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废材:卿狂天下-第2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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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带着指桑骂槐意思的话,成功让辰芷溪捏紧了拳头,指甲都‘插’进掌心的皮‘肉’里去了。
又是魔尊那个贱人!
她怎么就那么喜欢为难哥哥?不欺负哥哥她是会死吗?
好烦躁!好想划‘花’她的脸,好想捏碎她的骨头,好想放****全身的血液,斩断她的四肢将她做‘成’人彘!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一句无心抱怨,竟然会招惹来妹妹的强烈恨意,让她大晚上的夜探皇宫,跑去找魔尊算账去了。
而站在一旁刚刚躲过命悬一线危机的狐天雪,则是忽然感觉到来自辰芷溪身上的森森寒意,冷到叫她缩紧了脖子、弯折了‘毛’茸茸的耳朵,悄然一开步子远离了辰芷溪。
好在那种冷酷嗜血的气息只是停留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随后辰芷溪又恢复了那副柔柔弱弱、楚楚动人的模样。
因为辰子濯今天回来得早,又加之心情不太顺,准备化郁闷为食量,所以让厨房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肴。只可惜辰芷溪心里有事儿,草草吃了几口之后便借口不舒服,返回房中休息去了。
等着辰子濯过来探望自己,辰芷溪和他聊了两句便将他打发走了,之后关‘门’熄灯,待夜深人静之际,便换上一身夜行衣上皇宫溜达去了……
凤妖妖的皇宫之中,唯一一处没有栽种桃‘花’树,只是栽了竹林的翠竹园,便是夙凌的暂居之地。没办法,她实在是不想在桃‘花’的笼罩下过着日看桃‘花’、夜闻‘花’香的日子。
别看翠竹园是在皇宫中比较僻静的地方,夙凌一住进这里便用自己的‘精’神力将整个皇宫的锁定起来,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的监控。这不,她才刚和衣躺下不久,便捕捉到一丝不属于皇宫内其他人的气息。
那股陌生气息毫不掩饰地往自己这边奔来,看来来人应该是蛮熟悉皇宫中的一景一物,甚至于连自己住在这里都‘摸’得一清二楚。
至于为什么坚信来人是冲着自己过来而不是为了别的,那是因为翠竹园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是魔尊的居住地,从未有过第二个人进驻。如果不是为了自己而来,夙凌还真想不出来到底哪个无聊人士会想跑来她的居住地留下个“XXX到此一游”的印记。
仔细想了一下,她来到皇宫这些日子,好像除了得罪了辰子濯之外,似乎就没有跟谁有过任何过节。白天刚刚气死了辰子濯,晚上就有陌生来客不请自来,仔细一想好像很难不将这两起事件联系在一块儿啊。
不过,夙凌却始终不认为会是辰子濯丧心病狂,想要趁着夜黑风高跑来要她的命。如果他真的头发长见识短,眼皮子浅到这种地步的话,那也就太‘浪’费自己的一番赞赏了。
掌心撑着脑袋侧卧在‘床’榻上,夙凌摆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怎么也看不出有半点儿半夜有无名客人来访的紧张感。
☆、467。第467章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求订阅)
三。
二。
一。
“吱呀——”在夙凌默数到一的时候,翠竹园主屋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往里推开。
或许是因为之前来人先往屋里投放了重度的‘迷’*烟,那人对自己带来的毒‘药’非常有自信,所以打开‘门’时发出的细小声音她都不甚在意,一点儿也不担心惊动了房间内那个敏感的人。
不过饶是信心满满,她走进来的时候脚步还是放得很轻,却不是因为担心,而是习惯了谨慎小心而已。
动作轻缓,身姿柔美摇曳,看着美人在皎洁的月光中漫步而来,那倒不失为一副隽美的画卷,如果能忽略掉她握在手心里的长刀的话。
明亮的月光打在一米多长的长刀上,流线型的刀身缀上了丝丝银光,映着光亮如镜的刀身反‘射’出点点刺痛皮肤的寒芒。手腕转动间,刀面侧向来人那边,光滑的刀面上倒映出她清冷镌刻的侧脸,柔和的眉宇此刻也被沁染上了锋利的弧度。
来人慢悠悠地挪到了‘床’榻旁边,低眉俯瞰着躺在上头呼呼大睡的人,目光一沉,缕缕杀气似细薄丝线铺展开来,将‘床’榻上的人牢牢锁住。
不可饶恕!
