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时空走私帝国-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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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如今十分流行的方便取暖的煤球炉也在此地大行其道,解决了整个部队冬季取暖的问题。和之前在汝南郡的条件不可同rì而语。
古代的行军就是如此,一支大军,就是一个流动的国度,一次真正的战役,其征服的不仅仅是敌人,更是这个残酷而又冷厉的大自然本身。大军的队伍中,各种工匠、医疗、建筑人员和天文数字的后勤保障力量,没有一个强大而又富饶的国度是绝对难以支撑这种程度的远征的。与之相比,古代欧洲的所谓几个国家之间的数百年战争其实也就是华夏的内部州郡战争的规模了。至于东瀛,所谓的战国时代,拿到华夏大地上来比,其大多数时候的战斗也只能说是用乡镇级别的斗殴来形容。
欧洲历史上万分推崇的战神亚历山大大帝,其一生中震撼世界历史的那一次远征,放到华夏,也就是和卫青霍去病差不多,甚至还有所不如。因为那个时代的马其顿帝国的国力根本不可能支撑像大汉和匈奴之间的这样的长期大规模骑兵战争的战争烈度。
马其顿和波斯之间的战争,其战术之贫乏。兵种之简单,配合之拙劣,和大汉朝时期经历了数百年chūn秋战国时代高烈度国家战争锤炼的大汉朝根本无法相比。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大汉驱赶到了西方的匈奴残部,以十不存一的国力,就能将整个西方的历史完全改变。被西方誉为上帝之鞭扮演了毁灭腐朽罗马帝国角sè的匈奴之王阿提拉,只不过汉军铁蹄之下仓皇逃生的丧家犬罢了。
而说起开拓疆土。在华夏,早在秦朝起,就有大将率领数十万兵丁长途跋涉开拓南方地域丛林蛮荒地带的历史。那一个名将,名字叫做任嚣,在华夏历史上默默无闻。其死去后,其部下赵佗更是自立为皇帝。开辟了整个岭南地区数百万平方公里土地的文明历史。
这就是泱泱华夏!
人类历史上唯一留存数千年绵延不绝的历史!唯一能够说记录着整个人类历史上曾经的文化繁荣昌盛的社会现象的国度!
在地球这个行星的历史上,长期统一而又富足的华夏。一直扮演着笨重而又保守的大象的形象,随意的一挥手一抬足,其余波和蝴蝶效应就将彻底改变世界其他地区的社会演变的方向!
丝绸之路,孕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中亚地区和西亚地区的商人民族,其社会的历史,即使是远隔万里,也一直在忍受着zhōngyāng帝国隐隐约约的历史影响。
中*国兴则中亚兴,中*国亡则中亚亡。zhōngyāng帝国自从统一之后,其每一次的兴旺和衰败。都直接的反应到这一片地区的所有国家和民族,和其历史演变的路径息息相关!
欧洲也是如此。
大明朝表面上执行着海禁政策,但是实际上半遮半掩的持续了数百年的海外贸易,吸引了几乎整个世界的白银流入。其东西方贸易的巨额利润直接催生了西方大航海时代的发生。早期西班牙葡萄牙等海上民族开拓美洲的路径。其出发点,其实是为了寻找突破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对东西方贸易的垄断封锁,寻找和东方帝国直接贸易的途径。
大明朝对欧洲殖民者的贸易顺差,吞噬了大量的白银,又直接影响了欧洲各国的通货紧缩,使其不得不进行金融政策的调整。在这个调整的过程中,最早调整成功的国家,就获得了更充沛的金融资源,培养了更完善的现代工业,在经济国力的竞争上获得了相对的比较优势,为其后来称霸世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个国家,名字就叫做不列颠。
由此可以看出,对整个人类的历史,华夏一直是扮演着这样的一个举足轻重的角sè,即使是到了近现代,封闭和落后将华夏变得千疮百孔,其依旧能够作为世界的一极而存在,以巨量的人口和廉价的劳动力著称于世。
对整个人类历史,华夏一直有着的本质xìng的贡献,这一点毋庸置疑!也绝不会因为近代的落后而改变。
没有华夏,人类永远不能理解在那个农业社会的时代,人类是如何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征服那浩瀚而艰险的大自然、创造富足生活环境的艰苦卓绝的斗争!
