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讨厌教授的哈利迷进入魔法世界!-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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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哩又啪啦。
裂口了的细缝。结实的部分延伸着那道细缝,一块一块,脱落,分离。
就像小悠那被剥成了片片的心。
那样慢的速度,分明就是让她看个仔仔细细通通透透。
“你们的……门……没锁……”
就这一句话,就这一句话,塞住了斯内普所有的辩解之辞。
只由的那仙子款款低吟:“我就说嘛,你的‘大脑封闭术’能瞒过圣宁,还能瞒过我这个镜屋的正牌主人吗?”她指指门口完全呆滞的女孩,撇撇嘴说,“斯内普,小悠这个丫头,现实中,可没你心中呈现出来的映像那么漂亮好看哟~”
“我……我先走了,你们……慢聊,回见!”
“不要走,回来~”天羽盯着此时正处于混乱状态中的小姑娘,“呐,你们俩不要一个准备走一个摆出一张臭脸好不好,好赖我这话也是为你们说的,听我说完,好不好啊~”
“说!”异口同声、难得默契。
“最爱的,始终是一个彻彻底底格兰芬多的蠢货;最害怕的,也不过是寂寞。寂寞不是天生的能力,而是当你开始爱上一个人。”
“会大脑封闭术就会了不起啊?我若是还会摄神取念咧?”小悠突然就喃喃地说,“所谓的魔法,真是一种让人悲伤的东西啊!”
她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嘟哝道。
玄天羽看着天上的月亮,慢慢地向西方移去。她看着它,感觉日子好像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好几十年似的。
天亮时分,玄天羽回到了那颗大桃树下。
只有她才知道的事实真相。
实在是太悲伤了,天羽离开了斯内普的房间。
第八章 感冒的圣诞节
“这就叫圣诞节吗?!”德拉科看着屋子里到处白花花的一片,又想起往日家里的一派热闹富丽不免是怒气大大的。
“这不是圣诞节是鬼节啊……”天羽白了他一眼,“我们平常哪有过圣诞节的习惯啊?”言下之意就是:这还是照顾你们呢,爱过不过,嘁~
我白了这个家伙一眼,唉,现在真是了解她了,原本还以为是个怎样不错的家伙呢,现在才发现原本是毒舌+腹黑的女人。啧啧,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说的是一点都没错。
“不过……玄天羽,确实是太白了一点啦……”赫敏看着这本来极素的白塔里又铺上了厚厚一层不知什么材料的像雪花一样的东西,空中也吊着这样的东西,墙上也有,天花板也成了白白的。
哈利私底下管着叫“停尸间”,我个人认为说的很不错。
当罗恩来询问什么是“停尸间”的时候,这回答多经典啊——“就是你死了以后回到的那个和你刚出生时一样那个白花花的房间。”(出自安圣宁语录)
其实,就连哥哥也很不喜欢这样白得都有吓人的布置,只是玄天羽执意要这样做,就连我们问她能不能加点诸如红、绿这样的圣诞节经典颜色时,也给她一口回绝了。
扳着指头算算,我来这好好过了几次圣诞节啊?
5555,几乎一次都没有啊,想我到这里其实也没有多久啦,但看看哦,我们不是每次都在外面乱七八糟的地方度过,就是为别的事闹得一团乱,哪有那个闲情逸致过节?
今年嘛,就忙里偷闲一次吧。
第二天一大早,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来!
“我可从来不知道魔界还会下雪~”西弗看着窗外,半是嘲讽地对圣宁说。
“可是,下雪才比较好玩哦。”安圣宁指指高塔下的世界。
银装素裹,晶莹的一片。
那彩衣的人就显得格外明显了。
——这时我、哈利、罗恩、赫敏、德拉科、玄天羽正分成了两小队在打雪仗在。
分组是抽签的,不知道有多巧哦,赫敏、德拉科恰是一组的!
“哦~~”大家当时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现在给闹的,是再也容不得德拉科说什么了。
毕竟啊,用天羽的话,就是,“我家镜屋你还不信,你信谁去?!”
打雪仗势很好玩哦,好玩的代价就是我又一次因受凉而感冒了……
靠,难不成感冒细菌对我比较有好感?!!
