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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当讨厌教授的哈利迷进入魔法世界!-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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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要把这些称为那些什么‘锐气’的话。”“谢谢夸奖,教授您的行为也至少已经证明了我的话被您听进去了。”她笑着说,那发自真心的甜美笑容。

“那么就‘请’你这个周末的晚上到我的办公室来吧,我希望两个晚上的紧闭可以磨一磨你的锐气,小姐。”

“好的,不过我有名字虽然您可能并没有记住。我叫‘安悠然’,请不要再‘小姐’、‘小姐’这样叫了,我说了,我并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小姐~”我笑着说,那发自真心的甜美笑容。

只有安悠然、

才会不惧怕斯内普周身的“带电危 3ǔωω。cōm险高压”。

只有安悠然、

才能够与斯内普争锋相对不分伯仲一拼高下。

只有安悠然、

才可以面对着斯内普的刻薄话都真心地微笑。

只有我。

冥冥注定我是你的冤家对头。

冥冥注定你是我的天煞灾星。

第四章 幼教本性大爆发

关禁闭?关禁闭有什么可怕的,嘁~我歪着嘴吊儿郎当地,整一副大街上的小痞子模样。斯内普看都不看我一眼,其实他心里是越来越火大越来越火大越来越火大——我估摸着滴~

“安小姐,你把书柜那的第二排顺数第五本书拿下来。”“这本?”我摇了摇刚拿下来的书。“是的。”他板着一张脸继续埋头看书瞅都没瞅我一眼,“把第二章的内容……”“抄一遍是吧?”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唉,又是老把戏咯~

“抄一遍然后背给我听。”

“什么?你搞什么?!”我瞪大了眼睛,“你不能这样搞啊!这是应试教育啊、填鸭教育啊,你不能学某些发展中国家猥琐的教育制度来背书啊!!”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东西啊?”他的声音中隐隐有了怒气,我扁扁嘴:怎么跟原来的不一样啊?靠,我不划来到家啊!还不如抄抄书呢,就是帮费尔奇清理脏水池也比让我背书好啊——天知道我最怕背书了啊!~(某樱:这就是安悠然不是我的原型的一最好证明:娘啊,背书要不好咱是怎么学文的啊?哦呵呵~)

“歇吧,我去背……唉,真衰命啊!”

月色好得很啊,夜凉得很啊,秋天与夏天的最大真正区别就在于秋天入夜就凉下来了,温差多大啊。

待我书背好,已经快到午夜了,我倦啊,倦得都快直接趴桌上呼呼大睡了。可再看看他,好得很呢,那么精神,在那看书啊,没事写写在纸上涂抹着什么。“对不起哦,是我太笨了,背书背这么慢,害你要在这等着我也不能去休息。”我突然良心发现有些愧疚地说。

“你认为我会专门等着你吗?”他轻蔑地笑了下,嘴角咧的弧度让人总感觉是恶毒的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我只是本来每天就睡得很迟而已,与你并无关系。”

“算我啰嗦行了吧?真是的,几句好话都说不得,怪不得倒霉到原本的小青梅竹马最后都跟你死对头跑了~”我翻着白眼又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哟,啧啧!”

“你说什么?!”他突然一下拉开椅子站起身来,消瘦的脸上隐约可见太阳穴下的青筋在不停跳动。

“我说什么了?嘿嘿,我不知道呀~教授我回去了哦,晚安!”这时候打马虎眼就是最好的方法了,我知道触到了他内心的某个碰不得的地方,所以——早逃为妙!

无所谓什么碰得碰不得啊,那个地方我管它叫“爆点”,只要你不怕把它弄爆了后伤及自身就行咯,胆小被人欺,胆大欺负人嘛!莉莉和波特结婚的事是他的一大爆点,最后莉莉的死又是他的另一大爆点——总之他现在的爆点全都跟莉莉有关。

怎么?这对我以后的发展也太不利了吧,想想N年后正牌的“安悠然”——本小姐可就华丽丽登场了耶,若他还是这阴阳怪气的鬼模样,那未来的情况岂不是大逆转?毕竟我那时候可没觉得他偏激、咋呼到这种程度啊?

