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苍生有幸-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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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余沉沉一叹,唤了一声扯回鸾清商神思:“确定鷇音子站在时间城主的意见上?”
“两条时轨,苍生死,外时轨毁,因他而活之人会被内时轨全数抹杀,但时间城与人间时序得以保留;不死,内外时轨并和,时间城崩毁,洪荒时爆。”
“是啊……现在不是苍生一个人死活的事,鷇音子自认为选择牺牲最小的代价挽救人间,但,往昔之人,皆是我们并肩战友,无论如何,不能退缩。”
作者有话要说:
惨叫篇——
最光阴看到九千胜被暴雨杀,惨叫。
暴雨看见九千胜被五姨带走,惨叫。【我到现在就不明白你惨叫个毛啊】
老狗听完传销黄的故事,惨叫。
大剑宿找不到绮罗生,惨叫。
前世今生,后宫里每一个男人都为他惨叫过……bj你赢了。
以及……抢珊瑚角这个伟大的任务,儿子,交给你了!
还有……我又要请假嘤嘤嘤嘤,20岁生日赶回家给自个的青春点根香以及被拖走旅游三天,后天苍生可能不更但是我文栏里有篇【九千胜x暴雨心奴(其实是九最和意绮= =)】蜘蛛,是我的存稿,10号老时间八点发,虐暴雨熊孩子的,有意向的换换口味吧……
13号恢复更新【顶锅盖跑QvQ~】
第一百八十章 走,去开房
“……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吾认定之事,便绝不会放弃妥协。”
“你不能这么做……”说到这里,看着鸾清商等待下文的目光,却是蓦然收住了声。
初初听到鸾清商要借妖界圣婴主之能灭去最光阴关于九千胜的记忆,苍生有些难以置信,过后却是一阵悲凉。张了张口想辩解些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
你觉得有生命,就有一切。
但你不知道,没了记忆,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就什么都没有了。
“有些事,独自承担的后果未必就比他人代替的选择更好……所以吾总是希望坦诚以待。”
“那最光阴的事,你第一个选择的是告诉我吗?”
鸾清商默然。
苍生低头看着刚才因抓得太紧陷进指甲间隙的树皮碎片,闭了闭眼道:“现在是我知道的,你都知道,而你知道的,为了护我,却未必真的愿意告诉我……算了,不说了,我们之间需要模糊界限的地方太多,这……这一阵完了,你随意,我是要回雪漪浮廊闭上一段时间关,你就不用再满大江南北地乱找了。”
“嗯。”
眸中泛出一点疲惫,苍生刚一转身,背后微微一沉,身子被拢起来分外压抑地抱紧,相对无言了许久,直到身后一松,半含清冷的声调入耳。
“记得回来。”
“随时。”
……
所谓闺蜜就是大半夜在基友变成醉猫时随时当备胎。
其实忘尘缘一点都不想当备胎。
当时他刚把一枚到手的金狮币塞到第三天之主律惩王手里,准备以此钓出剩下两枚金狮币,忽然就背后一沉,脖子被圈上一条不甚强壮但是相当结实的手臂,基友幽幽的像伽椰子一样的声音带着酒气吹在耳边……
“今晚好想婊人……”
律惩王一个激灵,这货好像是干掉须弥帝释的那个魂淡啊!
正当律惩王准备干掉苍生为须弥帝释偿命的时候,忘尘缘凭借过往苍生起肖的经验第一时间抓住律惩王的手深情款款道:“好友你来的正好,这位律惩大师是专程为医你之旧伤而来,快来让他把脉一二。”
苍生茫然:“我哪有旧伤?”
“脑残……”
苍生杀害了忘尘缘,满脸醉相正迷糊着,眼神定焦不能,瞅了律惩王好大一会儿,讷讷道:“……裁令主?不对,师座……卧槽你到底是个谁?”
律惩王面容扭曲地忍受着苍生揪胡子扯脸,传音给满脸冷汗的忘尘缘:辅座,为何不当场击毙此人为吾欲界除去一大敌?
……到目前为止,对武道七修补刀的都死了,你上吧,吾给你报销火葬。
律惩王正凌乱着,大约是苍生揉吧腻歪了,一巴掌拍走之,转过头拎起忘尘缘,扛在肩上就走。
太暴力了。
但此时此刻就算是不管不顾泼妇式暴锤估计以苍生的皮厚也从来不放在眼里,忘尘缘晃悠着喘气说:“好友,你这是要带吾去哪里……TAT”
苍生走成个s形,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前方还没打烊的酒楼,坚决道:“开房。”
忘尘缘:=口=!
