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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起司巧克力蛋糕师-第7节

小说: 起司巧克力蛋糕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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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朝一日真相大白,换得的将是卓森的愤怒或鄙夷,他自己都无从知晓。
                  他在卓森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另一种假身份,介入太深。
                  欺骗,隐私,每一条罪名都有可能让自己在卓森眼里变得不堪。
                  当他看见那张蛋糕店的名片,知道卓森已经遇见了老板。那个漂亮,神秘,古怪的男人,大大方方把自己的名字,甚至看起来是绝对禁忌的古筝,都摊到卓森面前。
                  卓森说起杜君舞时候,脸上的微笑像一根刺一般戳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我和你,今后的路到底会是怎样。
                  卫宁天把头埋进臂弯,小声说:“对不起,卓森,对不起。”
                  11.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我们之间的问题在于,他看到的一直都是想象中的我,而我在暗地里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自说自话地决定着每一件事。明明是住在一起的人,实际上根本是毫无关联。彼此的一意孤行,还自以为是为对方好。
                  *****
                  清醒的时候,卫宁天摸到自己身上的被子。
                  卓森已经离开,并在桌上留下小份早点。
                  他打开电视。
                  电视台的重播时间,回放昨天的一挡谈话类节目。
                  一对夫妇。衣着得体,看起来颇有几分金领贵族的气质。
                  丈夫说:“直到小孩生下来,我才知道她整过容。我当时几乎就以为这孩子不是我亲生的!”
                  女人在一边默默垂泪。
                  主持人说:“那你爱的到底是你妻子的人,还是心。”
                  “这不是人还是心的问题,是她骗了我那么多年,如果不是孩子,我很有可能这一辈子都蒙在鼓里!”
                  卫宁天打开炼|乳罐子的手一滑,尖锐的边沿在拇指上拉出一道口子。
                  主持人无奈地问:“你难道要为了这件小事,放弃那么多年的情分?她或许是没勇气告诉你这件事,愈是生活久了,愈是害怕真相被揭穿。”
                  男人满脸疲惫,苦笑两记回答:“也许,但我没办法和一个假人生活在一起。”
                  始终不发一言的女人,终于掩面痛哭起来。

                  有人认为真相就是真相,是客观,越晚坦白真相,虚假的沙子堆得越高,崩溃的速度也就越快,毫无挽留余地。
                  有人觉得真相就是他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与外界如何评判,没有丝毫关系。亦不必事事都去计较。
                  生活一样继续,后者会更好也未可知。两者最终的区别事实上仅仅取决于各自坚持的态度。
                  *****
                  卓郁推开门。
                  一家安静不起眼的茶坊,在休闲街的尾端。
                  很快扫了一眼,有人对他招招手。扬声说:“这里。”满脸的单纯灿烂。
                  两个角落的位置。服务生漫不经心走来,把菜单扔到桌上。
                  卫宁天对卓郁比比对过的座位,又说,“我要红豆冰沙。”
                  卓郁艰难把身体挤进窄小的空间,坐定。他随便看一眼菜单说:“苏打水。”
                  天天瞥他一眼,咧嘴偷笑起来。
                  “大哥和森森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啊。”他一面说,一面把一根麦管叼在嘴里,一抖一抖。
                  卓郁皱皱眉头。
                  “你找我过来干什么,直接切入正题。”
                  “听说你们想吃了我的公司?”
                  “资产重组,各取所需,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哈哈,我们才刚起步不久,更何况目前业绩良好,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们愿意直接吞并给你们?”
                  卓郁拿出一叠资料甩到桌面上。
                  “卫宁天,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住在我弟弟那里。目的是什么,套情报?还是拉拢关系?”
                  天天把下巴搁在桌面上说,摇摇头说:“卓郁,别把卓森想得和你一样无耻!我老实告诉你,对商界,那些虚情假意的场面功夫我一点没兴趣。”
                  “那你……。”
                  冰沙端上来,下层冰块,中间红豆,顶端晃着一只小巧的布丁。扎扎实实堆了一盘。服务生又在卓郁面前摆上一罐屈臣氏的气泡苏打水,一只空玻璃杯,底层铺着一片柠檬。
                  卓郁诧异地瞥一眼,脸色阴沉。
                  天天捂着肚子早已笑翻。
                  “看样子,我弟弟还不知道你身份吧。”卓郁语带嘲讽。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卫宁天脸色一冷,把钱摆在桌上转身就走:“我本来还想看在森森的面子上和你好好谈谈。看样子大哥是执意要与我比比两家的情报技术。”


                  回家的时候,天天路过君舞阁。看见路边停靠着一辆黑色牌照的奔驰。店里隐隐传来叫嚣声。
                  “开了店不卖蛋糕,你存心耍人啊!”
                  “XX,当心我们把你这家店拆了!”
                  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柜台前,一面拍打玻璃一面吼。满堂不见杜君舞的身影。
                  卫宁天朗声说:“啧啧,原来老板有贵客光临。”
                  他冲两人单纯一笑,眼睛一眨一眨。
                  “我很久没见到吴叔叔了,好想和他一起喝茶啊。你们认识吴叔叔吗?”
                  男人们尴尬地点点头。两人交换一下眼色,很快匆匆离去。