有问题!嗯嗯,经过本大天才的分析得出:这肯定有问题,中间哪个环节出问题了!那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我一直苦苦思索着,却发现,这根本就没可能哪儿出岔子让他前后变化那么大啊!要说时间,时间让他性子更冷了、更稳了、更叵测了那倒可以解释,重点是我原本就狐疑一件事:

我当初莫名喜欢上他那是我的事,可问题就是,他怎么会生生见着一个古怪出现的女孩就喜欢上她的?——这也忒假了吧!(某樱:你是说我写得假咯?嗯?!手持鞭子,抽之~)

按现在这情形看,他是一心对着莉莉呢,怎可能有心思放“小悠”那呢?怪呵怪呵,怪到家了……

越怪我就越不安心,都说女人天生爱胡思乱想,这是真真的大实话啊。

“安悠然……你回来啦?”公共休息室里,只有Sherry还傻乎乎地坐在靠椅上就那么睡着了。“怎么不去睡?”“等你……”她揉揉眼,迷迷糊糊地说。“等我?”我不禁苦笑,“我有什么好等的?”“怕你被教授罚得很惨。”“唉呀,没事的啦,走走走,去睡吧!”我毫不在意地说。

“还有好东西给你看呢!”她突然来了精神,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手掌上,“在楼梯上捡到的呢,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感觉很漂亮就留下来了。”

我拈起她手掌上还带有余温的金属。

这是一把特别小的勺子,黄豆芽的形状,豆豆就是勺子的头,长S形的柄,嫩得像扭得断一样,但掰一掰——却纹丝不动,牢靠得很。

弧线特别特别流畅,捏在手上很舒服。

我又仔细翻看了一下,才说:“这是舀药粉用的,一勺不多一勺不少正好一克。做起来肯定花了不少功夫。”“哇,你好清楚哦。”Sherry把它塞到了我的掌心,“那就给你了吧。”“不用了啦。”“什么不用啊不用的?本来就是给你的嘛!”她笑着跑开了,“我先去睡啦,困得要死哦……”

原来,这勺子就是从这时到了我的手上啊。

而且还是不要都不行的呢,我苦笑了一下:终究还是入了我的手呵。

就像斯内普,无数年后我穿越遇到了你,然后又穿越到了这么早以前却还是遇到了你。

无论是安氏的曾经继承人小悠安悠然,还是现在的未知身份的美女安悠然,名字是假的,内在的却是不变的,正因此我就永远逃不掉那份责任吧?

关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责任。

助他愈合了那道伤口,那道因百合的绽放而被割开的小小裂口。

进了宿舍,Sherry如我所料已经熟睡,我却难以安眠。这勺子……

在我接过的那一刻,我(炫)恍(书)然(网)就弄懂了之前一直让我困惑的那个问题:确实是出岔子了,是我,是这个赫奇帕奇的“安悠然”让斯内普原本应该平静下来的生活又起了波澜,是现在的“安悠然”影响了以后的“小悠”。

因为他所喜欢的并不是小悠,而是这个“安悠然”。

有什么不同呢?本质上不都是我自己吗?说是这么说,却还是没由来的一阵一阵的辛酸。

心,就像一块冰激淋。被阳光一晒,就开始慢慢地融化,最后成了滴答的浓奶油,沾满了我的整个胸腔,触到无论哪块皮哪根骨都能让人痛苦得想不如永远地埋入脚下的土地永远安眠,不用睁眼重新面对这个正在慢慢凋零的世界。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您还好吗?有没有睡呢?可能在我这样的外人眼里您所经历的事真是痛苦极了恐怖极了,但我希望您可以不要这么认为,因为越是这样想就真的会觉得痛苦恐怖还有辛苦了。如果可以伪装并且伪装得很好的话,时间久了,自己都会把那装的当成是真的了呢。”