忘尘缘内心奔腾着一窝草泥马,等到苍生踹开御风楼的门对着柜台后打瞌睡的掌柜表示别打扰老板爷和老板爷夫,然后就熟门熟路地自己上楼找了间厢房把自个扔床上。
“等——”忘尘缘惊悚地窝到床角,听着拖曳凳子的声音慢慢靠近,然后酒气袭来,冰冷的酒壶贴到自己脸上。
“喝。”
好在苍生还不至于完全地兽性,酒壶塞到他怀里后就自个坐在凳子上,脚翘在床上,神情醉中带着萎靡,开始……絮叨。
“……你说他凭什么就瞒我,是在把我当什么……一直自说自话觉得他做什么其实都是为了我好,但是事情真的来了他是不是就会像对最光阴一样对我?”
“……喜闻乐见,但是吾还有事待处理,不如你先放——”
“你闭嘴,我告诉你,你今晚不陪我就不是好姐妹!”
忘尘缘潸然泪下。
苍生继续唠唠叨叨:“你说我当初要是攻的是你多好,身娇体弱一推就倒,啊不对你这货馅都是黑的收了你早迟得卖了我……其实我告诉你我的理想型是靖沧浪来着,但是貌似来晚了没排上队,看那墙头一大把的……卧槽一说到墙头眼前又浮现虫爷的音容笑貌我真是个罪孽的人……”
如果现在有板砖,忘尘缘特想自卫反击。
苍生往前一扑按上忘尘缘一条腿满脸狰狞,吓得忘尘缘死死贴着墙。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再因为爬墙去跪墨剑的!对,他要再逼我去跪墨剑就算是最后王子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这种结局我也会紧走的!就到山沟沟里支教去,专职教人砸场抢地盘副业婴幼儿管理!”
“……好,主意……但好友你可以松开我……吗?”
苍生盯了忘尘缘好一会儿,似醉似醒地喃喃道:“前段时间三余说我身边有血光之灾,结果就出了步武东皇的事……你说人怎么就这么善变,皮相光鲜亮丽,皮下的骨头都是生着刀子……我难受,很难受……总觉得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失了分寸,再有这样的,怕是……承受不住了……”
声音近似于空无,最后,忘尘缘只觉膝上一沉,醉酒的人,竟是沉沉睡去。
良久,久到背后冰冷的石壁都有些发热,忘尘缘才撑起身子把苍生搬上床,自己把雕花木凳挪了挪,坐下来。
苍生睡着时的呼吸一向轻得近乎于无,乍一看好像是死人,这是武者防备别人偷袭时的习惯,若是有一丝丝杀气,身体就会早于意识厉行反击。
你刚才是真的醉了,还是在敲打我?
这个问题忘尘缘想不透,也不想去想,只是发着呆,听着楼下的时滴转过三更,魔佛留在脖子上的余温越来越冷。
天亮的时候,该做出选择了。
冷月夜,疏星几点,映照月下把弄金狮币之人。
“……卷毛的那里一枚,苍生那里一枚,手里一枚。还有一枚,是在哪里……小蜜桃,你闻到了吗?”把玩着两枚金狮币,小蜜桃不配合,老狗也犯难。这会儿忽然狗耳朵尖一动,感到周围温度骤降,坐起来未见多少生气:“好狗弟,杀气很重,你终于被甩了吗?”
衣袂飞雪,幽夜翡翠似的眼,觑见老狗较之上回更为柔和的气息……显然是沾了更多的人息,与初见时一身冷杀疯狂的模样相去甚远。
“感情牵绊,对你们来说比命重吗?”
“嗯?”
“也是,到底是不信吾……你,相杀吗?”
“你抢我台词哦。”也许是昨日感应到了熟悉的气息,这感觉就好像什么重要东西回来了,就环绕在自己身边,不再是孤独一个人患得患失。老狗莫名地心情很好,抽出兽骨刀就揉身上去相杀起来。
好狗弟真是帅得越来越没用人样了。
交战未几,霜寒应剑锋,重生的澡雪减却七分圣人自持之禁欲,多了十成冰白浓墨似的绝美杀韵。
老狗一阵自豪感油然而生,他很多时候跟苍生一样节操这种高级滋补品已经嚼吧嚼吧咽下去了,文艺青年已经自动被他划归到自家人范畴,动起手来欣赏为主胜负为辅,更何况文艺青年的武戏本来就独树一帜地看到人眼睛怀孕,战到了状态,就是一种无上享受。
而受托而来的妖,也正赶上这样一场杀飨。
圣婴主一双金红妖眼围观了良久,眼睛没想怀孕,倒是有几分想让委托人怀孕。
话说他把人家谈恋爱的记忆给弄没了是几个意思?
