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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魔盗-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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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弩臂两段。
  弩臂折叠起来的话能够极为容易地收入支杆之中,支杆上深深地刻痕着一根槽,那是放置弩箭的地方。
  整把手弩完全打开,并不比手掌大多少。
  “你是个生手,而我时间不多,没有办法教会你太多东西,海德先生让我教会你一些防身的本领,那将是你今后用得着的东西。这把小弩送给你,这是当年我杀掉的一个对头的东西,对于我来说没有太大的用处,但是正好适合你。”这东西制造颇为精巧,折叠起来体积也不大,可以随手放在衣兜里面。别看弩臂很短,但是射出的弩箭力量绝对不小,五十米以内可以轻易地射杀一个全副武装的卫兵,如果在近距离即便用来对付身穿重甲的骑士,也没有什么问题。你唯一要训练的便是提高命中率。“
  凯尔勒的慷慨显然令瑞博大吃一惊,同样凯尔勒的神出鬼没也让瑞博浑身出了一身冷汗。
  “把弩折起来吧。”
  遵从凯尔勒的吩咐,瑞博开始了新的课程。
  对于瑞博来说,虽然他绝对没有意思成为一个杀手,但是新的知识显然相当令他感兴趣。
  瑞博一向以来认为杀手就是那些偷偷溜进别人房间,把匕首刺进熟睡着的那些人胸膛的亡命之徒。
  他现在才知道,虽然他原本想像的大致不错,但是作为一个杀手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任何一个杀手都是建筑专家,他们得一眼能够分辨出,秘道和暗门有可能安置的位置。
  杀手同样也需要拥有丰富的药物方面的知识,他们的嗅觉和味觉能够分辨出各种类型的毒烟和毒药。
  杀手更需要拥有熟练操纵各种交通工具的本领,从荒蛮人使用的单人皮艇,到原本由六个人才能够操纵的近海航运经常使用的轻帆船,至于马车和马匹的控制使用,那更是没有话说。
  同埃克特教给自己的马术比起来,杀手需要掌握的骑术要困难得多。
  因为逃跑的时候,未必有那么一匹鞍嚼全都准备停当的马等候在那里,而且抢来逃命的马也未必那样驯良,绝对服从命令。
  因此,对于杀手来说,瞬间制服一匹劣马,并且在没有任何马具的情况下,骑着一匹光背的马逃命是相当重要的一种本领。
  除此之外,从飞速奔跑的马上往下跳,同样是杀手经常使用的逃脱手段。
  那可是相当需要技巧和勇气的高级骑术。
  瑞博好不容易学到了这一手,当然为此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虽然没有折断手和脚,但是浑身的淤青和擦伤同样让他痛苦了好几天。
  不过,这些并不是最难掌握的技巧。
  一天训练中清晨的长跑练习,才是最为辛苦的考验。
  对于杀手来说,逃跑绝对不是在平整的草地上面轻松奔跑那样简单。
  跳过灌木丛生的壕沟,划下布满锋利如刀片一般的岩石斜坡,爬上质地松软随时可能崩塌的山地,沿着冰寒彻骨的小溪狂奔,这才是杀手逃跑的路线。
  不仅仅如此,瑞博还得躲避随时从四面八方飞来的箭枝,对于杀手来说,弓箭是最经常遇到的、最不受他们欢迎的东西,虽然练习中所使用的弓箭早已经摘去箭头,但是射在身上疼痛的感觉仍旧是存在的。
  和凯尔勒待在一起的时间,永远充满了紧张和浓浓的危机感,即便是在睡觉的时候,也不得安宁。虽然瑞博还做不到像马一样站着睡觉,但是自从和凯尔勒住在一起后,他每天都是蜷缩在墙角睡觉的,虽然最初的几天是被用绳子紧紧绑在保持这种姿态的,但是不久之后,瑞博也就习惯了。
  唯一还没有掌握的便是在睡梦中保持警惕,事实上一天劳累下来,一回到那个属于他的墙角,瑞博很快便进入了沉沉的梦乡,睡眠中的警惕简直是不可能完全做到的一件事情。
  虽然在这一点上,瑞博还不能做得令凯尔勒感到满意,但是除此之外,凯尔勒倒是挑不出其他毛病来。
