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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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跳动着。“我的父亲?”她呢喃着,在那一刹那间,她的脑海里飞快闪过嘉乐和马里奥的脸,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叫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的男人。
“她看来吓坏了,霍拉斯。”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粗犷地大笑,斯拉格霍恩教授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就这么决定了,复活节。”他又问埃尔莎,“希望你别是打算回麻瓜那去。”
“不,不是真的。”就像是突然有了力气,埃尔莎说道,“一定是搞错了,先生,我是埃尔莎。兰顿,我们并不认识,我一定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
“小傻瓜,你是埃尔莎,你的名字是你母亲给你起的,那个麻瓜抚养了你。”阿克图勒斯。克拉布喝了一口茶,他笑了笑,“我只知道这些,我想你的父亲会愿意告诉你的。”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么定下了。”
几乎是飘飘荡荡的走到了礼堂里,埃尔莎自顾自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
“你的脸色真吓人。”斯内普又说道。
“西弗勒斯……”埃尔莎无助地看着他,在她的欲泣的表情下斯内普沉下了脸,他扯开她绞在一起的手,那里红红的,但却全没有痛楚的感觉。
“出去走走,怎么样?”他小声询问。
埃尔莎只是机械的点头,她已经站了起来,朝礼堂门口走去,在经过走廊时,她就像惊弓小鸟般站在那里,睁大着眼睛看着那个穿着黑袍的男子。他和斯拉格霍恩教授说着些什么,应该是在告别。
“埃尔莎?”斯内普困惑于她不安的表情。
埃尔莎就这么定定地看着那个身影,然后在看到阿克图勒斯。克拉布转身看到她,并对她点头示意时全身狂乱的颤抖起来。她开始往后退,不管会撞到谁,然后开始急步奔跑——
“埃尔莎!”斯内普在她身后叫。
她只知道自己要快点逃开,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虽然那些一幕幕在她的眼前飞逝——
……“埃尔莎,你爸爸呢?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爸爸?”……
……“埃尔莎没有爸爸。她妈妈和里斯太太的女儿一样。”……
……“埃尔莎,你的爸爸也是麻瓜吗?”……
……“埃尔莎。兰顿没有爸爸,或许连你妈妈都不知道你爸爸是谁。”……
埃尔莎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不要听,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个人说要带她去见爸爸,她的爸爸,给予她生命的那个人……那是个谎言!
“咚!”的一声,她整个人撞在了一个人身上,然后顾不得疼痛的,埃尔莎从地上爬了起来。
“哦,孩子,你没事吧。抱歉,我没有看到你突然出现。”邓布利多伸出手来想要扶她一把。
不过看来是不需要了,因为埃尔莎已经快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只是木木地站在那里,往边上看着她的人看过去。也没有道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她往后退去,邓布利多在半月牙眼镜后关切地看着她,可她只看到他祥和的慈悲的看着她,他的嘴角蠕动了一下。她继续开始奔跑,她听到身后斯内普沙沙的声音,“对不起,邓布利多教授……”
现在,她的脑子里只是一个概念,那就是奔跑在那些石阶上,还有灌木的枝条无意识的打在她身上,还有风灌进了她的鼻腔里,脑海里,她的鼻腔痛痛的,就连整个脑子都在疼。可身后就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紧追着她,就像每一次可怕的恶梦,逼迫自己不停地加快脚步……霍琦夫人看到这一幕应该高兴了,她一向认为埃尔莎的运动神经出现了问题,她一向认为埃尔莎就连奔跑都不会……
“埃尔莎,埃尔莎!”他还在叫,并在后面追赶她。
“lootor mortis!”
