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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节

权倾天下之绝世悍将-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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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胜以及十余名会水的兵士,当即跳下了水中。
  片刻后,魏胜抱着一名面貌端庄秀丽的年轻女子走上了岸,探了探她的鼻息,在将她平躺地上,高声道:“大哥,她是自尽的。”
  他潜下水营救的时候,受到了女子激烈的反抗,而且还发现女子手中正抱着一块巨石。情况危机,不得已魏胜一掌打晕了她,方才顺利将她救上岸来。
  罗腾飞露出奇怪之色。
  但听街道一旁的一位白发苍苍拄着拐杖的老者,无奈的长叹:“又是一个,短短数个时辰,自尽的闺女已有上百个了。”
  罗腾飞让人将老丈请来,问道:“请问这位老人家,这些人为何如此想不开?”
  老者咬牙切齿,以拐杖跺地大叫道:“还不是那群畜生惹得罪?那群畜生占领了滁州,除了绞杀反抗他们的人外,还将城中年轻女子通通抓起,用来犒赏军队。如此羞辱即便是妇人也受不了,何况是一个个的白璧闺女?”
  “混账!”罗腾飞怒发冲冠,咬牙切齿道:“传我将令,将城内所有俘虏全部斩首示众,所有人头堆积起来,尸体用长杆挂在城外,今日便告诉那群金狗,屠杀,老子也会!”
  ……
  长丰大捷,擒的伪齐皇子刘麟,滁州大捷,取得金国所有辎重。
  如此两场辉煌胜利,很快传过长江,抵达了临安。
  赵构得到音讯那忐忑不安的心情总算安定了下来,长叹了口气,对左右道:“罗卿两万大军却胜我东南十万雄师,朕不知当喜当忧。我大宋有罗卿如此良将,实乃我江山社稷之福。”
  左相赵鼎也感慨道:“罗制置使以弱克强,硬战刘麟获得全功,古之名将,不过如此。”
  赵鼎身旁的右相张浚更是春风得意,此战跟他没有半点瓜葛,但他名义上他是抵抗金齐诸路联军的军事统帅,又是主战派的头号人物,欢喜之心,现于脸上。他上前一步道:“启奏陛下,伪齐溃败,金兵粮草被劫,此正是决胜之机,依臣下之见理当提兵渡江,辖胜利之势,集结十万之众,联合诸路之兵,北伐伪齐,收复失地。”
  赵构颇为心动。
  主和派大急,然形势大好,他们也无从拒绝。
  “不可!”堂下传来一声高喝。
  张浚神色急变,惊诧的看着身旁的赵鼎。
  反对的竟然是主战派的左相赵鼎。
  赵鼎从容道:“陛下,我军近来战绩看似辉煌,实则却非如此。我军能胜原因有二,其一占据守势;其二、倚仗岳飞、罗腾飞两员善战大将的翻云覆雨之能;然而,若是反攻则二利,变为二弊。中原一地,皆是阔野,利于骑兵突驰,贸然出兵,有败无胜。更何况,我军还有杨太未平,兼之近三年来,我军大小战役不断,军费开支巨大,我们已经承受不了一次大败。所以,依照臣下之见,应当诱使敌人来攻,我军占据地利之便,消耗敌人国力,等待时机成熟,方才能够一举功成。”
  赵鼎为人持重,所说言语,合情合理,但张浚为人激进,并不同意赵鼎的做法,急道:“陛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伪齐乃是叛臣,而金国又是蛮夷之邦,哪敌我大宋堂堂正义之军?”
