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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天书1+2+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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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瞠目结舌,我茫然地望着茕茕孑立的白衣美人,他没有动手,他没有抵抗,他除了默默凝视着我,一瞬不瞬地,深情的凝视着我之外……什么也没有做?!直到寒凌出手如电,飞快地一掌击中他的胸膛,打得那对我吐露过柔情蜜意的红唇喷出一口鲜红的血……他才抽搐嘴角,逸给我一丝,无怨无悔的人才有的微笑。 
  “昭羽侯,你行刺瑜王,栽赃太后,你可知罪?!”戏里戏外我分不清了,自己说得是冲口而出的话还是冥冥中早已拟定的台词我也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了…… 
  “微臣……供认不讳。”惨笑着扑跌前倾,玉山崩催之际,林天恒白衣翻飞,宛如夏初一只翩然的素蝶,陨落时,依旧美得令人迷醉。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手原来也可以如此敏捷,自己的理智竟喝止不了躯壳,自己在他摔倒前,竟赶了上去,不假思索地出手,怀抱着他,支撑着他,拥着他……犹如本能。 
  “……天恒,你爱朕吗……”眼神被天边一朵不肯散去的浮云吸引了,我拥着林天恒,寒凌扶住差点被撞倒的我,三个人构成暧昧的姿态,静默着。许久,我开口,缥缈的声音,仿佛来自熙光十五年,掌权前夜,凄冷的殿内。那时我倚在榻边,他衣衫半敞,倔强地伏在龙榻上…… 
  那时我是个不敢再爱的皇帝,他是个不肯交心的男娈…… 
  一晃六年,原来那天的约定,还没有打破过……才想起,才林天恒的唇间,爱字,我还没有听过:“回答朕,天恒……你爱朕吗?”说不爱吧,犹如从前的每一次问对。既然你不在乎……便说不爱吧!也许这样一来,我们都可以轻松些,都可以自由些。记得天书里崇尚公平,要江山,就莫要美人在抱。 
  “皇上……云舟……”头靠在我肩上,林天恒虚弱地喘息着,身子渐渐瘫软,可眸子却亮如晨星。扑面而来的气息里有笑的波动,他给我的回答,轻描淡写,却不留置疑的余地…… 
  我竟忘了,昏厥在我臂弯里的人,是如此的贪心……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是那么的爱着……我的……你……” 
  林天恒,江山和美人,你一个也不想放过吗?可知,你这样的人,在天书里是没有好结果的啊……究竟,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要我……该如何罚你——— 
  11 
  (具备吸取前车之鉴和理论联系实际的优点,反事多考虑几遍,世上也就没那么多庸人自扰的悲剧了吧^+++^) 
  回到宫中,按照律法先把林天恒投入了天牢。我忙着吩咐惊喜交加的二哥派人去寻找失踪的瑜王,直到三天后,才挤出一段闲暇,呆呆地坐在御书房里,很认真的考虑究竟要怎么对待那个身在天牢,把我的心也带进去了一半的负心人。 
  天书里提供的方法五花八门,但是附赠的后果描述也让人胆战心惊!算起来,我只是要惩罚林天恒的不忠而已,没有把自己也搭进去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道理。但翻开记忆,天书里的仇报起来可谓是惊天动地,你死我活,双虐双杀,损人不利己的典型……往往表面上爽的是一方,实际上被坑得最惨的也是那一方…… 
  比如说,强暴吧~很通俗的一招,粗略的可分成自力更生和越俎代庖两大类。 
  以小攻身体力行来讲,就算两个人之前都是日以继夜的在床上翻云覆雨,就算殊途同归都是使尽浑身解术的让小受高呼“不要”~~但彼一时那个叫情趣,此一时就叫禽兽不如。然而,由于我坚信自己是受害者,况且吃掉林天恒是我做小攻应享受的福利,现下,我只是在不恰当的时刻用非常方法履行它而已。怀着这种自我安慰,我还是去了天牢一趟…… 
  “天恒……”狱卒打开了牢门,一股腐败的气味窜了出来,我几乎不能呼吸地掐住衣襟,皱着眉,强忍住反胃的冲动,勉强憋了口气,总算是走了进去。捂了捂口鼻,惊讶的看着黑暗潮湿肮脏的牢房,真不明白在这种环境下,天书里的小攻们是如何超越本能,怀着近乎自虐的执念,蹿升出欲望的?! 
  ……看来我的道行尚浅,在这种环境下,竟是除了想逃外没别的念头—— 
  我是要惩罚林天恒……不是想虐待自己…… 
  “来人啊!还不快给朕打扫出一间干净的牢房!务必干爽明亮,通风透气,清新怡人!” 