埃尔莎的双腿被锁住,直接栽倒在草坪上,“放开我,放开我!”她大叫道。
眼前一片漆黑,埃尔莎感觉自己看不清眼前的蓝天和白云,她记得还在几分钟前还是一个有阳光的好日子,可现在却是一片漆黑的,就像她跌入了陪伴着她的无数的梦……黑漆漆的地方,有人总是在她的身后追赶着她,她使劲的逃,可是怎么跑都跑不快……就像现在她被锁腿咒紧紧地锁住了双腿。身上的疼痛完全没有了感觉……终于,她开始喘气,脑子就像一下子被注入了空气般的清醒,她感觉到自己不是在睡觉,更不可能在做梦,可是她就是不能动弹……
“埃尔莎!埃尔莎!”耳边,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有人在不停地叫她的名字。
焦急的,喘着气……那是一个黑色的影子在面前晃,埃尔莎想叫可是却叫不出来,感觉自己在悬崖边身体不停的往下跌,快要到底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是了,她还是动不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就在她眼前的男孩,他离得她那么近,近在咫尺。眼睛里有她看不懂的焦急……
“埃尔莎!”他叫她。
“不——”她沙哑地哭叫,在感觉到自己又能动的时候,她迅速地将斯内普推开,“不是真的!不——”
“埃尔莎,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他紧紧地拽住她。
“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不停的重复,惊恐地瞪着眼睛,同时也紧拽住了斯内普的衣袍,“他们来了,他们来了,西弗勒斯!”
这样的埃尔莎让斯内普害怕,她或许有些蛮横,或许有些固执,有着所有小孩子该有的脾气和情绪。可哪怕是她看到她妈妈和马里奥。唐克斯接吻时的反应都没有现在那么强烈。就像是经历过短暂的昏迷般,她几乎认不出他是谁。
现在,埃尔莎正躺在医疗室的病床上,斯内普感激地看了一眼邓布利多。幸好埃尔莎撞到的不是别人,她的不正常神情任谁都会有疑问,更何况她撞到的是邓布利多。
“埃尔莎,你醒了?”斯内普在埃尔莎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问道。
“哦,需要让波比来看看。”邓布利多看着埃尔莎,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
“西弗勒斯。”埃尔莎虚弱地叫斯内普的名字,她现在想激动也激动不起来,缓和剂还在她的体内,就连头脑中涨涨地痛疼感都消失了……她的手被那双温热的,修长的,有着明显骨节的手握住,一滴泪划落下来,迅速的从她的眼角划出来掉进她鬓间的发际线。
第37章 父亲
整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几乎都知道埃尔莎不顾一切在校园内狂奔的事,也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艾希里。克拉布的父亲阿克图勒斯。克拉布通过斯莱特林的院长找到了她。至于是为了什么事成为了互相谈论的资本,人们有足够的理由去谈论关于当时埃尔莎惊慌失措的表情,还有不停念叨着的“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这真是太丢脸了!
埃尔莎从医疗室里被放出来那已经是隔天的事,庞弗雷夫人严正声明她是受到了刺激才会表现得那么不正常。而埃尔莎自己也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空间让她能理清头绪,她更害怕将要面对的质疑和流言蜚语。一整天,她就一直紧紧拉着斯内普的手,就像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
现在,他们正坐在有求必须屋里。
“你不能去!”莉莉依然坚持已见,在她看来阿克图勒斯。克拉布是跟随那个人的,那么埃尔莎所谓的亲生父亲也应该是跟随那个人的。
“可埃尔莎有权知道他是谁。”克莱儿轻叹了一口气,那双会说话会笑的眼睛里满是烦恼。她更偏向于埃尔莎自身的需求,埃尔莎很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斯内普与埃尔莎对视了一眼,他知道埃尔莎在惶恐些什么,嘉乐的脆弱和善良都是她需要顾忌的,一份身世时时刻刻埋在心底是痛苦的,在嘲笑与讥讽中成长的孩子总有着自己最简单的要求。
他还记得埃尔莎9岁那年的生日,她对着夜空中的月亮给自己许愿……
“是什么心愿?”
