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 by 杨柳依依-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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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子过来扶起了他,身后垫上两枕头,让小德子退了下去。
“起来,坐”他指了指床沿。
我坐到他边上,用手探上他的脉,有点虚弱,老人病。
“九儿几时会看病了?”他笑了。
“我情急失礼了,父皇,看个大样,开方我可不会,你要多加调养就好。”我不好意思脸红了。
用毒我会,解毒也行,这人真要病了,我可没法。
“呵呵,那是九儿懒得去学。你能理政就不错了,以前地名人名都从不问的,一下子都要你去管,自是理不到我了。”
“啊,父皇。”我急叫。
“不怪你啊,我对你说啊,皇室有暗中保护皇族的组织,就叫暗影,如不便明办的事和想杀的人,都是他们做的,他们大都数是孤儿,张良是我的影,也是头目。”
他把手指上带有龙形隐纹的翠绿色玉环退了下来,拉起我的手看了看,套在我拇指上。
“你手指太细,将就先套上吧,以后戴左手上,戴右手上是招暗影的别弄错了。以后有你想知的事只管问张良”他温柔的看着我说。
“这,这,我不需的,真的,我能保护自己的,戒指你留着。”我急说。
哼,真的假的,我没试过,还得好象得到莫大便宜似的,这冤大头,我还从没当过呢,皇帝可比不得武林中人的,三百六十个转轴,,就面前这位,混到如今,没个一二,早玩完了。就算真父子,也不见多少情份。那武媚娘还不是把她亲女做她垫脚石了,对老百姓虽是不错,儿子嘛就差得不是那么一点半点了。
“傻孩子,我不给你,还能带土里去?呵呵,我虽老可还没到糊涂的份,就默然那种人,傲得很,要不是你强,他会甘心任你抱?这种事可与你是不是太子没多大关系,呵呵”他笑着说。
“抱自己想抱的人,每个男人都会的。”我也笑了。
“那你怎安置他?”
“他的心在天下,锁在深宫,是屈了他,也难为了他;以他之能做相国理政最好不过,可我怎能就此放手?若再藕断丝连的,只会给他带来难堪和骂名。若为自己爱人的人,又怎忍心让他身处危难之地?”我说。
“哦,你爱他?”父皇问。
“是啊,也许我更爱的是自己,该有妃子时,我早纳了兰,须要儿子的时后,我也会有的,美人我会去抱,能人我会去收用,谁叫你儿子懒呢?不过我最知足,妃子一个摆设就好,儿子一个就足,美人有了默然就行,呵呵。”
“哼,也就是你胡闹,别人还说不出个不是来。”父皇冲我直瞪眼。
“就是,就是,要不我和然然怎得安生?”
请援
我让人请姜宣,余敏到了御书房。
“姜将军,我去绕地连地形图也没有,不知别处有没有啊,比如打仗的梁和齐。”我问。
“也是没有的,也就有个大体的。”姜宣说。
“啊?大体的啊,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啊,人命啊”我说。
晕死了,怎比我还懒呢。
“殿下想。。。。”余敏说。
“我想心中有个数,这几天心中不安,想做做功课。”我说。
“功课?”宣问。
“是啊,上次打凉是将军去的,我不理事说得过去,现在监国了,有事就指人去做,就太过份了,自家江山要兵卖命,要百姓出钱,说不过去,姜大将军,我不懂带兵打仗,教教我成吗?我以后跟你一起去,成吗?”我说。
“殿下,不能涉身险地啊,万岁年事已高,您是储君啊。”宣急道
看这人象个好人样,罢了,你待我如何,我也对你妹妹宜妃如何就是。
“大将军,深宫中的并不象你想的那样脆弱。”我笑了。
“这一点,我绝对相信。”他看着我也笑了。
“哦,你信我?我是不是该小小的得意一下。”
“那到不必,能让饶地,灾年没出大事,短期内改变面貌的人能弱到那里去?殿下对?”他说。
这个死然然,都你害的,骗我去那,没个好事,打仗的将军都知了,要不是被立太子,准是死无完尸了。
“唉,那地方的人自救的,我呆在宫里没挪地方,将军归功于我,呵呵,有愧了。”我说。
