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之物-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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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
邪性!太邪性了!对家那个胖男人也喃喃自语,抬眼看看何妍,又去看傅慎行,问:行哥,这姑娘你哪找来的?
傅慎行没有回答,只微微眯眼去看何妍。何妍面色平静,无动于衷,只专注地盯着自己的牌,他瞧出她眼中暗藏着的兴奋,垂眼扫了眼她面前的牌,却是不由一惊,那竟是一副极大的牌面,眼看着就要做成。
他先是惊讶后又失笑,忍不住调侃:你有这手艺,还做什么老师!
她抿唇不语,明明对面的人已经点炮,连傅慎行都忍不住动心的时候,她却依旧无动于衷,只淡漠地伸手去抓牌,待看到手中抓来的牌,这才不由自主地将牌往桌上啪地一拍,淡淡说道:胡了。
顿时又有人惨叫出声,可等看到她推倒的那牌面,桌上却忽又变得寂静无声。
赢得这样一场豪赌,何妍也忍不住激动,可她激动只维持了几秒钟便就消散了。就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中,她站起身来,向着傅慎行说道:傅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抱歉。
傅慎行没说话,也没有出声拦她,她一路疾走,直待出了醉今朝,坐进自己车内,这才惊觉后背已是被冷汗浸湿。也许是因为刚才的紧张激动,也许是仅仅因为后怕,她的心脏狂跳不停,可她什么都顾不上想,只知道要赶紧离开这里。
车子开出去很远,直到进入车水马龙的大街,她的心跳才渐渐平稳下来。她没有直接回家,仍是先去找了家宾馆开了间钟点房,把自己从内到外地洗涮干净了,重新换回自己的衣服,这才出来。
路过街边的垃圾箱时,她把换下的那件只穿了一次的裙子毫不犹豫塞了进去。
第二天,她先找了部旧手机出来临时用,把自己的电话卡换进去之后给花姐打电话,先对昨天的事向她说了谢谢,又对自己的不告而别表示歉意,最后却是给了花姐一个账号,请她转交给于嘉,又道:她知道是怎么回事。
花姐听得糊涂,迟疑了一下,问她: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何妍没想着瞒住花姐,更需要通过她的嘴把手机坏掉的原因转达给傅慎行知道,于是答道:不算什么事,昨天和于嘉起了点争执,她把我手机给砸了。不过,她已经说会陪我手机了,所以才把账号给她,请她把手机钱直接给我打过来就好了。
花姐应下来,赶紧去找于嘉核实此事,于嘉倒是承认得干脆,道:没错,就是我给砸的,她偷拍了我照片,威胁要寄给我家人。
花姐气得差点没仰倒过去,看着于嘉那张年轻的无知无畏的脸,真恨不得上去抽上几巴掌。换了往日,花姐也就真上去抽了,可这回涉及到傅慎行,她绝不想把自己搅进去,于是也就强压下了怒火,只指着于嘉骂道:你个煞笔玩意!你就作吧!哪天把自己作死了拉倒!
于嘉不惧何妍,却还是怕花姐的,瞧她这般不觉有些害怕,怯怯问道:怎么了?花姐?她不就是一破大学的老师吗?她能把我怎么样?
你特么就不想想,傅先生为什么会亲自出面给你办休学,难不成还是为了你?他知道你是哪根葱啊! 瞧她那副蠢样,花姐更觉生气,索性也不再和她多说,只去给阿江打电话,把昨晚的情况事无巨细地都汇报给他。
像是从知道何妍着手寻找于嘉之后,傅慎行就不自觉地放松了对她的监控,阿江也只是一早一晚地才看一回监控器,所以直到今天上午,傅慎行这才知道何妍手机定位消失这件事情,不过却也没有时间理会。他白天有几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晚上还有一个商业应酬,一整天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当当,根本抽不出时间再去逗弄个女人取乐。
没错,昨夜里何妍在牌桌上的表现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外,甚至可以说叫他觉得有点惊艳,不过也紧紧限于此,再无更多。
晚上时候,他从酒会上出来,微醺之中忽想起何妍的事情来,吩咐阿江道:给何妍打电话,叫她过来。
阿江沉默地拨号,面无表情地把傅慎行的要求转述给何妍听,也不知道何妍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他犹豫了一下,回过身把电话递给了傅慎行。傅慎行接过来,就听得她压低着声音,愤怒又无奈地说道:傅慎行,我求求你发发善心,今天先暂时放我一马,可以吗?今天是我生日,我正在父母家里吃饭,你叫我怎么出门?用什么借口夜不归宿?
