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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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所以……”埃尔莎听明白了,于是她轻笑起来。
他们的谈话被打断了,因为克莱儿远远地快步走过来,一直走到他们面前,她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希西尔。布莱克,又看了一眼鲁斯恩,“西茜,西弗勒斯来找你。”
这真是一个极度讽刺的一幕,埃尔莎跟本无法想到斯内普会直接出现在霍格沃茨,他平淡地看着她走近,就像是看一个最为平常的认识的人。
她还记得他离开培提尔的小屋时他们好像还争执了,为了麦吉,为了培提尔。可她丝毫无法猜测斯内普的意图,在这种她最需要和周围人划清界限的时期,一个又一个的人找上她。
“下午还有一堂课要补习。”她站在两边带有翅膀的野猪雕塑的霍格沃茨大门边上轻声地开口。
她还没有准备好如何去面对斯内普,一边生气,一边愧疚,为了自己对斯内普的欺骗与隐瞒。可他又有什么理由说她,他同样做了不光彩的事。
斯内普看着她不说话,这让她内心更不愉快了些,她看了一眼周围,自嘲地笑了笑,“是带来了什么对我的警告吗?可我没有能力和勇气去做些什么,我会很老实地呆在这个城堡里,直到毕业。”
“毕业之后,你可以有足够的经济来源,名正言顺的巴布林家族继承者不需要做任何的安排就可以生活得很好。”他终于开口道,“假设,你可以给自己一个长长的假期。”
“假期?”埃尔莎有些不明白了,“你来找我,是为了和我讨论我的假期的吗?”
“你喜欢这样的日子,逍遥的,无忧无虑的,不用担心自己会贫穷或困苦。”
“是啊,我喜欢这样的日子。”她点了点头,听出了斯内普话里的意思,“这么说你为我已经安排好了?用我应得的遗产?现在离s考试还有一些时间,假期的打算可以慢慢来,没有必要你特地跑来对我说这些。”
“我想培提尔或许会在你成年后把娜塔洛娃。普鲁维特的那份也一并给你。”他笔直地站在那里,如同他们周围有着一面不存在的墙,把他们两个隔开着看不见距离。
“你连这些都那么关心?”
“那是关于你的权益。”斯内普的声音放大了一些,不过很快他又变得面无表情了。
埃尔莎愣了愣,她的心顿时凉了凉,“谢谢你。”她说。
就像是完成了她的交待,斯内普发现自己再也不能说什么时,他点了点头。他又开始责怪起自己的懦弱起来,只是幸好埃尔莎在他将要转身前叫住他。
“西弗勒斯,我们没有别的话题了吗?”
可他并没有回答,只是一些真实的想法涌上来,他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事,可又有些不忍心,他只是想来看看她。
他想要说,离邓布利多远一点,离那些凤凰社的人远一点,她被盯上了,那些人的靠近会要了她的命。
他想要说,我们得保持一点距离。他的环境并不适合她,不能再让她涉及在危险中。
他想要说,他确实有些生气,在他得知那些关于她和培提尔的暧昧之后,她总是无条件地顺从他的。
“我打赌你一定有话要说。”埃尔莎又说道。
她走到他面前仰视他,那双黑色的眼睛真好看,她曾经认为那是最美的星星,哪怕是斯内普最严肃最生气的时候。
“你觉得我很危险是吗?”他继续不说话,她继续问,“你觉得我不该不识好歹地拒绝埃文的好意,是吗?他终于良心发现的承认我是我们父亲的女儿了呢。”
“是的。”这次斯内普回答了。
“你终于说实话了。”
“这不是游戏,埃尔莎,很多人都死了。”斯内普说。
“可那是你的选择,我身在其中。”她说。
“所以需要更多的理智。”
“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她终于问,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压迫住一般,她怕自己再不问会持久疼痛下去,“别拐弯抹角的,西弗勒斯。”
“你可以让所有人都认为你更喜欢巴布林家的财富,你也是这么做的,可以为你的毕业打算起来了,是时候了。”
埃尔莎欲哭无泪了,很难想像斯内普会对自己说这些话,可她更认为自己是想得太单纯了些。她摇了摇头,退后了两步,“原来贪婪也是可以用来做掩护的,你也认为我是这么做的吗?可你为什么要来?”
