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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为了地球-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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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所以你不能受罚的!”戈尔关心地说。

  刘星表情很抱歉,说:”对不起啊,连累你了。”

  “没关系。”戈尔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

  何志昌打了个响指,办公桌上出现了一张纸。他将纸放进一个机器匣子里,匣子顿时一阵响声,过了一会儿,纸从匣子的另一端出口缓缓出来了。何志昌将纸拿起来,交给了戈尔。

  戈尔发现上面已经有了字:

  由于克里戈尔同学在校园活动时私自带一个女生到森林去,然后将其用迷药迷倒,准备对她图谋不轨。所以本人以校长的名义让他在家反醒一周,望他可以悔过。

  何志昌

  戈尔看完后,尴尬地说:“可不可以把这个稍微改一下,我若拿这个回家,我爸妈非打死我不可。”

  何志昌沉思了一下,说:“那好,我再给你弄一张假的。”说着,又打了个响指,然后将纸放进去,出来时也已有字了:

  由于克里戈尔同学在校园活动之时私自到森林去玩耍,所以本人让他在家反醒一周,以资惩罚。

  何志昌

  戈尔点了点头,说:“这个还可以。”何志昌将刚才弄的那张放到桌子上,左手压在上面,紫光一闪,然后又消失了。

  “您这是……”戈尔不解道。

  “已经把这个通知传到通知栏了。”何志昌说。

  戈尔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现在大概全校学生都在看他的丑事呢。

  “好了,快回去吧,活动也该结束了。”

  “那我明天不能来了吗?”戈尔将自己手中的那张纸折起来装进了口袋里。

  “整整一周不能来。”何志昌纠正道。

  “那我们先走了。”戈尔说。

  “等一下,这张不拿吗?”何志昌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张纸。

  “那个……就不用了吧。”戈尔不好意思地笑道。

  “那好吧。”何志昌朝那纸一指,那纸便消失了。

  “对了,我问一下可以吗?您是怎么推理出我说的是真的。”戈尔问。

  “有兴趣知道吗?”何志昌笑了笑。

  “嗯。”戈尔点了点头。

  “这个很简单。首先,当你们刚进来时,张大爷向我说明情况时,你便迫不及待的要向我解释,这说明你的确被误解。当我打量你的时候,你也并未心虚,只是想急迫的辩解,而并未思考待会儿该怎么说。这是人的基本心理: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原来如此。”戈尔若有所悟道。

  “好了,快去吧。”何志昌说。

  “那我们走了。”于是,俩人走出了何志昌的办公室。等他们走出森林,活动已结束了,学生们正在向校门外涌去。

  戈尔朝计分板望了望,发现票数最多的是王国伟。这也没什么好吃惊的,因为在这学校里女生比男生多出许多。

  “对不起啊,戈尔同学。”刘星抱歉地说。

  还没等戈尔来得及说没关系,身后突然传来声音:“你们怎么现在才出来呀!”

  戈尔回头一看,见来人正是查斯,后面还有炽京和宋萁茸。

  “戈尔,你知不知道通知栏上——”

  “好了好了,”戈尔打断查斯话,“那不是真的。”

  “对呀,你们别取笑他了,他是为了不让我受罚才会这样的。”

  “我们可以理解的。”宋萁茸笑着说。

  “对,我……我们可以理解,哈……”查斯忍俊不已道。

  只有炽京仍然一脸严肃。

  戈尔回家后,来到父母的卧室;见父母正在工作。他不知该向他们说些什么;只能吞吞吐吐地说:“妈……你不是说出了《七华香》这张专辑后不是要好好休息几个月的吗?怎么这么……快又开始工作了。”

  “奇怪呀戈尔,你平常从不关心这些的呀,今天怎么会问呀?”祝枫停住手中的笔说。

  “我……我长大了嘛。”戈尔其实想说:“因为今天我做了些对不起你们的事,所以正在没话找话。”

  祝枫欣慰地笑了笑,说:“戈尔懂事了,那爸爸妈妈可该高兴了。”

