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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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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你游行再碰到蝶衣时,帮我把他送回家,亲自送回去,他胆小,见不了血,”明知现在没有什么了,花清远还是有些后怕。

“行,”花清迈面部纠结了一下,从坐着的地方往花清远跪着的地方挪了挪,“你也帮我个忙呗?”

“什么?”花清远又慢慢闭了眼睛。

“我娘给我看了一门亲事,她很满意,”花清迈郁闷之极,他开始捶击地面,“但我喜欢的是小雪,我想娶的人也是小雪。”

“你可以在娶完你娘相看的那名女孩子后,再娶你的小雪,凭着她的家世,给你做姨太太也不委屈,”花清远挺了挺腰背,“这不是两全其美?”

花清远刚说完,花清迈就暴燥起来,他几乎要伸手去掐花清远的脖子了,“两全其美个屁,我喜欢的是小雪,我干嘛要娶别的女人,我还以为这个家里,你算是比较有人性的呢,我才来找你商量,你就给我出这么一个狗屁主意,枉我看错了你,要是换作你,你会让你心爱的女人做你的姨太太吗?”

花清远等着花清迈吼完,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悠然地摇头,“自然不会,我永远不会有姨太太,因为我不喜欢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忽然间就发现,我竟然有一个炸弹,谢谢数字君,啊哈哈哈……

☆、最新更新

凌晨;程宅。

程蝶衣独坐在卧室外间;室内;明明燃了两个炭盆;他却还是从心里到外的冷着。

他收紧披在身上的皮毛大氅,也没觉得这股子冷缓解多少;透了骨一般,怎也不如被花清远抱在怀里的舒服安稳。

若是没有出这档子事;这个时间段,正是花清远搂着他在床上好梦的时候,如今四更天都过了;他竟半点睡意都无,只是呆呆地盯着门口,眼都不愿意眨一下。

“爷,你还是回床上躺一会儿吧,这天色眼看着就亮了,你明天还有戏场呢!”

苦瓜愁眉苦脸地在后面劝着,顺便偷偷打了一个哈欠。

家里两位爷这事,他们做下人的没法说,但外面传得那叫一个难听。他们有时也觉得怪怪的,两个男人,怎么就好成这副模样!

程蝶衣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仍是木然地坐着,好一会儿,他才说:“萝卜回来了吗?”

花清远被小凳子匆匆叫走,直到晚上还没回来,也没叫人送个消息出来,程蝶衣早早坐不住了,直把萝卜打发去了花家主宅,叫萝卜去打听了。

“回,回来了……”早就回来了,程蝶衣不问,苦瓜实在不敢报。

“回来了?”程蝶衣急得站起,身上披着的皮毛大氅,在他的手一松之间,掉在了地上,“回来了,怎么不知会我一声,萝卜呢,叫他过来。”

程蝶衣五内俱焚,好像谁把大白塞进他心里似的,不停地抓挠,闹得他阵阵地冒虚汗。

“爷,你,你还是别问了,六少爷那边怕是瞎事了,萝卜都没进去花府,只听门房说,花府里面开了祠堂,小凳子也被关了起来,那里的消息一点儿没有打听出来,”

花府纵不是皇宫王府、纵不是龙潭虎穴,那也不是他们这种下人能闯得进去的,高门深宅的,他们望而就生畏了。

就这点消息,那还是萝卜低声下气又塞了大把银钱,才从门房的口中买出来的呢,更近一层的消息,却是无论如何也打听不到了。

“没,没进去吗?”程蝶衣失望地跌坐回椅子上,完全是下意识的,魂魄丢了大半儿。

见着程蝶衣不依不饶地追问着,苦瓜不好再瞒着,只得说:“那边的门子翻脸不认人,狗眼看人低的,萝卜说了大堆好话,才问出这么几句来,”苦瓜摇头。

他们虽都是那边宅院出来的,却没根基,大多是才被买进去,刚被训练好,就被花清远送到程蝶衣这里来了。偶尔过那边去,人家都是斜着眼睛看他们的。

“这可如何是好,”程蝶衣略作思考了一下。

这事说到底,不关旁人,是他和花清远两个人的事,他不能在关键时候把压力责难都丢给花清远一个人。他也是男人,他也能帮着分担的。

想到这里,他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我自己过去看一看,苦瓜,去帮我打盆水来,我净净脸。”

程蝶衣说做就做,抹身就要回卧室去换衣服。

苦瓜哪里敢让,一伸手拦住了程蝶衣,差一点就要给程蝶衣跪下了,“爷,这可是万万不能啊,这关口,轮着谁去,爷,你都不能去,那不是火上浇油嘛!”

