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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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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蝶衣沉默了,他是喜欢男人的吗?这……这应该很好回答吧,他是虞姬,他喜欢的是霸王,霸王是男人,他喜欢的自然是男人的。

这明明是极其简单的道理,他却说不出来了。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似乎不只迷着霸王了,他有时觉得张生也不错,唐明皇也是痴情的,不过是当时不得已罢了,贵妃才会自缢的。既都是自尽死的,为什么他单单觉得自己是虞姬、渴望霸王呢,这多可笑!

他戏里都是爱的都是迷的,离了戏台呢,他想要霸王、张生还是唐明皇呢……

如今花清远问了,他仔细地数了数,他竟哪个也不喜欢了。

原来,他人生的欢欢喜喜、悲悲切切都在戏台上,他十几年寒暑学艺,只有戏是始终陪伴着他的,给他生动色彩的人。

如今,离了戏台,一眼望去,他的欢欢喜喜、悲悲切切竟比戏台还要广阔了。这都因为他的生命里有了这么一个人,不是霸王、不是张生、不是唐明皇……

这人只属于自己。

这人所有的行头所有的话语所有的心情,都只属于他自己,哪怕他有一天演不起虞姬、唱不动贵妃了,只要他还是程蝶衣,这人都是他的,永远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花清远并不急,也不逼问程蝶衣,他们两个总要过这一关的,他也不想一辈子都靠手来解决大半辈子的性福问题。人与人之间,但凡有了情,走到最后,都逃不过相濡以沫的,他们两个已经拖了很久了,不能再拖了。

程蝶衣依恋着他,他知道,就是这种依恋,像一道屏障,阻隔着他们,让他们彼此看不清楚自己。

无论那部戏里还是那部小说里,那么多年以后,程蝶衣在戏台上拿起剑,亦然决然地抹着脖子,总是晚来的醒悟。不知是悔了一生还是惨烈地想圆了那个圈,——让自己稀里糊涂、爱得执着又不值的一辈子有个说法。

如果那般,自己来了这里一遭,未免荒唐了。

不管程蝶衣如何选择,就算程蝶衣一下子醒悟了,他也会让程蝶衣依恋着他的,像现在这般照顾他,或许还会给他挑一门不错的媳妇,但那样……总归就不同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花清远才听到程蝶衣轻轻地说:“我想,我什么也不喜欢了,男的女的都不喜欢了,”花清远的心微微一沉,

就在花清远往最坏的打算想去时,程蝶衣忽然站了起来,极快速地一下子抱住了他,双臂紧紧地搂着他,“我只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花清远觉得这个世界,一下子海阔天空、春暖花开了。

他抬起手,搂住扑在他身上的程蝶衣,笑得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蝶衣这话,我记得了,你不说我自不会逼着你,但你一旦说了,我会一辈子当真的,你若有天负了我……”

后面的话花清远没有说出口,两世里,但凡负了他的人,都没有好结果。他相信这种事不会出现在他和程蝶衣之间的。

“嗯,我不负你,我若食言我……”程蝶衣要发重誓,花清远哪里肯让,一把捂住他的嘴,“你若负了我,让我天打五雷轰顶、三生三世不入轮回,你我永世不相见。”

被花清远抢了话的程蝶衣,有些恼,他急切又狠狠地说:“我必相同。”

“你个傻子!”花清远摁着程蝶衣的头,扣在自己的颈窝处,眼角却湿润得几乎春雨化甘田。

“那你也不许娶妻,不许娶赵小姐,不许娶白小姐,也不许娶任何小姐。”

一想到花清远去相亲,程蝶衣里外不舒服,总觉得天要塌下来了,想了想后,又加了一句,“也不许好几天不回来,我一个人躺着怪冷的。”

花清远抿唇,“蝶衣,这是三伏天吧!”

“就是冷,从心到外面的冷,”那种冷,就是三伏天站在正午的毒日头下暴晒,也觉得浑身冷得哆嗦,“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蝶衣都把我划到不男不女里了,我能娶谁!”程蝶衣说他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只喜欢自己,自己不就是第三性了吗?

呵呵,蝶衣这个掰不清算不明白的糊涂虫。——偏偏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程蝶衣若是男人自己喜欢男人,程蝶衣若是女人自己喜欢女人,无关性别,只和这个人有关系。

“我哪有,”程蝶衣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他根本不承认,“你若不是男人,天下间就没有男人了。”

这世间,还有哪句比这句更好的赞赏吗?花清远想着,他要不要现在就男人一把呢。

窗外已经是夜色深沉了。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多好的一对,进入热化期了,我是亲妈!

