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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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你喜欢莉莉?”埃尔莎问他。
停下,停下,有一个声音正在斯内普的脑子里叫着——突然他就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摄魂取念,埃尔莎焦急的脸正在自己的视野里,他咬着牙勉强叫出了铁甲咒将培提尔弹开,喘着粗气。
“第一次总是痛苦的。”培提尔优雅地浅笑,“这是一个漫长的练习,直到我在你的脑子里看不到任何东西,你要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思想,快速的清空你的大脑。”
埃尔莎看向斯内普,他的额头正沁出细汗,看来还有些懊恼又有些严肃。培提尔一定让斯内普想起了托比亚和艾琳,那是他心里的痛。斯内普开始认真地看在羊皮纸上记录下的关于大脑封闭术的要素,还有边上的那本j□j。
“现在轮到你了。”培提尔转向埃尔莎。
“你会看到我所有的记忆吗?”埃尔莎舔了舔嘴唇,她开始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可不希望是全部,小女孩。”培提尔淡淡地笑。
“可是……”埃尔莎感觉到了不妙,她习惯性地往后退了退,求助地看了眼斯内普,他并没有理会她,“先生,我……”
“别害羞,小姑娘。”培提尔的表情有些冷漠,可嘴角依然保持着上扬的弧度,他走近了她,“握住你的魔杖,要懂得反抗,就像抵抗我的夺魂咒你不是做得很好吗?”他的手指抚过埃尔莎的下巴,那种弧度有了残酷的味道,至少埃尔莎是这么认为的,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魔杖正紧紧地握在手里。
“准备!legilimens!!”
培提尔突然就对埃尔莎开始摄神取念了,埃尔莎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或想些什么,教习室就这么在她眼前消失了,斯内普不见了,一幅幅画面像放电影般地在她脑海中闪过——
四岁那年那个自称是她父母的男人和女人抛弃了她,然后那个女人骗她进了孤儿院,她总是懂得讨好莎莉夫人的,为她洗衣服,就连内衣内裤都洗……
“你叫什么名字?”梅基姨妈笑呵呵地看着她。
“埃尔莎,夫人,我叫埃尔莎。”她乖巧的回答,“我今年四岁了,不过过了复活节我就五岁了,我的生日在复活节。”
“是个聪明的孩子……”
眼前的镜头又变了,她现在呆在嘉乐那间破旧得几乎不能住人的房子里,梅基姨妈送了她一盒巧克力,兰顿舅舅为了欢迎她的到来送了她一个洋娃娃,上了发条后娃娃还会动,它能在桌子上爬来爬去,发出并不好听的机械声音,但她高兴极了。啊——还有外婆,那个瘫痪在床上满是白发的外婆,她笑得合不拢嘴,她说,“埃尔莎,是个好听的名字。”
她总是直愣愣地看着隔壁孩子手里拿的苹果,然后渴望地舔了舔嘴唇……几天后,嘉乐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小小的但是散发着果香的苹果,为此她幸福得到处炫耀自己也有了苹果。
“姐姐,姐姐,埃尔莎姐姐,你在哪?”迪斯格丝家的安妮又在找她了呢,她们正在嘻笑着捉迷藏。
“埃尔莎,需要给你洗澡吗?”达逖教父问她。
黄褐色,他有很英俊的五官,他的眼睛是黄褐色的……那双眼睛让埃尔莎皱起了眉头……
不,不要继续!她突然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
七岁的她穿着蓝色有着小白花的连衣裙,跳着舞,一双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咯咯地笑……然后她整个人被锁进了达逖。威森的怀里……他吻了她,舌尖的滑腻让她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宝贝,放松一点……”那个粗重的呼吸就在她耳边。
那个黑影就在她的眼前,“别动,宝贝,你稚嫩的身体真是太美妙了……”
痛,埃尔莎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正席卷着她,尖叫声由远至近……她看到有一双灰绿色的眼睛正震惊又愤怒地看着她,那双眼睛从来不会出现这样的神情,可他依然不肯放过她……那个让她想要呕吐的声音还在耳边,还在她的脑海里回响着……
斯内普也正看着她,他正在鼓励她从培提尔的控制中挣脱出来……
