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之绝世悍将-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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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对罗腾飞在一年前大闹太平楼一事记忆犹新,罗腾飞这前脚刚一踏入太平楼,酒楼里的伙计立刻戒备了起来,有的甚至打算逃跑,生怕吃上他的铁拳。
直到得知他来用膳后,方才松了口气,服侍殷勤生怕得罪了这位爷,再闹出事端,尤其是此刻张俊正在建康府驻扎,远水救不了近火,更是小心翼翼。
掌柜欲请罗腾飞至雅间,但罗腾飞却觉得喝酒气氛最为重,吴璘赞同。两人来到人多的二楼,相互就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罗、吴二人边吃边聊,高谈论阔,气氛融洽,所谈之事以用兵为主。
罗腾飞用兵大胆多变,善攻,而吴璘用兵重守,守中带攻,两人谈至兴头,自少不了一场争辩。
吴璘道:“用兵不可贪胜,步步为营,方是对敌之道。”
罗腾飞却道:“不然,生死相搏之时,当舍小就大,以争胜为本。胜利,才是一切。”
吴璘笑道:“勿忘逢危须弃,甚勿轻速!”
罗腾飞眼中闪过一丝光彩道:“危机意味着战机,自己的弱点可以诱惑敌人露出自己的弱点,从而抓住决胜之刻,一战而定乾坤。”
说道这里,蓦地有人低呼道:“说得好!”
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七章 马扩、刘锜
第七章 马扩、刘锜
罗、吴二人在正聊至兴头上,猛然听得一声低喝,各自一惊,愕然瞧去,坐在他们邻座的一人,正背对他们,独自一人自斟自饮。
罗腾飞和吴璘交换了个眼色,都掩不住心中的惊异。
他们两人虽是高谈论阔,但说话声音却是不大,若仍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只凭这点,便知对方是个耳力惊人,很可能是个练家子。
练武之人,身强体壮,六识往往都要高于常人。
只是此人背影略显苍老,扎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已是半百,身材却又异常魁梧,非常引人。
罗腾飞微微一笑道:“这位壮士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那男子也不客套,笑道:“主人如此好客,在下敢不从命。”吩咐店小二取过杯筷,移到自己这席上坐下。
直到他转过来时,罗腾飞才看清他的面貌,此人长着一张马脸,满面都是络腮胡,是一位四十将近五十岁的男子,身形魁梧,但不仅仅只是头发,即便胡须也是半白。看似平凡,但罗腾飞却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一股隐藏着的逼人锐气。
此人绝非等闲!
三人相互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吴璘出声,请问姓名。
男子随意道:“在下马扩!”
罗腾飞、吴璘相继动容。
吴璘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而罗腾飞却略显激动。
马扩此人他知道!
因为他喜好历史上的英雄人物,虽不喜学习,但对于英雄人物的传记、小说却爱不释手,上下数千年从姜太公、孙武子一直到毛泽东、周恩来等等人物传记都多番阅读。对于马扩的了解来至于历史小说《金瓯缺》。
此书记载了宋、辽、金之间的民族战争,看这书的欲望来至于对岳飞的敬重,然而最后却喜欢上了贯穿全书的主角马扩。
他此刻还依稀记得一点关于马扩的介绍,这马扩是武举出身。后来因为全程参与了宋金的海上之盟以及此后交割燕京等外交事宜而青史留名。
他阅历广泛,见多识广。跟多个王朝的君臣都打过交道;他曾凭借自己的胆识和口才,经历过外交谈判这样艰难的政治活动,也因为自己是武举出身,具备高强的武艺,而经历过喋血沙场这样惨烈的军事战斗;他见证并实践了北宋与金的重大外交事件“海上之盟”,也亲历了如“收复燕京”、“靖康之变”、“苗刘兵变”等一系列重大历史事件;他受到过金国开国皇帝完颜阿骨打的赞扬和褒奖,也受到过金国名将粘罕的威逼和侮辱;他曾与辽国领兵大将耶律大石有过直接的接触,也曾随同完颜阿骨打的金军一起进攻燕京,后来金军南下,他曾多次率领河北义军与金人血战,并率领宋军渡河北上,与金人有过数次殊死激战,他是当时为数不多的曾与多方军事首领或军队有过直接往来的人物之一;他经历了惨痛的国破之变,也承受着与亲属天各一方的痛苦;他坐过自己一方的大牢,也曾作为金人的俘虏而被囚禁和软禁;在南宋之初“苗刘兵变”中,他被一个也许有的罪名贬斥到遥远的穷山僻壤。
