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盗-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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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芙瑞拉放在梳妆台上,瑞博让芙瑞拉的背紧贴着镜子,然后顺手把芙瑞拉的裙子掀到她的胸腹间。纤细的腰身露了出来,看着那美丽动人的身裁,瑞博不自主地感到赞赏和惭愧,他甚至想就此打住,轻轻地放开芙瑞拉小姐,因为这样的一个美丽女子应该要小心呵护,而不是粗暴的折磨。但是,瑞博马上又想到芙瑞拉小姐那种令他痛恨的羞辱和嘲笑。熊熊燃起的怒火一下子就让瑞博爆发了。
只见他胡乱的把芙瑞拉小姐的裙子紧紧地拧在一起,再冲动的把芙瑞拉小姐的胸衣扯开。芙瑞拉小姐一双尖翘挺拔,丰满柔润的乳房登时出现在瑞博眼前。虽然这幅美景瑞博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是和往常不同,看着芙瑞拉小姐那光洁粉嫩的胴体,瑞博为他即将发起的征服而振奋不已。
惩罚的时刻到来了。瑞博毫不留情得将芙瑞拉小姐教过自己的一切手段都用在了他的这位美丽迷人的老师身上。他绝对不放过芙瑞拉小姐身上任何一处能够给她带来强烈刺激的部位。对于那些能够彻底摧毁女人意志的敏感器官,瑞博更是极尽周到得小心伺候着。在这狭小的刑台之上饱受折磨。芙瑞拉小姐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了。不过她很清楚真正狂风骤雨一般的折磨还没有开始。
果然瑞博开始不满足于将芙瑞拉一寸一寸得蚕食,彻底的征服,无情的蹂躏,才能够浇熄他胸中的怒火。而且除了怒火之外,更强烈的是那无尽的欲火。瑞博甚至感到自己身上充满着暴虐的意志,这种令瑞博自己都极为惊讶的意志正寻找着得以宣泄的通道。不过令瑞博稍稍安心的是,将这份暴虐施展在眼前这个淫荡的妓女身上,他并没有丝毫罪恶的感觉,而且,也许这是避免自己伤害其他人的一种最佳方法。至少瑞博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瑞博心中充满了怒火和欲火需要发泄,不过,芙瑞拉教给他的那些东西他并没有遗忘。他施展着纯熟而又细腻的手法,如同一位真正的专家一样,摧毁着芙瑞拉的身体和意志。他用他那双好像是充满着魔力的双手,控制着芙瑞拉的情感,让她因为那无穷无尽难以形容的快乐而腻声呻吟,因为难以抑止的兴奋而高声嚎叫,同样也因为那无法忍受的快感而轻声哭泣。
瑞博开始展开征服,不过他的征服并不是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因为这种急速的征服并不完美,也没有艺术感,更何况征服的对象是芙瑞拉小姐,这将是一场持久战。事实上瑞博早已经决定了,即便芙瑞拉向自己投降,征服仍旧要彻底继续下去。令瑞博感到高兴的是,他不仅仅拥有高明的战略和战术,他的军团同样也威武勇猛。这支钢铁军团原本就是芙瑞拉提自己训练出来的,而后又受到她百般磨炼,自然勇不可档,现在反过来对她进行征服和蹂躏,这倒确实相当有趣。瑞博终于等到芙瑞拉的屈服和投降,这令他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不过芙瑞拉的苦苦哀求并没有打动他的心。
瑞博仍旧感到意犹未尽,他让芙瑞拉小姐暂时获得短暂的休息,这是为了下一步展开更猛烈更强力的攻击。他在梳妆台底下的抽屉里面翻弄着,取出放在里面的那些用来助兴的工具。瑞博将芙瑞拉小姐软弱无力的双腿高高举起,他的军团重新进入原本的阵地,不过,这一次瑞博操纵着木质的武器,侵入芙瑞拉后面那另一个可以进入的交通要道。那里因为布满了致命的迷幻粉溶剂,因此瑞博并不敢让他自己的军团进入。这种堪称最凶猛的攻击,原本对于芙瑞拉同样毫无效果。但是,因为迷幻粉的缘故。瑞博无情的进攻终于摧毁了芙瑞拉小姐的意志。
芙瑞拉原本已经投降了,不过她倔强的性格让她只能够接受能够体面的屈服。当时现在,这位美丽迷人的小姐终于不堪忍受折磨,苦苦哀声恳求瑞博饶过她。那凄厉的娇声呼唤,那充满痛苦已经丧失尊严的哀求,那令人同情的哭泣,甚至能够打动一个石头人的心灵。但是,瑞博对于这伴随着阵阵娇吟的哀求,根本不放在心上,而且这哀声求饶更增添了他对于获得“男性尊严”的自豪感。瑞博继续着他的征服工作。
