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重生之妙尼-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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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想了想,才道:“她过去未来,我却是略知一二。”
“什么?你竟能知道她来历?你是怎么知道?她身世是怎样?”黛玉甚是惊奇。
“你也别管是我怎么知道。我只告诉你,她也是我们姑苏人。她原来家住阊门外十里街,她姓甄,名叫甄英莲,父亲叫甄士隐。”
“哎呀,姐姐,想不到你把她家世摸得清清楚楚。其实我们也问过她,她只说什么都不记得了。难不成她是哄我们?”
“那也不一定。她被拐时候才五岁,如今这十六七岁了,十几年功夫,记不得也是情理之中。当然,便是她记得一些,却也脱不了身,也不能告诉别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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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真实身份是被拐卖甄英莲她终能知道自己身世吗继续关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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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究根底英莲明身世 见故人岫烟说前情1
“姐姐,你知道得这样清楚,你又是从什么得来呢?虽然我们都是姑苏人,但她自小就被拐卖了,你又是从何知道她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你见过她小时候样子?”
妙玉被问住了,想了想,才忆起一些事来,便道:“我是听奶娘说过,那甄英莲眉心有一颗红痣,很是特异,相貌也甚是美丽,同时符合这两条,就只这香菱了。是个傻子也能猜出来了。你想想,若不同两个人巧合,只怕也巧不到这个程度。”
林黛玉想了想,点点头:“姐姐说得有理。看来这香菱竟真是甄英莲了。只是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记起自己是甄英莲呢。姐姐,我们要不要问问她?”
妙玉摇摇头,道:“这些也只是我们猜测,不好冒然相问。即使她记起原来事情,但眼前人多,她也不会承认,倒让她心里难过。这样吧,以后她再来时,我慢慢问她,说不定她就想起来了。”
林黛玉点头:“还是姐姐思虑周到。反正她拜了师,以后还会来找姐姐,有是时间来问她。若姐姐问出什么来了,可得告诉我哦。好歹咱们也都是姑苏人,一脉相承,也算是有故情。”
“原来你们都是姑苏人 ?'…87book'早听说苏州出美女,苏州姑苏是人杰地灵,难怪两位都是这样出众人物。”香菱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我看你也是个不可多得美人,难不成也是姑苏人 ?'…87book'”林黛玉看着香菱,微笑道。
香菱毫无心机地笑道:“我算什么美人 ?'…87book'你们才是真正美人呢,我怎么敢跟你们相比呢。若我是姑苏人,那可是敢情好,我跟你们两位可算是故人了。只是我并没有那样福气。”
“若我说你有那样福气,你怎么想呢?”林黛玉又道。
香菱本自当林黛玉玩笑而已。此时见林黛玉脸上虽然带笑,眼里却透着认真,一时便怔住了,想了想,才小心翼翼地答道:“林姑娘,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呢?难不成你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妙玉看一眼林黛玉,笑道:“我看她是这府里久了,想她自己家乡了,随便什么人,她便自认是老乡。香菱。她们几个到哪里去了,你们不是一道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香菱笑答道:“她们两个看那边屋檐下掉下来一个鸟巢,几个蛋都碎了。我不忍心,便回来了。”
林黛玉便笑道:“紫鹃那丫头,刚才还说要我别耽误太久,要回去吃药,她倒好。有玩,她便什么都忘了。好了,我们一起出去吧,找着她们,便得回去了。”
三个人一起出去,到了外院便见到紫鹃和凌霜一起过来了。
妙玉便问:“那鸟巢怎么样了?”
凌霜道:“几个蛋都碎了。留着也无用,我让缨儿拿出去丢了。”
妙玉便叹道:“可怜那下蛋鸟母回来,不见了巢和蛋。还不知道要多伤心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香菱听了这话,心里忽地生出伤感来,珠泪盈眶。却忙低了头,掩饰着走到一旁看梅树下黄叶。悄悄把泪拭过。
两日后,妙玉才刚起床,便见香菱来了。妙玉不禁诧异:“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香菱道:“昨天我想了两首诗,给我们姑娘和林姑娘看了,说不好,我便想着重写一首。昨儿晚上想了一夜,得了这几句。妙玉师父,你帮我看看,可成不?”
