搭在他额头传输进脑海的讯息。
钟奎听志庆说那个女鬼好像没有要害他的意思,却像是在告诉他一件事。
看来志庆真的是不了解当时的状况,他惊扰了女鬼的安宁,女鬼当然是要索取他的性命来的。按照他们俩后来的推测,那个被折磨死在小门里的女鬼,不是人为把她弄到那去的,应该是她自己躲避进去,不愿意再出来,自杀死在那扇小门里的。
女鬼为什么会要自杀在那扇小门里?这个问题除了徐老板的父亲,好像没有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老岳父的话深深印迹在脑海还是别的原因,志庆把女鬼联想到失踪的岳母那件事上去。
两人都已经疲倦,说了一会话,就各自睡着了。
这栋旅馆里的游魂,有些年生的都能感触到来自钟奎身上的杀气,无论是三更半夜还是什么,他们终究不敢来招惹他的。所以这一夜他们俩都睡得很好,以至于一抹黑影悄悄摸进他们俩的房间,他们都没有被惊醒。
进来的是一个人,是人、钟奎就不会发现,因为他嗅闻惯了鬼身上的味道和气息,对于人类的气息反而生疏了。
黑影手里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他好像知道钟奎那间床的位置。在进入房间时,毫不犹豫的走向外边那单人床。
嘴角在暗黑中一勾,一抹嘚瑟的诡笑还没有完全展露出来,一袭冷风忽地吹来。周遭空气骤降,他感到太异常了。在意识里突兀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存在,举起的匕首还没有刺下,人就慢慢的扭身来看。暗黑之下,一张张鬼脸,森白、森白的……浑身一抖“妈呀!”一声凄厉的惊叫,吓得这厮不要命的从钟奎床前狂飙而去。
不是七小鬼的动静惊醒了钟奎,而是那位仁兄的尖叫把他从深睡眠中拉回现实里。他欠身看向鬼祟的小鬼们,闷声问道:“干啥呢?”
小鬼们蹑手蹑脚的样子,刚刚想进入布袋,被老大这一声喊,吓得不知所措。一个个赶紧的解释,刚才不是有心想吓人,只是看见那个人的动机不纯才会吓他一吓的。
“房间里有人进来?”志庆也间接被奇怪的声音惊醒,他翻身坐起大惑不解道。
听见志庆出声,几个小鬼嗖的钻进布袋消失不见。
钟奎道:“好像是。”
“奇了怪了,这房间怎么可能随意进入?”志庆看着房间里亮着的弱光灯,自言自语嘀咕道。
“是有点奇怪。”钟奎起身下床,到门口,查看一番。再次把房间门锁头拨弄一阵,然后反锁“好了,咱先不管,好好睡一觉再说。”说着话,他重新上床躺下。
半夜有人潜进客房这件事绝非偶然,钟奎和志庆心如明镜,都深知另有蹊跷。徐老板两父女都在医院,刚好他们不在,就有小偷潜进来,难道这是巧合?
翌日;在钟奎他们退了房之后,出大厅时,徐老板和他的女儿徐倩回到旅馆。
看见他们二人完全没有事儿一般,并且要走,徐老板眼皮一跳,面上表情微露一抹复杂神色。
徐倩急,她不顾大家闺秀的矜持,冲到他们俩面前,惊讶道:“你们这就走?”
“是,我们还有急事,必须去办。”钟奎解释道。解释完毕,他觉得邪了门了,特么的她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他是一个粗莽汉子,来去自由干嘛还得给她解释这些。
这样一想,他急忙错开两人对着的位置,疾走几步拉开距离。
志庆一直做旁观者,安静的观察这位海归女儿的反常表现。他是不知道个中细节,所以觉得她是不是脑壳秀逗了。怎么会对钟奎这个表面看似很普通,也很平常的房客套近乎。
看着钟奎和那个面熟的中年男人远去的背影,噙满眼泪的徐倩咬牙切齿的骂道:“你混蛋……”骂完,她不顾父亲的呼喊,一个人噔噔直冲进大厅,上了二楼自己的卧室。
两人来到公路。没有去总医院的车,两人闲聊起来,就刚才的话题;“丫的,你欠她钱了?还是别的什么?”志庆纳闷道。
看着远处忽隐忽现的山峰,钟奎苦笑一下道:“我什么都没有欠她的,不知道她那一根神经短路了。”
“噗!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志庆打趣道。
钟奎黝黑的皮肤,因为对方的话,羞涩一红,越发加深了瞬间变成晕红色。“别,陈叔你不带这样笑话我的,你知道我什么来路,也知道我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别的不说,你看我整天价的哪有这闲功夫?”
“好了,车来了,也不知道文根现在的情况咋样了。”拿出BB机确信那位护工没有给自己打个电话,重新揣回衣兜里,凝目注视着车子来的方向,思维里却在想文根的情况。
钟奎的计划是先去看了文根,然后再去查看找到文根的那座破房子。
【211】 鬼楼
文根经过医院医护人员的全力抢救,终于舒醒过来,神智也在恢复中。
钟奎和志庆来时,他已经被转到医院的过廊上在输液。
文根没有说话,只是那眼角滚动出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儿。那位看护好像没有在,他们看着躺卧在病床上,还很虚弱的文根,质疑医院怎么会这样对待他?