“那倒不必。知人善任也很难得”
“别捧了,我飘云彩里了,呵呵。”我笑。
“你们可知两国因何而战?”我问。
“齐国不算最大的,但富有啊,商人云集,物产丰富。”宣答。
“呵呵,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我笑了。
“有好东西也有罪过?”余敏说。
“好东西啊,害的别人争,害得别人去抢,怎会不是罪过?送了别人就没罪了”我笑了。
余敏惊讶的张开了嘴。
我看了一眼姜宣。
“殿下要的图我叫人去办。”宣说。
“保密。”我看着于敏。
“是”一齐答应。
几天后齐国使臣飞骑而至,殿外求见。
“宣”
“外臣叩见太子殿下。”齐使说。
“免,何事?”我问。
“梁军无故侵我大齐,我国重文轻武,以致敌军几近京都,殿下救我。。。救我臣民,愿赔款以酬贵国。”
“那些再议好了,齐可得罪过梁?”我问。
“没有,没有,我国从不招惹别国的。”
“懂了,我们为近邻,唇齿相依,唇亡齿寒,怎会不救,马上出兵就是。你下去歇歇,回国回你家国君就是。”我说。
“这就行了?”他楞了。
“行了,要你国允什么,也得有国在才行啊,回国筹划去吧。呵呵”我说。
“谢谢殿下。”他重重的磕下了头。
谢吗?那倒不必客气,我心说。
密议
散朝后请余敏,姜宣,天岳,天遥去了御书房。
“老九,你还真应出兵啊?”天岳沉不气问。
“那还有假?”我说。blzyzz
“兵还新练呢,老兵不多。”余敏说。
“新旧交替,是有难点。战场是最好的练兵场,以战练兵,也很不错。”我看着姜宣。“新兵并无战斗经验,带兵之人就不能出错了。”宣答道。
“是啊,好在我们也不不是没有准备。”我说。
“是啊,粮草已叫如玉备了些,就是不多,好在咱们最基本的目的解齐之围,,至多两三个月,就能做好。”我说。
“啊,那么快啊,梁已侵入齐地三分之一了,领兵之人是个名将郝连杰,能争惯战,杀人如麻,老九这怎可能?”天岳说。
“姜大将军,如你领兵在外,而金陵有危,你会不会来救啊?”我对宣说。
“那是自然回救,京都没了,国不是完了。”宣答。
“慎在滋之北,与半个凉的襄相连,而与梁的京都最近,大将军可领兵由慎地直接打他京都好了,天岳可领淄地之兵阻止邻近之地的救援,如还不够,可叫司马大舅舅由襄出兵骚饶梁的边境好了,余敏粮草供应不得有差错,这样郝连杰必然退兵,你们看可行?”我说。“这样齐的围是解了,我国的战事就来了,姓郝的退兵,咱们不是腹背受敌啦?”天遥说。
“谁说的?我自是让他回不了啦,呵呵”我笑了。
“这是唱的那一出啊。”天岳低语。
“这是围梁救齐,跟着是乘人之危,好在齐请援在前,总还算出师有名啊。”我说。“那齐不是占了天大便宜,你还没要条件。”天遥说。
“谁说的,我国将士的血岂是白流的?我总得有个交代不是?”我说。
“你们商量细节,我去见父皇。”
见到病中的父皇,说起出兵之事。
“你一定要出去?”他显得不安。
“是,我不出去不行啊,新兵多,不能太多损耗,要别去为自己卖命,说不过去,放心,天岳只是牵制的,没太大危险的。”我说。
“可我的病,只怕不好啊。”他皱了皱眉。
“你好好将养,默然统禁军留守金陵,不会有事,天遥留守理政就是。”
“天遥,恩,他不是池中之物,小心的好。”父皇沉思好久说。
“我知道,天下太大,一手遮不住的,总不能老压着不是,就象剑是双面刃,剑能杀人,也能伤己,就看怎用了。”我说。
“九儿好象长成大人了,成熟得很哪。”他说。
“人总是要长大的,何况父皇和默然也由不得我不快长啊,可是?”我说。
“也是,小心就是,几时能回来?”
“我尽快吧,国力耗不起久战。”我说。
运筹
公告
如文案所言,人生如棋,天赐也在下,和亲人,和情人,也许还有属下,乃至天下,不管愿不愿也得下属于他自己的棋,所以我想改无题名为“对弈”如何?
最后的结文大致如下:1,逍遥兮容与纯情
2,绿水本无忧淡泊
3,江山如画…np,光默然帮,难度大嘛
4,夕阳无限好回现代
水月大人提议改名一说,我想于1月11日改无题为<对弈>
其余章节名完大半数再改好了,不好意思,写点贴点,发展怎样我还没定数.
