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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盗墓者说-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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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兄弟,你看这是什么东西?”说话的是张伯。

  我说,“现在还说不上,不过我看有点儿像——”

  “蛇,对不对?”张伯非常肯定地说。

  我一听不错,“对,确实很像。”

  张伯说,“我以前听说过有一些夺取灵魂的方法,你说会不会是他们把蛇的灵魂用某种邪恶的方法给逼出来,然后封进缸里来守墓?”

  “‘蛇灵’?”胖子惊叫一声。

  我点点头,“张伯说得没错,这极有可能就是‘蛇灵’,张伯可知道对付蛇‘蛇灵’的方法?”

  张伯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其实我也只是猜出来的,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

  “夏夏侯兄弟,怎怎么么办啊?这墓还进进不进得去啊啊?”杨大善人着急了。

  我说,“胖子,咱们这次带雄黄了吗?”

  “没带,谁知道会碰上这种鬼东西啊!”我理解胖子现在的心情,可是没办法,这东西不是实体,有力气也使不上。

  看来这两个东西是绕不开了,不搞定它们,这墓就进不去。总不能半道儿上就撤了吧?不行,绝对不行,那岂不坠了我堂堂摸金校尉的名头?

  我苦思冥想想不出办法,胖子在一边看得心急,抬手照着那两个鬼东西“叭叭”就是两枪。

  我急忙去看,‘蛇灵’好象一下子被子弹给冲散了,但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聚合在一起。看来枪击还是有用的。那么可以这么办,用枪阻住‘蛇灵’,然后我们冲进去,最好里面还有门,或者也许能找个别的什么东西把‘蛇灵’给封起来,至少能阻挡一下。

  我说,“胖子,一会你朝‘蛇灵’射击,其余人先跟我冲进去再说。”

  杨大善人一看要冒险,结结巴巴地说,“行行不行啊夏侯兄弟?可可别别冲进去出出不来来啊!”

  我说,“只能试试运气了,大家都不想半途而废吧?”

  “我看行,”张伯说,“‘蛇灵’移动很慢,即使冲进去还是没有办法,也足可以再退出来。”

  “嗯。”我点点头,然后拍拍胖子的肩膀说,“慢点打就行,不用急。”

  “理会得。”胖子见可以有所动作心情立刻好了起来。

  我说,“开枪吧。”

  胖子抬手就是两枪。我们四个也不犹豫,一下子就冲了进去。进去之后我就们立刻开始分头找墓室,四支狼眼手电在偌大的地宫里晃来晃去,这景象肯定颇为壮观。但我现在可没心情去想这些,胖子还处在外面的危险之中,我们不能稍有懈怠。一直向里跑了有二三十米,最后看到一个入口,没有门,不过顾不得了,我想先招呼胖子进来再说,可还没等我招呼,胖子自己竟已跑进来了。

  “‘蛇灵’呢?”我问。

  胖子说,“散开了,还没组成变形金刚呢。”

  听胖子这么说我也顾不上别的了,心想没准我们拐上几个弯,‘蛇灵’失去目标也就不乱动弹了。于是我赶紧把大家都叫过来,大家一齐拥进了另一个墓室。

  这个墓室也不小,我们用手电照着,在里面展开了又一阵搜索,在尽头处看见了一个拱门。门两边正如第一个拱门一样,各立一只石狮。我和胖子上去,一个按一撮石毛,“嘎嘎”的响声过后,石门应声而开。稍事观察,见无什么危险,我们便鱼贯而入。

  进来一看,我们都舒了一口气——这墓室不算大,正方形的,手电过处,在正中间整齐地并排着四个棺椁。不过等走到近前才看清楚,中间两个有棺椁,外面两个就是光秃秃的棺材。

  我说,“李叔,老杨,张伯,你们三个放哨,注意点‘蛇灵’,胖子跟我开棺。胖子你把枪给老杨。”

  “夏侯兄弟,你刚才没听见什么动静?”张伯面有惧色。

  我说,“你是说‘嗄嘎’的声音?”

