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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霹雳]苍生有幸-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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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生整个人震惊了:“不类个是吧!师尹节操呢TAT!”
  素墙神凝重地拍拍苍生的肩:“基友的基友就是好基友,你需得有所准备。”
  “不是我怎么准备啊!难道要我另外找个妹子以表清白吗?!”
  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个处,混了八十章了还是个处丢不丢人啊……看着这块纯种朽木,素还真顿觉培养下一代墙王之路,无比艰辛。
  罢了,循序渐进吧。
  “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你出门左转五百步会遇到一黑发白衣美人,此人绝不惧师尹报复,乃是良选。”
  苍生原地满血复活,欣然前往。
  素还真回头对缓缓走来的师尹说:“为兄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师尹望天:老师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而在推松岩外,苍生盯了远处那一道白纱身影良久,不语。
  雀翎,黑发,白拂尘。
  一回首,含春碧玉面,一开口,清亮暮人声。
  “啊呗喂!小苍生你鬼鬼祟祟地要吓死人啊!”
  苍生倒退三步,身心俱创,一泓鲜血向天纵:“老秦,为——什——么——是——你……”
  总觉得对女人绝望后对男人也绝望了,靠之,好想出家,一页书前辈佛剑大师你们带吾走吧……
  素还真曾经曰过:唯有一颗不为外物所动的心,才能笑傲于诸墙之间屹立不倒。
  看着秦假仙的脸,苍生似乎悟了什么,连虫爷这种设定都能一起养孩子了,其他的算什么?面无表情道:“素还真黑的好。”
  “虾米?”
  苍生以一副超脱的神情道:“老秦我爱你。”
  Yoooooooooo!!!!!!!
  秦假仙崩溃:“素还真!素还真呐!苍生的脑子又坏了!!”
  苍生冷艳高贵地甩开老秦,冷艳高贵地喃喃自语:“其他人都还好,我怎么对他就流氓不起来……”

  御风楼。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御神风被赤炼锁金手挠了一记后火焰顺着手臂直扑内腑,然后本着流氓本性无可避免地想歪了。
  特么的这不就是欲【节操】火焚【节操】身求献身的狗血梗吗?!之前优秀先例戢武王不就成功了吗?!还一推推了俩!虽然狗血但胜在管用哒!!!
  御神风当机立断地眼一闭,倒在美人怀。
  靖沧浪当机立断地喷了愤怒火龙一身水,火龙看着靖沧浪抱着御神风闪了,终于体会了一把何谓尔康手【大剑宿发来贺电。】
  于是就变成现在这个情况——
  “沧浪,渴……”
  “稍等。”靖沧浪连忙跑去给御神风倒水。
  “沧浪,热……”
  “稍等。”靖沧浪连忙运功用寒气把御神风温度降下来。
  御神风幸福了,但有人不幸福了。
  端木燹龙趴在房顶瞄着室内情景,恨不得啃断房梁砸死那个装死的御神风。
  尼玛就被蹭一下啊!至于这么虚弱不!要虚弱干啥不去当受!
  端木燹龙黑着脸翻开新烧杀抢掠过来的最新版耽美教材,心想到底是哪条策略出了误差?
  三思之下,端木燹龙总结了一下几条——
  第一,靖沧浪不是娘受,不会娇羞。
  第二,靖沧浪又呆又萌,完全没有掉节操的觉悟。
  第三,自己爱上他了,下不了手。
  这一刻,端木燹龙好想烧了这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翻来覆去听了二十几遍鬼潮万宗灭,厉爹的bgm和大剑宿的圣斗士装配得挺带感的~
………………………………………………………………………………
苦逼第三者俱乐部:
团长:御宇天骄【我要是直女我死缠烂打都得嫁他】
副团长:一留衣【好无辜】
注:正副团同时苦逼一对cp——意绮
高级会员:端木燹龙,月藏锋等等,欢迎补充。

顺说,我想虐火龙,你们肿么看?