                  “你倒是人脉很广啊。”杜君舞端出一壶茶。
                  卫宁天说:“广什么?没见他们的黑牌照?领事馆的,那姓吴的名字随便一份报纸里都有,我哪知道他是圆是扁。他们那种当下手,混官场的,最忌讳被别人抓住把柄。”
                  杜君舞一愣,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天天捧着他递过来的英式骨瓷杯,细细转了一圈:“你店里的摆设,器皿都价值不菲,但你又几乎不卖什么蛋糕。我很好奇,你的钱,是哪来的?”
                  “我在香港,做过很多工作。驻唱,模特,画画。”杜君舞背过身挽一挽袖子:“还有MB。”
                  天天嗯了一声,脱掉鞋子盘坐在缎垫上:“应该不是坐台,那个赚不到钱。”
                  杜点头,神色淡然。他拉出货柜,把没卖掉的蛋糕统统扫进垃圾箱,重新换上新鲜的。
                  “你很浪费,卖不掉的完全可以自己吃。”
                  “我讨厌甜食,特别是蛋糕。”
                  “杜君舞,你真的很任性。”
                  “过奖了,你也不差。”
                  “你到底几岁?”
                  “你觉得几岁就是几岁。”
                  卫宁天一口热茶含在嘴里,几欲喷涌而出。
                  杜瞥他一眼,悠悠说:“不过你放心,我对你家卓森没兴趣。”
                  “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他?”
                  “我看见他皮夹有你的照片。”
                  卫宁天缩缩头,不再搭话。
                  杜君舞继续说:“我其实,在找一个人。”
                  “嘿嘿,一定是旧情人。”
                  杜并不理会,起身绕过红木茶几。
                  “哪天找到了。”他撩开布幔,走过去拍拍古筝后,那张雕花木椅:“就永远绑在这里。”
                  一面说着,一面轻轻抚过琴弦。
                  “你舍不得的,杜君舞。看起来被动的人,实际上掌握着绝对的主控权。”
                  杜围着古筝慢慢走一圈:“卫宁天你很奇怪。你是不是以为自己了解每一个人的想法?妄下判断。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12.
                  卓森又一次把早餐放在桌上,留下字条,匆匆检视一遍房间,出门。
                  自从落水事件之后,他开始有意无意地错开与天天的见面时间。早出晚归。他不知道天天是否感觉到。
                  卓森觉得自己卑鄙,他觉察到自己原来始终都把天天当作填补内心的一件物品,满足自己被需要的虚荣心。却从未认真正视过自己与天天的关系,自己隐秘的真实情感,亦未曾想过去了解天天的点滴世界。
                  他窝在生活物质的表象下假装安稳度日。
                  公司隔壁有一家港式小吃店,二层楼面,位置的编排有些日式味道。虽然有大幅玻璃,但光线昏暗,并且经常处于空位状态。食物饮料,精巧昂贵。
                  卓森挑一个沿街靠窗的角落坐下,笔记本电脑摆上桌面。这里备有无线网设,是唯一的可取之处。
                  穿紫色围裙的服务生,走过来点单,他照例要了一壶茶,一块核桃酥。
                  卓森记得小时候,曾跟着全家去淮海路上的某家老牌点心店,吃小笼馒头和两面黄,油汪汪,份量很足,可以吃得酣畅淋漓。
                  机器启动,行业报告页面跳转。
                  硕大的标题出现在页眉:威宁总公司仓库起火,大批物资损失惨重。讨论区的跟贴已过数十页。
                  威宁的股价,自开盘就一路狂泻,跌幅已逾30%。
                  他心跳剧烈起来,脑海里闪出司徒海纳意味深长的表情。
                  核桃酥放在玻璃盘子里被端上来,连同一小把银勺。
                  他往右边推推,转头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发呆。

                  忽然走过一个熟悉的影子。卓森用力拍打两下玻璃。
                  “君舞!”他叫。

                  “真巧啊。”
                  “店里原料断货,我选好,让他们帮我送过去。”杜君舞端过桌上一口未动的核桃酥,埋头就吃。
                  卓森笑起来。
                  “你笑什么?”
                  “不,我只觉你和天天很像。”卓森自顾自说,并不知道其实天天与君舞已经打过两次照面。
                  杜君舞一簇长发落到桌边,恰好遮住眼睛。
                  “天天是谁?”
                  卓森张张嘴,话到嘴边绕了一圈最后说:“暂住在我家的一个孩子。”
                  杜点头,又问:“我很像小孩?”
                  “当然不是,只不过你们做事都很直接。”
                  杜耸耸肩:“那也未必,要看对什么人,做什么事。”
                  卓森扬手招来店员添水。
                  “你平时对许多客人好像很冷淡?”
                  “我不喜欢目的太多,说话拐弯的人,没必要人人去讨好。”
                  卓森搭不上嘴。杜君舞一句随口的回答,仿若是在有意针对他一般。
                  杜喝口茶,瞟他一眼:“你可以忍受别人,对你说一些话却怀着别种目的?”
                  卓森合上电脑,手不自觉在外壳上摩挲着。
                  “商场就是这样,我习惯了。”语气里有些许晦涩。
                  “如果是你熟悉的人呢?或者亲密的,出于善意骗了你。”
                  “应该可以原谅,但肯定恢复不到以前的关系。”卓森说的时候,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逝,来不及捕捉。
                  *****
                  “威宁的谣言是怎么回事?”
                  卓郁越过屏幕看向卓侑,卓氏的次子。
                  “是我出钱叫人做的。”
                  他的漫不经心让卓郁忽然觉得烦躁,于是一掌拍上桌子:“你……”
                  卓侑一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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