只是,她突然就清醒了,培提尔突然就放开了她,退出了她的大脑,她该谢天谢地的,如同被有什么牵制着她的力量突然从她的身上抽离一般,埃尔莎整个人坐倒在房间的地板上。她的身体和头发上满是粘腻的汗水,可是更多的,心底的那股羞耻与愤怒全都涌上了来,她将自己整个人抱住,蜷成了一团。
“埃尔莎?”斯内普关切地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下,他不确定是她争脱了还是培提尔自己放弃了。
培提尔正在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他依然喘着气,一步步地走向她,在她面前蹲下来。他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先生?”斯内普不确定的问。
“第一次总是困难的。”培提尔平静地说,可眼睛依然停留在埃尔莎身上,“你们的抵抗还不够,我们再来,必须集中精神,用你的脑子来抵抗我,这次不需要用魔杖。”
“可是先生,埃尔莎……”斯内普不放心地看着埃尔莎,她看起来很不好,她浑身都在颤抖,而且脸色苍白。
“站起来,”培提尔突然站了起来,他严肃地命令,“清空你的大脑,直到我在你的脑子里看不到任何东西,你们痛苦的童年到是有着相似之处。”他无情地笑了笑,将魔杖举了起来。
“可是埃尔莎……”
他碰到了她,埃尔莎就像惊弓之鸟般的大叫,她急急地往后退,将自己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她不要看到眼前的两个男人,她不要任何男人碰触她,哪怕是隔着衣服,她用力地抱住了自己……只是一股想要呕吐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这次她没有忍住,而是“哇——”的一声终于迫使自己吐了出来,没有东西可吐,正临近中午,早餐几乎都消化干净了,只有一滩浓浓的胃酸,可她依然恶心,依然想要呕吐……
第68章 选择命运
斯内普焦急地看着埃尔莎的反映,他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他的手正悬在空中没有再尝试碰触她。
培提尔依然笔挺地站立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也没有尝试做些什么。
埃尔莎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她了不再呕吐。
“去洗个澡,换一件衣服。”培提尔简单的吩咐,他挥了挥魔杖,那些埃尔莎呕吐的污秽物快速地被清理干静,在埃尔莎离开这个房间时,她听到培提尔正在对斯内普说,“我们开始——”
埃尔莎洗了澡,换了一件绿色的窄袖长袍,她依然回到了教习室。她依然羞愧地抬不起头,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后被看得一清二楚一般。走下楼的时候,培提尔和斯内普已经完成了练习,时间已经过了午餐时间,她的胃正空空的翻腾着,那股欲吐的感觉就像顶在她的喉咙口。
“是用午餐的时间了。”培提尔只是淡淡地说句便向餐厅走去,他头一次没有用那种另埃尔莎熟悉且憎恶的目光来看她。
午餐很精致,可埃尔莎却没什么胃口,她几乎是机械化地在吃东西,埃尔维斯宣布即日起埃文的训练开始和他们一起,因为阿克图勒斯。克拉布要去做别的事情。
午饭后埃尔莎喜欢在屋后的花园中散步,在霍格沃茨时就是这样,她没有斯莱特林的午睡习惯,如同每一天的一样,她走在花园的草地上,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要要一件如同埃尔维斯。罗齐尔一样的披风,这样可以听到自己行走时,披风拖在草地上发出的沙沙声。
“这才像是普鲁维特血统的女孩儿。”培提尔的声音让埃尔莎愣在那里,她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草地,最终还是决定回过头。
培提尔走向她,脸上又挂上了笑意,“我还在为此担心不已,认为你会需要一点时间调整,或者我可以重新安排我们的进度。”
埃尔莎的嘴巴抽搐了一下,她将目光锁在远处的不知道什么地方,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培提尔走向她,脚下还有着沙沙的声音。
“我也曾认为自己需要。”她轻声说。
“现在感觉如何,只有我们两个人。”他说。
“什么?”她佯装不知。
“谈谈你的记忆。”培提尔直言不讳地直接指出,他顺手从路边扯下一片薄荷叶拿在手里轻轻揉捏着,“看起来有些沉重,那是不该发生的,那个麻瓜是谁?”