圣婴主的思维一根筋地想到一个最大的可能……大约是鸾清商一直在追这个狗头的,但是狗头的心里有其他人他就醋了把心上人和情敌的记忆给抹去了再重新开始。
顿时觉得自己真相了什么的圣婴主可惜地看了鸾清商一眼……卿本佳人,奈何妒夫?
但是受了人情这不厚道的事还得办。
枪尖一抖,觑准战机,圣婴主直袭老狗身后。
“炎神征霸道!”
幽幽暮雨,相对的视线,错愕。
“意琦行……你这是——”颇为惊讶地看着意琦行半个袖子碎成布条,而自己江山双刀在手,显然是——
“吾所为?啊……是九千胜所为?”绮罗生喃喃自语,他犹记得前一刻仍在时间树之下,后一刻便突然来到了意琦行这里。
眼见绮罗生转换回来,意琦行心中一定……九千胜虽说一天中另外六个时辰是属于绮罗生,但意琦行仍是些微担忧绮罗生意识被代替,如今看来确实是真……
“你的任何选择吾都尊重,但你不该给吾一个解释吗?”春秋阕回鞘,意琦行三分怒色七分忧,不由分说地拖着绮罗生的手离开暮雨所及范围。
绮罗生心思玲珑,愣了一会儿便反应过来定然是九千胜自己跑到这里来找意琦行,又想到九千胜既然都找到这里来了,可能知道自己全部的记忆,甚至包括与意琦行相处的……绮罗生顿时脸色爆红。
“绮罗生?”
绮罗生低下头,一时尴尬得要命,捂着发红的尖耳低声道:“吾不想说……”
“平安就好。”叹了一声,把绮罗生的头按到自己怀里,“吾不想你来纠缠在这些恩怨中,待吾处理过这些事后,便带你离开,一续浮沉十年之约。”
“那为何现在不随吾离开这里?”
“事情还未脱离眼前,他们的目光还未着落在你身上,吾不希望你牵涉进来。”
“……意琦行。”
“嗯?”
颇有些不满意琦行的言论,绮罗生拉着意琦行露在空气中的结实手臂,不轻不重地划动着,慢慢道:“三日,看在吾如此为你奔走的份上,时间若是过了,你就大江南北地找吧。顺带一说,九千胜对你做了些什么吗?”
“……”
作者有话要说:
宫无后的爸是……别黄昏,虽然都很水感觉父子俩不是一个画风啊!
……
旅游三天,各种坐船爬山,被一堆孔雀鸽子追,跟猴子打架抢手机,唯一能安慰我的是烤肉和奶奶包的粽子QVQ
以及……果然又长胖了一斤。
第一百八十一章 进退无路
属于绮罗生的六个时辰里,因为身上没带着死气,同样也给困在了潇潇暮雨深处,但心上人在身边也不觉得时间过得慢,绮罗生也是不想把暴雨心奴之事相告,免得意琦行又担心……不过这些日子,这样安静相处的时间毕竟太少,看着意琦行一会儿脸红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好像支支吾吾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
意琦行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在他眼里绮罗生什么都是好的,唯一不好的就是背着自己拼命,是以注意力都被绮罗生这些日子以来因用刀过度而裂开的虎口吸引走了。
手上经络是刀者的性命,虎口上裂口已经伤到筋脉,纵使绮罗生身体一向康健,这样的伤,也多少有些影响,和谁斗了意琦行不知,但绮罗生平安就是好消息。上次西疆取药事件之后绮罗生就被自己强迫随身带上伤药,但显然他忙得晕头转向没有上过药。
“药。”
绮罗生都快忘了自己身上还带着药,反而是意琦行更熟门熟路地从自己袖袋里拿出小指长的竹筒,拨开木塞,正是上好的金疮药。
“体贴的剑宿亲手上药,愚弟受宠若惊了……”本来想开两句玩笑,见意琦行表情严肃,讷讷地也就收了声,只是愣愣地看着意琦行低下头认真地把药粉自手上一圈圈抹开,半面银雪似的发丝垂落在耳侧,冰白的皮肤被金白的衣甲映出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