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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上官鼎金刀亭-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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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及神龙两人。”
  老夫哦了一声道:“那人是难?”
  谷三木忽然面上露出迟疑之色,似乎有些颇难出口的样子。
  老夫心中大奇,那谷三木为人生性直爽,若是他有不愿说出的事,便不会事先提出,这
时他既已开口说出一半,却又不继续下去,实是大异于他平日的个性,是以老夫忍不住又追
问一句道:“久闻谷兄一向独行江湖,绝少与人有所牵挂,此人是谷兄故友,兄弟倒是没有
想到。”
  谷三木迟疑了一会,缓缓说道:“此人与我关系非浅,但我与他之间却久有闲隙,十余
年都未通讯息,你自然不会知道了。”
  老夫啊了一声,谷三木微微顿了一顿,又继续接口说道:“此人姓白,名唤霜翎,你一
定从未听过。”
  老夫口中念了两遍,果然从未听说过,不由奇道:“这位白霜翎的功力如何?”
  谷三木不明白老夫的意思,接口又道:“白霜翎出道后,不到一年功夫便不见行踪,几
乎从未涉足武林,江湖人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但他一身功夫较之谷某绝不多让,有几项特
殊功夫更加厉害之极。”
  老夫吃了一惊,谷三木说话一向实实在在,他如此说决非谦虚之辞,这白霜翎的功夫竟
不在他之下,若是行走江湖,怕不就扬名八疆!
  谷三木轻叹了一口气道:“他行动武林不久便隐逸不出,据闻在西疆一所寺庙内带发修
行,我与他已有十余年不见面了。”
  老夫发现谷三木面上一片落寞之色,似乎提及这白霜领便引起他心头无限感慨,老夫心
中虽奇,但推论之间,可能他与白霜翊互有闲隙,不足外道,是以不好再问。
  谷三木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咱们为今之计,还是先要找出郭以昂入关的真正企图再
说。”
  老夫点点头道:“助拳之人既然已有决定,找寻起来倒也不致花费太大功夫,只是如何
找出郭以昂等人的真实企图倒有几分困难!”
  谷三木想了一想说道:“依我之见,咱们还是先去少林一趟。”
  老夫嗯了一声,谷三木接口又道:“若是神龙真要直扑少林而去,此时恐已开始上路,
咱们先赶至少林,若郭以昂也在嵩山出现,那么来意便甚显明。”
  老夫点头说道:“不错不错,咱们可得赶一程了。”
  于是两人离开现场,急急向嵩山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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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刀亭》
第二十四章 嵩山之行

  一路上随时留意四周人物,并未发觉有何特殊,郭以昂的行踪也再未出现。
  这一来咱们不由感觉有些迷惘难辨,一直到了嵩山之下,忽然发觉了可疑的人物。
  这两个可疑的人物还是老夫首先发觉,是两个中年人,打扮倒也平凡,只是装束非文非
武,看不出究竟是何身份。
  老夫将心中所疑告知谷三木,谷三木也感觉有异,其实若非咱们两人心中先存疑念,处
处特别留神,也不会发觉出来。
  当下谷三木便对老夫说道:“你今夜乘隙去探他一探如何?”
  老夫一想一路到达嵩山,平静无事,显然那神龙尚未来到嵩山,咱们这一日夜晚不上少
林也无所谓,便点点头对谷三木说道:“谷兄可要一齐行动?”
  谷三木考虑了一会说道:“咱们分头行动吧!”
