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旅人传奇-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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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一下,我哥哥,李观棋。”李观书看出张知秋的疑惑,微笑着率先开口了。
“你好。”张知秋同样很有风度地伸出右手。
“你们家的名字真有意思,琴棋书画吗?”张知秋笑着套近乎。他还不想和李观书闹的不愉快,如果是需要自己帮忙,只要自己能帮的上的,就一定帮。
因为张知秋现在也消李观书能帮一个自己的忙:查一下自己的那个电话号码。
那个可能存在,但还没有被售出启用的号码。
张知秋用的是那种不记名的电话卡。
“哈哈,你猜对了,不过无奖。”李观棋看来是个很豪爽、很好打交道的人:“我还有一个小妹李观画,大姐观琴夭折了。”
火锅吃的很愉快,最起码张知秋吃的很愉快。
“我验过你的那些黄金!”李观棋的相貌看起来与李观书很像,在男人里属于是那种清秀型,本不象是那种很直爽的人,但他说话、做事却真的是非常地直爽。
“我曾经反反复复地斟酌过,但还是决定和你实话实说。”李观棋仔细地用自己的手绢搽干净嘴巴。
“你的那批黄金上有一种特别的辐射。”李观棋直视着张知秋的眼睛:“一种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会衰减至几近于无的辐射。”
李观棋满意地看到了张知秋脸上吃惊地神色。
“你放心,这种辐射对人体没有太大的危害。”李观棋惬意地把自己扔进椅子松软的靠背里:“但真正诡异的是,这种辐射是被附加上去的,也就是说,这些黄金本身原本不是金的同位素,是没有辐射性的。”
“说实话,我不是太明白你所说的话——”张知秋有些迟疑地说。
“明白,明白!”李观棋笑着摆摆手:“这些先搁置不谈,现在我还有几件事想和你商量,首先我消能收购你手里全部的这批黄金,还按上次的价格;其次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把这批黄金卖给过其他人,如果有,我想知道这个人的名字;最后,我想知道这批黄金的来历。当然,我就只是想知道它的出处,绝对不会损害你的一丝个人利益。”
“哈哈哈哈……”张知秋听完大笑起来。
“看来你是觉得就一定能吃定我了?”张知秋自个兴半天,见根本无人理会,不由也是好生无趣。
PS:“诸位手里的点击≌藏、推荐,都一起开个价过来吧!”李观棋扶着眼镜说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张知秋的麻烦(二)
不过,他却绝对不是因为害怕,只是感慨着事情来的这么快、这么让他没有丝毫准备而已。
“小兄弟,别这么说话。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做交易。”李观棋仍是一副笑眯眯、大咧咧地样子,但张知秋却再也不觉得他是个很豪爽、很好打交道的人了。
“你不知道我是谁?”张知秋敏感地听到了自己感兴趣的词汇。
“你妹妹那里有我的身份证复印件,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张知秋也笑着说。他是真的一点儿也不紧张,他不相信眼前的人有能力去明朝把自己抓回来。
“准确地说,是身份证的高像素扫描件。”李观棋好脾气地笑着纠正。
张知秋板着脸看了李观书一眼。
“难道你还觉得意外不成?”李观书见状奇怪地问了一句。
“是有一些。”张知秋难得的脸红一下:这可能还真的是自己少见多怪了,毕竟这么大额的交易,谁也消把牌捏在自己手里的。
“哈哈哈哈,你这人真的很有趣!”李观棋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你那个身份证是真的,在网上可以查询;但你的身份是假的,我请公安部的朋友核实过了,还有一个人也用这个身份证号码。”
张知秋骤闻之下,感觉竟是一喜:想不到,自己准备千方百计地去干的事情,竟然就这么一下有了结果。
“管他有什么想法打算呢,先解决我自己的问题再说!”张知秋暗自振奋。
“那你有没有也查查我这个电话号码呢?”张知秋故意做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来:“或许也会有什么惊喜在等着你呢!”