就是这个人,一直在为难着她的哥哥,让她的哥哥每天受苦受累,还要看尽他人的眼‘色’,受人嘲讽,真是太可恶了!
辰芷溪俯下身,将脑袋凑到‘床’榻前,靠近了那个人的面部,仔细端详着这个所谓的魔尊的真容。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让辰芷溪想要毁了她的容。一个大男人长得如此倾国倾城,偏偏没有配得上这副容貌的好脾‘性’。心‘胸’狭窄、容不得人,既然如此,那就干脆毁了这副好容貌,让她的长相变得跟内心一样丑陋粗鄙算了!
如斯佳容,她不配!
辰芷溪是绝对不会承认,她想毁掉夙凌的容,是出于妒忌的心理。
她所做的,不过是让一个心思恶毒的人配备有同等级别的外表。恶毒之人,不配拥有仙人之姿,即便她是至高无上的尊者那也不行!
强行将自己的思想灌注给别人,蛮横地要用自己的逻辑和规则来强迫他人接受并执行,辰芷溪的思想和态度不可不谓偏执。
但她却始终认为自己是在将美好的事物和行事标准灌输给那些无知的人,帮助他们蜕变得更加美好,永远活在自己构想出来的世界里不可自拔。
躺在‘床’榻上假装昏‘迷’的夙凌,早已通过自己的‘精’神力和散布在空中的紫黑‘色’雾气了解到辰芷溪的一举一动,还有她神情样态的变化。
从她自‘门’口走进来时的怨恨,和到了‘床’榻旁边看到自己之后的惊讶和怨毒,再到凑近她脸旁时的狰狞杀意和毁灭‘性’的愉悦,夙凌大致上就能判断出这个妹子肯定不是正常人,应该是蛇‘精’病或者是病娇之类的人。
啊啊啊嗷呜——
若不是想继续装下去看对方要做什么,只怕夙凌这会儿都要跳起来对着天空狼嚎两声了。蛇‘精’病、病娇什么的,居然让她碰见一只野生的,这种坠入爱河一般的期待感和兴奋是要闹哪样儿呢?
一直一来都只有她一个人发神经,偶尔发作一下中二病都没有人附和实在是太寂寞了,中二病晚期病患者孤独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有木有!
如果现在有人能够听得见夙凌的内心独白的话,肯定会对辰芷溪大喊一声:“蛇‘精’病来了,妹子快跑!”
只是很可惜呢,没有人听到某中二病大魔王的心声,所以有着相似磁场的辰芷溪注定要悲剧了。
还不知道自己的病娇属‘性’已经勾起了某个大变*态的兴趣的辰芷溪,现在脑子里的想法非常简单,那就是毁了这个王八蛋魔尊的容,然后一刀结果了她。
她的想法非常的极端,也非常的简单,简单到她都没有去注意,为什么人家堂堂一个魔尊,被你用了点‘迷’*烟就放倒了呢?
就算你自己研制的‘迷’*烟效果再好,你释放出来的剂量再大,但也不至于三两下就把一个能被称之为魔尊的人给击垮吧!你以为魔尊这个名号是随随便便一个能被‘迷’*烟放倒的人就能够获得的吗?
图样图森破啊妹子,你这么单蠢真的是专注失败一百年啊!
没有想过,或者更准确点来说,是脑子里根本就塞不进这种缜密思维的辰芷溪,带着‘精’神病态者特有的偏执固执和盲目的自信,连调查一下自己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有就大喇喇提着刀跑来杀人了,她要是能成功那绝对是老天爷不长眼了。
手起,刀落,猩红的血液飞溅,密密麻麻的痕迹一道一道地深深镌刻在“魔尊”的脸上、身上,很快地“魔尊”的脸便看不出原本的面容来。
红‘色’液体将洁白的‘床’褥染上了刺眼的红‘色’,浓烈的腥臭味熏得人作呕,却屡屡刺‘激’着辰芷溪的神经,反而叫她越来越兴奋,眼底的光亮越来越盛,下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夙凌早在辰芷溪手中的刀落下来的前一刻,便翻身而起来到了她的身后,有滋有味地‘摸’着下巴看着辰芷溪一脸兴奋地对着一卷棉被,像切瓜砍菜似的狂砍着。
唉!她都不好意思打断这个病娇化的妹子的臆想了,真不知道当妹子发现自己不过是中了幻术,将棉被当成了她的身体胡‘乱’砍着的时候,会不会气得喷出一口老血呢?
