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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上官鼎金刀亭-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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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
  杜天林心中暗暗忖道:“想来她前两次来中原时所纪尚幼,总有家人伴同。”
  正在交谈之间,两人已来到那森林之前,柳姑娘侧转脸来说道:“这条捷径虽可省却不
少路程,但地势却十分荒僻,平日绝少行人踪迹。”
  杜天林道:“若是没有行人踪迹,反倒容易施展,大约要费多少功夫才可通过?”
  柳姑娘略一沉思道:“维持较快的步速,大约两个多时辰。”
  杜天林抬起头来望了望天色道:“咱们加快一些,大约可以在天色未晚之前,通过这荒
僻之地,你既来过,便请先前领路如何?”
  柳姑娘微微一笑道:“也没有什么须要带路的地方,先前一段一直保持向西进行的方
向,这一段路势最为艰难,然后的一段路就较为平坦宽阔了。”
  她一边说道,一边便进入森林,杜天林也随身而行,一踏入林中,只觉眼前光线一暗,
那林叶倒是相当浓密。
  杜天林四下望,果然树木林立,一株连着—株,由于长年累月绝少人迹,地面上野草丛
生,而已到处都是枯叶,不知是何年落在地上,逐渐与杂草泥土混成一堆,远远看去,枯绿
掺杂,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那柳姑娘的身形逐渐加快,杜天林也跟了上去,柳姑娘回头一笑道:“这道路不好行走
吧?”
  杜天林微笑点了点头,这时他心中却暗暗忖思:“翻过这山丘便到西域一带,这柳姑娘
家中在西域一带不知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每次提及那盖世金刀之名,她似乎总有些不自在,
其中想来必然有所关连,倒是一条极佳的线索,我倒要想一个好办法,丝毫不露痕迹地探探
口风,以后也好保持接触。”
  他心中思念转动,那柳姑娘似乎也在想什么事,两个人迈步如飞地在林中加速前进。
  蓦然只见前方不远处有好几栋大树横倒在地,平放在中间,枝叶四下分散,显得相当一
乱!
  杜天林心中微微吃了一惊,那柳姑娘也看见了,她的足步立刻放慢下来。
  杜天林环顾了一周,只觉同下静悄悄的,没有任何迹像可寻。
  柳姑娘轻声地道:“你看……这像是怎么一回事?”
  杜天林摇摇头道:“咱们走过去查查看——”
  他提了一口真气,当先走去,来到那断树残枝附近,只见那几株大树干原本生长得甚
密,现在被折断了,那剩在地上的一半树桩显示乃是被巨力推折,断口亡处横裂还有些许茎
皮接连未断。
  杜天林看了一看,那柳姑娘轻声说道:“可是掌力推出而成?”
  杜天林忧豫了一下蓦然他抬起头来,只见十丈之外有一堆长草整个被践踏得平了下来,
那堆残草在近有好几个巨大古怪的足印。
  杜天林只觉心中猛地一震,只因那足印入目熟悉得很,正是那一日巧遇秦岭五侠中四
人,其中朱老大骑着一头古怪的巨兽,那巨兽的足印,便是如此。
  那秦岭五使得武当道人吕长青之助,得到了一个布包,杜天林原本打算去追踪,却因遇
上敌人而终止,这一件事杜天林始终没有忘掉,而且时常猜测这秦岭五侠究竟是何用意,这
时一见那巨兽足印,心中大大震惊。
  柳姑娘侧过脸来望着杜天林,随着杜天林的目光,看见那巨大的足印,双眉不由一皱,
轻轻说着:“这足印是怎么一回事?”
  杜天林吁了一声,他原本想托盘相告,但当话已溜至口边又勉强忍耐下去。仅仅微微一
笑道:“大约是一种古怪的野兽,只不知四下一片清洁,那野兽是从什么方向来的,在此处
突然留下足印。”
  柳姑娘仔细察看那巨大的足印,轻轻说道:“那边有一条十分陡斜的路,咱们站在这儿
看不见,那野兽很可能便是从那里上来的。”
  杜天林顺着好指点的方向,向前走了好几步,果见一条极为陡斜的路通向谷下,沿路却
是残枝断叶,那野兽分明由此而过。
  他心中暗暗思忖道:“原来果然是那秦岭诸侠的行踪了,他们有了那一份地图,却全在
此地出现,莫不是依照那图中所示而来?”