  张伯说,“对,这次我听得很真切,不像是回音,倒像是从外面传进来的。”

  我说,“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咱们速战速决。”说完我在墓室的东南角方向点了一根蜡烛,看火焰稳定下来了,便立刻招呼胖子下手。

  “先搞哪一个呢?”胖子拿着登山镐问我。

  我瞥了眼边上的那两个没有棺椁的棺材,然后让他先从中间最大的那个开始。

  胖子拿着蹬山镐便撬外面的棺椁,这棺椁非常之大,估计宽有一米半,长有两米半,周身全用青石板制成,缝隙之间咬合得非常紧密,搞得胖子一时无法下手。

  “石榫。”说完我不等胖子,自己先找起来。棺椁的四个角上各有一个石榫,有手中指粗细,我从包里拿出铜筷子和地质锤,将铜筷子冲准石榫,慢慢地洇(一种敲击的手法,轻而有韧性地敲击)了几下,然后猝然发力,“啪”的一声,石榫应声而落。胖子看这方法凑效,急忙叫我,“快快,这个这个。”我如法炮制,将其他剩余的石榫一一敲开。然后跟胖子一齐用力推开了石椁的上盖儿,石盖儿落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轰隆”声。这次胖子不等我吩咐,直接取出探阴爪撬里面的棺材。我则趁机观察了一下这个棺材。看得出,这棺材并不是楠木的,倒好象是槐木。这可奇怪了,怎么能用槐木做棺材呢?槐树属阴,最是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用槐木做棺,难道就不怕诈尸吗?

  胖子的工作速度很快,已经把棺材盖儿撬得上下晃动了,我把工兵铲伸进去帮一把劲,棺材钉便一个接一个地从棺材里被拔了出来,等到全部拔完了,我和胖子一齐使劲把棺材盖儿掀到了下边。

  “怎么样怎么样?”杨大善人看见棺材撬开了,立刻跑过来看。

  我赶紧提醒他说,“放哨啊老杨,当心那两个‘蛇灵’。”

  杨大善人说,“没事没事,‘蛇灵’没来,不用担心。”

  “这,这——”杨大善人满脸疑惑,抬起头看着我说,“这个是不是董卓啊?”

  “不知道,”我说,“看看再说。”

  “哎这是什么?”杨大善人说着伸手就要进去拿东西。我打了他的手一下,说,“当心僵尸见了阳气诈尸,戴上手套。”

  “哦对,对对。”杨大善人着急忙慌地戴上手套,又去拿那个东西,那是个铜镜一样的东西,但我顾不上细看。棺材里的死尸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这尸体通身穿一件黑色的寿衣,腐烂得并不算厉害,面上的肉虽然几乎都烂没了,但五官的模样还依稀可辨。看这墓似乎没有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防腐措施,在这样的条件下,尸体能保存到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而如果这个墓要真是汉代所建,那这一千七百多年下来,恐怕就更让人匪疑所思。

  胖子说,“你说这是谁啊猴子?”

  我说,“我也不知道。”

  胖子说,“会不会是董卓?”

  我说,“我看不像,董卓身材没这么高大。再说了,董卓死无全尸啊,这儿明明是个完整的尸体。”

  胖子挠挠头说,“那会是谁呢?”

  我说,“你怎么了胖子?这可不像你啊,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摸了明器再说。”

  “对对。”胖子就跟恍然大悟似的,戴上手套就来划拉明器,当下时间紧迫,也顾不上细看,但凡棺材里的顺手都装进了背包。

  胖子意有未尽,“你说尸体下面还有没有了?”

  我说,“应该没了,换下一个吧。”

  胖子于是又去撬下一个。我则用铜筷子把尸体的嘴撬开,一撬之下,我吓了一跳,尸体嘴里竟有两颗尖牙,明显比其的牙要长,而且隐隐还有生长的趋势。但接着我又被他嘴里的一块玉给吸引了注意力,都说尸体的嘴里含玉,因为前几次倒斗纯属小打小闹,尸体的嘴里屁也没有,这回才算真正见到了。只见这玉有寸许来长,通体都是乳白色,被雕成一只蝉的形状,腿、翅膀、眼睛,均都毫发毕见,做工甚是了得。我暗叫一声好玉。但我光顾拿着玉看来看去了,却忘了把尸体的嘴巴给合上,里面有一个东西滑了出来。我拿起来一看,是个紫红色的东西,圆而光滑,但明显不是玉,也不是翡翠,是个丹丸一样的东西。我心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定尸丹吧?不过不管是不是,这玩意儿现在可不能乱动,万一尸变可非同小可,等到撤退的时候再顺上也就是了。于是我又把那东西给放到了尸体的嘴里。

  这时候胖子已经把另一个棺材也撬开了,只听他大喊一声,“发达了啊!哈哈,猴子你快来看啊!”