“想知道的用意是什么?先生。”
“呵——”他轻轻地冷笑了一声,“你可以把它当做是一种关心,也有可能是一份好奇心,我没有窥探*的习惯。只是娜塔洛娃交待我要照顾你,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很早之前就是。”
“是么?”埃尔莎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她分不清是那种羞愧的感觉还是愤怒造成的,只是如果她有一面镜子,她应该能看到自己的脸色是什么样的。“原来是这样,她要求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这不难猜,在我得到了一个耳光后。她不可能那么快知道事情的原委……”她深吸了一口气,无所谓地往自己想要去的方向走去,“想要知道一些什么的时候往往都是有用意的,你想知道我的记忆所谓的意思,然后可以告诉那个女人 ?'…'”
培提尔笑起来,她都能听到他轻笑出声的声音,那么的讨厌,而且还带着嘲讽,他一定在嘲笑她什么吧,他想这么做很长时间了,长得足足有一顿饭时间。
“你是这么认为的?”他还在笑,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你会认为,你的母亲需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言一行,趁着大脑封闭术,让我有机会进入你的大脑,来看看你的麻瓜养母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对你关心备至,或者她在虐待你。那样娜塔洛娃就完全有理由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
“没有什么好笑的,先生。”她制止道。
可这样的制止绝对是无力的,那张脸就像是天生用来笑的,他无法停止也无法改变,只是不再发出让她难过的笑声就足以仁慈了。
“她为什么不想想自己,她应该感觉到亏欠!如果不是她的决定,我不会这样被人肆意的玩弄!”
“所以,你恨她?”
“是的,我恨她。我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那个女人造成的!”
“哦,可爱的女孩,你和麻瓜们时间呆久了,也学到了不少麻瓜们的心思。让人即欣慰又难过。好吧,让我们跳过娜塔洛娃,和我说说他是谁,说吧,如果你认为没有必要把他藏在你的心里就说出来。一个不相干的人 ?'…'不过看起来你们关系密切,你都没有任何的防备……”
“达逖。威森。”埃尔莎打断了培提尔的话。够了!她在心底咆哮!
“达逖。威森,哦——一个很平凡的麻瓜名字。”他低着头走路,和埃尔莎保持一致的步伐,“是什么让你没有任何的防备呢,小姑娘。说说看——”
“他是我的教父。”
“一个邪恶的家伙。”
“他不配。”
“当然,当然。”他看向她,上扬着嘴角,“那时候你看上去是那么的小,甚至都没有发育。”
“7岁。”她简单的回答。
“你来月经了吗?埃尔莎。”
“什么?”
埃尔莎的困惑不像是装出来的,培提尔放下了这个话题,直接转入下一个,“别对这些事情太过执着,埃尔莎。要想想如何解决,纯血巫师容不得被侮辱,而且是被一个麻瓜。”
埃尔莎停下了脚步,她抬起了眼皮终于有勇气直视她的教习导师,“你的意思是什么?难道杀了他吗?”
“如果你是我的女儿,我一定会把他杀了。”培提尔眯着眼睛打量她。
“可……我妈妈不知道这件事,我根本没有告诉过他。”她提高了音量,她发现自己的手无意识地抖了抖,整整两个月的暑假有一个月的时间,眼前的这个教习是在教他们怎么杀人的,不管是诅咒也好,魔咒也好,就连他给斯内普看的魔药书中记载的魔药都可以是用来杀人的。那么说她完全可以杀了达逖。威森——尤其是现在这样的环境下。
“这个理由完全另人信服。”他在自己的衣袋里拿出一个铜制的钥匙递给埃尔莎,“楼下书房的第三排第七行有一本关于古代诅咒术,那里有一些咒语不算邪恶,但是却是最为实用的。”
“你的意思是?”埃尔莎接过那个钥匙,她重重地透了一口气,“用诅咒术对付一个麻瓜吗?”
“那你想送他什么?我敢保证你的懦弱是一层极好的保护膜,他或许正巴不得你快点长大,好让他欣赏一下你成熟后的*是什么样的,或许,无数个夜晚他的意淫对象就是你。勇敢一点小姑娘。”
“不。”她拒绝道,“他只是一个麻瓜。”
“可他不该有那么邪恶的思想,当他开始滋生想要分开你的双腿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就应该死了。”
“别和我说这些!先生!”
“哦,这些话你认为不堪入耳吗?”培提尔轻笑道,“对不起,但是那个麻瓜的做法更不堪。想想他对你做过的事,想想他对一个只有七岁的女孩做过的多么下三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