“那不过是个不记名的号码,查了有什么用?”李观棋有些奇怪地看着张知秋,一愣之后若有所思:“不过你说的对,这可能是我的一个疏漏,谢谢你。”
看着李观棋从善如流地开始打电话布置人查自己的电话号码,张知秋只觉的有一种被蛇盯上了的感觉:阴冷。
在短暂的等待期间,张知秋甚至还单独去了一趟厕所,感觉整个饭店的气氛也还正常,人来人往,人声鼎沸,生意不错。
张知秋还抽空花一分钟时间去鼓楼街张府卧室转了一圈。
真是这样吗?
张知秋懒的去想那么多。
看来穿越时空是很有助于消化的一件工作。
从厕所回屋的张知秋看着仍然冒着热气的火锅,竟然感觉口舌生津,干脆又点了两盘肥羊,开了一瓶啤酒;不一会儿的功夫,再添五盘!
饶是李观书一直都只是板着脸象张知秋欠钱不还似的,这时也被震撼的张大了嘴巴:要知道,在刚刚结束的饭局里,张知秋已经独自包揽了三分之二的肉食!
“惭愧、惭愧!”李观棋也不说清楚自己到底“惭愧”什么,却是让服务员又上了十盘各式肉食,自己也开了一瓶啤酒陪着张知秋慢慢地喝了起来。
不过,火锅是一口不吃了,用他自己的话说,“今天已经是吃到嗓子眼了”,他现在这纯粹是在“舍命陪君子”,又说要不是今天请客的是他,那是打死也不会再吃了;但自古没有客人没吃饱,主人就放下筷子这种说法的不是?
哪来什么狗屁的说法。
张知秋不予理会,埋头苦战。
“呵呵呵,有些意思。”一直喝着闷酒地李观棋在接了一个电话后,笑着抬起头来:“你这张电话卡是三年前在你那张身份证的所在地售出的,但直到几天前才启用。竟然有这么远的布局,这可与我原来的想法就相去甚远了。”
李观棋一脸的认真,一脸的严肃。
“原来是这样!”张知秋在李观棋接电话的时候就有所预感,但李观棋的几句话还是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原来老子还是在这个世界里混的啊!”百感交集的张知秋蓦然间就这么泪流满面地疯狂大笑起来。
“爸爸、妈妈,等着我,儿子一定会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一定会找到你们的!”张知秋在心中狂吼!
李观棋和李观书一言不发地看着癫狂地张知秋,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好!”张知秋突然大喝一声:“不管你们代表的是什么机构,我都和你们合作了!”
在这一刻,在见识了李观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廉后,张知秋就是个傻子也已然明白他代表的究竟是什么,但也正是这种举手谈挟间就能解决了张知秋根本无力解决的问题的能力,让他下定决心与政府强力部门进行合作——他们的优势是无可替代的。
“或许我也应该接触一下东厂或锦衣卫了。”这一刻胖子想的还挺远。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与我们合作的诚意。”李观棋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客气模样。
“呵呵……”张知秋也兴起来,他“很理解”李观棋这个“合作诚意”所代表和所要表达的含义。
但,果真就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么?
“诚意有了,你们的实力我也见识了。”张知秋已经擦干了眼泪,这时脸上却是弄的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怪模怪样——大概是激烈的情绪波动导致脸部肌肉局部暂时失控吧……
“那我也表示一下我的实力吧!”张知秋仰头喝下杯里最后一口凉啤,惬意地抹抹嘴巴:“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找到我,一切就按你们的规矩办;找不到,就对我客气些,大家商量着来。”
在李观书诧异的神情和李观棋和煦的笑容中,张知秋拉门而出。
“他就是上天也要出了这个饭店吧?他就是入地也要下了这二楼吧?”八分钟后,李观棋站在酒楼的大厅中怒喝!