  其中成绩最好的,无疑是射击和格斗训练。
  在凯尔勒看来,瑞博是个天生的技巧型战士,虽然没有高大的身材和强横的力量,但是,绝佳的灵活性和精准的射击本领,无疑让他即便在面对强大的对手时,也不至于束手待毙。
  对于瑞博来说,格斗并不是他所喜爱的一个项目,如果是高雅的剑术技巧的话,他倒是相当有兴趣。在南港的时候,经常有公开的剑术表演,西拜人是这方面最忠实的爱好者和专家,剑术表演虽然没有马戏团以及时装演出那样受欢迎,但是因为有很多西拜人出人南港,观众永远不会缺少。
  在南港的时候,瑞博便迷上了这种力量和艺术的结晶体。
  但是凯尔勒教给他的格斗技艺则完全没有美感。
  凯尔勒给他的武器是一把匕首,一把很薄很锋利如同裁纸刀一样的匕首,没有护手和长长的握把。显然这绝对不是一件防御性的武器,连格挡都是不可能的。
  凯尔勒教的招术同样是极为简单的纯粹攻击性手段,诀窍只不过是怎样提高攻击的速度和命中率,用何种手法切开咽喉和颈部的血管,或者是切断肌肉以及韧带。
  这样轻而又薄的匕首,并不适合刺入心脏,虽然凯尔勒并没有忘记给自己上刺杀的课程,但是他同样也警告,用匕首穿刺并不可靠,如果有其他别的可以下手的部位的话,最好打消将匕首刺入对方心脏的强烈意愿。
  不过,瑞博但愿自己用不着使用凯尔勒教的本领对付任何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瑞博倒是相当喜爱那把小巧玲珑的手弩,虽然那同样是用来杀人的凶器,但是瑞博心中并没有太多的负担。一有功夫,瑞博便到后院的射击场去练习。
  甚至用不着瞄准,瑞博也能够轻易地射中五十米之外的靶心,射击飞翔的小鸟,或者是骑在光背的马上射击固定不动的目标,这对于瑞博来说也并不是什么相当困难的事情。
  练习射击,是瑞博除了和海德先生待在一起练习西拜语之外最感兴趣的一件事情。
  这堂课是在那个除了凯尔勒,其他任何人没有海德先生的召唤绝对不能够进入的藏宝阁里面进行的。
  藏宝阁其实是海德先生的私人休息室,海德先生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待在那里面。
  藏宝阁里面摆设的都是海德先生花费了一生时间收集起来的珍藏。
  每天在这堆满珍贵艺术品的休息室里面的时光,是最令瑞博兴奋的。
  每当这个时候,瑞博总是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达到了梦想,完成了环游世界的壮举,那千奇百怪的各种艺术珍品,那来自与世界各地不同文化的结晶。
  这个藏宝阁搜罗着各种瑞博见过,没有见过,听说过,没有听说的奇珍异宝。
  而且这些奇珍异宝并不是那些庸俗的金银,炫华的珠宝可以比拟的。
  这里的每一件珍宝,都表明着一种不同的文明。
  同样是金银,一条佛朗士手工作坊制造出来的镶嵌宝石的金项链,和从意雷运来的用独特的工艺,将黄金捻成细丝再一根根编织起来,用五颜六色的珐琅装饰镶嵌着散碎宝石的项链,那根本是不能够同日而语的。
  除了那些珍宝之外,瑞博同样也很喜欢海德先生。
  在他看来,海德先生和老东家一样,是个和蔼可亲的老者。
  只不过海德先生更加富有,也更见多识广。
  瑞博清楚地知道一件事情,海德先生可以说是他所见过最出色的鉴赏家。
  埃克特同样也能够称得上是个出色的鉴定家,但是,他也往往要借助于书本,才能够确定一件东西的来历。
  但是,海德先生则完全不同,他好像能够一眼看出物品来自于那个地方,属于那个时代的杰作,有时候甚至能够清楚地说出明确的产地来。
  在所有珍藏里面,最令瑞博感兴趣的便是一艘实实在在按照真实原物精心制作的帆船模型。
  船身是用橡木制成的,那同样也是用来制造真船的主要原料。甲板上铺着红松木地板,所有的栏杆,船上的文饰和镶嵌花边都是用胡桃木雕琢而成的,用一整块白槐木雕刻而成的曙光女神像紧紧地吊挂在船首。
  模型左右船舷和船尾的楼仓上,清清楚楚地刻着这艘船的名字“光帆号角号”。
  瑞博轻轻地拨动着方向舵和管理风帆的绞盘,同真的船一样,它们都能够顺利工作。
  “你好像很喜欢我的帆船。”背后传来苍老的用西拜语发出的声音,那是海德先生来了。看来他今天的午睡极为香甜,显然没有太注意时间。
