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邪帝-第2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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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跑了啊!无不无聊!嗯!”迪达拉把绯流琥拉上鸟背,向前追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山谷,阿麻鲁看到了希望。
no~55 魔岩之地
“看来他是想引我们去某个有趣地方呢。”蝎对迪达拉说道。
“蝎兄他速度变快了。”迪达拉似乎没有听见蝎的话,自顾自地低语。
“我知道了,看他的这些动作,我已经大概知道原因了。”蝎说着,把绯流琥打开,探出身子,打算透透气。
迪达拉刚想问蝎原因,突然觉得眼前猛地一晃。
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过头,问:
“怎么了?迪达拉。”
“没事,别小看我啊,!嗯!”迪达拉白了蝎一眼。
蝎皱了皱眉,淡淡的说:“别逞强。”
迪达拉没有搭理他,目光转向前方。
风中,蝎一头红发飘扬着,渲染着异样的色彩。
昏暗的光线下,木制的桌子横在房间中央,小南正坐在桌子旁边。
“绝不是说青玉组已经捕获到阿麻鲁了吗?!怎么那么久都没来?!看来不太靠谱啊!蝎也是的,他不是向来不喜欢让人久等的么?!”小南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阴冷,加上昏暗的光线,还略微透着恐怖的气息。
“哎呀,别那么生气嘛。”弥彦不紧不慢地饮着一杯茶。
“吵死了!!弥彦”小南说着,一张起爆符从袖子里窜出来,从弥彦身边闪过,弥彦净白的手臂上被拉开了一个小口。几滴血液跃出,落到了碧绿的茶水里。那一抹鲜红再查水里散开,像一缕缕妖娆摆动的红绸。
“别动不动就拿我撒气……”弥彦继续喝着茶,无谓正在与茶交融的血液。
小南望向窗外,天色已变暗,明月正欲爬上树梢,“弥彦,你是我见过最不怕死的,因为,你死不了。你说我该是安心还是担心?”
“凭何担心呢?你也死不了,反正有长门的轮回天生在。”弥彦轻蔑地笑笑。
“有的时候,死亡是一种解脱。当你需要解脱的时候,你永远也解脱不了。即使粉身碎骨,你的灵魂依然会依附在你体内,永远被痛楚包围。”
“切,我无所谓……”弥彦打了个哈欠,对于他来说,小南说话实在是,太慢了。即便如此,他却从来没有讨厌过小南的声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原因何在。
他做到窗前,欣赏着明月:
“即使解脱不了,此生与你做过同伴,我还能有何求?身为叛忍的我,失去了好多,甚至是人性。但是,你却是我好久也不曾获得过的拥有……小南,我知道,你我的实力悬殊;人生观也不一样;我也老是和你吵架,喋喋不休地烦你;完成一个任务还要你帮打掩护……但,我还是有个请求,”
弥彦停了下来,却没有望向小南,而小南呢,也不给予追问,短暂的寂静之后。
“不到迫不得已,你能否,一直同我并肩作战?就像我们三个当初跟随自来也老师一样。”
月光似水,寂静再次淹没了一切。
是不承诺,还是,默认?
青玉组这边。
迪达拉和蝎在深幽的入口处停了下来。阿麻鲁的身影渐渐在黑暗中隐去。
“追不追?嗯?”
“追。”蝎咬了咬牙。
蝎真的有些担心迪达拉的身体。方才的次声波,影响确实很大,连自己傀儡的身体都略感不适,更何况迪达拉呢?刚才的战斗中,已经消耗不少精力了。但是,他还是选择追上去。组织下达的任务,就一定要快速完成。只是他没有料到,被大蛇丸植入特殊基因的阿麻鲁竟会如此的坚强,并且,身后还有救兵。不过,他还有许多终极忍术没有发动,无所谓对手如何挣扎,如果有必要,就用三代风影速战速决。
阿麻鲁在幽深的峡谷里穿梭着,他知道,他的决定很危险带却能带来希望。他也知道,他真正能撑到现在的原因。他向着身边的枯树林会心一笑。
蝎在阿麻鲁身后仔细的分析着阿麻鲁的每一个动作,在心里判断着新敌人的实力。
阿麻鲁放慢了速度,最终停了下来:
“终于,到达此地。”
说完,转过身,正对蝎和迪达拉。
面对着眼前的景象,蝎大概已经猜出来,着就是空忍所谓的终极禁术了。
“这,这里是……”迪达拉瞪大了双瞳,仿佛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蝎把目光转向他。
“岩魔之地,嗯!”