“西弗勒斯,他们说心愿说出来就不能实现。”
“如果不说出来,麻瓜们的上帝怎么能听到呢?”那时候他的话充满了孩子气,其实只是好奇。
“也是哦。”当年,埃尔莎一脸天真的笑,两个门牙空空的,她正在换牙,但她的笑就是那么容易感染到他,他还记得当时她托着头看着天空满是稚气地说,“我希望月亮女神能听到我的心愿,我的心愿就是想找到爸爸,告诉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发生的所有事……”
莉莉和克莱尔的争执声打断了斯内普的回忆,莉莉急得连脸都涨得通红,“你不能去,你妈妈一定会伤心的。”
“莉莉,你听我说完!我们不能逃避事实。”
“是的,克莱儿,我们不能逃避事实。事实就是在我们眼前,事实就是他们曾抛弃埃尔莎!”她们依然在争执。
只有埃尔莎依然僵硬地坐在那里,她都能感觉到从自己腿部传来的阵阵麻痛。他们眼中透露出来的担忧和烦恼让他即难过又感动,可最大的担忧在她的心里,那些人显然是知道嘉乐的。就在莉莉和克莱儿互相对峙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了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的身影……埃尔莎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我想我会考虑好的。”她想快点结束这样的话题,越想越乱,越陷越深,这真不是一般的糟。
晚上的补习,埃尔莎尽可能的放松自己,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件让她心烦意乱的事情。而且,还有一大堆作业等着她,她的魔咒学作业,还要练习把她的宠物变成酒杯。她的魔咒总是那么不稳定。
“我不讨厌麦格教授,我说了我只是资质有限。”在数不清多少次的练习后,她的宠物猫若拉变成了还带着一小段黑色尾巴的酒杯时,埃尔莎已经决定放弃了。
斯内普将那只猫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它无辜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又看向斯内普并轻叫了一声,斯内普与莉莉对视了一眼,将若拉拎了起来塞进埃尔莎怀里。
完成了节前最后一节课后,埃尔莎的情绪依然不怎么高涨,虽然她努力使自己表现得更正常一些,也尽量和莉莉保持距离。莉莉讨厌一切黑暗的事物,斯内普的某些担心是对的。
“你想好了吗?”克莱儿小声询问她,并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
“是的。”
“不告诉莉莉?”
埃尔莎握住了克莱儿的手,“那是我爸爸,西弗勒斯答应陪我一起去。”
清晨的阳光还没有那么耀目,浅浅的打在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狰狞的伤疤上,他笑看着埃尔莎和斯内普出现在前往霍格沃茨特快的大门口,并为他们打开了马车的门。
“真高兴你做了正确的选择。”他对他们说。
埃尔莎与斯内普对视了一眼,他对着她鼓励的笑了笑,她走上马车,斯内普跟着她也上了马车。
他们离开校区,往山那边行驶,在经过一段段丛生的石楠群和湿漉漉的松针林后,马车进入一条铺着平滑石块的大路。高高的树篱,气派非凡的锻铁大门。
“看起来挺古老的……”
埃尔莎嘟囔了一句,坐在他们对面的阿克图勒斯。克拉布对着她翘起一边的唇角,十足斯莱特林式的微笑。或许,他是在笑话她的大惊小怪。埃尔莎衣袍下的手抓住了坐在她身这的斯内普的衣袍。
马车随着笔直的车道继续往前,他们能听到马蹄车踩踏着石子路的声音,不过看起来很平整,因为在马车里都体验不到什么颠簸。然后车子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阿克图勒斯。克拉布首先走了出去,一双手递向埃尔莎,她看着那双手,他戴上了皮手套,把他的伤疤隐藏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递上去,然后走下马车的阶梯——一幢非常体面的宅邸赫然出现在眼前,窗户的菱形玻璃射出闪亮的灯光,树篱、大理石石柱,仆人们站立在两旁,他们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当然,还有主人。
他就站在那扇高大的木门前,深棕色的头发,茶绿色的瞳孔,他看上去有些肥胖,他正看着她,用那种打量的,期待的,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她。在他的边上站着的是同样不敢置信的埃文。罗齐尔,那种表情在他一向高傲自负的脸上并不多见。
那个男人走向她,在离埃尔莎还有几步的地方停住脚步。
“埃尔维斯。罗齐尔。”阿克图勒斯。克拉布介绍道。
埃尔莎感觉到了四肢的僵硬,她定定地站在那里,思维空空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个男人同样看着她,然后对着她用最浅的笑容回应她。
“你比我想像中要瘦小得许多。”他说。
埃尔莎依然看着他,该说点什么吧,可是该说什么?
“你很像你的母亲。”他又说。
埃尔莎的脑海里突然就闪出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的头发是金色的和埃文一样……
“来吧,埃尔莎,需要给你介绍你的哥哥。”他的手指动了动,埃文。罗齐尔走向前两步,站在埃尔维斯。罗齐尔的身边。他们有着同样的特征,他们的眼珠都是茶绿色的,“埃文,我想你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