  赵鼎不改初衷,张浚固执己见。
  赵构偏信赵鼎,否决了张浚的提议。
  但经此一事实力雄厚的控制朝堂大小要职的主战派已经濒临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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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二十四章 罗家军的风采
  第二十四章 罗家军的风采
  西北风呜呜地贴着街面吹,瘦骨嶙峋的树枝伸着光秃秃的手臂叉叉作响,枯枝落叶满天飞扬。层层叠叠的旷野都换了冬装,天上地下到处一片洁白,走在道上远望,也分辨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云,哪里是山。
  罗腾飞穿着单薄的劲服,站在城墙长长的吐了一口热气,白白的雾气从口中喷射而出,有种吞云吐雾的感觉。
  这天说变就变,前几日还是烈阳高照,但三天前却下起了鹅毛大雪,而且一下就是三天三夜,直到今日也未停歇,气温冷得让人承受不住。
  也许是渐渐适应了南方的温度,此刻即便是生于苦寒之地的罗腾飞也略感寒意。
  这天气变化的太快,罗腾飞他们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准备过冬的棉袄,也只能向朝廷表明情况,让他们尽快送些冬衣过来。
  如此天气,原本是出战金国的大好契机,但此刻也只能缩在军营中了。
  看着不远处,堆积如山的人头,看着一具具被竹竿刺穿高高挂起的尸体,罗腾飞眼中又度出现一丝厉色。
  滁州不比瑞昌,这里是江南西路的大州,仅仅人口就有近二十万之众。
  根据统计,在金国占领此地后短短十余日,被残害的宋人高达两万,还有五千余年岁在十三至三十五之间的妇人、姑娘被金人充当犒赏军队的军ji。
  罪行磊磊,罄竹难书。
  罗腾飞只恨不得将天下所有金人通通杀了。
  “大哥!”魏胜登上了城墙,脸上沉痛,万分焦急。
  罗腾飞回过神来,望了他一眼道:“怎么了?”
  魏胜恨道:“冬衣不够,伤兵营中许多将士都冻伤了。”
  罗腾飞一脸震撼,失声叫道:“什么?”
  ……
  来到军营,罗腾飞推开了挡在身前的大夫,铁青着脸看着面前这副凄厉的情景——九十余名伤兵紧紧的裹在三十余张薄薄的棉絮中,平均每三人分摊一张棉絮。
  为了让更多的人盖到,他们将长方形的棉絮横起来盖,这样虽然让更多人分摊到温暖,但一个个却露出了脚丫子,那一双双脚丫子已经冻的发青,在单薄的棉絮衬托下,分外刺眼。
  罗腾飞上前慰抚将士,见张吟来到帐外大步走了出去。
  “这到底是么回事?”罗腾飞低头木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为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低声对着负责物质管理的张吟咆哮了起来,再也按耐不住愤怒与痛心,“怎么会这样,我不是特地关照过,要好好的照顾伤员,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质问,张吟面色苍白,低声道:“后勤一块,向来都是由雷统制负责,整理得井井有条。可如今他不在此处,而且这风雪来的太快,临时间根本筹齐不了如此多的被褥棉衣,这您自己是知道的。末将已经根据您的指示,优待了伤兵。只是他们有伤在身,体质低下,即便受到了优待,也支撑不住。”
  罗腾飞心知张吟所言属实,莫说麾下将士即便是他自己此刻也跟马扩睡在一处,表面上他们是因为他们关系极好,其实罗腾飞就是为了节省一张被褥下来,能多给将士一些温暖。
  此外他衣裳单薄,看似他身强体壮,不惧寒冷,但他也是肉长的,即便在强壮也不可能抵挡的过严寒,拒绝准备给自己的冬衣也是出于这一点,但是情况的恶劣犹在他的意料之外。
  罗腾飞本就极度护短,见麾下将士如此,比他自己受苦跟是难受,心中窝火,无处发泄,烦躁道:“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张吟惭愧道:“此确实是末将失察,这些兵将太傻了。明明冻伤,却不抱怨也不告诉任何人。莫非魏统制军中出现了类似的病例,来质问末将是不是擅自克扣了,末将此刻也不知实情。”
  罗腾飞望向魏胜道:“其他将士也是如此?”
  魏胜摇头道:“情况要好上许多,他们坚持训练,以动驱寒,也只有个别体质差的如此。”
  罗腾飞冷静下来沉吟道:“在棉衣被褥运达以前,不能就这么干等下去,必须想办法解决当前问题。”目光无意间扫到帐内的火炉,喜道:“为何不用火炉御寒?”
  张吟摇头道:“并非是不用,而是无柴可用。这一招我早已想过,但金人困城许久,城中樵夫无法砍柴,城中剩余木柴不多,除非拆百姓屋舍,否者剩余木柴煮食都相当困难,更加别提是烧火驱寒了。”
  罗腾飞高声道:“没有柴,难道我们不可以去砍吗?”