  想到秦岭诸侠立刻也想到那一日与自己交手的蒙面客,自己虽然将他的露面布中抢夺而
下,但却始终未见其面,后来那一面布却又交给郭伯姑娘了,这一切的经过刹时在他脑中浮
过,他心中渐渐生出一个感觉,非得查个一清二楚不可。他思念一定,走了回来,低声对柳
姑娘道:“这树枝倒断据我看来,并非为人所推,乃是那一种怪兽行走时开路所为,咱们顺
着足印去看看如何?”
  柳姑娘轻轻说道:“世上竟有这等大兽,我倒要见识见识。”
  两人便沿着足印向前行进,走了约有半盏茶的功夫,忽然微风拂面,隐隐传来一声冷笑
之声!
  柳姑娘耳目甚为灵敏,立刻停步不前,杜天林身开一惊,到了一株大树近处,忽然一拨
而起,落在枝干之上,这是时身在高处,向远望去,四下都是一目了然!
  杜天林向那冷笑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似乎有三个人站在当地,有两个有不停地
指手划脚,只因距离甚远,这时又没有微风吹扬,是以听不清切。
  柳姑娘见他四下张望,站在树下忍不住问道:“看见了什么?”
  杜天林轻轻飘落在地上,点了点头道:“那边有三个人,正在交谈不止!”
  柳姑娘道:“那大兽呢?”
  杜天林摇了摇头道:“倒并没没有看见有什么大兽,咱们不如轻轻掩过去看看清楚如
何?”
  柳姑娘点点头,略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咱们不如分开行动,他们在那个方向,你
向左方去,正好右以绕到他们身后,我则在此直接前进——”
  杜天林心中渴望知道那三人是谁,立刻点首道好,身于一掠,藉草木掩蔽,急行而去。
  他为人本甚为小心谨慎,这一路行去,尽量避免声息,走了有好几十丈距离,耳边只听
一声冷笑道:“在下一再向两位表明,两位还不觉满意吗?”
  声音入耳,似乎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杜天林心中一惊,立刻停下身来,拨开草丛向外一看,只见三个人站在十丈之外,那说
话都正背对着自己,看不见面目,另外两人站在他的对面,杜天林一看之下,心中不由一
震,只因那两人自己见过,正是那一日在林中奉令与秦蓬真一同阻拦天下第一庄主乔三川的
那一对孪生兄弟,名唤申黔申平的,那两兄弟手中一双长剑配合得无以复加,强如乔百川的
修为,也几乎吃了亏,尤其是出剑古怪,不想在此又自相遇。
  见到这两兄弟,立刻便联想到这事与金蛇帮有关连,杜天林心中下由暗震,更加留神注
意。
  那两兄弟在左的一个冷冷笑道:“不是满意的问题,阁下若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便让
兄弟俩搜搜身体如何?”
  那背对杜天林的人低哼了一声道:“两位自见了面后,便一直料缠至此,老实说一句,
两位究竟为的是什么,在下尚不明白!”
  那申氏兄弟一齐笑了一笑道:“好,咱们把话说明白,你一路追踪秦岭诸侠,为的是什
么?”
  那人微微一顿说道:“在下么,要送一封书信给秦岭朱大侠!”
  申氏兄弟道:“若说是送信倒也罢了,但阁下一路追踪却始终不肯露面,还说送什么
信?”
  那人不言,申氏兄弟又冷冷一笑道:“那秦岭诸侠现在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人冷笑一声道:“两位也是一路追踪至此的,有目共睹,他们已失去踪迹了!”
  那申氏兄弟突然面色一沉,说道:“下管阁下是什么人,咱们废话也说得够多了,那东
西你究竟拿不拿出来。”
  那人长长吁了一口气道:“两位如若当真夹缠不放,在正也不再多说明——”
  那申氏兄弟居左一人怒容一现,上前一个便待去动手,右方一人一把拖住他的手臂,低
声道:“兄弟,咱们索性和他说明——”
  他抬头观那人说道:“咱位干脆直说了当,你阁下一路追踪那朱老大的怪兽,咱们也一
路追你而来,方才不瞒你说,咱们兄弟两人下坡路上忽然看见秦岭四侠一齐赶了回路,咱们
隐起身来,本以为阁下也会跟在身后,那知不见你的身影,只听朱老大说:
  “那布包留给那家伙,咱们以后行动也自在了,他八成不会再追踪而来!”