  戈尔根本没在听祝枫在说些什么,他现在想着怎么向他们解释,——这种现象正像何志昌说的那样。

  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呆呆地站着,周围一片白茫茫的,仿佛与全世界都隔绝了。呆了一会儿——

  “戈尔——戈尔!”戈尔听到卉耀在叫他。

  “怎……怎么了?”戈尔反应了过来。”

  “你已经在这儿呆站了5分钟了,还问怎么了。”

  “已……已经站了5分钟了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大概累了吧,快上去休息会儿吧。”

  “不,等一下,我……我还有话要对你们说。”

  “那说吧。”

  “我……我犯校规了。”戈尔硬着头皮说。

  “什么!你犯校规了!”卉耀的反应异常的大,这倒把戈尔吓了一跳。

  “你……你像镂克斯那样犯了校规?”祝枫声音发抖地问。

  戈尔点了点头。

  “你……你像镂克斯那样被开除了?”卉耀问。

  戈尔摇了摇头。

  “没有?”祝枫不可思议地说。

  戈尔点了点头。

  “差点把我给吓死,没被开除就好。”卉耀吁了一口气说。

  “不过学校罚我在家反省一周。”戈尔无精打采地说。

  祝枫笑着说:“没关系,反正这个月是活动,没被开除就好。”

  戈尔一听,身心顿时轻松了下来。

  “处分条呢?”卉耀问。

  戈尔从口袋里把那张假的拿出来给了他们。父母看完后,把戈尔象征性地批评了一顿,让他回房休息去了。

  戈尔现在不知该怎么办,他躺在床上,准备一睡睡上七天,然后再去上学和刘星见面。可惜他的睡量不能符合他的要求,第二天9点便醒来了。戈尔想再睡,可怎么睡都睡不着了,只能起来面对这一天。

  他现在觉得周围很静,自己仿佛与喧嚣的世界彻底隔绝了,有种“万籁此俱寂”的感觉。

  他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把电视打开,看了起来。

  “戈尔,这么早便把电视打开了?”戈尔吓了一跳,环顾四周,发现卉耀正坐在写字台旁头也不抬地写着他的作品。

  “爸,你……你这么早起来了呀,我刚才还没注意到你。”

  “算了,”卉耀拿起书搞站了起来,“本来趁客厅宽敞好写作,既然你要看电视,那我就回小书房去写了。”说完,走出了客厅。

  戈尔又将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他把频道调到A台上,见上面正在播新闻。戈尔一看屏幕最下面的字幕便调台了,因为字幕上写着:“突破性仓库”,戈尔早把这种报道看烦了。

  他调到B台上,发现上面播的也是关于那仓库的报道。戈尔不耐烦地将台调到C台,但上面播的仍然是关于仓库工程情况的报道。戈尔又看了D、E、F、这三个台,上面播的仍是关于仓库的。戈尔不耐烦地将电视关了,一个人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他想现在学校里的同学应正在疯狂地玩着,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地待着。他担心王国伟会趁他不在的这几天去接近刘星,若刘星让他陪她去森林那可不好办。不过经过那件事后那老头儿应该会更加警惕,有可能会把王国伟抓住呢。这样想一想,戈尔心中不禁轻松了不少。

  他从茶几下面取出一摞纸,然后从口袋中抽出那支学生专用笔。他又开始画画,现在他已经可以将变色灵活应用,随时都可以反应过来。他在纸上龙飞凤舞了几下,一副图画便完成了。这幅画画得真是栩栩如生(真的,用这个词一点儿也不夸大),那龙就仿佛活了一般。

  他画呀画,不知过了多久,一摞纸都画完了。他拿起那摞纸翻了翻,突然眼睛一亮,又将它快速翻了一遍。

  他高兴极了,因为他觉得这样快速翻的话,那些画面就会以很快的速度变化,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那个神秘生物在动似的。他再试一遍,那生物果然像在动。

  “怪,真怪。”戈尔一边翻着一边说,“难道又是什么神秘事物呀?怎么我身边这么多怪事儿呀,我应该有必要把这些告诉我爸吧。要不哪天因为这些鬼玩意儿死了,那可太冤了!”

