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盗-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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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高贵的女人围着他们转,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女人们争先恐后得等待着那些男人的宠幸。能够支持到半夜十二点,首都教堂大钟敲响的那一刻的男士,将被誉为俄斯普斯神。”
“你可以想像,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多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他将比国王还有尊严,他将被誉为比圣骑士更加强壮的男人,而且还有另外一件幸运的事情等待着他,女士们将被驱赶到一个房间,他的祭品,每一位接受完宠幸的女士还必须接下自己的面具,侍者会将这位女士的身份告诉那位俄斯普斯神。”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那个男士掌握着众多女士的隐私,只要,那个男人并不是一个愚蠢之极的家伙,他应该懂得如何利用这些隐私,在京城虽然充满了荒淫和堕落,但是,表面上的尊严和体面,却被这些贵族看得比什么都重。掌握了这些隐私,再加上高明的手段,远大的前程就铺设在他的眼前,更何况无数名门闺秀将成为他的秘密情人。佛朗士对于他来说,将是比天堂更加美好和接近的地方。”
芙瑞拉小姐所说的这些,不仅仅是详细的介绍,更是一种强烈的挑逗。
她一边搂住瑞博翩翩起舞着,一边将自己的腹部紧紧得贴住瑞博的腹部,摆动着腰肢摇支着臀部,让长裙一点一点得往上滑去。
细巧精的足踝,玲珑修美的膝盖,细腻粉嫩的大腿……长裙前沿高高撩起直到腰迹。
芙瑞拉小姐伸出右手为她和瑞博解除那最后一道束缚,她扭动腰肢让瑞博进入自己的体内。
两个人紧紧得连接在一起,卧室中风光绮丽。
瑞博生涩得跟随着芙瑞拉轻盈的脚步,他的舞姿多少有些僵硬,虽然现在他心中仍旧怒火燃烧,芙瑞拉无情的嘲讽之所以如此刺痛他的心灵,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些嘲讽之词并不是空穴来风,无的放矢,那偏偏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这些实话令瑞博感到无地自容。
如果这些话是出自于海德先生或者是埃克特之口,瑞博不得不默认着一切。
但是讽刺自己的居然是一个人皆可夫的妓女,一个淫荡成性的婊子,这是瑞博真正无法忍受的一件事情。
更令他愤怒的是芙瑞拉小姐根本无视于他的反应,好像认定他毫无反抗的余地一样。
而事实偏偏确实令他沮丧,他越来越清楚得发现,芙瑞拉巧妙得控制着一切,她用那纤细的腰肢盈盈摇动,高跷丰满的臀部轻轻摆动,让她的体内收紧又放松,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瑞博。
波涛般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将自己的意志,将自己的愤怒,将自己原本紧紧守住的尊严冲了个干干净净。
那一紧一松徐徐蠕动吸吮着摩擦着的感觉,那腹部紧巾缓缓滑动着的细腻柔嫩的感觉,那十指轻拨让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感到无比舒爽的感觉。
强烈的快感汇聚成一道川流不息,奔腾不已的急流,这道急流一发面不可收拾。
瑞博浑身一阵颤抖,他感到自己脑子里面变得一片空白,伴随着那种难以言语的人生至高欢愉,瑞博感到浑身无力,双腿慢慢软垂了下来。
芙瑞拉紧紧得搂住瑞博的腰,不让他滑落到地上,甚至不让他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滑落出来,她仍旧继续扭摆着摇动着,仍旧继续一松一紧得收缩着,缓缓得蠕动着。
她的嘴再一次凑到瑞博的耳边轻轻舔动起来一边腻声说道:"瑞博,你让我失望,嘻嘻,你连一点忍耐力都没有,你不是一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贵族小姐们会喜欢你,喜欢你这个不是男人的家伙,对了,那位兰蒂小姐就更可怜了,你有能力使得她怀孕吗/哈哈哈。"瑞博已经无法忍受芙瑞拉小姐的讽刺了,她实在不应该将兰蒂小姐牵进来。