  半天之后,我在狱卒们一脸铁青的目送下,满意地走进窗明几净,熏香清爽的新牢房。 
  然后,我低头看见了冰冷僵硬的青石地面…… 
  “来人啊!还不快给朕取来锦榻绒绵!这么硬的地硌着骨头不会痛啊?!还有棉被要厚要轻,最近的天气入夜后有点凉……”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我是狠得下心叫林天恒睡石面,但却没想过让自己躺地板。于是,眨眼的工夫,雕花楠木的美人榻摆放在了牢房的一角,龙凤彩绣锦被铺盖在了上面。 
  只是,我回眸还看到了木栏外面大眼瞪小眼的狱卒们…… 
  为什么我和林天恒算帐的时候要请他们在旁边观赏?!被看光的又不只受方一人~! 
  俊颜飞霞,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哑着嗓子飞快地嘱咐:“你们几个~去给朕取琉华殿的四时景图双折屏风来,把所有不是石壁的部分遮好!听清楚没有,一个缝也不能露出来!”非礼无视,非礼无听:“还有,屏风摆好后,十丈、不、二十丈内一个人都不许给朕留下!” 
  接着,面对烛影屏风,软榻香衾,我不由自主地盯向了与此情此景格格不入的林天恒。犹豫了片刻,我无可奈何地跺了跺脚,扯开嗓子,高声唤回退避三舍的狱卒们:“来人啊!叫琉华殿的宫女太监们过来,伺候昭羽侯沐浴更衣!”抱一个面容憔悴,衣衫零乱,青丝暗淡的美人谈何快感?! 
  而等到焕然一新,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俊秀美的佳人哭笑不得的被难测天恩的下人们恭恭敬敬扶进与其说是牢房不如改叫洞房更为恰当的房间时,我已经倦得侧倚在美人榻上浅眠良久了。 
  “皇上?皇上?这里煞气重,您受不住的……还是回琉华殿的暖阁里休息吧。”隐隐约约地,耳边传来林天恒熟悉的声音,温柔的哄劝着已经睡得神智不清的我。懒洋洋地正要勾他上榻一起补眠,突然间,我想起了自己折腾半晌的目的所在,一个激灵睁大眼睛,翻身而起,揪住展开双臂,似乎准备把睡着的我横抱起来的对方:“不对!朕是来强暴你的!”怎么变成了来这里你浓我浓,小别胜新婚了…… 
  “……”闻言,一身素白罗衫的林天恒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捉狭的灵动眼神,诡异地抿唇一笑,轻盈优雅的坐在我旁边,倾身靠入我绷得紧绑绑的胸膛上,堪称消魂地挑眉眯眸,吐气如兰的悠然一叹:“这样啊~~也好,我没意见,皇上您动手吧~~”言罢,青葱般的十指暧昧地缠上了我的衣袍,不必我吩咐,就脱了个七七八八…… 
  天书忘了写明,若是被强暴的一方甘之如饴,迫不及待的话…… 
  ……那是不是应该改叫通奸呢………… 
  “可恶~~~!”头昏脑涨地跳下软榻,我戒备地退开了几步,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袍,狼狈不堪的在林天恒爽朗的笑声里奔出了天牢!怎么搞的?!我不是来强暴他羞辱他的吗?为什么眼下搞得像是专程送货上门请君享用似的—— 
  回到御书房,我深刻检讨了不久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教训,发现若是改用请人捉刀,换不相干的陌生男子来强暴林天恒,会比我亲自出马取得更加卓着的效果。对!吩咐三五个壮汉把美艳可口的昭羽侯吃干抹尽,看他还能嚣张到哪去!哼哼~~~ 
  但是……那不就等于到手的鸭子替别人煮了吗? 
  况且,我堂堂君王明媒正娶,又在美人男后的身边守了六七年,却到今天为止连腥都还没有尝到!……就这样拱手让予,是不是有点亏大本了?! 
  越想越不是滋味,好像刚蒸腾起来的热情被名为嫉恨的冰水从头到脚泼了个透心凉!沉默了片刻,干脆利落的朱砂笔一挥,我气呼呼地把这条对策从纸上狠狠地一笔勾销了!搞什么嘛!俗话说得好~~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上好的白玉豆腐凭什么送去请别人下筷子?! 
  林天恒吃苦,我戴绿帽子……这还不是两败俱伤………… 【秋·银之月】 
  12 
  后来我苦思冥想,悟出了穷则变,变则通的手段。 
  既然我一想到林天恒被别人拥抱的样子就会达到怒由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的效果,那么反之亦然,要是林天恒知道我另谋新欢,也肯定会痛不欲生,悔不当初的吧! 