  于是,戈尔拿起那摞纸向卉耀房间走去。这也是人之常情,说到底他也只是个15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将这么多怪事藏在自己一个人心中。

  他到父亲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戈尔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回应。

  戈尔喊了声:“爸?”

  里面仍没有回应。戈尔心里顿时有些紧张,忙推门而入。

  进去一看,见父亲正坐在写字台前埋头写着他的书稿,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埋怨道:“爸,我刚才敲门您怎没反应呀,害得我为你担心。”

  “是戈尔呀。你进来干什么,不是在看电视吗?”卉耀这时才刚刚注意到了戈尔。

  戈尔将门闭了,找了一张椅了坐在卉耀旁边,把那摞纸放到写字台上说;“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是关于你会幻力的事吧?我已经知道了。”卉耀一边埋头写着一边说着。

  戈尔不耐烦地将卉耀手中笔拿走,说:“爸,不是这些,还有别的呢!”

  “哦?还有事呀。”卉耀说。

  戈尔本来心里还有一大堆话要说,但正要说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想,每次都在遇到危险时化险为夷就不用说了(父亲肯定会说这是吉人自有天相),自己会幻力的事父亲也知道了。想来想去,主要还是在那个神秘生物身上。于是,他将手中的纸递给父亲,说:“爸,我想跟你说说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呀?噢——这是你喜欢画的那个生物,我知道。不错,画得挺好看,毕业后可以当个漫画家。”卉耀一边翻一边点头。

  “爸,不是要说这些。我要说的是它在我脑海中出现了几次,每次出现时我都有些不舒服。”戈尔觉得这样说好像并没把自己想说的表达彻底,但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卉耀笑着说:“这说明你想象力丰富,所以在脑子中可以将所想的形象生动地显出,这就是我在书上所写的《胸有成竹》的道理呀。脑子不舒服是由于你想的太多了,需要休息。”

  “不是的,我是想说——”戈尔停了下来,他思忖着该说什么,该说的好像都说了。

  卉耀见他不说了,便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是想说——它在我脑子中出现时我就头痛。”

  “都说了是累的呀。”

  “不是一般的痛,是很痛很痛的!”

  “是吗?应该是病了吧。”卉耀关心地摸了摸戈尔的额头。”

  “不是!”戈尔将卉耀的手支开,“我是说——”

  “我知道,你的头很痛很痛。”卉耀有些不耐烦道。

  戈尔实在说不明白,便跳过这段儿,说:“还有一件很怪的事,我发现这些纸如果快速翻的话,那上面的那个生物就好像会动了一般。”

  卉耀听了,好像明白了什么,说:“孩子,你知道为什么它像在动呢?”

  戈尔摇了摇头。

  卉耀笑了笑,说:“我得给你上一堂课。”说着,将桌子上的杯子拿起来喝了一口。

  “上课?”戈尔不解道。

  “先给你讲个故事:据说三百年前的一天,两个高宇加星人为‘镆孤(按:是高宇加星的一种动物,现已在地球繁衍,身体结构与马相似)在跃起的瞬间,4只蹄子是否都是腾空的’而争论。两个争得脸红耳赤,谁也不服谁,于是决定打赌。他们跑到‘赛镆孤场’,可是镆孤奔跑的速度太快,根本无法看清蹄子是否着地。

  “一个名叫福尼的萨比非星人知道这件事后,在跑道的一边并列安置了24架照相机,镜头都对准跑道;在跑道的另一边,打了24个木桩,每根木桩上都系上一根细绳;这些细绳横穿跑道,分别系到对面每架相机的快门上。一切准备好了以后,福尼让镆孤从跑道的一端奔跑过来。当马经过安置有照相机的路段时,依次把24根引线绊断,与此同时,24架照相机快门也就依次拍下了24张照片。从这条连贯的照片带上可以清楚地看出,镆孤在奔跑时总有一只蹄子着地。”卉耀又拿起写字台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讲完了?”戈尔问。

  “还没呢。”卉耀放下杯子,又开始讲了起来,“这时,福尼偶然快速地抽动了那条照片带,结果照片中静止的镆孤叠成了一匹运动镆孤,镆孤竟然‘活了’!

  “福尼兴趣大发,他把这些照片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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