他绝对不允许高贵,善良的兰蒂小姐受到任何人的亵渎。
怒火冲昏了瑞博的头脑,他的右手慢慢得伸进了衣服插兜,他的嘴角露出冷酷的微笑,任由芙瑞拉小姐的嘲讽着。
瑞博悄悄得从怀里抽出那根魔法杖,向挂在腰部背后的那两个药瓶伸去。
第二十一章
如果说愤怒的火焰能够烧穿什么东西的话,那一定是理智。熊熊怒火舔食着瑞博的心灵,将他的心,他的意志全部烧灼成一堆废墟。瑞博用力地揉搓着芙瑞拉小姐那柔软丰润的臀部。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魔杖,一点一点地刺入芙瑞拉臀缝之间的所在。
芙瑞拉并没有感受到瑞博对他的恶意,她一点都不在意瑞博对她的举动,这种用来助兴的游戏对她俩而言己是司空见惯的事。迷幻药溶剂无声无息地进入了芙瑞拉小姐的体内。这种可怕又威力无穷的药剂,立刻在芙瑞拉小姐体内肆虐了起来。
瑞博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满意。他那双无耻的双手在芙瑞拉小姐丰腻的身体上肆意揉搓着抚摸着,他那灵活的舌头在芙瑞拉小姐光洁如玉的肩膀上时而来回舔动,时而轻轻噬咬着。所有这一切都是芙瑞拉小姐当初教他的。
瑞博的左手原本搭在芙瑞拉小姐丰满翘立的胸脯上面,那高耸的双峰简直可以说是世间少有的杰作。而那柔软滑腻的感觉,更是完美无缺。在双峰间游弋了一会儿,那只左手向下滑去。瑞博很清楚,败腹之间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虽然那种刺激对男女之间的欢爱并没有什么帮助,但是如果想要折磨一个人的话,有一个相当特殊却是极为有效的方法可用。瑞博毫不留情地在芙瑞拉小姐的两肋搔弄着呵着痒,直到芙瑞拉小姐开口求饶,瑞博才放弃对她两肋的攻击。瑞博倒不是因为心软或是胸中的怒火己经熄灭,而是因为他打算用另一种方法来折磨芙瑞拉小姐这个无情嘲讽他,令他最为痛恨的女人。
瑞博的左手继续向下滑去。芙瑞拉小姐那光洁润滑的细腰,成为这只无耻的手纵横的战场。瑞博毫不怜惜地用力搓捏着,直到他已经玩腻这里为止。他将注意力转移至更下面的地方,瑞博的左手在芙瑞拉小姐的小腹上很有技巧地抚摸着。这些技巧也是芙瑞拉小姐教他的,原本对于这位绝色美女而邢言一点效用也没有,但在迷幻剂的作用下,瑞博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种手法所起的作用,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芙瑞拉小姐小腹上难以抑止的颤抖和蠕动。
瑞博已经没有兴趣再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多费时间了,他的左手向下再次滑动,直取芙瑞拉小姐的要害。瑞博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魔杖放到一边后,他的右手始终没有从芙瑞拉小姐的臀部离开过。他将所有技巧都用上了。这也算是对芙瑞拉小姐辛勤教导的回报。
瑞博的双手一前一后地在芙瑞拉小姐两腿之间的地方成功会师。他全神贯注在那方寸之地,将芙瑞拉小姐作弄地娇喘连连,呻吟声不绝于耳。芙瑞拉小姐确实有些支持不住了,她两腿发软,无力地倒了下去。
“我还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吗?”瑞博轻声问道,原本他是想要凑到芙瑞拉小姐的耳边说的,不过由于他的身形实在太矮小,能够在芙瑞拉小姐的肩膀上说已经很不错了。
此时,芙瑞拉小姐的意识虽然已经快要幔迷幻药所瓦解了,但她的神智还没有昏迷到弄不清楚状况的程度。芙瑞拉小姐很清楚,以瑞博所掌握的那些手段,根本还不足以将自己弄到现在这种狼狈的地步。这个小子肯定给自已下了什么药了。但是,普通的药剂应该对自已没有多少效果呀。芙瑞拉小姐警觉起来,她挣扎了一下,试图摆脱瑞博的掌控,但是,迷幻药的强烈效果却早已抽乾了她身上所有的力量。
芙瑞拉小姐感到莫名的紧张,她己经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她完全无法控制不了局面的情形,她忐忑不安地厉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到底作了什么手脚?”