观他一身。没有同时的岳飞、韩世忠、刘锜和吴玠、吴璘兄弟那样的赫赫战功,也没有像张俊、刘光世和杨沂中等人的“威名”。然而,他却见证了宋、辽、金这三个王朝的兴衰,在关键的地方都有他的身影。
“原来你就是马扩!”罗腾飞大笑道。
马扩苦笑道:“不错,我便是那个怀疑是金国奸细的马扩。”
罗腾飞坦然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马兄为人若是堂堂正正何必在意其他,若是为人如蔡京、童贯这般奸佞,即便胸膛挺的在高也是小人。”
马扩呆立半响,长叹道:“听你这番话,我马扩此生也不冤了。当年,官家做出错误的决策,命父亲与我出使金国结盟。我们除了听命而行,还能如何?只能以一身之能,尽可能最好的完成任务,最终促成结盟,灭了辽国。可事后金兵南下,掳我二圣,世人却见过错怪于我父子身上。试问我父子何罪?我们也不过是依令而行而已。”
马扩大倒苦水,眼睛却是赤红一片,涕泪横流。
他遇人无数,但像罗腾飞这般了解他的外人却从未出现。这话不过两句,便开始倾诉自己的心声。
罗腾飞心中只看马扩此刻的神态表现,可以想像他心中的痛楚
吴璘摇头叹息:“流言可畏,在下无知,听信流言,误会了马兄,还望恕罪。”
马扩笑道:“这些年来,我早已习惯,但还是第一次有人因此向我致歉。阁下心胸亦令人敬佩,敢问大名。”
吴璘淡然道:“在下吴璘!”
马扩动容道:“你就是川陕吴璘?我听我二弟提起过你,吴玠有今日成就,你是功不可没。”紧接着,他又看向了罗腾飞道:“他即是吴璘,这位想必就是威震天下的罗腾飞,罗制置使了吧!你那三仗打的实是大快人心,我大宋有制置使这类名将,可喜可贺,适才听得制置使口出惊人之语,已觉制置使并非凡人,有心结交,只是想不到会是大人。”
罗腾飞豪气道:“现在结识也是不晚!来,我罗腾飞敬你一杯。”说着,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马扩笑道:“干!”
吴璘也伸出了自己的酒杯跟马扩碰在了一起。
三人继续畅谈原先话题。
论才干马扩确实不及两人,但他胜在见多识广,任何事情他都知道一二,而且有着自己的见地,那种常年累积下来的经验,正是罗腾飞、吴璘所缺乏,且又无法比拟的了的。
谈至兴头,远处传来了一声叫唤:“大哥!”
马扩面露喜色对罗、吴二人道:“我二弟来了,给你们介绍一下,他也是一位了不得的英雄人物。”
他站了起来对着楼下一人挥了挥手,示意让上来说话。
蹬蹬有力的脚步声传来,罗腾飞回头眺望,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双方同时露出讶色。
来人白皙秀气,但却不足描画出他真正的形态。他比自己矮上半个头,身穿红黑相间的武士战服,著了件皮裘背心,肩宽背厚,体形彪悍,予人英姿爽飒的印象。而高鼻深目,一对眼深邃莫测,乌黑的头发在头上了个短髻,用一条红绳绑紧,两端垂至后颈,更显威风八面。
好一个了得的人物。
此人论器度威势犹在马扩之上,不在吴璘之下。
马扩离席上前将来人拉至近前对罗、吴二人道:“这位乃是我的结拜义弟刘锜!”
刘锜!
罗腾飞再度动容,果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南宋诸领兵大将可分四档,其中岳飞智勇双全、战无不胜,放眼千年历史也鲜有与之相提并论者,这第一档当之无愧。而第二档便是吴氏兄弟吴玠、吴璘以及刘锜,第三档韩世忠、杨沂中、李显忠等将,第四档则是公认的废材张俊、刘光世。
南宋王朝能够偏安一隅,跟这前三挡的大将密不可分。
马扩再一一将罗、吴二人介绍给刘锜。
刘锜听得罗腾飞,也是一震,多看了他两眼,然后深深的施了一礼,对于这威名正盛的宋朝名将给予了极大的尊重。
罗腾飞笑着示意刘锜不必多礼,让他入席就坐,并吩咐店小二再送上一副碗筷。
刘锜神情欣悦,举杯道:“二位能视我大哥为友,可见绝非那些不明事理之辈,我刘锜敬二位一杯。”
罗腾飞、吴璘见他举止得当另有一番威武慑人的丰姿,不禁泛起惺惺相惜的感觉。吴璘诚恳地道:“今日能够连遇两位豪杰,实乃生平快事,大家一起干了,以庆祝今日相聚。”
众人齐声说好。
罗腾飞更是大叫:“不醉不归,除非倒下三人,否者第一个站起来的就是王八!”