“岩魔之谷?你怎么知道?”蝎问。
“岩魔之谷里封印着十二块灰色石头,这种玉石极具灵性。在这些石头没有封印之前,每一个来到这个峡谷的人都会死去。这家伙引我们来这里,无疑使具有了控制玉石的能力,嗯。”迪达拉暗自把粘土准备好,“这个秘密原本只有岩忍上层的几个人知道,我也是从土影口里得知的,没想到,空忍竟然发现了这里,嗯。”
“亦或是说,大蛇丸发现了这里并在空忍叛变之前赋予了他这种控制玉石的能力。”蝎用的尾巴挡住前方,进入了备战状态。
“蝎兄对大蛇丸那家伙挺了解的嘛,嗯。”
“以前一起组过队。”
“虽然那家伙身后是魔之玉石,但是,那种东西,我才不会惧怕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呢!嗯!”迪达拉说着,用右手把制好的三只粘土鸟向空忍扔去。同时,左手里滑出一只粘土蜈蚣,向地里钻去。
“查克拉之盾!”一面用查卡拉汇聚成巨墙挡在了阿麻鲁前面。
“果然如此呢。”蝎用尾巴挑起一个卷轴并展开,“砰——”随着一阵白烟的消散,一具傀儡腾空出现在空中。
“出来吧,我知道是你,曾经砂忍村的上忍傀儡师。”蝎说。
被枯树掩映着的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女人苍老的手指上,依附着淡蓝色的查克拉线。
“母亲……”阿麻鲁低声地唤了一声。
中年女人没有急着应答他,径直挡在他面前:
“快去启动魔之玉石!”
阿麻鲁转过身,向身后的石阶尽力跑去。石阶的尽头,是一个圆形石台,石台上立着一个约1米高的石柱,石柱顶端,是一个白金的圆盘,圆盘身上有着精致、细腻的花纹,盘里似乎有水,水的反光映在空中,形成一个半圆罩在圆盘上,晶莹剔透的半圆上,有一个白光组成的字——“封”。
“你们是白痴吗?!魔累之玉石一旦解开毁灭程度很大的!嗯!”迪达拉似乎对魔之玉石的威力很了解。
“阿麻鲁的查克拉能够控制魔之玉石。况且,与你们同归于尽的想法,也不是没有。”中年女人将查克拉线甩向身旁的枯树林,拉出一个傀儡,傀儡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蝎兄,那个女的,好像和你一样是个傀儡师呢。”迪达拉满脸不屑。
“蝎……你就是赤砂之蝎吗?!怎么会……”中年女人的瞳孔急剧收缩。
“看来,蝎兄的名声是在傀儡师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嗯。”迪达拉翻身爬上鸟背,迅速飞起,打算越过中年女人去阻止阿麻鲁。
“别想走!”中年女人用傀儡挡住了迪达拉的路线。
“当——”一个影子闪过,把中年女人的傀儡撞了回来。
“你的对手,是我。”蝎阴沉地说。
中年女人定了定神,看着向自己袭来的傀儡:“三代风影大人。”
刚站定身子,中年女人眼前便被鲜血沾满了,疼痛感也随之而来。绯流琥的尾巴已经穿透了她的身躯。
“砰!”又是一阵白烟散去,两块木头掉在了地上。
“木质替身吗?”蝎把尾巴收回。
一个影子笼罩了绯流琥,然而,却停在了半空,没有攻击。三代风影的黑砂,完全卡住了上空正欲袭击的傀儡。
“果然是这样……蝎!你为何,有何理由要杀害三代风影!?身为天才忍者的你,受到中忍、上忍、甚至上层的尊敬,为什么还要叛离忍村?!杀害三代风影?!三代生前最器重的,就是你!为何,你不珍惜这些感情?!”中年女人撕心裂肺地叫着,顿了顿,继续说:“阿麻鲁,就是在我和砂忍们去寻找三代风影时被大蛇丸带走的!为了找到阿麻鲁,我背叛了村子,这一切,皆是因为你杀死了三代风影!”中年女人说完,又用查克拉线拉出一个傀儡,向蝎袭来。
“并非有意杀害,只是提高能力罢了,对于一个傀儡师来说,最重要的战斗力,就是傀儡。而且,所谓的情感,只不过是为了利用我的工具,这种情感,我根本不在乎!”蝎漠然地说着。
傀儡的剑看似要刺向绯流琥,但是,却停住了——傀儡上布满了黑砂。
“没用的,你杀不了我。”蝎说着,把绯流琥的尾巴刺向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又拖出一个傀儡挡住。黑砂慢慢地包裹住傀儡的脚,腰……
no~56 中毒
这名中年妇女,在同为傀儡师的赤砂之蝎的面前渺小得似一只蚂蚁,实力的悬殊,早已造就了她的结局,然而她还是来了,哪怕只是为了见儿子最后一面。为了她的孩子,她可以强忍恐惧,毫不疲倦地抽出一个又一个傀儡做着微不足道的攻击;为儿子做着微不足道的一切……每一名母亲,都曾如此渺小过。
迪达拉已经驾着鸟飞到了阿麻鲁和圆盘上空。
“十二块,十二块玉石都在呢,嗯。”迪达拉从手上的嘴里吐出了三只蜘蛛,“必须把玉石毁掉,嗯。要动用极强的查克拉了呢,嗯!”说完把蜘蛛扔向圆盘。
“喝!”