没有回信,我知道今晚他是不会给我回的,就算他现在还没有睡着的话。

其实,也许,永远,也不会有回信。

我拽过Sherry的黑色猫头鹰,粗鲁地往它脚上绑紧了一封信。

这是第二封了,昨晚一封今晚一封。难不成每晚都得有一封?我对自己的惯性思维折服了……OMG!那岂不是等到了冬天,我还得在猎猎寒风的晚上到猫头鹰屋来寄信?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我想昨晚的信应该已经平安到您的手上了吧?是揉成一团丢掉还是烧掉了呢?我今天才发现原来霍格沃茨的草地上长有很多芜草。荒芜的小草?如果,我只是说如果,百合已经枯萎了,那么您是选择继续当那株衰败的百合呢,还是不如转过头来做棵草?我猜您会选前者。因为您有那不容人诋毁的高傲的自尊在支撑着,即使枯萎衰败也不会倒下去。但我不,因为我不是您那样的人啊,我会选择做小草。就算卑贱,但还是活着在。世间的一切事都是以活着为基础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虽然活着很辛苦很累,但如果不活下去,我连以后会发生怎样的事都不会知道啊,那样的话,无论是悲伤还是喜悦都永远不可能感受到了呢。正因为活着很累很难,所以不好好活下去是很懦弱的事。百合既荒,是不是可以考虑去做芜草呢?”

……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我是麻瓜出身的人,我在麻瓜的世界生活并长大,所以我也懂一些麻瓜的知识。生命的开始,是起源于海洋。而爱情,刚开始时是起源于,一颗比原子更小的微粒的爆炸。爆炸引起的是灾难。但是宇宙的诞生也是因为爆炸。也许爱人之间的颜色是白色最美丽,但在气息里,血腥的红色最美丽。我们有时可能需要将一些东西看淡,比如生命的爆炸比如血红的爱情。在第一道光射进来之前,天空也只是一段漫长灰蒙的烟尘。”

……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一段寂静之后是什么呢?是更深更久更阴森的寂静,还是慢慢变大的抽泣声,或者是咒骂诅咒?也有可能是一个人一些人一群人的砰然倒地啊。但是,我曾经经历过一段漫长的寂静,长到我甚至以为世界真的就停止了转动。但是一段寂静之后,我只听到了一声悠长的呼气,仿佛是在叹息,但真的不是,只不过是松了一口气的和缓的叹息。一段恐怖的静谧之后,我们所得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和缓的可以让人喘口气的机会。浪费了,多不好呀。”

……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时间的尽头到底有没有人到过呢?我想没有吧,如果要这样一直走下去那么该多么地辛苦啊,可又不能做了生活里的逃兵,所以正常人通常都会选择一些同伴陪着自己走下去。那些同伴,可能是只能说说话聊以慰藉的同路者,也有可能是能够放心地把自己托付与他(她)的人,是那种可以让人安心到明知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却还是会去相信并且不得不相信的人,因为有时人就是这种矛盾到理性和感性也会分道扬镳的生物呢。”

……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没有谁能代替谁,他只是与你一同上路的那个人,是独自荒凉流浪中偶然邂逅的旅伴。”

这次的信的内容实在是有够短啊——可比前几次都短多了~

更何况我还别有用心地没有使用“她”而是用“他”字,却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有一句话:

“你到底是谁?”

我哑然失笑:我到底是谁?我都快不知道我是谁了呀。

我到底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想用无聊的方法证明我的努力没有白费,还是不想让你弄清楚最好让你永远也不要清楚呢?

——头痛啊!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有时候,有的时候,人都会突然想说一些什么东西。但说出来的,却不一定是真的。就比如我今天听到校园里一对年轻男女的对话,觉得很好笑。男的说,我喜欢你。女的说,我爱你。他们知不知道呢?知不知道喜欢可以做很多事情?寂寞的时候陪伴,孤单的时候温暖,身体认可心比较随和。知不知道爱不可以做很多事情呢?不寂寞也要你陪伴,不孤单也要你温暖,身体随和心无法妥协。”

不管他的问询,继续我的自说自话,因为我想说的还没有说完,不不,还早着呢!只是,也急不得,得一点儿一点儿来~

……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您的生命是靠什么支撑下来的呢?我的话,是由一个人、一些人支撑的。若在拥挤的街头有一双手属于我,若在空荡的小巷有一个肩属于我,若在湿寒的夜有一盏灯属于我,世间苍凉,若有这样一个人、一颗心、一点光亮、一丝温暖,专属于我,苍山洱海为我而来,生命便不再似蜉蝣,而有了纤细强韧的根须。您,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这封信的底下,我写上了两个奇怪的大写的没有任何意义的“B”。

或许本就没有、

只是因为B、B连在一起斜着看是多么像相依的两颗心啊。

不是“心心相印”的意思,更不是什么恶俗的“一箭穿心”啊之类的,只是相依,只是因为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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