妙玉接过来,一看,却是一首七律:
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
一片砧声千里白,半轮鸡鸣五残。
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
博得嫦娥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
妙玉笑道:“这诗写得极好了,有情有景,寓情于景,当真是不错了。只是这‘砧声’和‘鸡鸣’好似有一点暇疵。‘砧声’为静物,而‘鸡鸣’既可认作静物,也可认作动词。不若把‘砧声’改成‘砧敲’,‘鸡鸣’改成‘鸡唱’,这样对仗便工整一些,那情景也传神一些。”
香菱细细地品读了一遍,才欣喜道:“这两个字一改,那景就烘托得为淋漓致了。改得好,改得真好!原来我还听人说有一字之师,今儿个妙玉师父便是两字之师。虽然只是改了两个字,给我受益却是无法言表。”
妙玉微笑道:“你一夜苦思冥想,精血所凝,这诗本自就极好了,便是一字不改,她们也会称道。你一大早巴巴地跑来,我不提出点什么,可不白受你拜师礼了?这诗也差不多了,你回去重誊写了,拿给她们评点,包管都说好。”
香菱满心欢喜,答应着便要走。妙玉又叫住她,道:“你别说来过我这里,也别说我帮你改了,只说是你自己想出来。让她们也不敢小觑你。”
香菱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自认为作诗还差得很远,还得师父教导。若是这样拿去给她们看,不提师父,那不是对师父大不敬了吗?”
妙玉道:“无妨。我一个出家人,也从不注重那些虚名虚礼。你只管拿去给她们看,不提我便罢了。”
香菱这才去了。
由于入冬了,白昼短了许多,晚饭过后,天就黑了。妙玉也不到蓼风轩去了,只自己屋里抄经。这时香菱又来了,身后还跟了一个小丫头臻儿,提着风灯。
妙玉便让香菱进屋坐了,让凌霜倒上茶来。凌霜倒过茶,便领了臻儿到旁边屋里坐着说话去了。
妙玉便问:“今儿那诗给她们看了?”
香菱脸带笑意道:“看了,她们都说好。连林姑娘那样严苛人也没挑出一丝儿毛病来,都说我可以入诗社了。三姑娘还说要专给我下帖子请我入社呢。这多亏了师父教导。”
妙玉道:“你也不可骄傲了,这学无止境,还得跟她们学着些才好。”
香菱忙道:“我那敢骄傲呢。我不过才学诗,尚自起步,人家也都是从小儿学,我起步上便比别人差了好大一截子,哪里敢轻忽骄傲呢。”
妙玉便问:“这么晚了,你还来做什么?你们姑娘不找你?”
香菱便道:“我们姑娘此时正忙呢。薛家里又来了一个宝琴小姐和薛蝌少爷,跟他们一起来还有大太太娘家人,还有珠大奶奶娘家人。今儿个可热闹了,串门子拜亲戚闹得个人仰马翻。”
妙玉心里一动,便道:“大太太娘家人,是不是也是从姑苏来?“
“好像是。随着来还有大太太侄女儿,生得倒也齐整,很是文静可人。”
妙玉便知道,那就是邢岫烟了。一别三四年,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长高了,是不是变漂亮了。想着这些,妙玉心里不禁有些激动。
转眼看香菱,却是沉默着,并不说话,心里有些奇怪,便问道:“你家来了人,你不家里招呼着,却跑到这里干什么?你家太太和姑娘不怪你?”
香菱道:“宝琴姑娘被老太太留住了,二爷是个爷们,也不用我招呼,我们太太安排去了,自去我们家大爷书房去睡去。宝姑娘因为也乏了,早早地歇下了,不用我服侍。”
“你今儿个费神又费力,也该乏了,也该歇息了。却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话?”
究根底英莲明身世 见故人岫烟说前情
香菱便低了头,沉默了半晌才答道:“前儿个跟林姑娘到师父这里来,提起姑苏之事,我这心里便有些恍惚,好似那姑苏跟我有极大关联一般。今儿个听邢大姑娘说起姑苏事迹来,我也似是梦中见过一般。我这心里不解,便来找师父指点指点,或许还能跟我讲说明白。”
妙玉知道她有所触动,便道:“你自小被人拐走,可还记得被拐之前事?”