☆、最新更新

床上这事;做得不好就是活塞运动;一出一进;毫无技术可言;做得好了,那就是欲死欲仙、满身生花了。

花清远对于这方面的技巧虽是两世的积累;但奈何他两世都是清心寡欲之人,——这一世;在程蝶衣之前,他还没有开过荤呢,而前一世里;他的床伴一次一换,没有重样的。他只会考虑自己舒服不舒服,哪里会管身下之人什么滋味,他又不是欢喜菩萨。

到了这里之后,一切不同了,他有了程蝶衣,他想安稳过日子,这一生只守着一个人,不换了,他自会考虑着程蝶衣的感受。

好在他酒色场所是常去的,这样的事,自己纵使不做,见得也比较多,看着看着也就学会了不少。无师自通,对于花清远这种智商的人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疼不疼?”花清远喘着粗气,一溜火辣的吻接二连三地落到程蝶衣身上各处,哪里都不放过,连身下的两处私密都印得满满的。

不管花清远注意没注意,反正程蝶衣的脸色是抑制不住地里外透红,就算无关情谷欠,他也红得快要熟起来,连着花清远问他疼不疼,都计较不清了。

或许疼了一下吧,或许没疼,谁记得那个,羞还羞不过来呢。

三伏天里,做这高难的动作,一身的潮湿汗透是避免不了的,好在两个人都是不着寸缕,身下铺着蚕丝的单子,倒也不觉得粘腻。

花清远用了大把的上好润滑剂,前戏做得也足,他记得这些是必须的,却仍怕伤到程蝶衣,慢慢地试了几次,问了好几回程蝶衣,程蝶衣都不答他,他有些迟疑,“蝶衣,蝶衣……”别是疼昏过去了吧!

“啊?什……什么?”程蝶衣好像梦游去、刚回了魂一般,睁大了眼睛看向他身上的花清远,怕花清远又弄出什么小花样来,他承受不了。他真觉得自己快要燃烧了,要融化到花清远的身下,却还那么渴盼这一切的发生。

“没什么,我问你好几次了,你……疼吗?”花清远双手搂着程蝶衣的腰,撑开他笔直的双腿。多年练功的好处,只到这个时候,花清远总算看出来了,身体柔韧性真好。他十分满意。

“没……”程蝶衣的声音低不可闻,“你,你很温柔!”花清远对他已经很小心了,像托在掌心里易碎的宝。花清远满足的同时,他是知足,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知足了。

这一场翻云覆雨,到最后是柔风细雨,化满心田。

“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以后也是你的人,你不许娶妻,”程蝶衣累得腰身都扭不动,却还不忘记巴着躺在他身边的花清远的肩膀要花清远给交待。

哪怕那些保证的话,花清远说过一百遍了,程蝶衣也仍是愿意听的。

“不娶,蝶衣也不许娶,”花清远伸手揽过程蝶衣的头,一下子吻到程蝶衣的嘴上,“我们两个都不娶,就我们两个过一辈子。”这自然是最好的。

“嗯,那白姑娘怎么办?”程蝶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上面犹还印着花清远的吻,却一点没阻拦他的思想,他还记得那个姑娘呢。

“和赵姑娘一样办呗,”这有什么难的,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就看放哪条路了。

“赵姑娘?”程蝶衣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花清远说过,他第一个相亲的对象姓赵来的。

“嗯,蝶衣不用担心,”花清远今晚很惬意,得偿所愿了。

他总是信了那些书上说的话,和自己相爱的人□做的事,天长地久,都不觉得很长很久。

“赵姑娘是怎么办的呢?”程蝶衣好奇起来。

花清远愣了一下,这个,说多了不好吧,好像自己这人人品有问题似的,当然,自己这人品确实不怎么地,但……

见花清远犹豫,程蝶衣不爽起来,两个人什么都做了,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他伸手狠狠地揪了一下花清远胸口处他刚舔过的凸起,花清远吃痛地‘哼’了一声,心里暗暗苦笑,自作孽不可活啊。

