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 十二星钗牡羊女郎-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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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妳喜欢吃就好。」
他的答案让她好惭愧。「要不要去吃点清淡的东西?」上车后,她犹不放心地问。
「不用了。」上官图真俐落的转动方向盘。「我现在吃不下任何东西。」
他这么说,她罪恶感更重了。
车身疾驰在夜色里,他越开越快。
「妳忍耐一下,我开快一点去除辣的感觉。」
「哦,好。」造孽的是她,她当然要忍耐,再说深夜急速兜风的感觉也不赖,如果把车窗打开,让头发迎风飞扬就更有情境了。
「还是不行。」
他忽然把车靠边停,拉起手煞车,凝视着她的眼眸,她的心怦然一跳,被他看得呼吸急促,气氛就跟他们第一次热吻时一模一样。
车里并不窄,她却感觉得到他浓浓的、炽热的气息,让她无端端心神荡漾,好象有股强大的吸引力,让她被他吸引着,想投入他怀里。
两双眼睛胶着着,车里像有两座火山,随时要爆发。
他薄热的唇压了下来,她轻嘤一声,两个人瞬间跌入暴风的最核心。
他湿润的舌尖探进她唇里,她的舌瞬间与他勾缠在一块儿,唇舌交缠的热度让她浑身一阵如电击的酥麻。
娜娜闭上眼,她在他怀里被他紧紧拥抱着、亲吻着。
他的双臂将她锁得死紧,她也伸出手将他揽紧,双眼上的一排长睫毛,像蝴蝶一般轻轻的闪动,心头激荡不已。
他炙热的唇从她的嘴唇吻到了颈子,她感受到他浓重的呼吸,也感受到自己心里深切的颤动。
他的唇持续在她颈边游移,在上头不轻不重的种了一颗草莓,吁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满足叹息,然后又移回到她唇上,直到她的嘴唇已经嫣红一片,他才放开她。
他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很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
「有一个女人,是我爸希望我娶的女人。」
她的心重重一跳。
热吻过后才跟她说这个不嫌太晚了吗?
既然都有论及婚嫁的女友了,那他们现在在这里是吻什么意思的?
「那个人就是我父亲的义女,我说过,她为我而受伤,昏迷不醒,可能永远不会醒来,记得吗?」上官图真提醒着她的记忆。
她点点头,不是滋味爬上了心头。
所以喽,他要以身相许来报恩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刚刚干么吻她吻得那么激狂?他可以去医院吻那个他要娶的女人埃「我不会娶她,但是我会照顾她一辈子,就算她不是为我而伤也一样,因为她是我妹妹,是我的责任。」
娜娜扬扬睫毛。
「就只有这样?没有爱情?」唉唉,情人的眼里真的真的容不下一粒细沙。
「没有爱情。」他非常肯定自己的感情在哪里。「妳会介意我一辈子照顾她吗?」
「我想知道,你是对她本来就没有感情成分,还是她可能不会醒来之后你才对她没有感情的?」
这一点很重要,她是个绝对的大女人,自尊超级强,怎么可以当第二候选?
「我对她有感情。」
上官图真缓缓说道,清楚看到她眼里掠过一抹受伤的神色。
他扯开一抹笑痕。「但,是手足之情。」
她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
原来酷哥也有促狭的一面埃
刚刚害她心跳差点停了,听到他对那个女人有感情,她的心好象挨了一记闷棍,难受极了。
「我当然不会介意,但是,」她直视着他的黑眸,火热的情愫尽在不言中。「我们再来接吻吧!」
娜娜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瓣,热烈的与上官图真接吻,马路上车子川流不息也不能影响他们,直到热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两个人的视线同时看到前方闪动的霓虹招牌--箱根汽车旅馆。
今夜,他们的关系将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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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哔--
午夜的凡赛斯柜台里,有人的简讯响起。
娜娜拿起手机一按,收到一则短讯。
「530?」她微一扬眉。「什么人在恶作剧啊?」
现在的歹徒真的是花招百出,先传个莫名其妙的简讯给她,然后再打电话来说她中奖了,乱下流一把的。
「娜姊,谁传530给妳?」趁着没车的空档,范恬心马上靠过去热心的讲解,「530就是我想妳的意思,有人在想妳哦!好幸福哦。」
「真的吗?」娜娜怦然心跳,连忙看发讯人是谁。
是他!
