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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霹雳]苍生有幸-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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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察入微,你的进步总是令人吃惊。”
  苍生瞬间被师娘的话戳中虚荣心,向师娘脑残粉进化的康庄大道上一路狂奔……师娘我一定帮你把江山艳刀保养得滋润无比。“毕竟用得久了,我去为艳刀打理一番,稍候。”
  拎着艳刀进了铸炼室,半晌,艳刀油光水滑地出来了。
  绮罗生一个人喝着茶,见苍生出来,道:“你不用如此劳神。”
  “左右无事,顺手而已。”我强迫症还不行么?
  苍生想了想儿子的安危,道:“新剑出炉不久,锋华未敛尽,我看不如再晚些交给先生吧。”
  “剑宿若问起,你血祭之法——”
  “我错了……您不会真的要告诉先生吧?”
  绮罗生收到美食贿赂,一脸清纯道:“吾怎会?”
  “……”
  “这样吧,吾见这时节牡丹春漫,便由吾做东,庆祝我们的大铸剑师成名之作如何?”
  苍生被夸得有点晕:“这合适吗?”
  “不合适吗?”
  “合……适。”不知为何总有种不祥预感的苍生稀里糊涂地应下来。
  剑宿家的遗传——凡是绮罗生的话都是对的,如果绮罗生错了,参考第一条。

  半个月后,叫唤渊薮。意琦行拎回一只被困在回武气旋的鸿雁,收到逃家大狐狸书信一封,面无表情地览罢,丢给扛着棋盘的一留衣。
  “剑宿吾兄,一别经年,不知可否安好……春看百花争艳,陶陶然不知所以,本是憾矣无君在侧,不免寂寥,幸而偶遇苍生……其铸剑之术已有大成,吾欣见此剑与君相匹,故而特邀君落尘一晤,为此剑正名……”
  一留衣一边看一边乐,但看到最后一行顿时乐极生悲。
  “……吾知一留衣好友沉溺珍珑,不敢扰其雅兴,请剑宿代为致意。”
  绝代剑宿拂尘一搭,转身:“吾走了。”
  “等等,喂,我不怕被打扰啊!意琦行!!”

作者有话要说:
绮罗生一开口总能挠中大剑宿的心窝……
话说天之厉你能别有碍观瞻了不?大剑宿的帅脸都被玷污了啊



第十四章 醉寒江

  一弯冷月如画,湖上画舫逐水而流,斜倚船舷,一壶酒,一把剑,微醺的紫眸,映出江面星砂点点。
  深色蜀绸靴子踏波而来,这幅白衣醉卧的画便生生撞入眼中。
  “你之酒量,何时浅了?”无需问候,无需寒暄,一眼对上,便是彼此心神通透。盘膝坐定,见梨木案上多了一个杯子,“他人何在?”
  “也许,是听到剑宿远道而来,便如那惊弓之鸟,跳窗逃之夭夭去了。”
  闻言,半是无奈半是冷肃:“竖子……”
  潋滟的紫眸微微漾出笑痕:“竖子之作,不知可还入得剑宿之眼?”
  “……”三尺青锋,雪净悠然,入手间铿然剑鸣,恍然有参天之云意,竟是有与自身剑意相抗之相。“以剑观人,想来那竖子如今已然放肆许多。”
  “你这么说,苍生会很伤心。”含笑递过一壶酒,几分调侃:“毕竟是‘心血’之作。”
  心意相通,直觉绮罗生意有所指:“何意?”
  “哎呀……说漏嘴了。”
  “吾在听。”
  “虽然答应助他瞒着,但想来想去,仍是须得知会你一声,详情听说……”
  温润如玉的声线,细叙经年之事,时而含笑,时而平静,而听者的眉目间,或凝或松,总是一言不发地听着,似是要将这声音刻进魂里。
  “……闭关七天七夜,以心头血祭剑,成此神兵。”
  听到这里,终是一怒,心头血岂是轻取:“胡闹!”
  “你先麦发火。”绮罗生折扇轻轻按下好像要起身的绝代剑宿,“吾已代你训斥过了,现下他已然无恙。”
  “你莫要太惯着他。”冷哼一声,口气却是软了下来。
  “所以,小生这不是给剑宿赔罪了吗?”揽袖斜斟一盏,露出半截雪腻皓腕,忽地被捉住,大手一撩,白色衣袖捋至肘部,露出一条三寸伤疤,不深,却是新伤。
  “剑伤,是谁?”
  不在意地掩下袖子,淡淡道:“一些俗事。”
  “若再被伤,此人吾不会交由你处理。”
  “吾知晓了……”认错倒是行云流水,很是自觉地挨着意琦行坐下,“话题跑远了,你还没有为你的爱剑命名。”
  “你怎知吾一定会受此剑?”
  “你得意的传人成名之作,你可怜的同修强力推荐……绝代剑宿,你要拂意吗?”
  一低头,看着紫眸微微瞪大,确实……有那么一丝拉可怜兮兮,轻咳一声:“吾欲名之曰‘澡雪’,你看如何?”
  “我便知这剑是合你的眼缘。”半杯敬了月色,半杯祭了江潮,眉眼已醉,双颊晕上一重粉色,恍若狐妖山鬼……
  “你又醉了。”
  “在你面前,我好像总是很容易醉……”
  “哈。不如你便为吾奏一曲?”
  “仍是吾们那年所作的醉寒江?”
  “你说呢?”
  就着七分醉意,摸索着古琴,七根泠泠发光的冰凉琴弦上手,快意平生,何年今朝?
  风萧萧 剑落尘外孤标 瑰意琦行路迢迢  
  浪滔滔 刀映绝代天骄 艳绮罗生雨飘飘  
  情相交 抚琴听萧 孤舟夜雨渡今宵  
  义无价 把酒长啸 人间随处是尘嚣  
  今朝壮志凌霄 年少 豪骨丹心旷古照  
  此生刀剑笑傲 再约 携手且闻风云笑  
  一夜知己 千杯未了 且看明朝 再续逍遥
  ……