我“啊嗤”打了一声好响的喷嚏,揉揉鼻子,唉,像这样说严重不严重,说不要紧又有些要紧的病最要人命啦。
从白塔的楼梯口向下望,一片白茫茫中,有很清晰的一抹颜色。
白加黑,喜欢这种色彩搭配的人不是色盲也是疯子。
但眼前,其实真的是很美的一幅风景呢。
西弗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哈利他们还在打雪仗——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些什么。
人在安静的时候都会显得很有深度,可太安静了就又像在发呆了。所以男人需要香烟,需要香烟让他们在发呆的时候看起来有深度。
西弗现在就很安静,但他即使不借用别的东西也不会有人认为他现在是在发呆。
因为太严肃了,他是个太严肃的人了。
我皱一皱眉,就是太严肃才不好!
因为这样冷下去何时才是个头啊?!
为什么好像证明了我不怕他而他并不喜欢莉莉后,反而心就忽地冷下去了呢?
随之关系也就冷下去了……
我轻轻地叹息。
这叹息融入长长的时间洪流中,再也寻找不到。
圣宁推门而入——
“哥哥?!”
“哼,完全就漠视我的存在哦~”他口气酸酸地说,“我这个哥哥做的可真失败哟~~”
“什么话嘛!”我浅笑着嗔道。
“还有鼻音哦,感冒还没有好?”他颇为担心。
“唉呀,没事啦没事啦,我多睡睡就好了!其实我大可以出去玩的嘛,是你们想的太多了!”
“跟个小孩子一样,”安圣宁说,“总是以为自己的身体金刚不坏,有了大病小病都只知道睡觉睡觉!”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我回嘴道,“况且感冒也只是小病!”
圣宁瞪我一眼,“这么不会撒娇又蛮横,有人喜欢才怪!”
“没人喜欢就算,谁稀罕,嘁……”我闷闷地说,这个死人哥哥啊,怎么就尽找我死穴捅呢?囧
安圣宁歪了歪头,突然就笑了出来。
“喂,笑什么笑啊?!”我愈发恼火了。
“好好,我不笑了,行吧?”他紧咬住下唇,“圣诞节过完了我就和你回去吧。”
这人什么意思吗?命名就是想笑嘛!有那么好笑吗?
西弗不理我了就有那么好笑吗?!
过分!我愤愤地想,太过分了!
平安夜。
圣诞前夕。
可为什么要叫平安夜呢?
我可一点也不觉得平安啊。
魔界里爆出大大的烟花。
划亮了遥远的另一侧天空。
每个人都打着自己心里的主意想着自己的事。
天羽从昨天开始就把自己关在镜屋里不出来。
哥哥说明天晚上就与我们一起回去了。
这时,我们才隐隐绰绰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玄天羽要把这个圣诞节装饰全部布置成白色。
告别仪式,不是吗?
在被点亮的那一边的世界里,又会再发生什么呢3ǔωω。cōm?似乎是经历的事情越多人就越害怕面对这个残酷的未来了。
早早地起床!
嗯啊,又是一个好天气,虽然冷,可是风吹来的时候却让人觉得很清新。
早早地开始收拾东西,今天就可以回霍格沃兹咯,万岁!~
收拾东西、摸到一个东西。
冰凉的温度,光滑的手感,润泽而又细腻。
我突然就顿顿地呼了一口气,只见白色的雾气蒸腾着萦绕在珍珠项链的周围。
朦胧得不真实。
就如同,我与西弗一样。
顺手回头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
“咕咚~”蜂蜜水真是好喝啊!
还有一点点酸?加了柠檬调和甜味的吧?
我眯着眼想:哈利、赫敏、罗恩、马尔福都不会做任何家务,天羽仙子恐怕还在“闭关”中呢,那是哥哥做的?我怎么没听他说过?(某樱:莫非安家的孩子都是天生厨师命?!)
“老哥老哥!”我一路叫着跑下楼,“你会弄蜂蜜水哦?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啊?蜂蜜水?什么跟什么呀!我今天哪有进去过你房间哦?”安圣宁扰扰头,困惑不解地问。
“就是啊,今天进你房间的只有斯内普嘛。”罗恩眼都不斜过来一点,哥哥这会子正在教他们打麻瓜的玩意儿扑克牌呢。
“那我怎么不知道?!”
“他好像是在你吃早饭的时候进你房间的。”哈利边想边老成地还点了点头。
“那……那个……是什么东西!!”我尖利地叫了起来。
“安悠然,你能不能安静点!”马尔福呵斥道,“又不是毒药!”
