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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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觉到那个叫埃尔维斯。罗齐尔的男人站了起来,他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坐到自己的边上,然后她的手被一双大手包容住,暖暖的包裹住她微凉的手,他拍了拍她,并没有说什么话。
屋子里开始沉静下来,比之前更加安静,没有尴尬,没有不愉快,没有急于想没话找话,只是就这样不想说话,埃尔莎有时候就是喜欢这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去做,就像思维都睡着了。
“看来那个麻瓜对你不错。”埃尔维斯。罗齐尔打破了这份沉静。
“是的,我的养母,她很善良,很怕失去我。”埃尔莎笑了笑,“我们过得很辛苦,因为很贫穷,但是妈妈总会让我有新的衣服穿,有好吃的东西吃,总是很努力的把最好的留给我……”她停下要说的话,因为她的手被身边的男人又轻捏了一下。
他轻轻地嘘了一声,声音沉沉的,“那么,我们会给她留一笔钱,可观的钱。”他说。
“钱?”埃尔莎惊讶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她意识到埃尔维斯。罗齐尔在说些什么,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可是……”
“对于你说的问题,就算我们没有做过调查,我也会无条件接受,我们会给你的养母一笔钱。”他重复说道。
“我妈妈会发疯的!”她站了起来。
“你是巫师,埃尔莎,罗齐尔家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埃尔维斯。罗齐尔的声音严肃起来,他略肥胖的身体靠在沙发上,重重的陷进去。
“可我在外面生活了那么久!”什么叫罗齐尔家的孩子不允许流落在外,全是鬼话!
“我们会做出补偿的,今后不允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埃尔维斯。罗齐尔就像是耗尽了耐心一般,他站了起来,用最大的耐心和他认为完全有道理的语气说道,“还有一点,离这个叫斯内普的男孩子远一点。理智的人知道该怎么去平衡一些看上去很难平衡的事。”
“什么?!”
“别让我重复,埃尔莎。”
“可是为什么!西弗勒斯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埃尔莎的声音又尖又脆,这算什么,一方面又说需要感恩,一方面又让她离斯内普远一点,可他们看起来对斯内普好像还不错,还邀请他参加圣诞宴会,还有送他礼服……突然她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无奈地笑起来,千万别是这样,千万别让她猜对了,“那么说来是罗齐尔家的施舍吗?西弗勒斯的礼服和我的礼服,是您在担心罗齐尔家的宴会上出现两个穷鬼?”
“埃尔莎,你的父亲是好意。你很喜欢那些漂亮的礼服,是不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歪着头看她。
是的,她很喜欢,可是这样的动机不是她所能接受的。其实,她早该想到的是不是?天上不会掉什么馅饼,那更像是天方夜谭!这么看起来她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贪慕虚荣的人,一个对穷苦日子怕极了的人。
“马尔福认为有用的人,我们也可以有兴趣,再说了,马尔福家并不是贵族。”埃尔维斯。罗齐尔说,他们看起来异常的默契,这就像是早就料想中的事那么简单和自然。他把自己的手搭在埃尔莎的肩上,他看着她,埃尔莎却不想看向他,她的目光就锁在埃尔维斯。罗齐尔胸口带着刺绣的钮扣上。以她现在的身高也只能平视这个扣子。“好好想一想发如何处理这件事,我相信你会想到最好的方法。”
》“我不能……”那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话。
·炫》“连你都说感情要给予一个自己认为值得的人,埃尔莎。”
·书》“可我的意思,不是这样的,西弗勒斯……”
·网》“身上流着罗齐尔和普鲁维特血液的孩子会懂得什么是审时度势。”他回头看了一眼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就像在说‘接下去看你的了’,然后又轻轻的拍了拍埃尔莎,退出书房。