  月笼寒沙,一波江心一抹愁。
  苍生看着遥遥行远的画舫,长歌悠悠入耳,清亮的眼,微露迷茫。
  总是很不明白,先生他们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让人觉得,他们之间的情早已超过爱慕,似乎只要有必要,随时便可以为对方豁命。
  是我不懂,还是这两个人……都是傻子?
  唔……这话大逆不道了。
  揉了揉略疼的眼,转身,只觉冷冷江风灌入衣襟,打了个哆嗦……星仔丫个不给面子的,亏我养你那么多年,竟然一听是来见家长就遁到边关斗箭去了,小爷孤家寡人好寂寞……
  一人上路,苍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没有人追杀了?不对啊,按照惯例,自己杀了那些埋伏者那么多人,不是应该至少再追杀半年吗?莫非……
  那天,绮罗生说有些私事,一个人出去,傍晚时回来,尽管看似平静,但走动间,武息未平,隐隐带着一丝血味……
  苍生垂下眼,眼前似乎又回到多年前尘封的那一幕血腥,还是拖累了……实力,实力仍是不够。
  神思恍惚,信步山坳,远远地听到风声微动,轻轻咦了一声,熟练地隐去气息,如同蛰伏一般跟上去。
  山间雾色弥漫,夜莺不时低鸣,翻飞间打落新叶,打着旋儿落在树下佛修者的手心,佛者双目闭合,温善眉目间透着一股难以言传的灵心空明。
  “各位壮士,贫僧身无长物,当下夜深露重,在这野外易受风寒,不如各自回家就寝吧。”
  树上、草丛里劫道的壮士们愣住了,互相看了看……麻痹的是哪个暴露的!
  于是壮士们也装不下去了,纷纷跳出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小命来!”
  “错、错了头儿,是留下买路财。”
  “我就爱这样说!”
  佛修叹了口气,“壮士,你看贫僧目盲臂断,病入膏肓,已是灯芯将残,而且此番路过此地也只是想趁夜上山,一观人生中最后一次日出,等贫僧一命呜呼后,这身皮囊便随各位壮士处置,何必徒沾杀业呢?”
  “头儿,他说的好、好像很有道理。”
  “是啊头儿,杀和尚死后要下油锅的,我不要……”
  劫道头目显然没被忽悠住,大怒:“你一个瞎子看什么日出!这年头儒门佛门的哪个不是有钱的主儿!你要是道士我还劫你葱啥!”
  佛修闻言,仍是不温不火道:“壮士着相了,贫僧前日遇见瘟疫村庄,盘缠早已救济难民,而且已经多日未曾沾五谷浊气,现下是真的一文不名,即将坐化。”
  “坐化,啥意思?”
  “通俗地说,就是快饿死了。”
  劫道头目愣了一下,继续大怒:“你坑谁呢!快饿死了还长得那么丰润!小的们,做掉他!”
  群匪逼命之际,突然佛修身前一柄灵动含光之剑铿然落下,霜寒剑气一荡,如雨如蝗,触者无不断喉,转眼群匪便死伤过半。
  “剑指渊峰,可问天骄战几重;十方奏杀,不烬长夜不收锋。”虚空一抓,红尘烟迹心意相通,飞入鞘中,略嫌冷淡的眼,草草扫过群匪,“五息内消失,否则,死。”
  “施主且慢——”
  佛者尚未说完,匪首便怒极杀来:“杀啦!”
  眼一闭,身形未动,剑气冲霄,如钢刀过喉,一瞬间,血雨纷飞……
  “这伙匪人,前日刚屠杀了一个村庄,死有余辜。”苍生淡淡道:“佛者,你觉得我残忍了吗?”
  “阿弥陀佛。”佛者打了个佛号,在苍生木然的目光下,俯身搜了搜劫匪的身,自然而优雅地将劫匪的钱袋揣入怀中,“佛曰:不可浪费。”
  “……哪个佛曰的?!”
  “吾佛。”
  “你骗谁啊!”
  “出家人不打诳语。”佛修还是一样不温不火:“幸会,贫僧忘尘缘。敢问施主大名?”
  “……苍——算了,你唤我笃剑师便是。”
  “哦?施主莫非是名动中原的铸剑大家?久仰大名。”
  “……你说得很假。”
  “施主是贫僧的生机,故而贫僧须得奉承一二。”
  “什么意思?”
  “贫僧要坐化了——”话未完,佛修轰然倒下。
  “喂!死太快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忍不住就恶搞了慧座……慧座你那一丝丝诡异的流氓气质莫名戳中了我的萌点……
关于醉寒江的词,如果沿用原剧的那就bug了,只好手渣地改了一下,大手勿喷:
风萧萧 剑落尘外孤标 瑰意琦行路迢迢  
浪滔滔 刀映绝代天骄 艳绮罗生雨飘飘   
情相交 抚琴听萧 孤舟夜雨渡今宵   
义无价 把酒长啸 人间随处是尘嚣   
今朝壮志凌霄 年少 豪骨丹心旷古照   
此生刀剑笑傲 再约 携手且闻风云笑   
一夜知己 千杯未了 且看明朝再续逍遥