“你怎么知道不是毒药?!”我怒目而视。
“因为好像是药的样子,”赫敏又补充了一句,“感冒药。”
“呃……哦……”我讪讪地说,为我刚刚的大惊小怪而自觉丢人。
不过真是奇了怪了,他的魔药啥时候改进得跟我的快乐药水有得一拼,无色还有好闻的香味的?
(某樱:我看SS是为了你这死人而魔药技术退步了!不仅天天只做感冒药还跟你的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了!!心痛啊~~5555)
回房,我转过头,床头一杯微温的“蜂蜜柠檬水”,新鲜洁净,散发出令人喜悦的香气。
第九章 重回霍格沃茨
在这个还在飘雪的日子里,我们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地回到了霍格沃茨。还好这是在上课时间,不然怕是要引起轰动的了。
“传说中的”人物吗?我想到这突然就笑了,其实自己现在的这些经历回想起来还真的是蛮有传奇性的咧~
“你们先回去。”斯内普冷冷地说,就带着圣宁往校长室方向走去。
我们耸耸肩,不可知否的模样就回了各自的宿舍。
床榻还是干干净净的,家养小精灵果然不是吃素的!
“我肚子饿了……”罗恩可怜兮兮地说。
“我也想先吃一点。”我眨眨眼睛,调皮地说,“不如我们去厨房先弄一点吧?”
“不必了吧,再等等就到开饭时间了。”赫敏瞄了眼表,皱着眉说。
“没事儿,赫敏~”哈利兴高采烈地应声,“我这就去拿隐形衣!”
“不用不用。”我笑着说,“你当现在这点上能有人?”
于是,我们又浩浩荡荡光明正大正大光明地跑到厨房去混吃混喝了。(某樱:我觉得应该改为“骗吃骗喝”才对……||||)
事实又次男人的直觉+女人的判断是这天下最准的预言,因为正值中午饭时候,麦格教授就过来通知我们去校长办公室了。(某樱:你似乎……形容词颠倒?)
办公室里,幽忆大人正在里面跟哥哥吵着些什么。西弗白着眼站在墙边上,邓布利多一副难以捉摸的表情……
门“吱呀”一声又打开了——原来是德拉科!
“到底怎么回事?”哈利低声问。
“谁知道。”赫敏不满地说,“难道叫我们过来就是要我们看他们吵架的吗?”
“校长。”马尔福高傲地叫道,希望邓布利多能解答我们的困惑,“先生,您把我们叫来是有什么事吗?”
“哦,孩子。”邓布利多做出一副刚看到我们的模样——可事实上谁都不会信我们几个大活人摆在这,这么久了他会现在才发现!
“哦,孩子们,你们都辛苦了!”
“辛苦的是我吧,他们只不过是陪着我咯……”我气闷地小声哼哼。
“小悠,可据我所知,你似乎在魔界那里给斯内普教授以及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格兰杰小姐、马尔福先生都惹了不少麻烦哦。”幽忆大人眯缝着眼,趾高气扬地说。
“呃……是的……”我突然就底气不足了,哦,安幽忆最讨厌安氏的人要麻烦别人了!
“好了好了,安幽忆,不要再为难她了。”安圣宁倦怠地说。
就连粗枝大叶的罗恩也觉察出了不对劲:“你们这是怎么了?”
安静。
安静最让人难受。
可你又能指望他们谁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呢?
西弗半是嘲讽地说:“哼,邓布利多,你根本就不应该把他们叫过来。”
“我只是认为他们应该清楚他们以后要做些什么。”邓布利多仍然微笑着。
“那么好吧,说说你们究竟想告诉我们些什么。”马尔福愈发不耐烦了——其实我们都愈发不耐烦了。
“先生小姐们,我想你们应该从六年级继续学起。”邓布利多缓缓地说。
“什么?!”
这一问,是问为何我们都这么大了却得跟那群毛孩子们在一起上课。(某樱:算算,如果按一部一年,或者后几部是一部半年的话,小悠来时是15岁,现在应该也18、19了,汗……|||)
这一惊,是惊他们怎么可以把如此之幼稚的问题闹得好像多大事似的。
“就是这样。”邓布利多笑得童叟无欺的模样。我们却分明发现幽忆和圣宁都吃惊地瞪著邓布利多,只有西弗的嘴角勾出了一丝笑,仿佛是在说——哼,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肯?定?有?鬼!
“小孩们就赶快回去吧。”幽忆大人说。
“我们不是小孩了!”哈利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