  计划既定,当夜便采取行动。那两个中年人与咱们落在同一个客栈之中,不过相隔两个
厢房而已。
  老夫在二更时分悄悄提气出屋,在房顶上掠行,只因近日以来连遭强敌,行动之间尽小
心之能事,施展全部轻身功夫,并巳尽量放慢行动。
  老夫行近东边厢房,只见屋宇之下一片漆黑,只有靠左方最后一间自窗槛之间透出一丝
灯火。
  老夫缓缓移了过去,不敢翻身落下由窗纸之间窥视,只是用阴劲将屋宇上瓦片的粘泥摇
碎,斜斜推开一线,如此最能减低发声,即便有轻微声息,也会因木梁等掩蔽来得间接一
些。
  老夫轻轻移开瓦片,只见屋中坐着两个人,正是那两个中年。
  那两人对面而坐,案上置着一盏青油纸灯,两人一言不发,一看之下倒叫人感到有些纳
闷。
  老夫定神注意一会,只见那两个人原来各持一管毛笔,在纸上不住划动。
  这时灯光虽然昏暗跳动,但老夫运足目神,过了一会已可辨别出他俩在纸上所画的图
形。
  原来那两人并不是在书写,而是用毛笔画图线,两人画在纸上,似乎凌乱不堪的模样,
看不懂到底在画些什么。
  老夫心中暗感奇怪,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但只瞧两人埋首作沉思状,暗料此事必不简
单。
  这时老夫对着两人的疑念更为加重,益发摒息留神,想细细思考这两人在纸上所画是何
道理。
  足足过了有半顿饭的工夫,突然那居左一人缓缓仰起头来,目光在屋顶木梁左右掠动,
面上带着沉思之色。
  老夫先是吃了一惊,再而看他表情不像是有所发觉的样子,便大着胆子并不闪避开去,
仍旧伏在瓦片之上。
  那居左一人这时伸手拨了拨灯火,屋中登时增亮了不少,他右手毛笔吸墨,斗然在纸上
写下几宇。
  这几个字写得甚为清楚,老夫看了十分仔细,只见他写道:“那人在屋上已有多久?”
  老夫大吃一惊,只见居右一人挥笔在纸上飞快地写道:“你何必自谦,那‘天视地听’
功夫还会被欺骗蒙混么?”
  老夫这时才知这两人笔中所谈正是自己,原本想不透何处泄露了底细,这时见他写出
‘天视地听’四字,真正骇了一跳!
  此刻已无暇细想这两人究竟是何来路,只在考虑此人如此写法,难是有意让自己看的
么?
  正在思索之间,只见左侧一人又写道:“依兄之意如何?”
  那右方一人振笔书道:“随他去吧。”
  左方一人却挥毫写道:“兄弟之意,请他下屋一谈,问问底细如何?”
  那右方一人微微顿了一顿,想是在思索考虑。过了片刻,他缓缓书道:“你既意定便动
手吧,我可懒得动!”
  老夫一直看到这里,心知此两人果是有意写给自己看的。
  想不到在这小小客栈之中,竟有如此高人,老夫自信方才轻功施展已至极限,可是对方
早有察觉。那真非相传之中最为神奇难以令人置信的‘天视地听’功夫断不能作到。
  一念及此,那居左一人居然身怀此等绝世功夫,老夫与他冲突起来可非要吃亏不可,不
如乘此机会急速退走,否则真要出手的话,谷三木也将被迫露出身份,此事大力不妥!
  于是老夫长长呼了一口真气,也不再愿忌潜行隐声,一踩屋脊向东急掠而去。
  只见老夫观察那屋舍构造,只有右侧窗槛,左方朝东并无出口,只是一道厚厚土墙,是
以老夫骤然由此急掠,对方若是要追,也将要先打窗中掠出,再绕道回来追赶。
  老夫这一腾身,就已运足脚程,准备先奔出这一带屋舍再说,好引起对方误解咱们并非
也是落脚在同一处客栈之中。
  老夫奔出十丈之外,已感觉身后有些微衣袂破空之声传来,心知那人果已破窗而出紧紧
追来,只是在出身改变方向之间稍稍延搁了一会,如今落后了十丈有余。
  老夫一边奔跑,一边倾神留意那衣袂破空之声有否加强或是转弱,结果却始终如一,显
示那人牢牢跟在老夫之后保持十丈多远的距离。
  奔了半盏茶时分,已来到嵩山山区,山道崎岖,老夫借着依稀月光只见卅丈前便是石堆
杂树丛生之处,心想若能抢至那一块地形中,几个闪身便处处都是隐避之处,再也下去被追
及。
  心念既生,长长吸了一口气,猛的俯下腰身,倾尽全身之力向前猛冲。
  那身后之人自然也明白老夫的用意,听听那衣袂破风之声斗然锐利起来,空气发出
“丝”“丝”的急响。
  老夫吃了一惊,暗骇此人轻身功夫竟然高强如此,慌忙一侧身形,急急转变侧行方向,
同时借机用目中余光推判还有多少距离。
  只见那人身形凌空,距自己还有五六丈之远,老夫微微换了一口气,心想在还有廿多丈
距离,自己有把握能保持五六丈距离。
  那知心念才动,斗然之间那身后之人低低啸了一声,淡淡月光之下只见他发梢直立,衣
衫饱涨,老夫只觉眼前一花,半空中白影一划‘呜’的一声怪啸,还未意识到是怎么一回
事,只觉身后一股劲风迎面袭来,慌忙立定足跟定神一看,登时背上好比浇了一盆冷水,浑
身都是一麻,那身后之入居然‘飞’到自己面前。
  那人一言不发,面上神色也甚为平静,只是望着老夫失措之像不言不动,过了片刻,老
夫将心一横,平静自己的思想,冷冷说道:“若是在下双目不花的话,阁下方才施展的可是
佛门至高心法‘缩地’之术?”