华夏的历史不仅是为子孙们留下了历史记录,更是为整个人类留下了完整的传承,为人类展示了一个完整的文化是如何在各种艰难条件下承继进化的过程,为今后人类整体的进化提供了宝贵经验。也为人类记载了一个相对完整的地理环境下,人类是如何不断的进化、斗争、统一,不断的和周边的各种势力斗争和融合,并如何艰难的维持这样一个高度集权的大一统的社会环境。
只有华夏有这样的历史,也只有华夏才能孕育出这样的文化。相比较而言,其他的文明其所经历的,其所拥有的条件,都不可能像华夏这样的得天独厚,这样的完美无缺。
华夏之地,广阔无垠,四季分明,富饶而又充满着生机,是人类文明孕育最佳的一处摇篮。没有这样一个足以任人类行为和思想尽情驰骋的广阔天地,是难以理解承载了数千年历史的华夏泱泱大国的这种深远浩大包容万物的文化的。这也就是在古代甚至是近现代,其他的国度都很少出现,像华夏历史中这样层出不穷的真正的政治家和战略家的缘由了。
眼界决定高度,思维决定视角。
环境决定历史,历史决定文化。
这就是华夏文明之所以伟大的根本原因。
一百六十四章关中
嬗变的三国卷一百六十四章关中
关中。**
通往长安的大道上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蹒跚而行的百姓。原来韩遂和马腾再次起兵的消息传来,一路生灵涂炭,经历了无数次羌人入寇的关中百姓们,唯恐再次遭难,忙不迭的收拾东西扶老携幼举家逃难,聚在一起就形成了这总数数十万人蜿蜒百十里的逃难大军,一路朝着长安挺进,其中不乏有许多士子名流。
哒哒!哒哒!官道上一队骑兵一路吆喝着由远及近飞驰而过,荡起大片烟尘,情势看着十分紧张。路上行人忙纷纷躲避,又引起一波sāo动。
路边几个人观看着这情况,心中起疑。
“伟章!今rì这官道上的信使格外繁忙,一上午已经过了十几拨了。你看,是不是哪里又出了什么状况了!”
“嘿!还能出什么状况,凉州如今到处都是大贼,出了韩遂马腾这样的人内牛不止,引羌人进我关中围攻长安已经是罪大恶极了,还能有什么更糟的事!”
“这个可不好说,伟章你也知道,我家与杨长史(杨卓,凉州刺史长史)却是姑表亲戚,平常也有些信使往来,知道些消息。如今关外一大贼名叫李哲的崛起,击败了曹cāo,如今已经是占据了中原,来使劝告长安诸公归附。但是你也知道,长安那些人是绝不肯轻易归附的,因此就耽搁了下去。现在马腾韩遂二贼复起,围攻长安,说不定中原得知,也会有些动静的。”
“咳!伯奕!别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了。关外人,轻易是管不到我们关中来的。这关河锁匙岂是那么容易突破,他们自己不打个十七八年,不把关外的事情搞清楚,是绝对没有力量管到我们关中的局势的。
如今整个关中,也就只有长安城的诸君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如果这次他们再支持不住,这关中看来也只能是这些可恨的羌贼的天下了。”
“哎!别想太多”说不定我们这么多人进了长安,长安的局势会有救的。”
“有救个屁!这么多百姓,一下子都涌进长安,长安哪里来这么多粮食支撑,近些年关中残破,民生凋零”好不容易等混乱平定下去有些起sè,就又碰见了韩遂马腾这样的羌贼重新复起。。你说说!这老天爷怎么不降下了天罚来,将这些人都一一劈死呢!”
那伯奕在旁边,看着好友伟章在这里愤愤不率,一时间也劝服不得,只有默默跟着大队继续前进。
这两人,都是凉州天水郡冀县人,一人名叫赵昂,字伟章,前天水羌道令,另一人姜叙,字伯奕,也是天水大族姜氏一族的俊杰,韩遂起兵后,边界羌人蜂起,两人不得不随着整个家族逃难”婉转行至关中。而眼前这一只逃难队伍的领头人却是一个现役官员,名叫姜圃,乃是天水郡现役功曹。
长安城中,形势更是一片繁乱。
名义上的都督钟繇再次将众人集在一起,讨论局势。
“边界上,皇甫将军连发十余道飞骑求救,潼关城下李哲大军聚集,关墙旦夕可下:而长安这边,东边槐里和北面防线,也是危机频频。诸位,还是请快快商讨出一个计策!如今之势”我已看清,不管是韩遂马腾二贼还是关外的李哲,都是我等难以力敌的”这两者中,我等必须要选择一个投靠”诸位也无需再忌讳,尽快拿出来一个对策!”