水月说以第三文案结文,可有异议?
落霞谷
张良看见我戴的指环楞了楞。
“主人有事?”他问。
“没什么,我想尽可能知道姓郝的情况,和梁和齐之间的具体情况。”我说。
“将军他们不是有地形图吗?”他说。
“咱们先走,实地看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我说。
“好我去准备。”他应道。
我安排好事宜,最后去见了父皇。
“你要走了?”
“是。将军已该到了,我该走了,父皇,放心好了”我笑了笑,他不再说什么。
从金陵出发,穿淄地到了边境。带着弄影张良直接去看了地形,还好,从齐撤兵必经一道峡谷,名名为落霞谷,中间平整,两边杂草,现在已是深秋,西北风常常穿峡而过,因为战争,本就只有商旅行道就整天不见人影,好虽好,埋个二十万人是足有余了,要是有先前探路的和殿后的怎办?怎办?
探路后回淄,遇到姚氏兄弟和温如玉飞马而至。
“殿下。”
“叫我君公子就好,我和你们一起走,人马于三天内悄悄调移,让他们于落霞两坡挖沟隐身多备箭羽就是。进城后可集齐六万人,叫人分四路堵劫,但要诈败,由其自去,使其渐入落霞,若是回头,绝不放过就是。落霞谷尽头多派弓箭手,看见谷中起火的不要放走”我说。
“是,殿下。”姚氏兄弟应道。
“怎会有火啊,君公子。”如玉问。
“小孩子,别问,看见就懂了。”我笑了。
“人家那里小了,比……”他说。
“是啊,比我还大一岁呢,不小了,就是不长个儿,还不到人家肩头,呵呵。”
如玉脸一红。
他俩也笑了。
“军情不能问的,这是规矩,要杀头的”。明星说。
“所以,你只好不许离开我视线了。”我对如玉一本正经的说。
“这也是规矩?”如玉问。
“对。”我笑了。
他俩更是笑得打跌。
姜宣的十七万围城攻打,外围的救兵被阻,郝连杰只好放弃齐都回师。
一路受到齐的余部阻拦,来到落霞坡外,又受到我国的几路兵马,且战且走的进了落霞谷。
夕阳斜照,余辉洒在坡上,好美的画图。
我和弄影破月张良站在一起,看着进谷的兵卒一阵不安,看着郝字旗的大队人马快出谷口。
“弄月。”我叫。
“轰”一声巨响,简易的炸药,拉燃了引线,抛向峡谷,引燃杂草路边的硫磺,硝石,与隐在路边的成品炸药,炸声连起,和余辉一起映得红彤彤。
谷尽头的路,早给士卒推到早备的石块,外加弓箭,大火焚烧残余的败兵退回原路,却没多少人爬山坡,坡上姚明星让人生起了杏黄|色的“萧”字旗,我本想拦住,转念一想,罢了,这屠人的罪名是担定了,任由人撑起了伞盖,失神的看着弄影的脸,一时无语。
破月赶紧扶着我。
“主人,该起驾了。”张良赶紧说。
“哦,等会吧,收拾一下战场,他们的军衣旗号没损多的还有用。对了,尽量封锁消息,就近安息,打听一下伤亡情况。”我对姚氏兄弟说。
计议
回到临时搭起的帐房。
弄影破月守在身旁,张良也没走开。
“我是不是太过份了?”我茫然的说。
“主子,用兵都是这样的,残酷得很。”张良无所谓的说。
“主人,你要心不狠,被杀的就是自己了。”破月一脸不在意。
“主人想怎做都没事,只要自己别出事,我就心安,看那么多人死,我不大习惯罢了。”弄影说。
“炸药的事情要小心,外流的后果太可怕了。”我说。
“做的人,除了兼管的冷公子,别的都弄哑了的,别人除了守护和外围的看管都不得入内的,婢子取到的也是成品,一旦有变马上灭口就是。婆婆配的双重毒,没每顿饭菜里的解药,,一天就没气的。”破月传音说。
看着一脸沉静的破月,心里直叹,大概以前主子手辣,习以为常了。
弄影伴的殿君慈和,自然比不上破月了。
一会,明星明月陪着滋地太守和主将尹贺四人一行来见。
一见他们要跪地施礼,我摆了摆手。
“免了免了,伤亡怎样?”我问。
“我部没亡的,就是几个着忙推石的崴了脚。”姚明星笑了。
“我们截杀的伤了一千多人,死了一百多个,人家几十万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