他倒是真不知道今天会是她的生日,闻言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又轻声嗤笑,那好啊,我既然知道了,总不能没表示,这样,我去你家里帮你庆生怎么样?
傅慎行!
这三个字被她说得字字带恨,他几乎能够想象得到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一会儿见。他轻笑道,直接挂掉了电话,几乎是下一分钟,她的电话就返了回来,可他却不肯接,只吩咐阿江:去她父母家。
他监控了她那么久,自然是知道她父母住在哪里的,车子很快就开到了那个小区外面,他这才又给她拨电话,我到了,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我给你两个选择,是你自己走出来,还是我找进去?
☆、第18章
我出去!隔着电话几乎都能听到她磨牙的声音,他不觉轻笑,应道:好,我等你。
她出来得很快,一出小区后街大门就看到了停在街边的那辆醒目的黑车。冬夜,又是偏僻的小街,来往的行人十分稀少,可她还是先左右看了看,这才小跑过去,一把拉开了后侧车门,沉着脸看向他,问:你到底想怎样?
他向内偏了下头,淡淡说道:上车。
她咬了咬牙,低头往车里钻,才刚迈上了一条腿,他忽探过身来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扯进车内,拉坐到自己怀里,然后就扣着她的后脑仰头吻了上去。她吓了一跳,奋力地挣扎起来,往后仰着身体躲避他,怒道:傅慎行,你发什么情?
上床。他纠正,手上开始强硬地剥她的衣服。
许是因为过生日,她身上穿得颇为靓丽,外面的羊绒大衣是鲜艳的玫红色,里面配着乳白色的长款绒衫,推上去,就连最内的那件都是粉嫩的颜色,衬得她越发莹白细腻,红果艳丽灼目,宛若一副勾魂的画作。
酒意之下,他想也不想地就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
她又惊又怒,却苦于挣扎不开,无意瞥到车门竟然还半开着,顿时又添几分慌乱,一面推拒着他,一面苦声央求:关上车门,别在这!
他这才暂停了对她的侵犯,双目紧紧地锁住她的脸庞,抬起手摸上车顶的自动按钮,关闭了车门,然后又摁着中控台的通话键,吩咐前面的阿江开车。车子很快就平稳地向前滑去,双层的车窗玻璃将车内隔成一个安静的世界,越发显得他的声音低沉暗哑:自己脱,总比被我扯坏了的好,你说呢?
她脸色煞白,瞳仁却漆黑幽深,透着浓浓的怒火与恨意,就这样盯着他,一件一件地脱自己的衣服,半褪的大衣,已被揉乱的毛衫,就在她把手探向身后去解挂钩时,他忽地握住了她的手,慢慢地倾身过来,微醺的酒气喷在她的颈侧,我来。
他双手绕向她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解开那扣子,然后又沿着中线缓缓往下,在纤细之处流连,再沿着美好的曲线一寸寸地往下走,细细品味着,如同是对待这世间少有的美味,分明早已经馋得垂涎欲滴,可就是舍不得轻易入口。
她的忍耐也已快到极限,不得不咬着牙问他:不就是那点子破事吗?你能利索点吗?说着,她强行站起身来,佝偻着腰去褪身上的打底裤。
再豪华的车子也是空间有限,她有些站立不稳,身子一歪竟直向着地面栽了过去。他这才伸手一把抄住她,手臂从后绕过来,继续去做她未能完成的事情,然后把光洁如婴儿般的她揽入怀里。。
这情形太狼狈,也太屈辱,她身体隐隐战栗着,眼中也蕴满了泪,低声说道:傅慎行,你直接杀了我,就当是做回善事,行吗?
不行。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却又冷漠无情。
身后传来轻微的金属撞击声,她知道那是腰带扣发出的声音,缓缓地闭上眼,果然,下一刻他就撞了进来。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她痛得抽了口冷气,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傅慎行,你不杀我,我总有一天会叫你后悔的。
是吗?那我等着看你怎么叫我后悔。他轻笑着发起狠来,做他那天就想在车里对她做的事情,做他一连几天都念着不忘的事情,做勾得他几乎上瘾的事情。
她却只咬牙承受,唯有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才会闷吭出声,可还不等那声音溢出唇间,便就又强自咽了下去。她这种倔强叫他又恨又爱,越发变着法地折腾她,最后放倒了座椅把她压上去,正面相对着,喘息着命令她:叫出来,我要你叫出来!