“……这几天,我考虑了很多,或许培提尔更适合你。”斯内普说。
“这就是你此次来找我的目的?”埃尔莎感觉自己的心被坚硬的东西猛扎了一下。
“因为你们做的事。”
“我们做了什么?”
“你知道?”斯内普的眼神黯了黯,他该走了,“欺骗和隐瞒不可能解决一切。”
埃尔莎深深的吸气,欺骗、隐瞒……是了,她看上去是那么卑鄙无耻还不知廉耻,她明明和培提尔发生了关系可依然不愿意承认,甚至问‘我们做了什么’。
“很多人死了,包括莫丽的两个哥哥,只要反对他……”
“你早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对于这个问题不是秘密。”埃尔莎放大了声音想要掩藏她内心的痛苦,她的内心在叫嚣。可就连听力和表达能力都像出现了问题,她无法开口再说些什么,斯内普正在推开她。
“我必须走了。”斯内普说,“你还要去上课,其实我完全不必来这里,只是……”
“你应该这么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其实我更适合培提尔,而不是你!”她的眼泪就在眼眶里了,别再说下去,她的心在绞痛。
他当然知道埃尔莎茶绿色的眼底那层水汽意味着什么,他的心突然奇怪的好受了些,她对他的情感依然,只是,有些事,他必须去做。
“我们都知道理查德。巴布林的死意味着什么,小心保护好自己。”
“别离开我,西弗勒斯。”她乞求道。
他的手掌抚住埃尔莎的脸庞,那里的皮肤滑嫩光洁,带着略凉的温度。这一刻,斯内普迷茫了,原来胸腔里的那颗心会如此疼痛。
“毕业后就离开这里,随你去哪。培提尔会在你17岁生日的时候就把一些帐目交到你的手里,包括古灵阁的钥匙。你一直很独立,不需要有人操心,如果你不能理智对待一些事,埃尔莎,你将会失去得到的一切。”
他交待的时候看上去很认真,确实关心她想要爱护她,如果他没有说‘培提尔更适合你’这样的话,埃尔莎一定会感觉温暖无比。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最后,他说。
“可你要离开我了。”她愣愣地看着斯内普,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失去斯内普了,“培提尔不爱我,他爱的是娜塔洛娃,他亲口承认他爱她,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
“我要走了。”他没有心思再去理会埃尔莎所说的话,如果再不走他怕自己此行的目的终将失败,他必须离开埃尔莎,她也必须和其他人保持距离,他必须给她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
话音刚落,斯内普就在埃尔莎面前幻影移形了,那一阵黑雾乍起的时候,埃尔莎的手正巧伸出来,只是她没有抓住他,就连他的衣袍都没有抓住。
埃尔莎站在冷风里,她明确自己确实是站在冷风里,山谷里的风很大,吹到她浑身上下都在疼痛,斯内普走了,在她眼前幻影移形。他没有留下来,因为她的欺骗……她呆呆地站立在那里,直到自己错过一堂补习课。
克莱儿和雪莉在那里拣回她的时候,埃尔莎已经站在那里将近两个小时,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发呆,然后任由她们把她带回宿舍。
“我可没有想到你会来找我,可凭什么让我相信呢?你的资本在一夜之间减少了一大半,甚至更多。”瑟琳娜。米切尔摆出了胜利者的高姿态,她可没有想过埃尔莎会那么主动地来找她,特别是现在这个时期。
“你可以不相信,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斯特宾斯。”
在这些天里,埃尔莎一直在想斯内普的话,以及培提尔的警示,他们看来都是为她好。她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出路,是要自己去找的。但愿,当她理解后,不会显得太晚。
“我只想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瑟琳娜。比如说,你想知道是谁杀了宾斯。格林格拉斯先生又或者是我的侍女……”
“你的侍女,她怎么敢!”
瑟琳娜的那反映正中埃尔莎下怀,事情变得比想像中更顺利。“当爱火化做嫉妒的时候,会发生很多事情。”她简单的提示。
“你是说一个卑微的侍女爱上了格林格拉斯先生!”