火光四溅,但是,被方形的面挡住了爆炸。
“切!结界吗?嗯,不得不用那招了啊。他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结界的底边只位于地表,这就意味着地底下并没有结界。
“把阿麻鲁炸碎了就白忙活了,嗯。你把他拖出结界!嗯!”迪达拉说着,把先前埋在地底的蜈蚣潜入了结界中,缠住了阿麻鲁的脚。现在的他,非常虚弱。轻轻一拽,迪达拉便成功地利用蜈蚣把他揪了出来,并且用蜈蚣缠住了他的脖子。
“可恶!”阿麻鲁已经没有挣脱的力气了。星光迷离着双眼,渐渐地,眼前陷入了黑暗。
“阿麻鲁,别放弃啊!走到这一步了,放弃也没有用啊……”中年女人叫着,鲜血顺着嘴角流出。
一名母亲的心声,就此被死亡埋没。不知为何,她的嘴角却微微翘起,眼中透着笑意:直到最后,妈妈还是没能将该交代的说完啊,对不起啦,阿麻鲁,天堂见吧……妈妈相信你,不会再像被大蛇丸带走那时一般软弱了。对于我来说,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可惜,他早已听不见。
黑砂已经彻底穿透了她的身体,生命即将面临终结。
“到最后……还是没能当个好母亲啊。”这句话伴随着她嘴角的鲜血,缓缓流下。
“亲情,永远都是束缚灵魂的绳索。”蝎将黑砂凝成长剑刺入她的胸膛。
即便已被下达死亡的判决,但,生命是如此的不甘。宁愿用此生的末尾,给予命运反击。她苍老、苍白的手指牵动查克拉线,一枚长约三十厘米的针急速飞出,向蝎袭去。
蝎用绯流琥的尾巴快速一挡,针被弹开。也许是针射出的力很大,受阻的针又朝另一个方向飞去,眼看就要刺中站在鸟背上的迪达拉。
“迪达拉!快闪开!”蝎迅速转身朝迪达拉叫道。
“嗯?”毫不知情的迪达拉微微侧过一点身子。
鲜血从迪达拉的大腿上涌出,跃向天空,像被风吹散的玫瑰花瓣。
被针刺中左腿的迪达拉因疼痛单膝跪倒,看样子,针刺中了腿上的大动脉,不过还好,针头细。迪达拉勉强把扎得很深的针拔出,又是几片血染而成的花瓣。
见迪达拉拔出针,除了血流的有些多以外,并无大碍,平静了心中的波澜,蝎开口:
“没事吧?”
“没事……蝎兄你那边已经结束了呢,嗯。”
“是啊,”蝎绕过中年妇女的尸体,微作停留,随后又快步向迪达拉走去,“快下来,把伤口包扎好。”
“这种程度的伤,不包扎也罢,嗯。”
“下来!我不喜欢等人的!”
“切,好好好,烦死了!嗯!”迪达拉说完,逞强地从鸟背上跳下来,大腿处传来一阵剧痛,差点没站稳。
蝎从绯流琥里出来,递给迪达拉一卷纱布:
“自己包!快点!”
“我也没叫你帮我包啊,嗯!”迪达拉恼了,狠狠地瞪了蝎一眼。
迪达拉找了快平坦的石头坐下,用纱布裹着伤口。蝎重新钻进绯流琥里,用绯流琥的尾巴卷起了阿麻鲁的尸体,并收到了卷轴里。自顾自地向前走——他很清楚迪达拉会跟上来。
残月挂在空中,微风拂过,带来几片落叶,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度。原本已落地,又被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