第八十章 流年难挽

  御风楼热闹的不止是楼上,楼下也很是热闹。
  老秦已经赢了二十圈,一边拉二胡的乐行词一摊手,苦笑道:“虽然意犹未尽,但在下的荷包已经岌岌可危了~”
  “木事情,老秦我借你。”说着秦假仙拉过乐行词咬起了耳朵,指着满脸呆滞的把玩麻将的苍生:“这小子说是失恋,整个人苦哈哈,一天都没说过两句话,嗯,有一句还是调戏我的。”
  “哎?被人甩了吗?”
  “不,是他嫖完不想负责,甩了人家。”
  “……这,人渣啊。”
  “那倒不是,小苍生人是不错的,现在就是让他开心起来,你知道该怎么配合了吧~”
  “都是熟客,乐行词心里有数,先生的腰包也开心了吧。”
  “意会即可~”
  “但,”乐行词一摊手,无奈道:“三缺一哦。”
  秦假仙一看,果然刚才那输得一脸血的路人已经趁机跑了,连赌资都不付=皿=
  “喂喂~哪里来个牌搭子啊~”秦假仙环首四顾,目光所及皆为自己雀圣气场震慑……一群怂包。
  正当老秦体会到独孤求败气场时,楼梯上传来一声淡漠:“谁坐庄?”
  乐行词一抬头,笑了笑,原来是这位美人客官啊……看起来冷冷淡淡,没想到还会沾麻将?
  “他坐庄,客官要来两圈吗?”
  似乎是刚睡醒的关系,双臂慵懒地叠在楼梯扶手上,这人生得奇美,一身的黑白错落,水银色发丝间,淡漠的金色眼眸,扫了扫麻将桌,抬了抬下巴,声线优雅漠然:“洗牌。”
  拽哦媳妇脸~一会儿黑不死你哼哼哼哼~
  苍生心不在焉地给老秦喂着牌,过了没多久,那名银发男人支着脸侧打了个哈欠,把面前的麻将一推:“清一色混七对。”
  这么快就糊了?!走运啊……
  又过了一会儿,苍生又听到那人慵懒说道:“断九幺,青天一条龙。”
  苍生这才抬眼看了看这人……麻将技术不差啊,老秦遇到硬咔了。
  秦假仙有点发懵,这哪儿来的人?这么残?
  银发男人显然是雀中老手,三圈下来,神态始终没什么变化,第四圈将近尾声,银发男人已到收尾之刻,老秦冷汗俱下……我咧,这人不简单啊~
  果不其然,下一刻,银发男人支着下巴开了杠:“六十四番一色双龙会。”
  “截,八十八番九莲宝对。”苍生一摊牌,截了那人的糊,“承让。”
  小苍生干得好!老秦瞥了一眼银发男人……哼唧,雀神天骄再临人间,等西吧媳妇脸!
  “嗯……”银发男人一声意外地疑惑,看向苍生。两张瘫脸电光火石地对视了一瞬,同时垂下眼洗牌……
  苍生总觉得这人有一种异常糟糕的熟悉感。
  接下来的三圈,秦假仙和乐行词一脸冷汗地看着俩面瘫一人一局地交替赢下来……同样的面瘫,一股毫不服输的赌博气场油然而生。
  “北仔尾了【最后一圈】。”言一落,杠上开花,银发男人势在必得。
  最后一圈,苍生也是全神贯注,换牌思虑之间,天地变色,混沌倒悬。
  “七星不靠。”
  此结果一出,生生让那人截不了糊……银发男人闭了闭眼,站起身,丢了一枚镶满钻石的时计给苍生:“你不差,吾会再来找你。”
  “这是什么?”时计入手一瞬,一股异样的感觉冲击心头,苍生一时怔然。
  “彩头。”银发男人不欲多言,转身离去。
  秦假仙瞄了眼时计上精致的宝石,想想还是算了,推了推盯着时计发呆中的苍生:“怎样了?赢得不过瘾风流斋主我给你找个好玩的。”
  “不了,谢谢。”苍生脸色陡然一变,追出去时,入目全然是熙熙攘攘的人潮,却再未见那人踪影。
  手中的时计依然冰冷地敲响着。
  苍生没来由地一股恐慌感漫上心头,握着这个时计的刹那,仿佛看到了自己剩下的时间终点……那是一种叩击心房的无情。
  被预告死期的人最是可悲,因为他们只能徒劳地等待死亡来临。
  这个人给我这个时计,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念之间。
  参杂着金色流光的血色被一本石质巨书尽数吸进其中,整本书发出一阵舒适的震动。
  “果然有用……现在,圣魔元史,这样的祭品,让你满意的话,就告诉鬼觉神知想要的答案吧……那些,你不愿透露的禁忌。”
  圣魔元史石质的书页缓缓打开,表面阴沉沉的流光一转,模糊字体即将浮现出时,整个圣魔元史仿佛遭遇到什么巨大的阻力,一阵恐怖地对峙后,书页又缓缓合上。
  鬼觉神知眼光一厉:“触动天地规则果然还是难办,不过,若是用他的魂血的话,就一定能打破这个锁链……不急,吾还有很多事要做。”