“二组三十七人,全部在岗,经红外线热成像检查,二楼没有任何其他隐藏生物!”一个很精干、很沉稳的年轻人立正回答。
“一组四十三人,全部在岗,经红外线热成像检查,一楼没有任何其他隐藏生物!”一个很妩媚、很随和的女领班立正回答。”
“三组十三人,全部在岗,含红外线热成像监测在内的三项实时监控记录都表明,二小时十七分内没有任何人出入饭店!”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在听取了耳机内所有组员的逐一汇报后,立正回答——逐一汇报是为了确认所有的组员在这一刻都仍在岗,都仍活着。
“这就奇了怪了!”李观棋面如土色:他和妹妹亲眼看着张知秋拉门而出,但包括一直寸步不离地站在包厢门口的两个服务员在内的、整个饭店里里外外一百另三人却没有一个人看到有人出来!
两个站在包厢门口的服务员确实看到包厢门打开了,但绝对是无人出入;她们的说法得到了紧邻包厢外三桌特工的分别证实。
而整个饭店在今天根本就没有外人在场,连厨师都是局里久经考验的特工客串。
饭店已经经过最专业、最彻底地交叉检查,甚至包括多部红外线热成像仪——各种摄录仪器几乎遍布整个饭店犄角旮旯,就连厕所的盥洗镜后也隐藏着一个摄像头,但蹲坑里确实没有。
张知秋同学就是以骑马蹲裆式往返的……
好在李观棋也没有那么变态的彻底。
还有最后一分钟,李观棋颓然一挥手,众人四散,在三十秒内饭店内已然又是觥筹交错,笑语欢声,而那个眼镜竟已跑到吧台买单!
李观棋想不出如果张知秋就此消失、不再出现的话,自己该怎么做!
李观书自嘲的一笑:原来自己就是那种走多了夜路,终于见鬼的人。在这件事上,她是比较无辜的那一个——贪财不是罪吧?
即便是以她们家的背景,即便是有个在局里实权在握的李观棋,李观书感觉自己还是“被伤筋动骨”了。
无妄之灾,认了!
率先走向包间,李观书推门而入,然后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提防的一头撞入张知秋的怀中——还是以零距离、全方位、最紧密接触的那种!
这怎么可能!?
李观书坐在地上,惊诧的连自己脚踝处锥心的疼痛也一时没有没感觉到:自己可是挺胸抬头、大睁着两眼走路的人,在那一刻前,自己的眼前明明是空无一人的!
整个饭店二楼在刹那间有整整三秒钟的时间,是绝对静止、静音的。
张知秋在这三秒过后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满屋子的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人们大快朵颐,各行其是。
使劲地晃晃脑袋——看来自己近来确实是睡眠不好,这都已经到了影响身体健康的程度。这是张知秋在这一瞬间滑过的唯一念头。
“对不起、对不起!”张知秋下意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李观书连声道歉。
胖子其实也是被吓的不清,这刚一闪回,“小弟弟”就被身材高挑的李观书淑女走路时习惯性拿在腹下的手包硬顶,这会儿那种酸痛难当的味道正在让张知秋饱尝冰火两重天的那种“快感”,整张胖脸都被扭曲成一个古怪的模样。
PS:美女经理李观书求包养……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张知秋的麻烦(三)
“真他奶奶的倒霉啊……”张知秋一边难过的恨不能把裤子都扒下来,一边还的继续保持自己的“高人形象”,真是要多辛苦有多辛苦。
“你这个小气男人,你这个小心眼男人!”李观书明显的误会了张知秋脸上的神情,直觉地以为他是在“报复”自己。
如今在蓄意占了自己的便宜后,竟是如此地得意忘形、还这般的忍俊不住!几天来经历的有生以来从未受过的惊吓、委屈,再加上这时脚踝的疼痛也总算是传到了大脑,李观书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
两个一直立在包厢门口的女服务员立即跑了过来:“小姐,您不要紧吧?”
好一阵鸡飞狗跳。
李观书在赌咒纺一定要给张知秋“好看”后,哭哭啼啼地“独自”撇下一对灰头土脸的男人自顾地去了医院,用她的话说就是:“劳动不起观棋大人的大驾”。
“你是怎么做到的?”被妹妹骂的狗血淋头的李观棋此刻看起来已然是面子全丢、风度尽毁,但他此刻的心情其实却是远比他的脸色要好的多,甚至他此刻的这幅颓然的形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