开玩笑,程蝶衣要是去了花府,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万一出了什么闪失,等着六少爷回来了,还不得扒他们的皮?

“看他一个人在那儿遭罪,我如何安心,”程蝶衣推着挡在他身前的苦瓜,“我又没犯什么法,我自由良民一个,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这年头说法,哪行得通。任程蝶衣如何推他,苦瓜就是不让身。

程蝶衣心挂着花清远,暂时头脑想不清楚,但苦瓜却是明白的。

“爷,外面传着是六少爷霸占的你,但在人家那边想着的肯定是你……”那词不好说,苦瓜含糊地带了过去,“人家巴不得你去呢,你在自个家里你是良民,人家怕落话柄、不好私闯,但你若去了,还能轻饶了你?人家家大业大、实力雄厚。真把你怎么地,事后随便找个理由、找个人顶罪,咱就是有百口亦难辨的,等着六少爷回来寻不到你,还不得急地撞墙……,爷,你在忍忍,千万别把不住自己,等着天亮了,小的再去打探一趟,或许就有结果了。”

要不是如今这情况紧急,这话,苦瓜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的,他是仆,程蝶衣是主。这一堆话,是极不敬的了。但忠言逆耳,他不说,拦不住程蝶衣,程蝶衣有三分麻烦,他这做下人的就是十分倒霉。

程蝶衣做什么,花清远都认为是对的。哪怕程蝶衣这事错了,花清远也不以为是程蝶衣错了,必是身边人没起到作用,这苦头,他虽没吃过,却是眼看着别人吃过的。

说句实在的,程爷是个性子温和的,好侍候,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挑剔,待他们也实诚,但他们另一个主子六少爷那是个看着温和的,私下里什么样……,他不敢说。

也就他们家程爷傻乎乎的,以为着他们六少爷是什么良善之辈,怕他们六少爷吃亏,这事啊,发展到最后,不定谁吃亏呢。反正,按以往经验,绝不会是他们家六少爷就是了。

——花家主宅里,谁不知道,看着温温顺顺的六少爷,其实骨子里,有着一股子阴狠的劲道。

苦瓜这话说得有理,程蝶衣伸向衣架的手顿了一下,但这样等着,他又实在等不下去,仿佛整个人被扔在油锅上煎着似的,难熬。

就在主仆两个人僵持在那里,不知下一步要如何走时,门外传来急急的脚步声,还有萝卜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禀声,“爷,爷,花府那边……花府那边的……那边的四少爷过来了。”显是一路从门口跑到内院来的。

室内,主仆两个对望一眼,花府的四少爷?都有些摸不着头绪了。

程蝶衣并不知道花府的四少爷是谁,没和花清远闹出这事时,他是去过花府唱过堂会的,但这位四少爷,他有幸,一次没遇到过。

程蝶衣想不起花四少是谁,但在花府呆过一段时间的苦瓜却是如雷灌耳的。

花府的四少爷,不就是传说中那个不学无术、二十好几什么也不愿意干就愿意困在学校读书、四处参加学朝、一个月有二十天住在祠堂的那位爷吗?

注意,是住,而不是跪。

花家别的少爷去祠堂还能说是跪,独有四少爷,他绝不能称做跪了。按他进祠堂的次数,若真是跪,早就残了。

“爷,快把外衣披上,我和萝卜去把这位四爷让到偏厅去,”苦瓜抹了抹头上急出的汗珠,奔去了外面,留下程蝶衣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开始快速地换了身灰色的长褂子。

不管这位四少爷是为何目的而来的,他都要应接得当,顺便打听打听花清远如何了。

等着程蝶衣到了偏厅时,萝卜已经端了清香四溢的茶水上来,苦瓜也配了两盘精致的点心,花清迈一边喝一边吃,很欢实,还夸道:“嗯,好吃,比我们家里的还好吃,老六偏心,有好东西都不往家里拿啊,这茶味真正,是英国红茶配了泉州的意封手养蜜调配出来的吧?”