厅中诸人一听钟繇这般说法,心知钟繇已经是被如今的内外交困形势给逼的彻底情急了,连投靠这样的话都明打明的抛了出来,显然是已经将士大夫们的脸面已经是跑到了九霄云外了。当此时,那些表面遮掩的话就不必说了,实实在在的生存才是最根本的,脸面这种东西,此时已经是无关紧要了。
生在关中这种地方,近百年来经历了无数的军阀混战、争杀变乱,其实说实在的关西士族们的那种东西也都已经消磨的差不多了,此时,倒也没有什么舍不得。定下神来认真活下去才是最要紧。
“以都督的意思,我等应该如何选择?”一人站了起来,习惯xìng的反问了一句,随机意识到自己出言有错,忙收敛了一下,再次侃侃言道:“以某看来,韩马二贼近在咫尺,压力最大。他们的野心不大,只是盘踮关中而已。若是我等能够以之为主,尽心辅佐,今后地位自然是不成问题。而且两贼之间素有嫌隙,若是有了机会,我等在其中施以手脚,未必不能破此二贼,重新掌控关中。
这个就看今后的形势发展了,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听了这个,面sè各异,钟繇的都督府参军。年轻人苏则忍不住出言相斥!”狂妄!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妄自尊大,岂不闻那韩遂也曾经是金城名士,名气才学一点也不逊sè于在座诸人。论其武功,就是如今的关中,又有谁能与之相提并论。
诸位!我等不可在如此了,终rì里小窥天下人的结果就是我等的灭亡啊!那马腾虽然出身卑贱,但是其之勇猛强健又何曾逊于古之名将。
若是当年我凉州三明(汉末凉州名将,皇甫规、张央和段颖)俱在,自是灭之易如反掌,可如今,大军压境,我等在此大言不惭又有何用?”
另一人站起言道:“文师(苏则字)所言无差,事到如今,虚言无济于事。我等无法与韩马二人相抗,诸位还是正视这个事实!但是投身此二人,吾却以为万万不可,韩马二贼若是入主长安,其二人之后谁为主谁为辅?
少不得又是一番针锋相斗,到时候重演李催郭汜二人故事,对我关中又是一番摧残,对我等有何益处?”
“那照着德容(张既字)的意思,却是不能投靠韩马二人?”说到此,钟繇在上手发言问道。
“不错,投身此二人对我等绝无益处?”张既斩钉截铁的回答。
“。主哼!那照着德容的意思,我等就只有投身于关外的李哲了吗?那人出身关东草莽,如何能与我等关中人相待,若是投靠过去,此战过去之后还不是只会尽力收刮我等关中人的民脂民膏,去养肥他们关东人的肚子。凉州的羌乱,又有谁来面对,还不是有我等自己人来处理,这等的投靠与不投靠又有何等区别。德容!你身为关中人,却要为关东人说话,这样的龌龊,确须瞒我不得!”
此人发言,更是偏激,一举将关西关东士人之间长期以来的矛盾摆在了台面之上,几乎让所有的人都下不了台,正是关中士族高门的代表凉州刺史韦端。此人才真正是关西士门真正的实权人物,代表着关西士族的根本利益。而众人的首领,高坐上手的都督钟繇,却是出身顾川士族中的翘楚,关东名士,韦端这样的表态,却让钟繇实在是无法说话。
一时间众人形势僵持,还是难以得出结论。钟繇坐在上手,肚里不住的叹息。
长安城内,这样的辩论,已经进行了多次,不管是在大堂中,还是像这样在私下里,都始终难以达成共识,眼看着天下大势骤变,身为一个能力丝毫不下于荀或郭嘉之辈的俊杰,在其中却毫无作为,钟繇也是无可奈何,他毕竟是一个没有自己武力的外来者都督。
扶风郡,槐里。
绵延数百里的渭水岸边,无数的人头涌动,冬季寒冷彻骨的渭水边上,挺立着一个英武的年轻将军,正指挥着自己手下的军队,加速过河。彪悍的羌人战士们从将军身边路过的时候,都以仰视的姿态看着这个年轻人,眼神中是难以掩饰的崇敬。
“快!快!儿郎们!过了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