瑞博并不答话,他能够听出芙瑞拉小姐语气中的恐惧和不安。这令他感到得意和兴奋。他继续用手指触摸芙瑞拉小姐那两点最敏感的部位。而令瑞博感到高兴的是,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芙瑞拉小姐的身体正在阵阵抽搐着。瑞博用力夹着芙瑞拉小姐无力下滑的身体,对像他这样大的少年来说,是很吃力的一种行动。
“放开我,快放开我,求你了,瑞博,饶了我吧”芙瑞拉娇声哀求道。
以她的个性,这原本是绝对不可能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语,但是,芙瑞拉实在忍受不住瑞博的肆意蹂躏了,她四肢酸软无力,异样的感觉吞噬着她的灵魂,对芙瑞拉而言,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芙瑞拉迷惘了,对这种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她不知所措,突然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她期待已久的想法从她心灵深处冒了出来,对此,芙瑞拉大吃一惊,她感到害怕了。但现在她也只能挣扎在理智与情欲的边缘,无法自拔了。
突然间,她自暴自弃地想到自己多厄的命运。原来自已其实只不过是一个男人眼中的妓女,一个出卖肉体换取金钱的淫贱女子而己。那些热烈追求自已的男人只不过是贪图她能够给予他们的强烈刺激,虽然,他们付出了巨大代价,而她给他们的享受其实也不多。但对他们而言,追求不到芙瑞拉小姐显然同样也是一种刺激的活动,而且这种刺激可能还比另一种方式的游戏还令人兴奋。正是因为如此,那些男人不惜金钱来取悦自己,同样的他们也希望自己能取悦他们。
芙瑞拉小姐悲伤的思绪自已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真心的情与爱,长久以来她只当自已只是一具空虚的肉体,美丽漂亮但只有空洞的木偶而己。芙瑞拉小姐现在才意织到,过去她极尽所能的羞辱瑞博只不过是一种发泄方式,一种既可怜又可悲的发泄,就像之前她玩弄其它男人一样的情形而己。反过来想,她自已又何尝又不是被那些男人玩弄呢?懊悔已经来不及了,这次自已玩火玩得太大了,以前没出事只不是自已的运气好罢了。以前那些心甘情愿让自已侮辱,嘲讽并以此为乐的男人们,都是一些没出息的家伙罢了。但是这个瑞博,这个可恶又可怕的小鬼,是那个杀手之王凯尔勒亲手训练出来的危险家伙,而她自已显然是被瑞博那张人蓄无害的俊脸给骗了。
无可否认的,瑞博有一张精心制造出来的俊美容貌,而且是那种看起来软弱怯懦而又有一点腆羞女孩子气式的俊美,被这幅容貌欺骗的自已,还以为他只不过是另一个埃克特罢了。一个生活在漂亮包装下,满肚子没用学识和诡计,但心灵深处却深藏着软弱和怯懦的骗子。这是自已最为不可原谅的失误。芙瑞拉小姐已经放弃了无畏的抵抗,因为她很清楚,凯尔勒是绝对不会因为怜悯而放弃自已的猎物,而瑞博可是凯尔勒的亲传弟子,拥有杀手本性的他想必决对不会放过自已。芙瑞拉的挣扎现在仅仅只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罢了,因为她感到巨大的灼烧感在她体内奔流着。
真是这样吗?突然间,芙瑞拉小姐看见了自已灵魂的内心深处。自已挑逗瑞博,羞辱这个年轻的男孩,真是为了一时的发泄?还只是为了满足自已心理上的平衡?自已又不是不知道,瑞博这个凯尔勒训练出来外表清纯可爱的少年,其实是极度危险的小杀手?
据说当时海德先生一行人在森林被袭击时,瑞博成为了第二号强有力的人物,大多数的袭击者都是因他而死的,死在他那致命的魔法下。无论是海德先生,还是埃克特,或者是特德,没有哪里个人不承认这件事的。更何况在那场身份确认仪式上,他更是干净利落地杀掉了一个实力高超的魔法师,那精准的杀人手段甚至让会场内大多数的人都感到震惊。明知道这一切,但自已仍毫无顾忌地招惹他,真是为了这样作会让自已感到愉悦,还是自已原本内心中就期待有什么人能够把沈入在激情及快感地狱里的自已给毁灭?也许这样的结局对自已而言是最好的下场吧,一个无法得到至爱亲人谅解的女人,一个肉体被各种欲望和欢乐所吞蚀的妓女。只剩下一丝理智的芙瑞拉小姐悲伤的想着。
瑞博并不知道芙瑞拉小姐内心的想法,他只知道,芙瑞拉小姐肉体的挣扎如同一桶猛油浇在他心头的怒火上,过去种种的羞辱化成了无情报复的决心。瑞博并没有抱着芙瑞拉小姐到那张宽敞漂亮的大床上,因为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肉体上的享受,也不是激情等待发泄,而是想要报复,报复芙瑞拉那样无情的嘲弄,报复她的狂妄自大,报复她对自已造成的伤害。瑞博决定将芙瑞拉小姐最喜欢的那张梳妆台选定为行刑的所在,他要在这上面对芙瑞拉痛加折磨。
将芙瑞拉放在梳妆台上,瑞博让芙瑞拉的背紧贴着镜子,然后顺手把芙瑞拉的裙子掀到她的胸腹间。纤细的腰身露了出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