  张吟叹道:“这一点我也曾想过,但据我所知,这附近只有南方十里外的滁山有充足的木柴。如今风雪那么大,要往十里外砍伐木柴,然后运回滁州,似乎有些为难。”
  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眼里布满血丝,显然由于连日操劳,已度过了多个不眠之夜。
  罗腾飞爆发出一阵大笑:“老子就是不信,生死战场都难不住我们神武前军,一点风雪能挡住我们的步伐?”他大声喝道:“彦威,通告全军将我军目前情况告诉他们,然后让他们自动报名。只要自认身体支撑的住了,一起随老子往滁山砍柴,照顾那些受伤的将士!”
  “是!”魏胜高叫:“好男儿就当如此,小弟第一个报名。”
  消息传开,罗腾飞的举动登时得到了诸将士的认可,他们踊跃报名,除了受伤的将士、得病的将士,几乎所有人都报名参加。
  罗腾飞留下三千镇守滁州,自领万余神武前军的将士,顶着风雪前往滁山伐木取柴。
  ……
  滁州军营!
  寒风呼啸,寒冷非常,林昱笔挺这身躯,屹立在寒风之中,他衣衫单薄,但却一动未动,犹如木雕,肩上、头上都集了一层厚厚的雪花。
  他是神武前军的营门岗哨,这时,十二骑护着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远远驰来,顷刻之间已到营外。
  林昱这时才动了动脑袋,警惕的看着马车。
  对方来到百丈之外,其中一骑脱众而出,快马加鞭,转瞬间飞马来到营前。
  林昱上前一步叫喝道:“来人止步!”
  马上骑士用鞭遥指林昱道:“右相张先生即将抵达,快请罗制置使大人出来相迎。”
  林昱不卑不亢道:“相公有事出营去了,尔等请回,明日再来,或留下地址待相公回来之后,在来通知贵上。”
  那个披着黑色披风的骑士将风帽摘去,露出了一张刚毅的面孔,他翻身下马道:“既然如此,便让张相公入营,让张相公于营内等候。”
  林昱上前喝道:“不可!军事重地,闲人免进!”
  那骑士听得一怔,惊诧道:“张相公乃是右相,且奉官家之命,全权节制各路大军对抗金齐联军,岂是闲人?”
  林昱喝道:“非神武前军之人,便是闲人。未得号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军营半步,违令者以擅闯军营之罪论处。若有反抗,就地格杀。”
  骑士皱了皱眉头,讥讽道:“即便官家亲临也是如此?”
  林昱面色不改,斩钉截铁道:“只要军规一日如此,即便官家也不得擅自入内。”
  骑士颇为不信,上前了一步。
  林昱以及跟他一起站岗的岗哨,立刻喝叫一声,十把长枪对着骑士身上各处要害,只要他再往前一步,立刻含恨当场。
  骑士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犹豫片刻终退了回去。他来到马车外,对着马车一阵低语。
  马车里传来了一个清朗的声音:“孙子兵法有云:‘用兵者无他,仁、信、智、勇、严五事’军纪如此,战力焉能不强!”
  车帘掀开,张浚迈步走了下来,接过骑士递来的皮裘大衣,紧紧的裹在了一处,眯起眼睛遥望军营,只见左右的刀山戟海在风雪下闪动点点寒光,周围的军营层层叠叠、错落有致;一队队站岗士兵精气十足、整然有序。
  张浚笑赞道:“单看这营盘的布置和士兵神情,便知此间主人确实是当世罕见的名将,良将。官家说的不错,我大宋有此大将,确实是朝廷之福。”说着,他自顾笑了起来,低声道:“看来此行本相并未来错!”
  朝堂之中,党争不休!
  张浚在军事上并未天赋,但在政治上却有一手。他以事先看出主战派即将分裂,瓜分实力已成了当务之急。南宋诸将,威名最盛者乃是岳飞、罗腾飞。
  岳飞跟赵鼎早已认识,相互敬服,十之八九是赵党一员,唯有罗腾飞一直到独行立特,从未跟任何一人有过密切往来,正是拉拢的最佳人选。
  见林昱等人衣裳单薄,立于寒风之中,张浚上前问道:“单衣迎风站岗,你可有怨言?”
  林昱笑道:“他军所得请给,则有减克,而相公所给,只增不减,得我所得,领我所领,何怨之有?相公爱民如子,宁愿亏了自己也不让我等委屈分毫,能够在相公麾下效命,正是我等之福。如此恩情恨不得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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