自从上次程蝶衣掐他腰处无果,他手把手地拉着程蝶衣,教会他往裆里去后,程蝶衣就开始学着找地方了,还很无师自通。

“说啊,你怎么办的?”程蝶衣从花清远的肩膀巴到了花清远细瘦精劲的胸口,半身仰起,直直地看着花清远。

不说是不行的,不说他是不甘心的,花清远笑笑,“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用了些银钱,买通了马场的饲养员,在赵小姐的爱马马鞍里放了一颗蒺藜而已。”

而已,而已,而已……

程蝶衣的耳边回响着这句话,直到花清远后来又说:“赵小姐摔伤了腿后,她母亲去了哈半仙和刘瞎子处,两位神仙都说我们八字不合,还有一个说我妨妻的,赵小姐是家里掌上名珠,门户又高,断断到不得非我不嫁的地步。”

这个尺寸,他拿捏得很好。一切都会尽在掌握之中的,他万没有想到的是程蝶衣竟灵机一闪,脱口问出:“该不会又是你花了银钱买通的那两位神仙吧?”

哈半仙和刘瞎子的盛名,程蝶衣也听过,怕不只是钱就行的。至于花清远又用了什么手段,他已经不想听了。不管看着多难的事,花清远总是有自己的招术,促成万一的。

两个人真是呆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花清远不知是惊是喜得好,只无奈地伸指点了点程蝶衣挺翘的鼻尖,“蝶衣越发聪明了。”

程蝶衣巴着花清远胸口的手缓缓松开,傻坐了下去。

许是失神了些,竟没注意,这一下子落腰向下重了些,又是从高处空悬。两人做时,花清远反复问他、他没有注意的事,这时候竟有了些反应。

程蝶衣‘哎哟’一声轻呼,花清远连忙坐了起来,扶住了程蝶衣,“怎么了?”

“觉着疼了,”程蝶衣也不瞒着。花清远就要下地,“我去拿止痛的膏药来。”

“不用,”花清远闪身得快,程蝶衣伸手慢半拍,只是拉住花清远的后衣襟,“只是一点点,现在不痛了,那,那你,那你准备如何去对付白小姐?”

程蝶衣觉得自己太善良了,竟然开始担心起情敌来了。

“管她做什么,一点点也不行,现在是夏天,容易发炎,我去取药来,”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心情想白小姐,管她去死去活,与自己有半毛钱关系。程蝶衣要是因着自己的不小心落着什么毛病,才是让自己真正着急心疼的事呢。

程蝶衣趴在床上,花清远小心翼翼地给他抹着药,没有伤口,药却大把地抹下去,程蝶衣无知无觉,他还在纠缠着白姑娘的问题,最后,他叹了一口气,“人家姑娘也不容易,你别难为人家了。”这事说出口来,还是蛮作孽的。

“你是在为她求情?”花清远手里的动停了下来,花清远觉得自己嘴里也酸酸的了。

“女孩子家的摔断腿不好,怪疼的,”程蝶衣看不到背后的花清远是什么表情,只是感同身受。

他是摔断过腿的,学戏的时候,足足躺了三个月,没有什么好药,都是些黑糊糊的药膏子,如今阴天下雨,他那处伤口还会跟着起反应呢。

“蝶衣越来越男人了,懂得怜香惜玉了,”花清远开始考虑他过早教会程蝶衣重视起男女性别,是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呢?

“我没有,”程蝶衣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还坚持着,“我只是就事论事,人家姑娘又没做错什么。”婚姻大事,又由不得那些姑娘做主的。

哎,自己怎么就是男人了呢!要是女人,他和花清远多好,依着花清远的手段,定会让他安安稳稳地做花六少夫人的。话又说回来了,他要是女人,花清远就不会喜欢上他了吧?花清远说他自己喜欢的是男人。

——一切都是命啊,他忽然就很相信命了。

“噢,这样啊,那好吧,若有下次,我定会听蝶衣的,”花清远悠悠地说:“人家姑娘确实没有做错什么。”

程蝶衣这才觉出不对,转过头去看花清远。花清远那一脸忧郁的颜色,瞬间令他欢欣鼓舞,原来有人吃醋是这般模样啊。

当初自己,是不是也这般颜色地站在师兄面前,被菊仙看着笑话着,笑自己不知廉耻、白日做梦,自己的脸面都丢尽了吧,却还是那般的不值得。

自己和花清远在一起的时候,也吃过醋吧,这一次、上一次,哎,还毁了一屋子的摆设家具,那般的质问于他,与他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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