  我走过去,看见里面全是殉葬品,玉器,青铜器,金银珠宝,反正该有的都用,整整堆了满满一棺材。

  听到胖子叫唤,张伯和罗锅李也都凑过来看,一看之下也都是喜形于色,“好了,这下好了,总算不白来一趟。”两人互相看着,乐得合不拢嘴。

  我说,“快别浪费时间了,赶紧拿吧。”张伯和罗锅李便一人撑着背包一人大把大把地往里捧。杨大善人也过来帮着拿。但刚拿了几把,下面却已经见底了。

  刚才见了这么多宝贝众人都是兴奋异常,现在刚拿了几把就见了底自然又都心有不甘,“怎么就这么一点啊?”杨大善人一边把剩下的几件明器装进背包一边说,言下颇有沮丧之意。

  “不能,”我说,“这么大一个棺材,不可能是实心的,估计是有什么夹层之类的东西。”

  说完我用锤子一敲,果然发出“咚咚”的空响声,众人精神又都是一震,心想更好的宝贝自然是在下面了。

  但我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夹层的巧妙处,胖子急躁,说,“我来。”随即抡起登山镐,几下下去,夹层被劈得支离破碎。大家只看见里面微微放光,但一时都还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东西,等到胖子把夹层全部除尽,大家又都是一声惊叹。

  只见夹层下面放着的,一套盔甲,一条腰带,一个头冠,一把戟,还有一个玉马。

  胖子爱好兵器,伸手便去拿那把戟,但那戟颇重,胖子一把没拿起来。“姥姥!”胖子喊一声,又去拿,这次他大概是铆足了气力,双手一提,那戟便从棺材里到了胖子手中。“真是好东西啊!”胖子一边说一边舞了一下,劲风过处,让人不寒流而栗。

  杨大善人竟被吓得退了一步,赶紧说,“这可不是好玩的,这可不是好玩的。”

  我也觉得胖子有些过分,这是什么时候啊,怎么还顾着玩。于是我说,“胖子,别玩了。”胖子却好象根本没有听见一样。我大叫一声,“胖子!”

  “啊。”胖子一下子回过神来,但我看到胖子眼中一种寒光一闪而过,那是什么?我觉得怎么竟像是一股……杀气?想到这里我暗叫不好,别是这戟有什么古怪。

  “快扔了它!”我对胖子说。

  胖子看着我,却一动不动。

  我大吼一声,“扔了它!”

  “当啷”一声,铁戟掉在地上。

  胖子这才缓了过来,“怎么了?我刚才是怎么了?怎么拿了那东西我竟有股要杀人的冲动啊?”

  我说,“恐怕是那戟杀人太多,上面附了很重的戾气。”

  张伯说,“还好胖子兄弟扔得早,不然咱们可都得交待在这儿了,呵呵。”

  “那不至于,”我说,“胖子也不是凡人。”

  胖子一听我捧他,当即跟着说,“那是啊,咱是谁,燕人张飞张翼德是也!”

  我说,“得了吧,说你白你还不洗脸了。”说完也不再搭理胖子,径自拿起那玉马来看,这玉马通体皆为红色,纯正地道,而且晶莹剔透,拿在手里又温又滑,我虽不懂玉,但也知这玉不是俗物。我想张伯以前既然给县大爷当过师爷,应该多少有点见识,于是我把玉马递给他,“张伯你看看这个。”

  张伯接过去,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突然说,“这莫不就是吕布的赤兔马?”

  “不会吧?”我说,“吕布的赤兔马?”

  张伯说,“极有可能,夏侯兄弟你看。”说着指给我看那玉马的底座,上面刻着“赤兔”两个篆书,笔划流畅,遒劲有力。

  我因此受到启发,说,“这棺材里的东西难道全都是吕布的随葬品?”

  张伯也想到了,又指着棺材里的另一些明器说,“夏侯兄弟,你看这些东西像不像吕布之物?”

  我一看,立刻想起了三国里对吕布的描写,头戴束发紫金冠,身穿吞头兽面连环甲,腰系狮蛮宝带,左手方天戟,胯下赤兔马。至此再无怀疑,“不错,”我说,“这里果然都是吕布之物。只是那吕布又怎么会被葬在这里?”

  张伯说,“我看这墓不简单,未必就是董卓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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