“或许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低贱的仆人。她叫塞亚,据说还是培提尔起的名字。”
“除此之外,你还想要什么?”瑟琳娜问。
“离开这里,因为任何事都不是我关心的。”她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离开,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有人问,教授和埃尔莎还会不会合好,且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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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当接踵而来的拉文克劳的芭丝茜达。巴布林与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亲密关系的绯闻随时传开后,安姩。格林格拉斯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小姐脾气;她在走廊里撞到埃尔莎的时候狠狠地将书包砸在了埃尔莎的脸上。
眉骨那里生生的疼。可埃尔莎只是不想理会那些冷嘲热讽;如果安姩够理智她就不该来招惹她。是因为培提尔吗?一个侄女完全有理由嫉妒她的叔叔疼爱另一个不相干的女孩,而且那些绯闻确实够龌龊。
“格林格拉斯先生非常宠爱她,为了她可以放弃生命!”
“听说他效忠神秘人。”
“格林格拉斯先生迄今为止一直是单身,而且她经常和他在一起独处,哦!”
校医庞弗雷夫人轻轻擦拭着埃尔莎的眉角;那里完全都已经肿起来了。
“嗯……”埃尔莎轻吟着。
庞弗雷夫人的手势更轻了一些;她皱起了眉头;“幸好只是皮外伤;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的;可真够危险的,如果伤到眼睛怎么办?”
“格林格拉斯小姐也不是全然故意的。”埃尔莎解释道。
“就连校医都知道那女孩不喜欢你。”
“确实;她讨厌我。”埃尔莎朝门口看去,克莱儿正站在那里伸头往里面看,她轻摇了摇头,哪怕就算自己再怎么回避也没用。
克莱儿已经走了进来,她轻声地与庞弗雷夫人打招呼,然后轻声问她,“你好些了吗?”
“多亏了庞弗雷夫人的药剂,上了药就可以走了。”埃尔莎自嘲地笑了笑,“你从未想过安姩。格林格拉斯会用那么粗暴的方式,是吗?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可她想这么做很久了,这需要多大的修养呢。”
“是的,她当然想。”克莱儿认可道,“可她不该那么冲动,斯拉格霍恩教授为此已经批评了她,并且决定关她的禁闭。”
“禁闭?”这到是埃尔莎不曾想到的,斯拉格霍恩教授才不会惩罚斯莱特林的学生!
“斯拉格霍恩教授也有公允的一面,他必需给邓布利多校长一个交待。”克莱儿解释并且宽慰道,“听着,埃尔,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或者你遇到了什么事,这些都是无所谓的,我们是朋友,我并不想看到现在这样的你。”
“无论如何都回不到过去了,克莱儿。西弗勒斯离开了我,那些谣传确实龌龊,可有些是真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在那一刻她想要倾诉,她只知道自己再不宣泄出来随时都会死去。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克莱儿猛地拉了她一把,她严肃地瞪视着她,幸好庞弗雷夫人走开了。“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埃尔!”
“可那是真的。”埃尔莎压低了声音,“我和培提尔确实发生了……西弗勒斯知道了,他提出了分手,我的侍女背叛了我……”
克莱儿木木地站在那里看着她,从她不敢置信的眼神里埃尔莎能看到这个话题带来的震惊,而且更多的是痛惜,“为什么?”
“说来话长。”
这并不是一次完全理智的谈话,可埃尔莎却选择了全盘托出,从与培提尔的相识开始,点点滴滴。那真是一个极其自负又如同迷一般的男人,你完全都猜不透他笑容背后的东西。埃尔莎相信自己一定是疯了,就连把她对培提尔的怀疑都一并说了出来,她怀疑培提尔杀了很多人,从里恩。唐克斯到威利,从达逖。威森全家到埃尔维斯。罗齐尔和斯特宾斯……桩桩件件。
“事实上我确实对西弗勒斯隐瞒了一些事,这些事让我如何去解释呢?只会越描越黑,男人们总是这样,他完全有理由抛弃我。而始料俑者,瑟琳娜。米切尔必然会有她自己的结局,这里不是麻瓜的世界,所有的法律都是与纯血息息相关的,而且这样的事无法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