埃尔莎的脑子在那一刻乱得像一团被故意整在一起的麻,这样的感觉并不是畅快的,圣诞节的气氛也无法让她在此刻快乐起来。她不知道埃尔维斯。罗齐尔是怎么走出房间的,或者是什么时候关上书房的房门的,只知道自己手里的茶杯凉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为她又换上了热的。
那就是事实,虽然那份事实会让人很难受,问题是她想过无数遍的事实现在被直接承认要难受得多。送他们礼服是为了不让两个穷鬼在罗齐尔晚宴上丢脸,和斯内普表示亲密也不存在什么赏识或是感恩,或许赏识有,因为马尔福赏识斯内普,于是他们很自然的认为那是一个有投资潜力的事物,有意义去做的事……
她要做的就是审时度势,多么巧妙的一句话。
“埃尔莎。”培提尔在叫她。
可是她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眼睛盯着自己的茶杯。这样的感觉不是她喜欢的,没有人用这样的方式要求她做过什么,而埃尔维斯。罗齐尔看来就像是施舍了她所有他能做到的耐心。她见过他对埃文说话时埃文有多听话,那是一种不容质疑的,甚至有着发号施令味道的话。
他要她离斯内普远一点。
他要她离开嘉乐,离开自己原有的家。
‘罗齐尔家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培提尔的话从脑海里突然窜了出来,埃尔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关于恐惧,在她的意识里一闪而过……
“埃尔莎,别太担心。”培提尔继续用那种平缓的,低沉的,足以安抚人心的声音说着,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围绕着,“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你会习惯的,你的身上流着罗齐尔和普鲁维特的血液。”
“于是,我要学会审时度势?”埃尔莎皱紧了眉头。
“我们来谈谈你的暑假怎么样?”他看似轻松的转换了话题,将埃尔莎手里的茶杯拿走,并在他面前展现了一张羊皮纸。可埃尔莎只是看到他的手只是轻扬了扬,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这是一张课程表,更直接的说是作息表,上面写着上课的时间,练习的时间以及休息的时间,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她,另一个是斯内普。
埃尔莎困惑地抬起头看着他。
就像收到了她眼中的困惑,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笑了笑,问:“喜欢这样的安排吗?不过我能保证一定会劳逸结合的,不会太过严厉。”
“你是说暑假补课?”
“说补课可太没有面子了,埃尔莎。应该说是教习。所以,你们需要这个暑假呆在这个房子里。”
“那不可能!”埃尔莎直接拒绝道,“如果我一个暑假不回去,我妈妈会疯的,就算马里奥很讨厌,可我必须要回去。”
“哦——”培提尔摇了摇头,他的语气听起来轻飘飘的,毫不介意埃尔莎的剧烈反应似的,“斯内普先生已经同意了,他很向往暑期安排。晚餐的时候,你可以知道我没有撒谎。”
“他知道?”
“是的。”
“和他一起吗?可罗齐尔先生才让我离他远一点!”埃尔莎困惑极了。
“那是两码事,你很聪明,会懂得埃尔维斯和你说的意思。”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伸手过来将埃尔莎垂落至耳际的头发帮她轻轻放到耳后,“利益和友情,有时候是可以互通的,看你怎么去平衡。”
“我不明白。”
“会明白的,或许,这个暑假让我们想个方法,看看怎么样才可以让你留在这里,而且不让你太痛苦。”
“会是什么方法?”她又问。
“看,我说过你不会拒绝的,我甚至能听到你话语中的急迫。”培提尔笑了笑,埃尔莎为自己流露出来的好奇惭愧,可她敢发誓自己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培提尔所说的迫不及待。
“哦,对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提高了音量,“布莱克夫人对你似乎很有兴趣。”
“兴趣?什么兴趣?”她的脑海里联想起了沃尔布加夫人严肃的脸,一个不苟言笑的女人。
“布莱克家族是传统纯血贵族,可是显然是遇到了一些麻烦,布莱克夫人对此非常的恼火,或许她有些过份急切了,但是我们都需要谅解一个快要被绝望吞没的母亲。可是有些事情对我们有用,罗齐尔家族只做对家族有用的事。”
这关她什么事!埃尔莎漫不经心地说,“这么看来格林格拉斯先生对罗齐尔家族忠心耿耿?”