  瑞博连忙垂手站到一边,在这幢房子里面待了这么久,对于大家神出鬼没,瑞博已经一点都不惊讶了。
  “是的,这是我所见过最精致的模型,它就像真的一样。”瑞博同样用西拜语回答道。
  “它曾经是一艘在海洋上自由航行的船,我曾经是这条船上的二副。”海德先生长叹了一声说道。
  对此,瑞博早已经习惯了,海德先生的课最轻松,就是用西拜语互相交谈。
  “您一定到过很多地方?”瑞博问道。
  “确实到过很多地方,我去过东方的贝格特,看到过骑着马挥舞着弯刀的托尔人,到过更东方的林提,看到过传承了三千年之久的林提古国。最远到达过远东的奇那,见到过超过三百万人的大都市。”海德先生用西拜话慢慢地说着。
  虽然,瑞博并不完全听得懂,但是他显然对这些事情充满了强烈的不可抑止的好奇心。
  “贝格特的托尔人真得那么擅长铸造刀剑,他们所打造的弯刀真得能够轻易地削断我们的长剑吗?我以前在南港看到从意雷运来的香料,那些商人说,贝格特盛产香料,人们穿金戴银,托尔皇帝的皇宫是由整个大理石建造的,堪称最富有的国度。是不是这样?林提又是怎样的一个国家?海德先生,您说的奇那是不是那个出产瓷器的极东的国度?”瑞博问了一连串问题。
  “托尔人制造的弯刀确实锋利,但是说到富有他们远不如林提和奇那,事实上林提才是真正的香料之国,在我们这里珍贵无比的香料,在他们那里根本就不稀奇,除了香料之外林提还盛产黄金和宝石,是名副其实的富裕国度。”至于奇那,那更是一个奇怪的国度,他们说的话,书写的文字和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同,他们没有字母,因此想要表达意思,必须记住几千个完全不同的字,最奇怪的便是,那个国度并不相信神灵,他们没有宗教,他们的信仰是自己的祖先。
  “那个国度拥有奇怪的文化和极度繁华的都市,他们的城市通常拥有几十万人口,百万以上的城市也有好几个,这在其他任何一个国家是无法想像的,除了瓷器,丝绸也是这个国家独有的特产,他们的绘画也和其他国度没有一点共同之处。”老者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几幅画说道。
  “您真是一个博学的人,这些东西甚至连埃克特都不太清楚。”瑞博叹道,这倒不是他在拍马屁。
  “你很喜欢航海?”老者问道。
  “在南港的时候,我最羡慕的便是那些水手。对了海德先生,您是怎么成为一个水手,周游天下的呢?”瑞博问道。
  “我的家乡也是南港,小时候我同样曾经羡慕过那些水手,那时候,南港还只是海边一个刚刚建立起来的小城镇,连码头都还没有建造好,想要登上停泊在港湾外面的大船必须通过舢板摆渡,运输货物也要依靠那些舢板。现在那些舢板还有吗?”海德先生问道。
  “有,不过已经很少了。”
  “是吗?我们那个时候,可就指望这些舢板了。我在你这样年龄的时候,和两个朋友合伙买了一条小舢板,每天帮人运货,赚的钱都存起来,小舢板换成了大舢板,同时也从往来的船员那里学会了很多海上的本领。
  “等我们筹到了一笔钱,我们三个人决定卖掉舢板,并找了一条船,在船上干活,水手的生活既辛苦又没钱,但是,每到一个城市,我们三个人便拿出所有的积蓄筹办一些货物。我们原本就从水手那里听说过,那些城市有哪些特产,哪些货物能够卖个好价钱,一来一去,我们也着实赚到了一笔不小的财富,那条我工作的船就是你眼前的”光帆号角号“。这是一条专门行走于近海的快船,从意雷到南港,这种船当时是最多的。”
  “现在同样如此。”瑞博插嘴道。
  “但是,”光帆号角“的最后一次航行不幸成为了一场灾难,当时,意雷和托尔发生了战争,所有停靠在意雷境内的船只全都被征用作为战船,我们无法逃离任何一个港口,船上还驻扎着一队士兵。
  “战争开始不久,我们的船只便被派遣作为运输船只运送食物和补给品,那是一条极其危险的航道。在一片狭长的海域中布满了托尔人的舰队,我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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