她甜蜜的漾开了笑意。
想不到他那么冷肃的人,也会玩数字传情这招,反而是她太落伍了,居然不懂他的意思,险些错过了他的一片心意。
想到昨夜她就心神激荡。
他在床上跟他开车的狂野截然不同,也跟他在面对下属时的酷劲完全两样,他好温柔。
她醉在他温柔的手指里,醉在他温柔以待的身躯里,也醉在他彷佛专属于她的体贴里,几度喘不过气来。
事后,他居然足足搂了她十几分钟才放开,让她有种备受宠爱的感觉,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经验。
过去她还想再多当几年小姐,觉得结婚无疑是一种慢性自杀,可是现在,她的想法有点改变了,如果是当他的老婆,她倒满想当看看的。
帮主夫人耶,真够威风。
以前她觉得班上有个嫁给魔术师的同学最特别,整天都可以看老公变魔术。
现在她觉得魔术师没什么特别,反正学就会了,可是黑帮帮主就不一样了,想学也学不会哩。
她就是这样,容易倾心于让她产生佩服两字感觉的男人,如果非结婚不可的话,也要嫁给一个让她引以为傲的丈夫。
现在那个人显然已经出现了,情来得汹涌澎湃,实现了她童话般的梦想,她会好好把握的!
「到底是谁传这种简讯给妳啊,娜姊?」范恬心看上司那副心花朵朵开的模样,她好奇得不得了。
娜娜笑而不答。「有客人来了,工作吧。」
昨天那间箱根汽车旅馆满小巧温馨的,下次如果她老爸要盖新馆的时候,她要建议他也装潢几间小巧的套房,搞不好会大受欢迎哦。
隔天晚上--
「请问孟群娜小姐是哪一位?」花店小弟捧着一束香水百合在柜台前探问。
看到一大束花,娜娜马上跳出去。「我是!」
「请您签收。」小弟把单据递给她签。
「好漂亮的花哦!」范恬心对着花束品头论足。「我知道这种进口的香水百合,价格不便宜哦。」
聂安莉看着花束,嘴角竟出现一丝悲凉。
唉,长这么大,都没男人送过花给她,莫非真像范恬心那死小鬼说的,她脸太长,没有男人缘吗?
今天她的小费又少得可怜,居然只有五十块?五十块耶,真是够了,如果那么不想给的话,干脆只给她一块钱不就好了。
「真的很漂亮吗?」娜娜捧着花束嗅闻,一脸的眉飞色舞。
半夜,又一则简讯传来。
她马上向七年级生请益。「恬心,53880是什么意思啊?」
「娜姊,他说他想抱抱妳耶。」范恬心瞪大她纯真的圆眸。「你们是不是已经那个啦?」
她笑得灿燸。「不告诉妳。」
现在的小孩子好精明啊,看到这种简讯就可以联想那么多,真不能小觑。
又隔一天,手机传来53770的短讯。
「这么说,这是我想亲亲妳的意思喽?」她学聪明了,举一反三,不必再问范恬心。
再一天,他传来5201314。
「我爱妳一生一世……」娜娜沉醉在甜蜜的短讯中,快要压抑不住想他的情绪了。
她好想跟他见面,可是现在正当他乡事之秋,他一定有很多事要忙,还是不要随便打扰他比较好,等他有空时,他自然会出现吧。
他对她真的有股奇特的吸引力,她敢肯定,这次跟之前谈的那两场烂恋爱都不一样,对于男人,她从没这么魂牵梦萦。
可是隔天,直到凌晨四点,他连个短讯都没传给她。
前几天他都在一点之前就传给她了呀,今天怎么回事?
她无精打采的躺在沙发上,不复前几日的神采飞扬。
「娜姊,妳是不是失恋啦?」范恬心偏着头,用相当可爱的表情打量着上司。
「不要诅咒我。」她懒洋洋的睨了小女生一眼。
真羡慕她,换男朋友像换衣服那样自然,如果她也能像她一样不痛不痒就好了。
「讨厌啦,娜姊,人家哪是诅咒妳,人家是看妳和前几天的样子差那么多才关心妳一下埃」
娜娜耸耸肩。
真有差那么多吗?