三人又是大喝叫好!
酒一坛一坛的上,一碗一碗的干!
罗腾飞一口气喝了十大碗面不改色。
吴璘、马扩、刘锜相互望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开始合力来灌罗腾飞。
罗腾飞喝得高兴来者不拒,吴璘首先放倒,刘锜是第二个,紧接着是马扩,虽然面对三人的攻势,但他终究保持了不醉的威名。
他摇了摇也有些发晕的脑袋,将吴璘背在背上,然后将刘锜、马扩两人一手一个提在手中,晕晕乎乎的向自己的府邸走去。来到卧房,将三头死猪丢在了床上,自己也倒了下去。
正好压在了三人的身上。
翌日。
吴璘头疼欲裂,朦胧间正欲起身,却觉得胸口被大山压住一般,好一会儿方才醒悟,压在自己的身上竟是两条大腿,,扭头眺望正对上两双无奈的眼睛。
只见马扩被罗腾飞的身躯压的死死的,刘锜更是悲惨肚子上压得正是罗腾飞的大屁股。
随即三人发出了阵阵大笑,罗腾飞也醒了过来,见到如此景象也大笑了起来。
吴璘提议道:“我们四人意气相投,不如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罗腾飞一怔,大喜笑道:“妙极,妙极!我们便效仿那刘关张来个桃园结义,肝胆相照,生死与共。”
马扩、刘锜也是意动。
马扩道:“只怕我们高攀不上。”
罗腾飞跳下了床道:“拜不拜一句话,没有什么高攀不上,高攀不下的。”
马扩一咬牙道:“既然腾飞如此说了,那便拜吧!”
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八章 重整神武前军
第八章 重整神武前军
罗腾飞、吴璘、马扩、刘锜四人来到后院,烧香祭天,一同行了结拜的隆重盟誓,四人齐声道:“念罗腾飞、吴璘、马扩、刘锜,虽然异姓,结为兄弟,同心协力,救困扶危,祸福与共。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若有半分虚情假意,愿教天诛地灭,天人共戮。”
四人互报年岁,以长至幼:马扩四十八岁,刘锜三十七岁,吴璘三十五岁,罗腾飞二十八岁最小,四人以兄弟相称。
马扩满面红光,兴奋大笑:“四弟你年岁最小,成就却是最大,了不起,了不起啊!”
罗腾飞笑道:“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三位兄长各有其能,只是让小弟抢了先,先遇上发展的契机而已。”
罗腾飞这到不是恭维,他们三人中除了马扩性子偏激,连续错过两次发展的契机以外,其他人各有自己的发展契机。首先是吴璘,一说吴氏兄弟,世人便以吴玠为先,其实吴璘之能,决不再吴玠之下。只因吴玠为兄在前,当他取得了不亚于甚至超过其兄的功绩时,却依然无法摆脱兄长的阴影。
还有刘锜,刘锜前半生默默无闻,可顺昌一役,却直接打的完颜兀术退出了江淮一地,正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马扩摇头道:“二弟、三弟或许还有契机,但为兄却不行了。不久前,右相张相公命我去但他幕僚,被为兄拒绝了。为兄虽多方从事文职,但最想的还是上阵杀敌,岂肯当一幕僚?”
罗腾飞笑道:“这有什么?”
吴璘苦笑道:“四弟有所不知,那张浚为人小气,虽有拳拳报国之心,然志大才疏,而且偏激自傲,书生意气,不听人言。大哥得罪了他,恐怕难有出头之日。”
罗腾飞眉头微皱,有些不敢相信道:“张相公果真如此?”他对张浚的印象不错,尤其是那在朝堂上表现出的主战的思想,很对他的胃口。
刘锜点头道:“四弟有所不知,我南宋落入如此境地,张浚实乃罪魁祸首之一。当年金兵南下,所向披靡,我大宋大宋精锐几乎全失,唯独在西北抵御西夏的精锐部队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