一旁陪着的萝卜和苦瓜连连点头,“四爷说得对,好像是的。”

“什么叫好像是的,就是,去给我装两罐,我拿点回去,”他未来老岳父,小雪的爹也是好吃茶的。

那老头子一直看不上他这个纨绔,说他游手好闲,他连番讨好,却总是拍到马蹄子上。但愿这次,用这厚礼,能打动老头子的欢心。

苦瓜和萝卜对望了一眼,哪见过这么直接开口管人家要东西的爷儿,何况,这事他们两个也做不了主啊。

这都是他们家六少爷托人,花了大价钱,给他们家程爷带回来养身子的。要不是今天遇到这突发大事,他们是断断不会把这般好物件端上来讨好花四少的,看,这回好,还上出毛病来了。

别说萝卜和苦瓜,连程蝶衣都没见过,这般开口就要东西的富家少爷,但如今也挑剔不得这些了。

程蝶衣连忙冲着萝卜使眼色,“还不快去,还有把我后院那坛绍兴老窖也给四少爷拿着,也不知四少爷你爱不爱酒,我擅自做主了。”

“嗯嗯,爱喝,那老头子什么都爱喝,”花清迈真是一点不客气,“你要是有烟,也给我装一条。”

这一个多月来,他被经济封锁了。花盛璋断了他所有的经济来源。只偶尔老祖母和他娘秦若然偷偷塞他些银钱。

那点钱还不够他接济班里贫困学生几天饭钱的,想买点好的,十分犯难。反正花清远这里财大气粗,不怕被他趁火打劫,他下起手来,一点不留情。

程蝶衣哪见过这么脸大的主儿,这不是地痞无赖,更不是散兵游勇兼土匪,这可是花府的少爷啊。这不怕丢了花家的脸……,花老爷怎么就敢把他放出来……

程蝶衣一摆手,萝卜和苦瓜会意。萝卜去后面备东西,苦瓜继续在这里侍候着。

他家两位爷虽不抽烟的,但好烟叶好成烟却总是备着些的。一是因为花清远生意上常常要礼尚主来、家里偶尔也招待客人,他们不抽却有好这口的,二是程蝶衣逢年过节,都要送好些好烟叶给他师傅关老爷子做孝敬的。

该给的东西都给完了,程蝶衣落座到花清迈的对面。这时,花清迈也吃饱饮足,有心情好好看一看程蝶衣了。

家里有堂会时,花清迈很少在,除了上一次学朝时偶遇碰到过一次,他对程蝶衣几乎没有什么印象。此时一坐,避免不了要仔仔细细地打量一遍程蝶衣了。

花清迈多年浸淫于校园之中,虽然学业不怎么地,但杂书看了不少,所以这视力难免就有些问题。看人的时候,近视毛病发挥得淋漓尽致,把个程蝶衣看得直发毛。

程蝶衣下意识地拉了拉椅子,往后退了些,勉强笑了笑,“四少爷……”

“叫什么四少爷,太客气了,叫我四哥就行了,”花清迈大手一挥,拍到了程蝶衣的肩头,也不知他的手臂怎么长得那么长,明明两张椅子隔得很远了,他还能拍得到,边拍还边说:“别说,我们家老六的眼光还不错,除了我二哥,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

这算是夸奖吗?程蝶衣一晚上的担忧烦燥,都被花清迈搅和得稀里哗啦,他都不知道该回花清迈什么样的话才算稳妥合适了。

还是苦瓜有眼力,连忙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横到了花清迈和程蝶衣中间,陪着一脸憨憨地笑说:“四少爷,喝茶,喝茶,您喝茶。”

这四少爷也太自来熟了,竟敢伸手去拍他们家程爷,这还了得,让他们家六少爷知道了,还不得剁了他的手啊!

“我喝饱了,你要是茶多,再给我多装点,”花清迈厌烦地冲着苦瓜摆手,也因此他伸向程蝶衣的手总算收了回来。

程蝶衣和苦瓜都无语了,——四少爷,你可不可以再不要脸点!

程蝶衣稳定稳定情绪,说:“四……”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遂着花清迈的意思,叫道:“四哥,清远……清远他没事吧?”哎,说来眼前这不靠谱的花家四少爷,还是第一个肯正眼看他的花府人。

“没事,他能有什么事,就是跪跪祠堂,”花清迈大手一挥,一脸无所谓,“三天三夜,不许吃喝……”

花清迈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程蝶衣已经惊得站了起来,一张清秀的脸‘唰’的白了,“什么?饿三天、跪三天,这不行……,我还得去,我宁愿我跪着……,我去求花老爷……”花清远是锦衣玉食里养出的少爷,哪里受过那样的罪,他是从小跪过来的,他不怕。

程蝶衣说完就要走,这回不用苦瓜拦了,花清迈直接把他拦下来了,“别,千万别冲动,他跪跪真没有什么的,那地方我一个月半个月全跪在那儿,至于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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