芙瑞拉的声音从高亢激昂,渐渐变得低沉起来,到了最后甚至开始有些梗塞。她身体的挣扎和颤动也从强劲到令瑞博感到难以压服,渐渐变得软弱无力。瑞博并没有因此而放过芙瑞拉。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行刑官,无时无刻都检查着芙瑞拉是否已经达到了身体能够承受的痛苦的极限。在南港的时候,他曾经亲眼看到过,这些行刑官怎样给一个被抓获的独脚大盗施用刑罚,那次惩罚整整进行了一个下午。瑞博在这精致的刑台之上,小心翼翼的用各种手段折磨着芙瑞拉。梳妆台上面一片狼藉。
瑞博始终不肯放过芙瑞拉,直到他感到芙瑞拉的声息越来越无力,身体开始一阵阵抽搐,脸孔苍变得苍白,连一点血色都没有,身体因为汗水而变得冰冷,瑞博感到怀里拥抱着的好像是一具尸体一样。瑞博胸中的火焰总算熄灭,他将芙瑞拉从沾满水的梳妆台上抱了起来,芙瑞拉的身体早已经软瘫了,腰根本无力支撑起上半身,臀部和大腿上又沾满了冰冷而又湿滑的黏液,瑞博几乎抱不住这个比自己高大得多的女人。幸好床就在旁边,瑞博费力得将芙瑞拉抱到床上,他侧着身子和芙瑞拉相拥而睡。
虽然已经停止了征服,但是他的身体并没有退出芙瑞拉的体内。一切都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平常是芙瑞拉小姐作为胜利者,向瑞博提出的让他感到羞辱的命令,就好像失败者不得不为胜利者服役一样。而现在则是瑞博第一次身为一个战胜者拥有在被征服的土地上驻军的权力。躺在床上,瑞博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滋味简直是美妙极了。
早晨起来,瑞博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为芙瑞拉进行全身按摩,同时又用芙瑞拉小姐教给自己的调情挑逗技巧,刺激着芙瑞拉小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处异常敏感的部位。
瑞博可没有忘记,当初他在自己身上试验魔幻粉的时候,当药效过去之后,那可怕的后遗症给自己带来的痛苦。用过迷幻粉之后,身体的感觉将会变得异常灵敏,任何刺激都会被放大几十倍,因此,即便是稍微的不适都将会被放大成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人的意志。
瑞博看着芙瑞拉小姐那一前一后两处红肿的部位,想必那里绝对不会是稍稍的不适。甚至连瑞博都感到自己心中充满着暴虐,不过将这份暴虐施展在芙瑞拉这个血管之中充满着淫荡和肮脏的妓女的身上,瑞博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安。
瑞博的按摩和挑逗显然相当有效,当他看到芙瑞拉小姐那痛苦但是无力挣扎,看到她那伤心欲绝苦苦忍受煎熬的表情,看到那流淌在脸颊上的滚滚泪珠,瑞博有些心软了,不过立刻,芙瑞拉曾经对他的羞辱重新占据了他的心头。
“你身上一定异常酸痛,想要我给你按摩一下,是不是?”瑞博用指甲轻轻得在芙瑞拉小姐的身体上划过,他很清楚这种刺激会让芙瑞拉感到舒服。
不过看到芙瑞拉的身体因为这阵阵刮划,情不自禁得轻轻颤抖,抽搐,显然被放大之后的刺激已经不仅仅是舒服了。
“或者你打算让身体感到舒服一点,我可以提供一种神奇的药剂,使得你能够摆脱痛苦的折磨,不过,后果可能是等到晚上的时候,你将会发现更加可怕的痛苦在等待着你,你愿不愿意接受这饮鸩止渴的治疗?如果你愿意这样的话,那么就眨一下眼睛。”瑞博凑到芙瑞拉的耳边小声问道。
说完这些,他灵巧得舔动着芙瑞拉的耳垂,就像芙瑞拉平时最喜欢对他作的那样。这种小小的报复,让瑞博拥有巨大的满足感。瑞博很乐意欣赏芙瑞拉小姐那阵阵诱人的娇吟声,而那连连眨动着的美丽的大眼睛也显得迷人极了。
芙瑞拉的回应原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位小姐再倔强也不可能拥有海德先生那样强大的意志力。
瑞博心满意足地将芙瑞拉的双腿推到胸前。从梳妆台上那堆“玩具”里面将他心爱的魔杖找出来擦拭干净之后,瑞博重新将迷幻粉溶剂灌入芙瑞拉小姐的体内。心满意足的瑞博让芙瑞拉就这样躺着,自己到客厅里面去吃早餐了。