  这一句话咱们可听得清楚,朱老大走后,咱们找到阁下,一个人站在此处,面有所思,
咱们管那朱大侠为什么将布包留下给你,但只要阁下将布包交出,咱们也有一个交待!”
  他说了这许多话,那人却始终聆听着,似乎在思索什么,倒是杜天林躲在一旁,将事情
大约听出。
  杜天林心中暗暗忖思道:“所谓朱老大的那个布包,一定便是武当剑侠吕长青浴血奋
战。最后交给他的那个布包了,这布包乃是熊霜临死所托,关系极为重大,金蛇帮始终目的
便在于此,那朱老大居然留给这人,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心中思索之际,耳畔却始终未听见那人的回话,杜天林抬头一看,忽然他的目光僵住
了,整个人只觉猛烈一震!
  只因他忽然瞥见在前方五六丈之处,一株树枝上悬挂着一个布包,正是吕长青交与朱老
大的那个。
  杜天林心中电转,立刻想到,原来那朱老大只发觉那人跟踪,便将布包挂在枝上,以为
那人立刻发现便不会再行追踪,却不料那人刚来此处,尚未及搜索各处,申氏兄弟已随后追
赶而来,两人误信那布包已在那人身上,那人自是一再否认,争辨之际,却均未留意那布包
原来还留在当地树枝之上!
  杜天林想到这里,心中猛跳,暗暗忖道:“若是能落在我手中,可真是大大的一条线
索。”
  这时那人忽然吁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老实说,两位方才说的话,在下根本不懂,不
过原来两位也不会相信,在下还是不说也罢!”
  这时那申氏兄说两人面上都升起了怒容,只因他门如此明言,那人仍是推赖不知,左方
中平又上前一步,用冰冷的声调说道:“阁下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那人默然无语,杜天林只听呛地一声,申平右手一闪,刹时一道寒光疾绕而起,长剑已
然出鞘在手!
  申平微微一顿,冷冷道:“接招!”
  只见他右手一平,长剑疾疾推将出去,剑身闪闪发出光芒,左右不住跃动。
  这申氏兄弟的剑式凶猛霸道,杜天林是亲目所睹,只见寒光一闪,剑尖距那人面门要害
只不过半尺之距。
  那人似乎不料他出剑快捷如此,猛可身体向后一仰,一侧身疾掠而退。
  申平剑式如风,长剑一落空,顺手平削而至,剑身掠过,发出锐啸响声,那人身形犹自
下稳,剑锋已平削及身。
  这时形式相当险恶,那人身形猛可向左一摔,竟然平平向右荡开有五尺之距,申平剑式
登时又落空了。
  这时那人落身之处,距右方申黔不过半丈之遥,那申氏兄弟好快的剑法,那人才一落
足,呛地一声申黔的长剑也自出鞘,这一剑出鞘,那人可真更料不到,刹时已陷入不可自拔
的险境!
  杜天林不由暗暗为那人捏了一把冷汗,说时迟,那时快,那人的身形斗然之间一翻,右
手一扬而下,刹时平空之间好比响起了一声焦雷,直震得周遭大气为之一裂。
  只见那申黔手中长剑猛地被得往下一沉,那无比功势竟被这一震击得散失无踪,同时身
形仍被推得向后连退两步才稳下足步来!
  这下变化太过于惊人,杜天林心中大大一震,万万料不到那人内力竟有这等高强,这时
那人倒过身来,杜天林已可清晰地看见他的脸孔!
  杜天林只惊得差一点便呼喊出声了,只因那人生得眉清目秀,气质脱俗,竟是与自己见
过的那汤武的徒儿!
  那一日宁老大勾结众人,诬汤武为杀师之辈,后苗疆血魔出现处置宁老大后,更要对双
剑双刀下手,汤武徒儿冲出硬接了两掌,受了内伤,但那血魔也是气血浮动,杜夭林记得清
清楚楚,汤徒儿见血魔走后,立刻也转身而去,口中曾道:“师父,弟子瞒你老人家多年,
异日相逢,自有交待,师父珍重。”之语,然后一走了之。
  当时杜天林便有个感觉,这少年的功力出奇的高强,但他却假装为汤武之徒,若说对汤
武有什么怀谋,但却见他对汤武的确是一片真心真意,但他这一身功力却不知究竟得自何
人!
  这时,只见他出掌如神,勇气凛然,那申黔和申平两兄弟真是惊得呆在当地,一句话也
说不出来。
  那汤武徒儿似乎方才也是全力施为,此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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