  打定了主意,我假寐着回忆了一番天书中出轨的方式方法,觉得最适合小攻的莫过于奔到青楼花馆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了。整顿精神,换上一身朴素大方的青衫,我摈退近侍,唤上心腹护卫寒凌,边思索要怎么通知林天恒我去偷腥的事,边坐上蓝布小轿,晃晃悠悠地出了宫,向着京城远近驰名,男倌女妓均是花中上品的“醉花荫”赶去。 
  一路上,寒凌的俊颜都绷得好像我犯下什么对不起苍生的罪过似的,隔着轿帘,我好奇地瞥了他一眼,刚想调笑两句打发气氛的尴尬,却被骤然涌上咽喉的腥甜呛住了。不作它想的举袖掩唇,撕心裂肺的咳嗽了片刻,我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自嘲地准备苦笑,借着不远处“醉花荫”火树银花的靡光,垂眸间不期然的看清了袖管附近刺目的暗红! 
  咳血算很严重的事吗?不过是天书里大家都在做的调剂罢了……还没见过天书的主角死在这上面的前例,我也不是特别的担忧,只是拧起柳眉,脸色苍白的支额稳了稳昏眩的脑袋,顺其自然的将血迹部分纂在掌心里,没叫扶我下轿的寒凌看出来。 
  “把你们这里最红的人叫出来,本公子有的是银子打赏!”在心里演练了数十遍,我进门时这句话说得可谓是炉火纯青,气吞山河,完全看不出有第一次走入烟花之地的青涩。挥手吩咐一脸不自在的寒凌丢给老鸨一张百两的银票,我漠然置之地看着迎上来的庸枝俗粉,越来越感叹林天恒的惊世绝艳。 
  即便倚在我左边的花娘有林天恒三分的艳丽,却逊了他七分的清俊。 
  即便靠在我右边的男倌有林天恒七分的灵秀,却逊了他三分的傲然。 
  眼前红男绿女,莺歌燕舞,犹如置身百花丛中,青帝为主,姹紫嫣红,一应俱全。 
  只是身在这繁花似锦的夏夜,填满我思绪的却是记忆中凌霜压雪的那株寒梅的孤芳…… 
  等我意识到自己根本没理由吃不到好的就拿次的自欺欺人之时,我已经推开凑过来的美人,长身玉立而起,逃难一般的在寒凌的憋笑下冲出青楼了。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贵客,老鸨瞠目结舌的追了出来,拦住上轿欲走的我:“公、公子可是不满意那几个孩子?真是……我们最最有名的花魁今日偏是身体不适,否则定不会让客人败兴而归的!要不,公子您先侯着,我去催催香鸣,准保叫您流连忘返,砸不掉咱‘醉花荫’的招牌!” 
  “……罢了,也并不是你这楼中的佳人逊色。”突然间,我豁然开朗,夜色里,笑得温柔动情:“只是心里有了个人,弱水三千,也就那一瓢对了胃口……”这道理天书中的人常常要折腾半天,直到发现自己把压在身下的人全都代换成了心上的所属之后才顿开茅塞。更有甚者,要靠“不举”这剂猛药才能惊然醒悟。便我通读了别人的教训,转念得快了些,认命的早了些,放弃的快了些…… 
  但不知,是算便宜了林天恒……还是该庆幸珍惜了自己…………85FD4BC655B3D秋之屋整理制作 
  轿子二度启程,没有抬往凄冷孤寂的琉华殿,而是转向了阴森沉闷的天牢。 
  还是那个奢华得犹如寝宫的牢房里,还是那个倚榻持卷,剪烛攻书的倾国绝色。 
  见我突然到访,林天恒并没有期待中的惊讶,他只是轻柔的放下书卷,乖巧地顺着我坐起身子,深深地审视了一番身心俱疲的我,自然而然的抬手,温存的抚摸着我的脸庞:“才几天啊……皇上怎会比罪臣消瘦得还要厉害?” 
  呆了呆,大概是他的手太暖,他的气息太熟悉了,我竟刹那间忘却了这根本不是两个不共戴天,反目成仇的情人应有的温馨。只是头昏,只是身乏,只是想叹息,只是想闭上双眼再不睁开,再不去看那没有了眼前人的花花世界。 
  “怎么了?不舒服?”忧心忡忡地扶住我靠过来的身子,林天恒拥着我的肩膀,将下颌抵在我的颈侧,柔声询问。总觉得相识近七年,他从未有过这么温顺的时刻,这个由小猫养成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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