香菱眼神迷惘,摇摇头道:“记不得了。有时也只梦里出现一些人和场景,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以前自己家里情景,只感觉自己曾经被人疼爱着,梦里也能感受他们温暖。可是醒过来,却是什么也记不得了,那一点点似有却无感觉也没有了。只记着成天随着拐子走南闯北,四处游荡,从没过一个安生日子。”
妙玉也沉默了一阵,才道:“若是我说我知道出身来历,你相信吗?”
香菱霍地站了起来,看着妙玉,胸脯剧烈起伏着,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半晌,才哑着嗓子道:“你……你……真知道?”
妙玉上前拉了她手,一起坐下,亲切地道:“不但我知道,林姑娘也知道。当然那也都是我告诉她。上次林姑娘说你跟我们同是姑苏人,便是大有来历。”
香菱眼里迅速蕴起一层水雾,转瞬眼泪便如珍珠般滚落了下来,滴衣襟上,随即洇成几朵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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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知道了自己身世;以后大观园里;还会出现一些什么意想不到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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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忙将帕子递过去,香菱接过,用帕子抵了眼,抽噎了一阵,渐渐平静下来,然后闷声道:“师父,那你说说,我家究竟姑苏哪一处,我父母是谁?”
妙玉便将自己知道所有事情也都告诉了香菱,说到她真名叫甄英莲,父亲是甄士隐。
“甄英莲,英莲……”香菱喃喃念着,神思恍惚,神魂颠倒。
妙玉也不打扰她,只起身去重倒了一杯热茶,递她手上。
香菱忽地抬起头,看着妙玉,流着泪道:“原来我梦里见着那个妇人是真,她对我说‘应怜’,我醒来只当是说我可怜。s此时想来,她是我娘。她原来是叫我名字‘英莲’。这么多年了,我竟想不想自己名字了,我忘了我根本了。我真是该死!”
妙玉柔声劝慰道:“这些都不能怪你。是那拐子该死。想来你被薛家弄来,那拐子也吃了不少苦头吧,这就是他报应!”
“拐子倒没吃苦头,他拿了两家银子,早就溜了。可怜那冯公子,被我连累,被那薛大傻子给打死了。我只恨这老天不开眼,好人没有好报,偏生恶人当道,日子倒过得逍遥自。”香菱满腹怨气地道。
妙玉叹一口气,才又问:“你现可是很恨那薛大傻子?”
“恨有什么法子?还不得小心伺候着,一个不留神便是拳脚上身了,幸得我们姑娘和太太尚且好心,时常说着,还好一些。但凡我有一丝血气,我也不能活了。我只想着可怜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有爹娘没有,一心还想着说不定有一天还能找着自己爹娘。便是这点儿痴心撑着,我才活到如今。看来,我这么想着是对,不然也不会撑到今儿个知道自己身世了。”
“你能咬牙活下来,那是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若害了自身,又如何对得起日夜依门悬望父母?”
香菱听了这话,停了停。才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我父母……还等我盼我吗?”
妙玉叹一口气,拉了香菱手,再叹一口气才道:“我说了实话。你可别伤心才好。”
香菱一听,先就呜咽起来:“我就知道,他们定然是不了,不然也早将我找回家去了。”
妙玉忙道:“你别哭啊。你父亲还,只是你母亲因为伤心过度。你被拐了后没多久,她就去世了。”
香菱不禁痛哭起来:“都是我不孝,害死了我娘……我这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好……”
妙玉劝道:“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便是你娘不了,还有你爹啊。若你终能出得府去,说不定还能见着你父亲。还能奉养他天年,这不是很好事情吗?你该为你还活着高兴,该为你父亲还活着而高兴。逝者已矣。你只能是好好活着,才能告慰你娘天之灵。”
香菱哭了一阵,才慢慢平复了一些。
妙玉又道:“你身世,也只能是我们几个人知道,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若被那薛傻子知道了。一发狠,说不定倒给你父亲带出祸事来。你只慢慢筹谋着。有机会再跟你爹团聚吧。”
香菱点头:“我知道。这样人家,我不过是一个再低贱不过人,人家伸一个指头就能将我像摁蚂蚁一般摁死了。我自己尚且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活着,哪里还敢想着给父亲多大福气,只想着不给他再添麻烦便是万幸了。只要知道父亲还健,我这心里便有了盼头。”
“你这样想便好了。从此以后,你便想着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