这过廊能住病人吗?何况他还是刚刚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的病人?这不行!这样一来,钟奎留在文根的床边,由志庆出面去找医院理论。
护理女工来了,在看见钟奎她吓了一跳,指责他道:“你是谁?干嘛坐在病人的床上?”
钟奎看见女工怒气冲冲,很是认真的神态,急忙从病床上跳下来。解释他是这位病人的朋友,护工才算完事住口没有再说什么。
志庆去找医生,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文根虽然保住性命,却永远失声了。他的声带出了问题,经过一系列检查没有发现病灶变异什么的,反正是不能说话了。
他不能说话,但是却能写,猴头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酷似婴儿学语。当他无助的仰望着钟奎,喉咙发出声音时,就明白了他要用写的方式告诉他们什么事情。
钟奎没有带什么纸笔,还不得掏出一块钱,让护工赶紧的去外面文具店买来。
志庆在医生那还打听到文根为什么会被安置在医院,那是因为病房爆满,病号太多,实在没有空余的病房给他,只好把他安置在过廊,一旦有康复病员出院,就立马把文根给安顿进去。
文根是属于身体机能各种亏缺,只要稍作调整修养,就应该无大碍。这样一来,钟奎和志庆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文根在纸上写了最近他的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上面有写明了那个叫朱霞的护士的确有问题。可有一件事让志庆很不明白,他上面写的野地荒草,在什么地方?
不管怎么说,他还得去麻烦哪位帮忙找到文根的亲戚。这位亲戚也不知道是三姑六婆的侄子,还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孙子,反正就成了亲戚。
那个年代人们兜里钱没有,但是亲戚多如牛毛。四川有一句老话,叫做竹根亲,根连根,哪怕是沾了一个姓氏,你也可能就是某人的亲戚了。
不是有句话说;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其中典故,无非就是说,你没有钱,哪怕生在闹市区,都没有一个亲戚来串门。反之,你很有钱,虽然身在深山之中,也有亲戚不怕路途遥远来探望和拉关系。
想那文根岳父以及他的为人,加上世代久久小说网,亲戚自然不少。这说来也巧,这位亲戚也姓陈,叫陈小毛的。
陈小毛家住在北门市郊,发现文根在破筒子楼里的他,也是那一晚打着煤油灯逮黄鳝时,无意间看见一个人木木的往那处走。就悄悄尾随去看究竟,结果发现那个人进入后就没有出来,在当时他万万不敢进入在当地,人人都忌惮的这座鬼楼的。
这座鬼楼在当地是谈其色变,有人说曾经看见鬼楼的窗户口,探出一颗血淋漓的人头,还有人说半夜三更的听见鬼楼里有哭喊声。
陈小毛讲述,这个地方最早是刑场,‘购物南门桥,枪毙北门桥’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南门桥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而北门桥则是冷冷清清,一片杀气腾腾。
再后来随着岁月的沉淀,这里没有了血腥的屠杀,有无尽的沧桑,也有洗尽铅华的醇香。在它的周遭都在悄悄的发生变化,有新建的食品厂,有新修的大桥,还有新建的柏油马路。
唯独这里,还是依然如故,唯一的变化是比以前更为凄凉,更让人难以探测它的秘密所在。
在这栋楼和这片土地逐渐空置下来后,也有以寸土为金的农民,自发把这一块被人遗忘的土地开垦出来,各自种植一些粮食什么的。
可是好景不长,人们的辛劳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反而徒劳无功。种植的粮食,屡屡到了青黄不接时,就会飞来一群群黑压压的老鸹子,肆意的糟蹋,人们辛苦种植出来的粮食。
人们想了很多办法,用竹竿驱赶,用家养狗守。都无济于事,后来实在没辙了,只好放弃这片土地。
也有去请来风水先生看,风水先生掐指一算,说那栋楼有问题。既然那栋楼有问题,就撤除吧!这样人们就成群结队的去撤除那栋木质楼房。可是每一次去人准备撤时,到现场的人都会突发高烧,头疼欲裂等疾病,
钟奎针对陈小毛的话,是不是空穴来风的讹传,一时不能随意下结论,他还得进一步查看来证实。
当钟奎、志庆、陈小毛三人来到那一片令人望而却步的区域时。一大片随风逐浪的野生谷草夹杂一些稗子草映入他们眼帘。
陈小毛说;看表面没有什么,奇怪的是,这一片土地在开垦出来时是旱地的,可在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逐渐变成湿地,成年累月都是湿漉漉一片泥泞田。
泥泞田里不出粮食,只长那些野草,稗子草,还有一些叫不出来名字的葛藤。一条蜿蜒的小道通向那栋楼层,在野草旺盛阶段,那条小道就会被淹没。
钟奎吸了吸鼻子,一股难闻的臭味,呼啦吸进他的呼吸系统,喉头一紧差点没有呕吐。这种气味当真难闻,跟腐尸味道差不多。
他让志庆摊开手里文根画好的图纸,图纸上是一大片的草,草里面好像有什么四不像的玩意,像狗?更像是狼。而在野草的下面,有几笔酷似人骨头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