这次的时间比他以往的几次都要长,疼痛令她清醒,她不再一味地倔强,学着适时地向他示弱,于是乖顺地发出低吟,甚至在他不自觉地加快速度的时候,还卖力地叫了两声,绷紧了身体,试图催快他的爆发。
可不想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手臂撑在她的两侧,从上向下地俯视着她,嘲弄地扯起唇角,何妍,你不会以为我连你是真情还是假意都分不出来吧?他用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庞,明明还在微微喘息着,说出的话却寒若冰霜,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何妍,小姐都比你演得要好。
他说得丝毫没错,她岂止是在装,她根本就是在忍,甚至都还一直疼痛着,仅有的一点点潮湿也不过是身体出于自我保护的反应。她像是连憎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麻木地看着他,问:那你想叫我怎样?你还想叫我怎样?
他想要征服她!他要她的真情实感,想要她在他怀里失控的哭泣,想要她面色绯红,身体颤栗,想要她喘息着随他一同冲上高峰??他想要的那么多,可最终却只是嘲讽地冷笑,伏低下来在她耳边粗鲁地说道:我想要你像个荡妇,求我给你。
好,我求你。她木然地重复他的话。
他不肯罢休,步步紧逼: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她又道。
他却仍不放过她,冷声问道:你是条死鱼吗?何妍,你和你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
她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幅度那样的大,似乎都要把骨架抖散。可她却咬着牙侧过头去,展开双臂拥住了他的脖颈,贴近他的身体,颤声说道:傅慎行,我求你,求你给我快乐。
好,我给你。他一字一顿地应她。
可他给不了她快乐,他给她的只有屈辱和伤害,她的身体越发得干涩,甚至连最低限度的自我保护都要做不到,他稍有动作,她都觉得疼痛无比。他很快就觉察到了她的变化,心中更觉不甘与恼羞,冷笑着说道:没关系,我今天有的是时间和你耗,你完全不用担心我的耐力和持久。
他低下头亲吻她。
她没有像上次那般拒绝,毫不抗拒地松开了齿关放他长驱直入,又尽量地放松身体,闭上眼睛欺骗自己,这男人不是她恨的那个混蛋,他是梁远泽,是她的丈夫,她爱他,她享受他给她带来的一切。
他惊讶于她的改变,动作不自觉地温柔下来,蛮横的侵扰变为精心的撩拨,从上到下,无一遗漏。她一直闭着眼,把脸埋到他的颈侧,全心地沉浸于自己的幻想之中。心理的暗示再加上生理上的刺激,她的身体终于被他一点点打开。
她追逐着他的节奏,最后被他扯入疯狂,在惊涛骇浪之中,被他送上高峰。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他也忍不住闷吭,紧紧地抱着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在一波高似一波的浪潮中,把自己的一切尽数交付给她,爱恨,情仇,还有一时失控的灵魂。
这场疯狂结束良久之后,他都还不愿意挪动身体,而她也没动,依旧是闭着眼,不声不吭。他抬起头,盯着她的脸,有些惋惜地看着艳色在她面庞上一点点退去,低下头轻触她的鼻尖,哑声道:早这么听话多好!
她这才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推开了他。他却并未恼怒,沉默地看着她的仓惶,还从车里拿出纸巾递给她,难得好心地问她:要不要去洗个澡?
她怎么可能去洗澡!莫名其妙地从饭桌上跑出来再洗个澡回去,叫她怎么和家人解释?她满心愤怒却又无处发泄,因怕惹怒这个暴君甚至连斥责他都不敢,只垂着眼漠然地穿着自己的衣物,不用,请送我回去,我家人还在等我。
他觉得她简直就是不识抬举,刚刚有些软化的心重又冷硬下来,他讥诮地笑笑,摁下中控台的通话键,吩咐道:阿江,回之前的地方。
阿江的声音波澜不惊,应道:明白。
车子调转了方向,沿着原路返回,重又驶到了之前的那条小街。车子还未停稳,后门便