有。
她自己也知道有。
她谈恋爱的时候,会整天神采奕奕,充满喜悦的气息,可是反之,失恋就要死不活,学不会把情绪掩藏起来,七情六欲总是表现在脸上。
虽然她一脸不好欺负的样子,但在爱情里,她却是相当缺乏免疫力的……「啊!言大哥!」
范恬心惊喜的娇喊声让娜娜从深深的自我检讨里回神。
「孟小姐,少帮主吩咐我来接您。」言恭敬地对娜娜颔首为礼。
「去哪里?」她的精神马上来了,杏眸灿然生辉。
「少帮主的公寓。」
第六章
娜娜东看看、西看看,对上官图真的居所充满了好奇。
这是一间超乎她想象的单身男子公寓。
室内很干净、很整齐,放眼所及都是线条简单的家具,这栋名叫「帝宝」的大厦是知名的高级住宅区,住户不是政商就是名流,想不到一个黑帮人物会住在这里。
只是很可惜,在这间双户合并、格局方正,至少一百坪的大楼公寓里,根本看不出主人的个性,因为家具是死的,装潢也是死的,没看到任何繁复的装饰点缀,连小如打火机的私人物品都没有。
「咖啡壶没有,烤箱也没有……不会吧?」娜娜瞪着连电也没插的冰箱。「冰箱里什么都没有,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
她不死心的又翻了翻,最后总算不得不相信,因为那排漂亮的厨房橱柜只是装饰用的,里头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她好想喝杯咖啡哦,就算是三合一的也行。
开锁的声音让她一阵兴奋,她立刻跑到客厅去,果然看到她朝思暮想的高挺身影,依然绽放着性格的冷峻魅力。
等了这么多天,看到他之后,她却发现自己有些笨拙。
幸好室内灯光还满幽柔的,希望他没发现她居然脸红了。
「喂,你这里还真特别,什么吃的都没有,连喝的也没有。」
奇怪了,她干么这么害羞?明明就日也想他、夜也想他,看到他却反而杵在原地,好象清纯少女似的。
都怪他啦,那夜之后居然失踪这么多天,只靠简讯传情怎么够?害她对两人的相处有些陌生。
「妳想喝什么,我叫人送过来。」上官图真走向她,眼眸紧紧盯着她。
「也没有啦,只是刚才等你的时候有点无聊,想喝杯咖啡罢了……啊!」
娜娜轻呼一声,整个人已经被他搂在怀中。
他的唇立刻落在她唇上,转眼间吻得难分难舍。
热吻之中,两人的体温迅速升高,他黑眸中出现了另一种光芒,直接主导着她,一路吻进了卧室,滚到床上,脱掉了两人的衣服,再从她的唇吻到了她纤美的小腿,然后,在她深深的吟哦中,占有了她。
老实说,牡羊座的她,最吃这一套了。
她可不喜欢优柔寡断的男人,她喜欢能够征服她的男人,她对男人的标准是--要够有吸引力才行。
她的前两任男友都犯了同一个错误,他们知道她喜欢强者,就伪装成强者,其中一个更驴蛋,误以为强者是大男人主义者,就拚命对她展现大男人的姿态,让她很昏倒。
他们根本就不懂,也会错意了,她喜欢的男人是要有大男人的样子,并非对她颐指气使的男人,那种假强者的大男人只会让她感到吃不消,而且觉得不被尊重,然后日渐感到不耐烦而已。
「你的手怎么回事?」
激情过后,他们一起在干湿分离的卫浴间冲澡,娜娜看到他左手背有一条长长的伤疤,新伤未愈,看起来才刚受伤不久。
难道当个黑道份子就一定得这样?今天伤这里、明天伤那里的,看来她得多为他准备一些外伤药才行。
「我自己弄的。」上官图真淡淡的说:「在方耀扬面前,我划下这道伤口,代表跟他恩断义绝,他再也不是我兄弟,日后见面,彼此再也毋需为对方留情面,也就是,从现在开始,我们是敌人了。」
「你跟他见面了?」她紧张的看着他。
难怪这几天他没空,想必跟那个好险的人渣见面,一定耗损了他一番真气,为了跟那种人断绝恩义,他居然弄伤自己,真是太不值得了。
他的下颚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