  老夫口中虽如此问,心中可依不存相信之心,须知‘缩地’之术相传为少林寺远古三大
绝学之一失传相当久远,此人既非僧侣模样,岂会这佛门至高心法?
  不过话又得说回来,若非‘缩地’之术,他岂能在霎目之间飞越五六丈距离?
  那人望了老夫一眼,缓缓说道:“朋友既然识得这‘缩地’之术,足见见多识广,恕在
下眼拙,不知朋友大名如何称呼?”
  老夫心中怦怦跳动,暗暗呼道:“原来这果然便是相传中的‘缩地’之术,短短数日之
中,我竟有缘先后目睹天下数项绝顶奇功,可见精英群出,武林的确将生变了。”
  那人见老夫迟迟不语,只道老夫答不出来,或是不愿回答,轻轻哼了一声道:“朋友不
屑于回答在下么?”
  老夫吁了一口气,故意说道:“在下只是一时惊震过巨暂时难以平静下来。在下名不见
经传,名唤彭明敏,阁下岂会知晓?”
  那人的目光不住在老夫脸上流动,仿佛要看穿老夫此言究竟是真是假。
  老夫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心中却暗暗忖道:“此人功夫之深,令人难以想像,苦是当
真动起手来,我必然稳站下风,当今之计只得故作轻松,千万不能引起他怀疑我有探密之
心。”
  老夫心念一定,微微顿了一顿,不待那人回答,故意装出一脸恍然的神情说道:“此处
位于嵩山,距少林宝寺不远,阁下身怀佛门绝技,可是出自少林么?”
  那人却是不答,仅只冷冷一笑道:“夜深人静之时,朋友跃上屋宇,偷窥在下,谋图如
何可否见告?”
  老夫故作惊讶,缓缓说道:“原来如此,在下于客栈之中找寻一位友人,只因事如燃
眉,不能等至明天,便想连夜查寻,首见阁下房中灯火未灭,便先行一看,别无他意,却遭
阁下误会了。”
  老夫当时只有硬着头皮,一口气赖到底。那人听了老夫这一番话,忽然向后退了两步,
缓缓说道:“彭明敏朋友,你看见咱们写的字么?”
  老夫想了一想,原想推说没有,但知骗其不过,索性点点头道:“在下瞧看两位在纸上
对谈,仿佛示警在下,于是便自行离去,却不料阁下依然跟随而至!”
  那人嗯了一声道:“不是在下对彭兄之言不肯置信,只是彭兄说话太过欺混。单凭彭兄
这一身功夫,便是一方宗师也不过如是,若自称名不经传,在下委实难以相信!”
  老夫见他如此一说,实在难以接口继续回答,一时之间不由呆在当地,只是面上露出茫
然之色注视着对方。
  那人似乎也在考虑究竟如何处置眼前的局面,过了约有半刻工夫,那人嗯了一声道:
“就如此办罢!”
  老夫咦了一声道:“阁下说什么—一”
  谁知老夫话声犹自未完,忽然那人一步跨上前来,右手虚晃,左臂弯曲,以肘部一顶而
出。
  只听得呼的一声怪风啸声,接着‘啪’的一掌,老夫急切间拍出右掌对了一招。
  老夫只觉得手掌一重,内力忙吐,那人身体一震,收时冷冷说道:“好深的内功,彭兄
你是在装傻了。”
  老夫这才明白原来他存了试探之心,看看我的功夫究竟有多高,可惜老夫当时心情甚为
紧张,竟然着了他的道儿,出手甚重,立刻泄露底细。
  那人退了一步,不见老夫回答,突地身形一掠,又是一阵怪风啸起,直罩而来。
  老夫心知这一战是再也难免了,咬咬牙横了心肠,左手一横,右手斜斜印出,手心之内
却暗暗蕴藏了小天星内家重手。
  那人掌势来得近了,老夫右手一翻,呼的一声发出内力,在怪啸风之中斗然发出一声闷
响,却觉手中一空,在这一霎时之间对方竟然力道全收,呼地撤掌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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