也许是因为心情舒畅的原因,瑞博感到今天特别春光明媚。灿烂的清晨的阳光从客厅的窗口斜斜地照射进来,将一切都染上一层生机勃勃的色彩。花园客厅窗前的那一溜花栏,热情洋溢地盛开着艳丽的花朵,屋檐和门口的那两盆吊兰也显得特别碧绿葱郁。虽然现在不是兰花盛开的季节,但这已经是一幅难得的美景了。
和往常一样,兰蒂小姐早巳经等候在那里了。在她身上穿着一套蓝色的裙子,那是一种很淡很淡的蓝色,和她那恬静文雅的气质,实在是太相配了,这条素净高雅的长裙并没有多少装饰,只是在边沿绣着一排花边。在瑞博看来,这雅致的花边恰到好处地点缀出那么一丝青春的气息,如果没有这道花逞,就太过深沉了。显然兰蒂小姐今天需要外出。
瑞博瞧着兰蒂小姐,虽然芙瑞拉和兰蒂小姐有着不相上下的美貌,但是,兰蒂小姐端庄典雅犹如圣洁的天使,一派安详而又略带羞涩地看着自己的神情,好像一位温柔体贴的妻子正在看着她心爱的丈夫。至少瑞博是这样认为的,这不是芙瑞拉那个淫荡无耻的娼妇能够比拟的。
清晨的阳光,以及所有这些无比美好的事物,令瑞博恢复了原有的心情。他感到一切怒火和欲火以及那能够撕碎和摧毁一切的暴虐都远离他而去,消散得无影无踪。对于他来说,那个邪恶的瑞博只是针对芙瑞拉小姐这个毫无羞耻、人尽可夫的婊子,而对于兰蒂小姐,他有的只有尊重和敬爱。更何况,兰蒂小姐注定会是他的妻子。不管是因为延续梅丁家族的需要,还是因为需要一个正当的名义,将瑟思堡的权力转移到梅丁家族的手里,对于老梅丁小姐的安排,瑞博真是感激极了。
和往常一样,瑞博坐到兰蒂小姐身边,一位侍女将早餐端了上来。早餐是四个牡蛎,用蜜汁调和柠檬做成的沾酱厚厚地涂在牡蛎之上。虽然,这些东西,用不了几口便能吃下肚去,但是,瑞博尽量拖延着早餐的时间。能够和兰蒂小姐待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那么美好。
不知为什么,兰蒂小姐在餐桌上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不过那充满羞涩显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说不出口的样子,令瑞博完全能够猜测到兰蒂小姐想要说些什么?这并不难以理解。瑞博那间卧室的房门是从来不关闭的,芙瑞拉小姐的娇吟声和哀求声肯定已经传到兰蒂小姐的耳朵里面。更何况作为一个成年人,兰蒂小姐绝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芙瑞拉干的那些勾当。但作为一位从小受到严格教养的淑女,这些东西当然说不出口。
“兰蒂小姐,我们今天要外出吗?”瑞博问道,他总算是打破了无比尴尬的气氛。
“是的,今天是托尔纳姆家族的家族庆典,他们邀请我们参加。”兰蒂小姐回答道。
“家族庆典?”瑞博感到疑惑不解,这绝对是埃克特不曾教给自己的知识。
兰蒂小姐显然能够猜到瑞博为何如此惊奇,这原本就是一件有些与众不同的事情。
“几个世纪以前,托尔纳姆家族在这一天,通过联姻的方式合并成了现在这个,在佛朗士南方深具影响力的家族。传说在那一天,托尔纳姆家族有十多位成员穿上了结婚的礼服,他们用婚姻缔结了牢不可破的联盟。”兰蒂小姐详详细细解释道。
“为了家族值得牺牲自己的幸福吗?”瑞博问道。
这原本就是他所不能够理解的一件事情。他在上流社会交际圈混迹久了之后,发现真正追求爱情,因为爱情而结合在一起的,只有隆那男爵夫妻和自己那位名义上的母亲莉萨小姐。大多数婚姻或多或少地带有一些功利的目的,很多情况下是出于家族利益的结合。当然、像那位飞黄腾达的奥奈尔男爵那样,各取所需的婚姻同样为数众多,很难想像一表人材的奥奈尔男爵和那位丑陋娇纵、狂妄自大的奥奈尔男爵夫人之间有什么爱情的因素存在。
兰蒂小姐犹豫了一下,显然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她得好好想想。不过,最终她也没有找到准确的答案。
兰蒂小姐语气低沉地说道:“也许这就是身为一个贵族必须背负的命运,在获得丰裕的生活的同时,也得为维系自己的家族而有所牺牲。不过,为了维系家族而建立起来的婚姻,并不向你想像的那样仅仅是一种牺牲,大多数情况下,仍旧是相当温馨而又充满感情的。”说完这些兰蒂小姐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