第十五章 一念红尘千秋岁

  雾夜初醒,残酒浸染衣衫满地
  平湖细浪,依稀携月华入帐,销魂难以言说……
  “唔……”雪白长发,挽于颈侧,一双媚而不妖的紫眸醉意朦胧地锁着案上那一方桃花酒盏,似是要寻回些许神智。
  轻拢慢捻,练剑的手,指尖的粗砺摩挲下,玉色晶莹的尖耳迅速漫上一层粉色,略显慌乱地臻首甫一垂下便被挑起。
  苍蓝的眼,少有的目眩神迷:“吾很久未见你上妆了。”
  绮罗生一愣,便吃吃笑起来,细指扫过清傲眉眼,道:“吾上妆你已然见过了,不如让吾为你绘上一遭如何?”
  “嗯?”
  绮罗生环上意琦行的脖子,潋滟紫眸,勾魂摄魄:“吾一直便想这么做。”
  绝代剑宿闭上眼,却是揽着白衣狐妖入怀,似是默许,又丝毫不落强势。
  藕臂一展,取过嫣红画笔,细致地打量一番,终是在这清俊面容上寻着一方额角下笔。一勾一描,细细描绘,一簇细小红梅便绽放在冷峻眉角,清冷面容,顿显三分绮色。
  “伟哉剑宿梅开傲骨,小生有幸得见,此生无憾矣。”
  苍蓝的眼慢慢睁开,正对上紫眸含笑,“完了?”
  “完了。”
  “那换你了。”
  尚来不及疑问,便被放倒榻上,半掩的暗花冰绡在灯下越发衬得肌肤莹白如雪,被灼灼目光瞧得不慎自在,便把烧红的脸埋入他膝上。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修长手指,穿过柔而长的雪白发丝,清冷的声调,染上一层沙哑:“腕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意琦行,你当吾是女子吗……”
  “胜似。”
  “你!唔……”冷不防地,衣衫里伸入一只略嫌冰凉的手,喉咙里溢出一声难抑的呻吟,同时滚烫的吻落在敏感的背部,留下点点殷红。
  羊脂白玉一般的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软衾,轻咬着唇瓣,只觉得背部一路被挑弄得酥麻不已,并且有渐渐向下的趋势……
  “你说……是哪个小子说你人比花艳?”
  喘息不休,断断续续地说:“哪……个?”
  “没有吗?”恶意地在腰侧咬了一下,果不其然身下牡丹一阵敏感地战栗。
  “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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