“你应该了解我们共同忠心的是谁,小姑娘。”他的语气里带有的浓浓警告让埃尔莎紧拐起唇,不过培提尔看起来没有生气,只是喝了一小口红酒后用更加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正确的理解应该是我们是同盟。不过,我要为我倔强的侄女曾经带给你的伤害表示抱歉。”
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看来安姩。格林格拉斯没少在家里谈论她的丰功伟绩,就连大人们都知道了。埃尔莎有些不满地别开头,她不想提这些足以让她不开心的事情,和安姩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变得亲密,虽然她们不再为难她,嘲笑她,但是也不代表可以在一起嘻嘻哈哈。
“就连自己的哥哥都是这样的,何况只是个外人。”埃尔莎不客气地回击道,把‘外人’说得又响又干脆。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并没有生气,就像是自然地忽略了埃尔莎刚才说的话,他的脸上依然带着笑,而且语气轻快,“埃文,唔——埃文,有时候确实,只长脾气不长脑子。你得学会原谅,埃尔莎。”
很快,一只家养小精灵敲了敲书房的门,他们被通知了下楼用餐,埃尔莎终于看到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使用魔杖的样子,他的魔杖很细,杖柄上有着无数的小刺,他只是轻轻点了点门,门便打开了。他们走了出去,在拐角口,斯内普也被一个仆人带了出来,他看向她,对着她笑了笑。埃尔莎同样也对着她笑,甚至走了过去,那些刚才埃尔维斯。罗齐尔说过的警告早就被她扔到了九霄云外。
“你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她问。
“是的。”斯内普看起来心情很好,他冲着培提尔点头示意,就连施礼看上去也没有之前那么僵硬了似的。待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往楼下走去时,他在埃尔莎耳边说道,“你父亲和你说了关于暑假教习的事了吗?”
埃尔莎反感地横了斯内普一眼,父亲!她还没有叫那个男人父亲呢!“是的!”她的语气变得不好起来,他还让我离你远一点呢,她腹诽。
“学习对你来说就那么排斥么?”斯内普把埃尔莎的神情误解成了她对学习的排斥,他挑了挑眉,不过他看起来非常高兴,“罗齐尔先生说整个暑假我可以借阅这里的藏书,还有教习,格林格拉斯先生亲自教我们。还有试验室,罗齐尔先生问了我一些关于兴趣的问题,我从未想到过会是这样的,他说会给我准备一个小型的试验室。”
“西弗勒斯,你很向往?”埃尔莎试探道。
“这是机会,埃尔莎。”他牵过了她的手,他的手总是微凉的,还带着微微的汗意,他单薄又瘦削的身体,还有他向往的不多见的神彩让埃尔莎愣在那里。
好吧,不要泼他的冷水。
第52章 中断的晚餐
饭桌上的气氛与复活节最初到这座房子时给埃尔莎的感觉相差无几,餐厅的石制壁炉里炭火烧得很旺,整个餐厅暖暖的,可埃尔维斯。罗齐尔,埃文。罗齐尔都穿着黑色的巫师袍,就像铠甲,虽然正统但实在是太严肃太古板了。相对来说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深褐色长袍到成了生动的颜色,起码让埃尔莎感觉那不是在参加葬礼。而她和斯内普的就真的是显得寒酸了些,斯内普的长袍只是平日里穿的校袍,他把徽章拿了下来。埃尔莎的毛线衣显得格外的不伦不类,那是麻瓜的衣服,这间房间让她感觉实在太闷热了。
“麻瓜的衣服真有特色。”埃文的语气里有着轻蔑的意思。
是啊是啊,麻瓜的衣服,可雪莉同样对她的毛衣花样喜欢得不得了,她在学毛衣的织法呢,你信不信!
“是该好好准备几套像样的衣服。”埃尔维斯。罗齐尔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是个好主意,就像礼服,我敢保证是埃尔莎喜欢的风格,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到是停下了刀叉,他笑眯眯地看着她,那双狭长的眼睛好像天生是用来笑的。
不难听出那件礼服是培提尔挑的,风格确实不错,他没有为她挑蓬蓬裙,真是该谢天谢地,他居然还知道她和斯内普的尺寸呢。
埃尔莎下意识地掖了掖袖口的花边,她并不喜欢这样的花边,虽然嘉乐为她织的毛衣很合身,但她认为袖口和领口的花边都太愚蠢了。不过现在,她突然感觉到了它们的可爱。
“我很喜欢我的毛衣,那是我妈妈给我织的,每一件都是她亲手做的,她很爱我。”她的声音并不是很响亮,但足够让在坐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她挑畔地盯着埃文看,然后展现出亲和的笑脸,“马里奥的做工很棒,虽然是麻瓜的衣服,不过他喜欢为我亲手做衣服。”
埃文不以为然地看了她一眼,就像在说‘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