  天阎魔城。
  伏婴师摆弄着一颗棋子,眼睛时不时地打量执着另一方黑棋的魔主,眼底闪过一丝微微的失望……他化阐提太重视情感了。
  “同族,为何不畅所欲言?”
  “伏婴师看到这个地方的死气了。”
  “那你为何不离开?”
  “伏婴师好奇的是一个魔在绝对的理智与情感中挣扎,还能撑多久。”
  “那不是你该当关心的。”无视棋盘上危机四伏的杀局,绷带下的棕色眼睛依旧平静:“不过,鉴于你的诚实,吾原谅你。你知吾为何不愿你参与太荒神决的谋划吗?”
  伏婴师嘲讽地将手中棋子一丢:“你是怕伏婴师的不择手段?”
  “你很完美,完美的智慧,完美的信仰,完美的生存法则,但身为一个魔,你失了心。”双手交错叠在身前,语调中多出一丝波动:“吾为你惋惜,又为你骄傲,你的存在总是提醒着吾身为王者的该行之路。”
  “但伏婴认为有些话是多余的。”伏婴师裹着丝绒棉被,眼底闪过寒芒:“比如你的过分宽容,这会引起吾之厌恶。”
  “异度魔族的两任异端,曾经都被赋予极大的希望,但都被人类所同化,这是你的心结?”
  “不必要的开导可以省下。”冷笑一声,伏婴师道:“心结是个可笑的形容词。对他们,伏婴师眼里只有必须清除的污秽与不合时宜。”
  他化阐提摇了摇头,道:“偏激还是你的特点……不过吾不得不承认你的智慧是宝贵的资源。”
  苍生的心头血有一种诡异的奇效,至少魔皇陵中的灵魂波动越来越明显了……
  “很遗憾错过了和无衣师尹的这一局,不过……”伏婴师唇角微扬:“碎岛那步尚未结束,吾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谁来继承吾布局之下的遗产呢……”
  “拭目以待。”

  雪漪浮廊。
  雪掩十丈清辉,漠然眉目,浅映出半分柔和。
  “……最近很容易瞌睡,尤其是在和那只虫子做了交易后,是不是带了孩子以来我就老了?总觉得明明还有很多事没完成就想休息了。”
  “……”
  “对吾说这些,能让你感到满足吗?”
  “我觉得话对你说出来,就再也进不了别人的耳朵里。而且,显得我的话比较多……我的时间不多了,再不说话,就没的说了。”
  “你眼中有话,直言对你有难度?”
  “我在鬼觉神知那里做了交易后友情获赠一则预言,说是关于你的。”斟酌着词句,却是语不成章:“你这一辈子,有三个人,一个你自以为憎恨着,却发现自己离不开,一个抓住了,却已经晚了,最后一个,完全无法回应你的感情。”
  “你是哪个?”
  “……”冷寂目光,稍有波动,复而又平淡,讷讷道:“我只是一个朋友。”
  最后一个,完全无法回应你的感情。
  明明白白地拒绝,毫无理由……几乎与即鹿走时的神情全然重合。
  一叠黄纸燃烬,火瓮中余灰徒劳地挽留着火花,照进疏淡的眉目中,一丝徒然,烦躁。
  “我有感觉但很微弱,你知道我不喜这样纠缠不清,所以……抱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目光却是凝在角落处枯朽的一株残缺雪茸花上。
  “你知道吾耳只听人眼之声。一开始吾便知道你并非全然无感,只是自身危机感太重,与人交往,自以为是地浅尝辄止。”余下的黄纸飘散在空中,木然神情,仿佛不是在说己心失爱之事,语调出奇地平静。“而现在,吾感受到你的危机感又加重了。”
  “所以我是专程来向你告别的。”苍生这样说着,感到怀里的时计沉重而冰冷,一字一顿:“以后,便算了吧。”
  两厢无言,这一刻,啮食心口的魔,尖锐地疼痛起来。
  “若是吾不准呢。”
  一阵恐怖地凝声,错愕过后,低下头,看着腕上的手,不断收紧,如同禁锢。茫然的眼,看到了疏情的人眼底发狂的心魔……
  一场雪谜,沉溺至今,本以为脱了心牢,将未来抓在手里,却没想到雪融后,掌中仍是一片虚无。
  人有逐雪心,雪无留人意。
  疏情和无情,哪个更残忍?开始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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