静谧的房间里,一个人影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地看着另一个人影对着一张棉被狂砍着。一个在前面砍得得意狂放,一个在后面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有凉飕飕的“嘿嘿”声传出来,这副画面怎么瞧都感觉有些诡异呢。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当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之后,周围又重新归入万籁俱静的氛围中去。辰芷溪站在‘床’榻前,对着被砍得斑驳破裂、棉絮纷飞的‘床’榻吃吃地笑开了,在寂静的环境里愈显诡异和狰狞。
估计是今天忘记吃‘药’了,所以觉得自己萌萌哒吧,夙凌很搞笑地想着。
☆、468。第468章 双重人格是如何形成的
死了,她终于死了,再也没有人可以为难她的哥哥了!
将白‘色’飞絮的棉被当做是血‘肉’横飞的场景,辰芷溪狂躁的心情稍微安定了下来,带着欢快愉悦的心情欣赏着面前这一副佳景。
然而好景不长,终于肯分出一点心神来环顾四周的辰芷溪,终于察觉到有哪里不对了。是不是进行得太过顺利了?
心智回笼,再加上夙凌解开了幻术,辰芷溪在看到眼前的情况时不免双目睁大,错愕不已。
这是什么情况?她不是剁了那个魔尊吗,怎么没有看到半滴血,反而是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
突地,辰芷溪察觉到来自背后不加掩饰的呼吸声,心里猛地一顿,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淌过下巴径直滴落在地面上。轻轻的一声“嗒”,让辰芷溪后背凉了一大片,全身的青筋喷张,细胞撑开胀大,每一个‘毛’细孔都在提醒着她危险的到来。
颤颤地扭过了头,辰芷溪像是个关节不灵活的机器人一般,一下一下地扭动着身子转了过来,仿佛置身于黏稠的沼泽地中,每一次动作都变得异常困难,房间内的气氛空前凝滞。
终于还是转过身来,带着些许惊惶的猫眼撞入了似笑非笑的幽深桃‘花’眼中,惊不起一丝‘波’澜,反而有种泥足深陷,即将被拽入无底深渊的感觉。
“你……都看到了?”安静地与前方三四步距离,坐在椅子上用手腕撑着脑袋,歪歪斜斜看着自己的“男人”对视了好久,辰芷溪才哽着喉咙问了一句废话。
不予以正面回答,夙凌将辰芷溪里里外外打量了个遍,才抛出一句不算回答的回答,“你说呢?”
三两个呼吸的功夫,不知不觉间辰芷溪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刚刚砍人的时候她有多疯狂,那么这会儿她的内心就有多慌‘乱’。
生平第一次遭遇这种事儿,辰芷溪是真的有些慌神,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从小到大,哥哥都把她当宝贝宠着,而她也习惯于装乖扮巧,扮演一个众人眼中的乖孩子。但是,包括哥哥在内谁也不知道,其实她骨子里是一个很残虐的人。
什么温柔娴淑,什么善良可爱,那些都是狗屁!
长得讨巧又怎样,‘性’格绵柔又如何,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当一个乖宝宝,可是世人总是喜欢拿长相来说事儿,将她界定在乖巧懂事这个框框里。
一旦她稍微踏出了这个边框,便会被人指指点点,诟病她叛逆、胡闹、变坏,将各种各样糟糕的词汇都用在她身上,仿佛她天生就该保持着众人心目中的完美形象似的。
凭什么?
那么喜欢温柔善良的人的话,那他们自己去努力变成那副样子不就行了吗,凭什么他们自己做不到,却硬要将她箍成那副样子?
她又不是谁的玩具,不是谁套用模具雕刻出来的人偶,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血有‘肉’有自己的真实‘性’情的人,凭什么让她压抑本‘性’,就为了取悦那些闲着没事儿净给人添堵的家伙?
压抑越大,限制越多,相应地反弹就越大。一直处在外界的批判和不合理要求下,辰芷溪越长‘性’格越奇葩,内心的‘阴’暗面就越大。
表面上伪装得有多乖巧、懂事、听话,她内心的邪恶因子就越旺盛,对那些要求多多,一直拿各种奇怪要求来限制她的人的憎恨就越深。
久而久之,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性’格出现了异化,分裂出了另一种人格来。她的好、她的善,她小时候还没发生突变之前的各种美好,全都保留在另一种人格里面,而现在的她,则是储存了自身‘性’格里面的所有黑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